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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药业巨子-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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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真是胡来!”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他家大人怎么想的,家底多厚那都得赔进去!”
“你们先别议论他,还说你们自己家的单支连38一公斤能不能卖吧,能卖的话,有多少货,我好给人家联系,看看人家要不要!”
“我三吨。”
“我一吨。”
“我两吨。”
“我六吨。”
正说着话,忽然门铃响了,老陈一打开门,通任堂采购部经理唐宗义。
老陈立刻夸张地紧握双手:“哎呀,唐经理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快屋里坐!”
屋里人纷纷起立,给唐宗义让座。
“老陈,好久不见啊。我这次来也是急着要货,不然打个电话就让你给我在祁州划拉了。”
老陈笑容更加恭敬了:“唐经理说吧,这次您要抓什么货?”
“额,我听说你们市场的僵蚕掉价,现在只卖9块钱一公斤,你看看给我抓个三吨货。”
(僵蚕当时的价钱是真低,后世基本上都在一百元以上。)
“还有吗?”
“额,党参的价格现在多少?是不是三块五?”
“是,比去年的还低上两毛。”
“那老陈给我再来个二十吨的党参吧。其他的还有啥掉价的吗?”
老陈看了看其他几个人,“有,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单支连,这两天掉价厉害,现在市场价38元可以抓到货!”
“额,是掉了啊。不过,单支连那个玩意儿用量小啊,存多了不知道驴年马月能用完。”
屋里几个人的脸色明显乌云遮日。
“这样吧,老陈,你看37一公斤能抓的话,给我抓点!”
老陈一听立马脸被狗鞭打了一样,难看至极。
“唐经理,说实话吧,我几个朋友来找我,我把上次你留的话,给他们说了,他们基本上同意38一公斤往外卖了!您也知道,我吃的是信誉,要是在客户面前失去信誉的话,我的生意就没有办法做!”
唐宗义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你呀。老陈。市场随时变化的,上个月报的价钱,这个月肯定有变化。哎,你这叫我难办了!”
急着还小姨子借款的刘旺财一把把老陈拽到里间,“老陈,我37就卖!你给他说说,他要是要,我随时给他拉过去,该给你的行用钱,一分不少你!”
老陈摇摇头:“你们几家呢,我要是为了你自己,把价钱降了,他们赶明得骂我!要不,你劝劝他们,看看他们谁愿意37卖,你们商量好,我再给人家唐经理回话。”
刘旺财一咬牙把其他家几位也拽进了里屋:“对不起啊,我刚刚给老陈说我准备37往外卖。我急等着用钱。你们谁要是和我一样急等着用钱的,也给老陈说。”
市场行情最怕大家都急着出手,市场信心一丢,价钱想再往上涨,是涨不上来了。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价钱那就哧溜哧溜的往下掉!
都是药材户,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几个人一咬牙,好,姓唐的要是37一公斤收货,只要是给现钱就卖给他!
“没想到37一公斤啊!”唐宗义摇摇头:“论讲来说37一公斤可以了,不过,我这是存货。你们也知道存少了没有意义,老陈你在费心一下,看看能不能凑个15吨货,要是能够凑够的话,我就值当地存一存!”
老陈点点头,“我给您问问吧,这样,唐经理中午就在这吃饭,我安排人去给你找货!”
“都是自己兄弟,不来虚的,当务之急给我抓僵蚕和党参,货弄好了,我请你!”唐宗义叹了口气:“嗨,真没想要单支连!”
唐宗义一走。老陈把这几位招了进来:“唐经理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看看能不能凑个15吨货,凑够人家就要,凑不够,人家不要!”
老钱立即想起来桥州的那个小伙子,出门就去找当初的跑行的老魏。
没想到老魏比钱金库还要愤愤不平:“你老钱送到手里多好的生意不做,人家桥州那小子,刚刚把货卖给通任堂了,34一公斤,我亲眼见的!”
第一五二章 山萸肉突破了135元()
涨价落价其实是一念之间,这一念就是对市场的信心。
单支连大货远不如鸡爪连,但是,祁州药市在唐宗义的导演下,居然在上个月走出了单支连来货其势汹汹远超鸡爪连的强势。
勤俭持家是八十年代非常重要的价值观。
那是个以价格低廉打天下的年代,再好的东西是也宁买便宜的不买贵的。
温州的假皮鞋铿锵有力地行走在大街小巷,当年的古井贡酒以降度降价一举进入白酒行业的前三强。
只是温州以后是中国喊打假喊得最响的城市之一。
古井贡酒因为当年的降度降价,再也很难恢复到当年人们心目中“酒中牡丹”的崇高地位。
单支连尽管要优于鸡爪连,当年却是在市场的需求量上远远不如鸡爪连强劲。
祁州市场搜罗了全国市场的大半单支连,还想按照药商的妄想再走高价出货,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市场价缓缓下降,但是在42元左右就有点徘徊不定了,原因是42元是药商们难以退缩的底限。
低于这个价钱最起码是白玩了。
再低就要赔钱了!
