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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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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桂枝与孙念琴二人唇枪舌战,一个暗里藏刀,一个明枪上阵。你来我往正在兴头上,是谁也没空理她的问题。
只有一旁是朱婶,说的兴头上被她二人的吵架扰乱了,还有几分兴头来回答她的话。可是让她接着那日退婚的闹剧讲还成,要问那严老三夫妇去了哪里她是不知道。看着严清目光灼灼的等着自己回答,想了想道:“还能去哪里?不在家就是出去了。村里无外乎这么几个地方。不是地里就是沟里,再不成就是山里。他们还能去哪?”
严清想来她说得也有些道理,自己早该想到的,现在倒是不如一个村妇聪明了,白白站在这里浪费许多光阴。笑着对宣于珩道:“公子爷觉不觉得这里闷的慌?我带你走走?去游一下我们这的山村风光。我跟你说,我们这不仅山美水美,还鱼儿肥水儿甜。可不比你们言灵的差,你要不要尝尝?”
宣于珩微微一笑,道:“也好!”
严清看他同意转身去吩咐听墨套马,听墨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那对吵架的妇女。和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二狗子,心说这难道真是严姑娘的家?这样的地方能长出她那样妙生生的人儿来,当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严清见他一步三回头的去瞧那些村民,笑道:“怎么还舍不得走了?你要找我那两个伯母学经验?”
听墨摸了摸脑袋,偷瞄了一眼宣于珩的脸色。见他脸上微微带笑,并没有生气才算是放了心,不仅对严清更是佩服了几分,心说殿下果真待她不一般。殿下原本最是不耐烦看这些,今日陪着严姑娘来认亲居然难得的好脾气。被这些不知化的村名闹了这许久,还能有这样好的脸色。不禁在心中连连感叹,对严清更是高看了几分。
几人上了马车将马车调转马头,才刚刚走出小院门口不远就见迎面奔来一辆牛车。远远就看到那牛车虽是不大,却是拉了黑压压的一车人。车上人头涌动,简直像极了美杜莎头上的蛇头,看得人头皮发毛。
牛不知是载的人太多发了毛,跑得又快又猛,还歪歪斜斜。乡间小路本来不宽,也就只能供一辆马车行驶。这个时候要不是牛车让路就是马车让路。
听墨跟着宣于珩出行,无论是他骑马还是坐车,还没有率先让道的先例。自然是人家停下来给他让道。他原本职责是宣于珩的贴身小厮,并不是马夫。只因宣于珩此行故意精简了人马出行,他才身兼数职。
他马车驾的不够熟练,而且山路崎岖不平,马车跑的还快。哪里想到迎面跑来一辆牛车,牛车不仅速度快,还不避不让歪歪扭扭的迎面就朝自己撞来。
严清先时还有闲情调侃“这简直是严重的超载”但眼看牛车就要撞上自己,才慌了神,在车里卖力的指挥快停下。
听墨眼看停是来不及了,慌忙往旁边坡地里拐道。马车一离开平稳的车道,眼看下坡颠簸着就要翻车。雪儿“嗖”一声从马车里飞了出去。严清只能在心里默哀一声流年不利啊,就自认倒霉的闭上了眼睛。
