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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日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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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大事儿,两个花房的奴才把皇上赏的姚黄送来,不会说话惹顺妹妹不快,臣妾来的时候妹妹正对他们小惩大诫呢。”顺贵妃还没说话,德贵妃就抢着说道。
这就是所谓的敲砖钉脚告刁状,把基调定好不论顺贵妃再怎么说,在皇帝心里都脱离不了心胸狭隘妄动肝火的形象,可见后宫果然是生命不止,内斗不休,为了争宠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所以,那些美女见一个收一个,广开后宫的男主都醒醒吧,你们要清楚自己那点儿有限的雨露滋润不了一大片广袤无垠的旱地,演变到最后绝逼是旱地们为了抢你这片下雨的云明枪暗箭你来我往,最终后院起火把自己烧在里面……
“奴才不懂规矩,拖下去杖毙就是了,何苦跟他们置气?”皇帝漫不经心的就给我们判了个死刑,我们还没来得及高叫“皇上饶命!”,康熙的眼神就扫到了那个大花盆上,然后自然而然的看到了丢在花盆旁边的镐头铁锨。
“这是干什么的?嗯?”皇帝哼了一声,鼻子里已经带出了怒气。
“启禀皇阿玛,是景阳宫的宫人打算把御赐的花木种在景阳宫里!”胤禛唯恐天下不乱,赶紧跳出来“如实禀报”:“好在这两个奴才还算懂得规矩,没敢乱动……”
“知道了!”皇帝不耐烦的打断自己儿子,目光灼灼的看着顺贵妃:“顺贵妃想种盆花在自己宫里,这等小事有什么可说的,种就是了!呵呵!”
康熙虽然在笑,但脸上那股寒意却看得所有人心里发毛,顺贵妃更是受不了这种诛心之语,不顾自己的身孕赶紧拜下去:“臣妾宫里人肆意妄为,是臣妾教导无方,听信身边人一面之词,擅罚花房宫人,是臣妾是非不明,请皇上降罪!”
刚才那么强势的顺贵妃之所以如此干脆的投降,是因为看出康熙是动了真怒,在后宫觊觎皇后权柄本就是非常犯忌讳的事情,尤其是自己现在还怀着那么敏感的一个胎,要是让皇帝觉得自己权欲熏心得寸进尺,想借龙胎拔高身价,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整体来说,这个女人还算是比较清醒,但是,很不厚道的把自己手下人给卖了,只见她抢在皇帝发话之前,便朝自己宫里的太监叫道:“把莺儿拉下去!掌嘴四十!”
于是刚才趾高气昂训斥我们的宫女脸色惨白的被拉走了,皇帝顺了顺气,也做出大度的样子,说了几句类似:“不知者不怪”、“你怀着身孕不要行礼”的场面话,奕奕然的往正殿走,整个过程都没看我们一眼。
大群的人从我们面前走过,我心里感觉挺失落的,好不容易见一次活的皇帝,好歹也问咱两句啊,我心里早就准备好了无数妙语连珠的腹稿,只等皇上随口问上两句诸如“你哪人?叫啥名?”之类的问题就喷薄而出,博得圣上欢心然后一步登天,一跃成为后宫新贵然后祸乱宫闱……反正无数小说的套路都是这么来的,怎么到我这儿又不灵了?
正低着头自怨自艾,突然有个从我面前过的家伙轻轻踢了我一脚,我正没好气,立刻恼怒抬头,看谁那么大胆,结果正好看到穿一身太监服的李默站我眼前!
还没等我惊讶,刚才扶着康熙的老太监已经回头低声训斥道:“哑巴!你这憨货又躲后面干什么?还不赶紧进殿侍驾!怎么收你这么个笨徒弟!”