但是,有亚当斯密“看不见的手”,当供应大于市场需求的时候,价钱只有下降促进消费者购买,才符合市场规律。
其实所有手持单支连的药商始终恐惧,潜意识抵制心底里引而不发的那个一念。
王赞的出手,已经将这一念就要呼之欲出了,屈广全的这一根稻草,终于压垮了药商崩溃的闸门。
现在桥州小年轻的居然34一公斤把5吨单支连都掀给了通任堂。。。。。。
老陈的小院再一次进来了人,还是来联系卖单支连。
唐宗义要求的15吨货的起限,早已足够。
已经报上来了17吨了。
电话打到东风宾馆,唐宗义很为难地说:“老陈啊,我给你说的是15吨,17吨太多了吧。我本来想给你说只要5吨了,刚刚从药市才收了川东的五吨和桥州的五吨。。。。。。”
老陈捂住话筒:“人家说17吨太多了,咋办?”
“老陈,你们什么关系,不就是多个几吨吗,你张开嘴了,他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吧。”
老陈摇摇头:“这是单支连,不是鸡爪连,量本身就小。”
“老陈,这些哥们,平时可是一直给你配合的,你千万别让大家失望了。”
17吨货六家,留谁谁喜欢,不留谁,谁肯定恼。
老陈拿起电话:“唐经理,你帮帮忙可好,我这边六家都是好朋友,我就是祁州的,以后还得在祁州混呢!”
唐宗义好像犹豫了半天:“那行吧,都是老朋友,不过质量上我们可要严格把关。”
老陈又捂住话筒传达了一遍,然后,提起话筒:“唐经理,您说吧,你想要个怎么样的标准。”
“水分不超过12%,总灰分不超过5%。”唐宗义叹了一口气:“老陈,要是只有15吨呢,我凑凑乎乎地也要了,但是这个是27吨啊,我得让领导们满意了,你说是不是?”
“哎呀,唐经理,前几天一直连阴雨,还有这个5%的灰分要求太高了!”老陈一报质量要求,屋里的这七家差一点要骂娘。
货越干越不出称,等于自动掉价。
总灰分5%更是要勒脖子,就再是单支连那也是有点毛须的,毛须上带点泥土砂石的也是在所难免的,这么高的干度,更是容易断裂破碎,产生灰分会更多。
唐宗义毫不犹豫:“老陈,你说我给没给你面子,15吨货现在已经加成了27吨,本来我还可以压压你的价,我压了吗?”
“那个,那个——”老陈也只是做做样子。
买卖双方是按照交易斤数给自己拿费用,至于谁亏谁占便宜,那就得靠你们造化了。
你要是觉得亏,可以不卖啊!
不卖行吗?眼见着要大落价,眼见着不抓紧时间处理了,就得窝在手里,等下一次药价上扬,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呢!
。。。。。。
祁州药市,单支连两天内掀起了一个微澜。
“单支连掉价了,居然比上个月还要便宜,当家的,咱们的川芎会不会掉啊,我看价格是够高的?”
“不可能的,单支连那玩意儿,要的人少,川芎是大货,我看还得涨!”
“现在都快30一公斤了,够呛,要不,咱收手吧。”
“头发长见识短,你就不能看见有一个落价的。你看看从前年开始,到现在哪有落价的,我看了,川芎最起码得卖到35一公斤。咱们这10吨货。到35一公斤的时候,再出手!”
。。。。。。
桥州的老李又在市场遇到了一块来的赵大:“山萸肉,买了多少了?”
“老李,我算服气了,这么多人居然没有睁眼的,价钱飙到132了,没办法了,赔钱就赔钱,买了一吨应应急吧。”
“赵大,你傻啊,家里面才卖130,你在这儿买132!”
“你知道我今天早上打回家电话,咱家卖多少了?——135了!”
“你说的是真的?”老李一喜:“要不,我拉回去个几吨,倒一吧。”
“别介。和咱们一起来的那个小伙子,你知道吗。上个月从咱医药药材公司拉了5吨单支连,来祁州赶行市,放了一个月,赔了一万多今天才出手。我正好顶头碰见了,我看药市的行情,够危险的!”
“你说行情会落吗?你看看市场上人来人往,红火的很那!”
“老李,咱弟兄俩也多年的交情了,我说一句最值钱的话:你看看市场上买来买去的人,有几个是真实需要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倒手!老是在卖家手里倒来倒去,价格是倒上来了,市场上的货,没有消费下去!”
可笑的是祁州药市只有少数人看到了单支连掉价的危机。
绝大多数依然沉浸在泡沫里欢笑跳跃,尽情享受着改革开放以后第一个瞬间就可以发财的梦。
。。。。。。
屈广全从药市转了一圈出来,抬眼便看见很多可以晾晒中药材的空地上,骄阳下出现了一片又一片的单支连。
满头大汗的屈广全打了个冷颤!