原是准备被摔个脑震荡,再断几根肋骨。没成想预料中的迎痛一击却是没有来,而是感觉腰间突然多了一双手,那双手一用力,自己就进了一个高大温暖的怀抱。感觉迎面一股微风吹来。她试着挣开眼睛一看,自己被那个怀抱搂着出了马车。停在一个地势较高的大石头之上。
一时间只感觉心砰砰砰直跳,也不知是看着听墨的车摔到了沟里给吓的。还是别的其他什么,她不敢去深究。只用力的按住了胸口。怕那颗心一不小心就会跳出来。
牛车一路歪歪斜斜,车上的人亦一通咿哇乱叫,终于在小院门口的小斜坡上缓缓停了下来。严清看着那人头涌动的牛车上一扭一扭的一会居然下来了上十人,心中不禁感叹,原来超载这个违法乱纪现象并不是现代人开的先河。
听墨欲哭无泪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一身的泥巴灰。拿起地上的马鞭,怒气冲冲就跑了上去,喝道:“你这人怎么回事?还会不会驾车?”马鞭啪嗒一声拍在地上,扬起一地的灰尘,直惊得那些超载客一抖。
严清按住那颗跳动的有些异常的心跳,在心里调侃他道:“没想到他平常看起来呆萌呆萌的,可是这拿着鸡毛当令箭,狐假虎威的本事倒是学得不错。这一脸的正气啧啧看给他能的,还有那抖鞭子的劲头”
她正故意忽略自己内心的悸动,调侃的听墨起劲,就见人群中挤出来一个跛足的汉子,拿着一根竹子做拐杖,颤颤抖抖就要跪地认错。虽是站的甚远,可看那跛着足点头哈腰的模样,想来定是在说赔礼讨饶之类的话。
严清惊得差点从那尖尖的大石上摔下去,稳住了身子提着衣摆就往人群中跑。在满是泥沙枯草的山坡上磕磕绊绊的往下冲,将将赶到那人的跪地之前拦住。气喘吁吁的喊道:“爹!”
这一声爹可将听墨吓得鞭子都抖在了地上,他原本是驾车出了错,怕被责罚才想要去教训一下那群不懂礼仪的村民的。
可是如何也想不到,居然教训到了全王府唯一的一只母老鼠,她父亲大人头上去了。嘴巴都拉得快到下巴了,望着远处高高山石上的宣于珩口中呐呐道:“殿公子爷!奴才该死!该死!”
可说严清这一句话除了震住了听墨之外,还有那个正要下跪的汉子。严利禄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妙目女郎叫自己“爹”,当真是犹如做梦。
第九十五章重逢(二)()
严清刚才在小院里那一番询问,是从来没人相信过她就是二丫。即便是孙念琴与徐桂枝也半信半疑拿不准,心中分辨她是不是二丫的标准也不过是利益衡量。
而围观的村民就更无人相信她口中的爹娘当真是严老三夫妻。当此刻看到她亲自上前喊爹,人群中又响起了“嗡嗡嗡”的议论声。有些人依然是打死也不相信严老三是这如花似玉姑娘的爹,也有一小部分的人站在了相信与不相信的中间。
当然也有不少人觉得严老三老实的有些傻气,要是他有这般一个泼天富贵的女儿来认自己当爹娘。他才不管真假,先认下再说。
严清见他半晌不答,看了看他的腿道:“爹的腿怎么样了?可有接着按我说的用药?”见他仍是不信,一时也半会也没办法。她那些经历说起来当真是匪夷所思,要不是她自己经历过一次,人家讲来她也是不信的,她如何好讲给人家听?
她没有想到合适的说辞来解释,只得又开口问道:“娘呢?”
一直在人群中定格的张冬娥有些畏畏缩缩的上前,胆怯的看着严清流泪。可她是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个长得如花似玉一身华服的女郎就是她的女儿。相反的因为严清如今衣着不凡,她反倒有些怕她。
单不说她闺女丢的时候穿的不是这身衣服,就是她闺女的生量和长相,与现在这位女郎比起来也实在是天差地别。哪有人一个月身量就长高这么许多的?是妖怪不成?