“哦……哦!”李默磕磕巴巴的回应,悄悄朝我打个眼色,便一溜小跑的走了。
第六十三章 不好惹()
这么突然的见到李默,我还真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不过又知道一个同伴的下落也算是个好消息,虽然想不通拙嘴笨腮的黑狗是怎么混到皇帝身边的,但看刚才穿内廷总管服饰的老太监招呼李默的语气,这小子显然属于前途无量的后宫新人,也不知这是不是陈三山等人故意玩我,同样扔皇宫里为什么只有我在基层摸爬滚打,早知道进来前就不跟老家伙犟嘴了……
虽然皇帝的出现让一场宫斗大戏虎头蛇尾的结束,但客观来说我们两个小奴才还是蒙皇上恩典保住了性命,众人将康熙皇帝簇拥着走进正殿以后,我和容儿又在庭院里跪了一个小时左右,蒋莎莎便陪着德贵妃身边伺候的老嬷嬷走了出来,这老嬷嬷四五十岁,长得慈眉善目,一看就知道跟几十年后的容嬷嬷走的不是一个路线。
蒋莎莎示意对方先说话,老嬷嬷则笑着摇摇头:“还是姑娘先办正事要紧,老婆子只是传德贵妃娘娘的话而已,不打紧的。”
“既然如此,那谢谢杨嬷嬷了,”蒋莎莎装作不认识我,扳着脸拿出公事公办的口吻告诉我们,皇上怜惜我们两人当差勤勉谨慎,冲撞贵妃又是初犯,跪半个时辰就算罚过,现在可以回去了,以后伺候主子务必上心,如有再犯定严惩不贷巴拉巴拉……
等蒋莎莎的演讲说完,杨嬷嬷才慢慢开口道:“德贵妃娘娘的永和宫,花草已经有日子没修剪了,回头你们跟花房管事说一声,来永和宫侍弄一下花草。”
这就算是抬举我们了,我心中暗想,不管怎么说我们俩刚才也是帮一个贵妃打压了另一个贵妃,这样有胆有识又有用处的好奴才,自然要顺手拉拢拉拢,仔细观察一下成色,如果合用就收入麾下,跟大公司里部门间的勾心斗角差不多。
死里逃生加得了贵人肯定,容儿激动地两腮通红忙不迭的磕头谢恩,我则是敷衍一下就爬了起来,蒋莎莎趁容儿还在低头谢恩,用口型对我说了“天黑,永巷”四个字,便板着脸陪杨嬷嬷走了。
和容儿回花房的路上,我旁敲侧击的问容儿知不知道永巷在哪,这小丫头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我答道:“你吓傻了?咱们不就住在永巷吗?”
我只好讪讪的承认自己真的吓傻了,把这个疑点掩饰过去,容儿左看右看没再看出破绽才收回疑惑的目光,似是抱怨的说道:“傻乎乎的……刚才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你就应该置身事外,跟着我受罚干嘛?以为自己很英雄啊?”
我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道:“总不能看着你一个人受罚吧?那还是爷们儿……我是说,就算不是爷们儿也干不出这种事儿啊。”
容儿眼角闪过一抹亮光,但又立刻暗淡下去,喃喃自语道:“可惜了,你要不是太监的话……”
“不是太监怎样?”我立刻竖起耳朵,这还是咱第一次被恨嫁女表白呢!
“不是太监的话就收你当个干儿子!让你随姑奶奶姓,给姑奶奶家开枝散叶!”
一路笑笑闹闹回到花房交差,刚一进门就看到赵福海一瘸一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迎上来,身后跟着两个手持荆条的太监。
“好啊,好啊!”赵福海阴阳怪气的斜睨着我们:“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交代你们办这么点儿事,一个多时辰不见踪影,躲哪儿偷懒去了!?这身懒骨头不好好敲打敲打是不行了!来呀,给我打!”
这分明是为了报复我们砸瘪了他的脚而找的借口,那荆条看上去虽然只有麻杆粗细,但油光光阴沉沉的,一看就知道又坚韧又结实,上面还生着倒刺,可以想象抽在身上的效果只怕比鞭子还厉害。
“滚开!”容儿怒发冲冠,一声怒喝吓退了两个狗仗人势的小太监,愤怒的逼视同样被吓了一跳的赵福海:“你敢滥用私刑!?”