邮局电话间,屈广全指示:“晓芬,不能够停止放货!价格再高,挣到手里的才是真的。”
张晓芬犹有不甘:“山萸肉都卖到135了。药市疯了。各行各业的人都挤进了药市,这两天所有的中药材没有不涨价的!”
。。。。。。
唐宗义一挥手:“上菜,摆宴!”
马莉:“唐经理,还没有过到手,您的这酒,是不是有点早啊!”
唐宗义一笑:“这是上阵之前的壮行酒。喝下这酒,就得当好关公,必须替咱们通任堂严把质量关。”
“您老这摆明了,是让我们给您拼刺刀去。”
唐宗义:“行百里者半九十,下午才是重头戏!不过,我的角色已经完成,下面就看诸位的了!”
“下午?下午能行吗?”
唐宗义指了指外面的炎炎烈日:“您在外面站个半小时试试?”
果然,酒席刚结束,电话就到了:“唐经理,今天可是38°的高温,这一个毒太阳地,石头都能烤化了,他们的人正筛着呢,你看下午四点钟过货怎么样?”
第一五三章 奖励我一百盒安宫牛黄丸吧()
晚上七点,东风宾馆最豪华的药王餐厅。
祁州单支连药商鄙夷至极的小年轻屈广全,诚惶诚恐地被一群老大哥老大姐们按在了唐宗义的身边。
理由是:这一仗小屈功不可没,坐在中间理所应当。
酒宴自然是热闹。
即使是酒量还算不错的屈广全,也是微醺。
那些拿到钱的单支连药商应该不会庆祝吧,即使达到了他们的心愿,把货从自己手里抛了出去。
他们中应该有不少人会觉得是画了一个句号。不再去想,不愿意去想。
也会有人把它当做逗号。
三年五年以后,可能拿出来当做笑谈的,应该是真正在这件事上得到教育的人。
——各行各业都是要交学费的。
生意场就是个游戏场,你进来了,就得学会游戏规则,就得会玩游戏。你赢了你就是王者,你输了你就被淘汰。
尽管无数人同情你,很同情你,但是你还是得出局。
比起股票套牢之后跳楼的玩跳楼游戏的,单支连这一局只能够算是小娱乐。
唐宗义红光满面:“小全,是不是想说无奸不商?”
屈广全摇摇头:“不,我更愿意理解为审时度势。”
唐宗义:“这一场之所以顺利,主要是祁州现在的药商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我们演技如此粗劣,他们还是跟风上来了。以后,想再这样玩,肯定是不行的了。”
屈广全略一沉吟:“不一定。唐伯伯说的是吃一堑长一智吧。那个只能够对一个人。大多数的情况别人吃的堑再多,也不会长他一智的!”
当年的海灯法师辟谷饿死,真像撕得鲜血淋漓,他的得意门生照样出来骗钱!
卖仙人掌的某某公司圈钱几个亿国内东窗事发之后,又一家桥州的公司以同样的名义照样又在全国圈了几十个亿!
后世看到许多连傻子都感觉不对劲的电话诈骗,照样坑得的人民币数以亿计。
唐宗义舒缓了语气:“本来我想提醒你,市场有风险,逢事多思考。看你这样说,我的心可以放下了。”
“您是让我把手里的货放出去吧。上午我已经安排了。”
唐宗义指了一下屈广全的头:“你小子,点眼就过啊!好,就应该这样,做一番事业不能够单凭一腔热情,必须要有韬略。通任堂发展六百年,值得你去思考的地方很多。”
有清一朝就多大的变化,汉人的皇帝被赶走,扎着辫子的满人一统江山。历经18个皇帝,成为宫廷专贡。
而从清到民国再到新中国成立,一百多年更是乱象丛生,更迭不断。
没有足够的韬略和智谋,通任堂早就烟消云散了。
“想当初京师有四大药业,通任堂、鹤寿堂、千芝汤和庆仁堂,几乎名声相近,尤其是鹤寿堂,解放前不比通任堂名气小。”唐宗义揉了一下脑袋:“这脑子一喝酒,就不行了。那个王赞,原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就说老京师人买药到咱们和鹤寿堂。。。。。。。”
“要吃丸散膏丹到通任堂,要吃汤剂饮片到鹤寿堂。”王赞顺口答道。
“不错,就是这句老话。”通任堂的职工看样子都很了解。
“我听老一辈说好像鹤寿堂非常有名气那。鹤寿堂是京师时间最长的老字号,比通任堂还要早上200年,在1920~1930年“废止中医案”中登高一呼,全国响应,是当时中国最有影响力的医药企业。”
“只要是老燕京人,没有不知道鹤寿堂的!”
。。。。。。
“小全,你是桥州长大的,你们这一辈的知道鹤寿堂的有多少?”
屈广全摇摇头,别说别人了,自己对这个名号也不是太熟悉。
这一议论才知道鹤寿堂居然是京师老字号第一。
“小全,老字号的东西一定真,不然不能够成为老字号,为啥一样都是老字号,而通任堂现在名满世界,而要是比通任堂还早200年的鹤寿堂现在只退缩于一隅?这里面值得你去琢磨的地方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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