严清上前喊了一声:“娘”看着她满目是泪的盯着自己瞧,就是不答应。心知如果不解释清楚,她一定不会相信自己。可她拿什么来说服她?自己突然去了那么远的地方,还有自己如今这模样,这身量。一时半会也没想出办法。
正在她想打退堂鼓,走了算了的时候。牛车上下来的严老太太一脸讨好的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道:“我的乖孙儿,你这些时日都去了哪?你可担心死我老两口了。快,快!跟奶回屋去坐着。让我祖孙俩好好唠嗑唠嗑。”
说完还嫌弃的瞪了一眼张冬娥,喝骂道:“你都当的什么娘?是不是自个儿闺女也不认得啊?还不快将闺女请进去。”一边说一边去推搡张冬娥。
直到此时严清才仔细去辨认牛车上下来的人,只见除去正比划的严老太太外,严老爷亦在其中,此刻正一脸严肃的叼着烟枪。除去严老爷外,还有她大伯二伯的几个儿子也在内,另有一些她不太熟悉的邻居婶子。看着那些好奇、探究、贪婪的眼光,严清一阵头疼,不知道她爹娘怎么又和这群人扯在一起了。
张冬娥并没有因为有了严清留下来的钱而腰杆变硬,在严老太太面前仍然是一副受气包模样。严清看到她那副畏畏缩缩,害怕的模样,都觉得胸中熊熊怒火在燃烧。一把上去挥开严老太太的手道:“我是不是她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她这话可说是又捅马蜂窝了,严老太太原本一脸讨好的脸,瞬时拉的比马脸还长。恶狠狠道:“凭什么?就凭她是我媳妇。”
严清看她那副模样,本就烦郁的心情是更加气躁,娇容怒目道:“当初不是签了切结书的吗?说好了分家之后各过各的,各不相干。你现在自然没有资格再管。”
严清此话一出,原本拿不相信她就是他们女儿的严老三夫妻都吃了一惊,俱都满脸犹疑的抬头打量她。
实际上她们虽是觉得严清的模样身量变化太大,又身着华服,看起来身份高贵不敢相认。可看她说话的神态语气,倒和她摔破头醒来有些相像,更重要的是他们内心深处也期望这个女郎就是他们的女儿。
原本就内心有几分怀疑、几分期盼,只是突然见到这一切实在是太有违常理,太过震惊才不敢相信。此刻听她说起话来,若是闭上眼睛不看她容貌的话,当真与他们闺女别无二致,两夫妻都激动的潸然泪下。哽咽着叫了声:“清儿”
孙念琴与徐桂枝二人原本吵的不可开交,可看见严老太太一行人回来了,又与严清说上了嘴。都渐渐收了声,静观外面形势。
现在她二人听了严清的话,立即便成了炸毛公鸡,又是哭又是骂的吵道:“没有良心啊!大伙都来看看啊!还有没有良心了!我们为了他们一家忙上忙下的,现在还被说各不相干这些鬼话”
人群中立时响起一阵附和之声,大意多是做人不能没了良心,怎可以过河拆桥,连血亲也不认。严家老大老二前几日为了老三一家多么耗费心血之类的好话。
严老太太原本并没有认出严清是不是她的孙女,只是因为看严清穿着不凡,又主动去认她儿子当爹想上去讨点好处。没成想她却是半点不给自己情面,自己一张热脸全贴在那冷屁股上了,听到她的怒喝,心中气得犹如被火烧一般。
但所谓佛靠金装,马靠鞍。严清本就气质不凡,再加上如今穿着不凡,她这么一喝,严老太太顿时便被她的声势给吓住了。不仅退后两步,更是惊得久久不语。直到人群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偏帮声,才渐渐觉得心中又有了底气。上前一步道:“别说我要管她,就是你我也要一道管。”
严清没想到这认亲还没认利索,就要先来一回吵架。心中甚是厌烦,但她虽是厌烦,嘴上却是半点不肯吃亏。眼眉轻佻,不屑道:“就你?只怕你是痴人说梦,白日梦做多了!”