“他跟二十年之后的你比只是小巫见大巫啊,”我忍不住悄悄嘀咕,这玩意儿再厉害也不过是常规武器,跟扎钢针夹手指,大冬天浇凉水比起来客气多了。
“反了!反了!”赵福海色厉内荏的扯着嗓子朝花房内低头忙活的花房仆役嚎叫:“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拿下这两个东西!”
“快快快!拿下他们!”被容儿扇过一巴掌的苏嬷嬷想招呼众人一拥而上,吼了几句却发现没人响应,被容儿狠瞪一眼也吓得缩回去了。
“宫中规矩,责罚宫人必须由主子发话,或者主事首领太监先上报敬事房,由敬事房定下责罚才行,否则便是滥用私刑,敢问赵公公惩罚我们,是哪位主子发的话,或者有没有在敬事房报备过?”容儿理直气壮地的反驳赵福海道。
赵福海立刻无言以对,宫中确实是有这样的规矩,但皇宫风气历来是上位者对下面的人愿打就打愿罚就发,只要不搞出人命就没人追究,下面的人挨打受伤也只能把委屈吞肚子里,没有人敢找上级领导的麻烦,大家早已习惯成自然,赵福海自然也不会为了教训我们一顿就巴巴的跑敬事房履行“司法程序”。
“没有报备责罚宫人,就是滥用私刑!”容儿得理不饶人:“还是你把自己当主子,可以不经敬事房行使主子的权力了?”
不得不说,容儿这话虽然脱离不了愚昧落后的封建等级制度的影子,但已经有了点“法律之下人人平等”的意思,在当前的社会制度下已经算得上是宫闱女性自强不息争取合法权益,反抗压迫的真实写照,这位也就是生错了时间和地方,所以终其一生也只能在后宫里作威作福斗斗宫廷非主流,要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话……不知多少男人又要没活路了。
“我,我,我没有。”赵福海急急忙忙的辩白,但语气已经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最好是没有,不然告到敬事房去,够赵公公好好喝一壶的。”容儿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威严的扫视全场,昂首挺胸朝花房里走,挡在前面的赵福海和两个狗腿子下意识的后退着让开了路。
“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走啊!”容儿转身招呼我,我赶紧低头跟上,心里却忍不住通通打鼓,我总算明白这姑奶奶这么多年为什么从一个部门调到另一个部门,越混越差却始终没吃过亏受过欺负了,实在是……不好惹啊!
第六十四章 钩子?()
得到贵妃赏识,对处于社会底层的宫人而言简直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改变命运的机会,所以容儿对永和宫的差事非常上心,回到花房领出工具便急急忙忙拉着我去给德贵妃修剪花草。
见我们又要出去,赵福海本想再找理由发作一番,但得知我们是被贵妃点名分派活计之后态度出现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由怒目而视瞬间转变为和颜悦色,甚至有点儿奴颜婢膝的味道,没办法皇宫就是这样一个充满梦想与机遇的地方,谁知道今天自己踩在脚底下任意欺凌的小奴才明天会不会讨得哪位主子的欢心,一下子飞上枝头然后重重踩在自己脸上?
甚至赵福海还自觉脑补了我们回来以后敢“以下犯上”的原因,就是因为攀上了德贵妃这个高枝,自然不用再看他这个小小花房主管的脸色,想通此节赵福海立刻释然,不仅不再为难我们,还拐弯抹角的哀求我们日后发达之后大人不记小人过,当然如果能在贵妃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就更好了。
不理前倨后恭的赵福海,我们急匆匆的赶往永和宫,赶到的时候德贵妃銮驾还没有回来,但是给我们安排差事的杨嬷嬷已经在等着我们,她将我们领进宫去,交代了些除草施肥修剪枝条的杂活,便让我们在庭院苗圃里忙活起来。
出于防备刺客的需要,皇宫中不允许种植大树和灌木,所以侍弄花草的杂活并不繁重,只要不搬水缸那么大的花盆,总体来说还是轻松愉快,我和容儿一边干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倒是觉得这永和宫的氛围比景仁宫祥和的多。
“笛公公,”杨嬷嬷站在滴水檐下朝我招手,我对这个老嬷嬷印象不错,所以赶紧应了一声,一溜小跑过去听候吩咐。
“是这样的,”杨嬷嬷朝站在不远处的容儿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继续对我说道:“后面小厨房在收拾木柴,可宫里大部分人都陪着娘娘出去了……”
“小笛子,还不快去帮忙!”容儿见我一副傻呆呆分不清楚状况的样子,一跺脚朝我命令道,同时不停的朝我打眼色:这就是展示自己勤快伶俐进而博取好感获得晋升的好机会,你还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
“呃……喳!”我下意识的应声,也不知是在应谁的命令,赶紧放下手里的工具,在粗布袍褂上擦了擦手,跟着杨嬷嬷往后院走去。
永和宫说大不大,但偏殿厢房加起来足有十几间,占地也是不小,杨嬷嬷带着我径直往最后面走,终于在一段最偏僻的墙角处停下。
“呃,嬷嬷……”我心里突然感到有点儿不安,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僻的一个人影都没有,也不像有厨房的样子,她带我来这里到底想干嘛?