严老太太本是因为想得好处才上前认她,现在一看严清这副态度,倒当真和那失踪的二丫一般无二。想起那丫头的伶牙俐齿,都一阵头疼。要她说,她是宁愿不得这富贵丫头的好,也不要她再回来与自己那老实儿子当家掌舵,恨恨的盯着她看。心道都怪这丫头在中间挑拨,害得他们母子失和,闹着分家出去。
第九十六章重逢(三)()
她想到此处,心中已然有了打算。看着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的听墨,再瞟了一眼远处的宣于珩,更自觉抓到了把柄,胜券在握,再无需怕她。拍着巴掌吼道:“好哇!你个不要脸的现报应,果然是跟野男人跑了,还敢把野男人带回来。还不服管教,你!你简直是丢尽了我们老严家的脸。”
严清当真是没有想到她的泼辣与往昔相比,简直是更上一楼。现在不但扯着自己骂,还要将宣于珩也扯在一起骂。骂的这般难听,连她都有些不安起来,扭头去看宣于珩,想到宣于珩刚才几次出手,不知这次又会用什么手段折磨这老太太。
可她却是完全没有想到宣于珩就像是失聪了一般,不但对人群中的吵架半点没有反应,还一脸凝重的看着远处的山水。要说这四面村的风景着实是不错,想她穿越过来头一天,也是如宣于珩这般震惊。便也没有将他的震惊反常放在心中。
实际上在刚才他们马车差点翻车之际,宣于珩抱着她一起起飞到了一块尖尖的大石之上。那处大石之处本就地势较高,站在那大石之上眺望远方确实视野更加宽阔。只是此刻他震惊的并不是像严清所想的那样,因为风景太美而震惊。
他此行确实是如宇文雪打探的一样,带人出来安国寻良医,为解救他国百姓之苦。可于他私人,出来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寻找那卷古画中所绘的密道宝库之所在。因为言灵国建国已近三百年,途中又时有战乱。那卷绘了密道宝库具体位置的古画几经周折,已是残破不堪。
密道宝库的画卷是言灵国第三代皇帝琮政帝所绘,原是他还未登基,在明间各国游历,无意中发现了一处圣地,这处圣地正是在安国。等他登上宝座之后便大举发兵进攻安国,誓要将那处圣地占为己有。
可派出去的战将连连失利,他一怒之下率兵亲征,只可惜还没有攻下安国,他就遭奸人所害,身受重伤。他自知将不久于人世。便想了将圣地留在画中,让子孙后代继承他的遗愿,势必要将圣地归为言灵国所有。
古画历来是上一代君主传与下一代君主,原本每一代君主拿到古画都将寻找宝库密道作为重任,只是琮政帝当初为了防止古画被盗。刻意将寻宝图画成了一副普通的山水画,那画上题词也是隐晦了又隐晦。这样一来古画是一代代传下去,竟然没有一代君主能窥探出其中奥秘,找到宝库密道。
久而久之,这古画中的宝库密道,便也被当成了传说。一代代传下去,虽然精细保管,但实在是时事已久,待传到这一代皇帝手中,古画上是连诗词都已缺遗,只余下一卷残缺不全的山水画。
宣于珩的母亲岑妃在宫中甚是得宠,一次与圣上欢爱后无意中得知了这个秘密。便将这古画的秘密告诉了宣于珩。宣于珩自小聪明过人,又熟读古书经典。隐约窥得一二分古画的真相,却深知圣上并不信这古画的传说,便使计偷看了古画,之后再绘了一副万分逼真的山水画与古画作了交换。
将真的带在身边日夜研究,经过他多年的研读,他已然猜中宝库密道在安言两国的交界之处。但上次迷雾他走访上万里,也无什收获。并没打算轻易之间就能测查清楚宝库密道的所在。是以一到安国,便将手下人分批派了出去,一批是去寻找那传言中可以治好瘟疫的神医。一批便是他的亲信,去寻找宝库密道之所在。
他一时兴起同严清一道来她的家,看到马车越走越荒,也完全没放在心上,只当是一个普通小山村。直到此刻,站在这高高的山石之上,正对着龙首山山脉,山下猛然断裂的河流,脑中犹如响了爆竹。一时心中各种猜疑不定。
他原本认定除去他之外,整个皇族是绝不会再有人知道密道宝库之所在的。可这‘水断如天云’,不正是他多年来研究出来的密道宝库之所在吗?
难道有人早他一步知道了密道宝库的所在?故意派了这个丫头来引他来到此处?要不然不会这么凑巧,他一如安国半点心思没费,就这般凑巧的找到了宝库密道的所在地?他们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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