据说,后宫中的女人,尤其是四五十岁正当虎狼之年,却又已经在莺莺燕燕的后宫沦为昨日黄花,始终得不到滋润灌溉的老嬷嬷们,都是非常喜欢年轻,俊俏,健壮的小太监的,而且在皇宫中混到她们这个年纪,也有地位和资本为急着上位的小太监们铺设一条平坦大道,所以双方经常假凤虚凰,各取所需,心照不宣……我该不会是要被潜规则了吧?
我下意识的捂紧自己领口,脑子里搜肠刮肚想着怎么拒绝这老嬷嬷热情的邀请但又不往死里得罪她,同时心中不禁哀叹,有时候,长得帅真的大错特错啊,连做了太监都不能消停!
“小笛子,你这狗奴才,好大的胆子!”杨嬷嬷开口说话了,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中正平和,有种阴测测的味道。
“奴,奴才胆子小,不敢,不敢……”我磕磕巴巴的应对着,同时随时准备脚底抹油。
“哼!办砸了贵妃娘娘的交代的差事还敢油嘴滑舌,是不想要脑袋了吗?”杨嬷嬷猛地转身,瞪着眼睛朝我喝道。
“啊?”我一时间没转过弯来,只感觉人家把我叫到这儿来的目的似乎跟我想的不大一样……可这大失所望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杨嬷嬷却没注意到我的异状,继续说道:“你收了主子赏的安家银子,这条命就是主子的了,前天晚上我是怎么吩咐你的?必须要在万岁爷驾到之前把那盆花种进院子!只要动了土顺贵妃就脱不了仪制僭越觊觎凤位的罪名,就算她真的生下孩子也必将被黜落冷宫,永无翻身之日!你知道主子为了布置今天的局费了多少心思吗?全让你们两个狗奴才给搞砸了!”
明白了!我心中狂呼,原来我除了是花房里的低阶杂役之外,还是永和宫放出去对付景仁宫的钩子!难怪今天景仁宫的宫女跟吃拧了一样非要撺掇自己主子坏了规矩,皇帝跟贵妃又先后脚赶到事发现场,原来一切都早有布局!
后宫贵妃,要杀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小太监,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这个时候我答错一句或是露出一点儿破绽都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好在面对死亡威胁时我的脑子无比灵醒,二话不说一个深深的千儿打下去:“是奴才无能!辜负了娘娘所托!请嬷嬷再给奴才一个机会,奴才必定将功补过,尽心为娘娘办事!”
对我的认罪态度,杨嬷嬷还是比较认可的,从鼻子里哼一声道:“罢了,景仁宫的内线跟我说,差事没办好也不能完全怪你,是跟你一起的小丫头坏了娘娘的事,那小丫头你留意过吗?她究竟是无心之失还是有意为之?”
我心里咯噔一跳,这不是恼羞成怒要对付容儿吧?
就听杨嬷嬷继续说道:“娘娘的意思,如果她是受人指使,那这人就留不得,如果……这小丫头到算得上是有胆有识,收为己用肯定比你这奴才会办事。”
我心说可不是吗,在后宫争风吃醋,勾心斗角这方面我哪敢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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