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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药业巨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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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连摊位不少,但是价格并不比桥州便宜哪里,单支连要价基本和桥州持平,都是42——44之间,低了坚决不卖。

    一连问了三家,情况都差不多,马翔的脸色有点变僵。“不是说掉价了吗?怎么还和家里一个价!”

    屈广全想了想:“你可能没有听懂人家说的意思,人家是说他们祁州的单支连比上个月的价格便宜,那个人不是说了吗,上个月有50元一公斤卖的,现在只要42一公斤,这不就是掉价!”

    “我曹,早知道上个月从咱家拉过来了,一公斤那不是最低净赚6块钱!现在还倒腾个球!”

    马翔像打败仗的兵,垂头丧气,低着头往市场外面走。

    屈广全一边安慰着马翔,一边参观着祁州中药材市场,感受着这个时代中药材市场躁动的气息。

    正在这时,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拿着一瓶糨糊,走到宣传栏下,从提包里掏出一张红纸,抹上糨糊,贴了上去。

    屈广全很好奇,拉着马翔去看,只见上面写着:

    。。。。。。。。。。。。。。。。。。。。。。。。。。。。。。。。。。。。。。。告示

    本人有五吨川渝地产川黄连(单支连),因资金周转需要,低价出售、

    有意者请联系电话:XXXXXXXX

    小伙子贴完就要走,被屈广全一把抓住,“同志,请问你们的单支连多少钱一公斤?”

    小伙子摇摇头:“我们不在市场报价!”

    屈广全说:“我想买上五吨。”

    “您要是有意想买的话,您按照电话号码打过去,就行了。”

    屈广全找到邮电局,开了个电话打过去,电话那边一听屈广全要单支连,表现得很热情。讨价还价一番,表示可以按40一公斤出售,但是要活的话必须五吨货全部买完才可以出售。

    屈广全放下电话:“哎,马翔,40一公斤价格怎么样?”

    “买回去加上运费也没有多大赚头,屈老板,那可是单支连,有个几百公斤都够卖一年,你要是买个五吨,啥时候能卖完。货放到明年看这情况很难涨上去,别说挣钱了,都不够利息钱!”

第一四八章 难道是通任堂的局?() 
邮电局门口有几棵高大的槐树,树荫茂密,树荫下两排长凳,成了中药材市场的一个休息场所,很多人聚在那里说话。

    屈广全扯了一下马翔:“休息会儿,听听人家都是说啥。”

    刚坐下,从邮局里面出来急急匆匆出来两个人,边走边说:“我曹他妈,可被那小子给坑了!现在人家39一公斤都开始甩货了!”

    “我也想甩,可是39甩了,我得赔钱!我估计贴告示卖单支连的这家,人家是产地拉过来的,不然不会只要39!”

    “也不一定啊,五吨货多少钱,二十万!现在找钱用的挤扁头,那可都是五分的利,二十万,五分利息,一个月就是一万,少赔点算起来也划算!”

    “我曹,真要赔钱卖吗?我还真下不了决心!”

    。。。。。。

    还没有过一会儿,又有一个从里面从邮局电话间出来说黄连的:“他妈,三十九一公斤就卖!我赔姥姥的了!”

    “我那时候就给你说,买货一定去产地,你非得从咱祁州市场抓,抓到最后,55一公斤你也敢往家里买,劝你你也不听!”

    “哎,抓也没抓多少,收了半个月,才收了一吨货,不过这一吨货要赔一万多,真是肉疼!”

    屈广全用胳膊肘捣捣马翔:“听见吗,上个月涨到了55哎!”

    “缺心眼!”马翔指着两个人的背影:“40涨到50就够猛的了,55也敢抓,找赔!”

    “你不是还想从咱桥州往这拉吗?”

    “哎,我这也是事后诸葛亮,估计当时在祁州,我也会跟着淌水去了。教训啊,也算是长见识了。”

    应该是这个年代电话稀缺,要打电话绝大多数人得去邮局。

    两个人休息的有半小时,最少得有五拨打电话后,出来议论单支连的。

    。。。。。。

    两个人回到东风宾馆,垂头丧气的马翔说了声下午就走人,然后倒头就睡。

    屈广全洗漱了一下,按图索骥在后三号楼找到了唐宗义的307房间。

    不过门上挂了个牌子:会议期间,请勿打扰。

    自己毕竟不是通任堂的人,屈广全举起的手指又放了下来,转身就往回走,刚到楼梯口正要转身下楼,忽然看见药市里贴告示的小伙子,从宾馆前门走进来,匆匆往里赶。

    屈广全停下,想看看小伙子往哪个房间去,正好可以去看看他说的五吨单支连。

    令屈广全不解的是,小伙子在宾馆院里的三栋楼之间绕了一圈,有意看了看身后,好像是感觉没有人跟踪之后,才蹬蹬直奔屈广全所在的楼道而来。然后直上,一直走到了三楼往屈广全方向走来。

    “你好。”屈广全上前打招呼。

    “你好,有事么?”小伙子的口音变了,原来一口的川话,现在一口的普通话。

    “我们刚刚在药市见过面,我想看看你说的那个五吨货。”

    “你认错人了吧,我啥时间去的药市。”小伙子丢了一句话转身就走。

    这里面一定有情况!

    屈广全摇摇头,走下楼梯,停在半腰。只听得小伙子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然后,吭吭吭咳嗽了三声,不过明显是假咳嗽,有一扇门开了,然后关门声。

    屈广全猫腰上来,居然是唐宗义的门,门上的挂的牌子还在摇晃。

    不可能啊,通任堂只可能来祁州买货,不可能来祁州卖货!他们可是采购!难道是通任堂唐宗义他们布的局?

    那自己刚刚在邮电局听到了不少信息,应该可以提供他们做一下参考。

    屈广全有样学样,走到唐宗义门口咳嗽了三声。

    门里面有脚步声,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半天,门终于打开了一条缝,唐宗义的声音:“快进屋!”

    四人间里面,满满当当坐了将近十个人,不仅有马莉,那个小伙子,屈广全居然见到了在邮电局打电话边说边抱怨的那两个。

    “你个小全,来了,咋不打电话?”唐宗义点着屈广全。

    “桥州的车来得早,我怕耽误你们休息,就在前楼开了个房间,然后就去了药市转了一圈。正好看见他贴告示。”屈广全一指那个小伙子:“他的川东口音说的真好,跟川东人一样。”

    “他本来就是川东的吗,当然口音地道。”唐宗义指着屈广全:“这个就是我给你们介绍的桥州屈广全。别看小,就是聪明。现在还是高中学生呢,都已经做着几十万的生意了。”

    “唐伯伯,你们这是玩啥啊?搞不明白。”

    “我不相信你在药市看到的王赞就在我屋里,不知道我们想干什么?”唐宗义坐下,喝了一口水,意味深长地看着屈广全。

    “买单支连!”

    唐宗义点点头。

    “那玩的也有点太那个了吧,我听说上个月就有人炒作单支连,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也是你们。”

    唐宗义继续点头:“还有什么疑问。”

    “当然有疑问了,你们想买单支连就买好了,为啥还要往上炒价格,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上个月刚刚开始的时候,才40一公斤,我听说当时市场价都炒到了55,这不是找麻烦吗?”

    “你了解还真不少。”唐宗义奇怪地看着屈广全:“那你觉得我们为什么这样玩呢?”

    屈广全摸着下巴,望着王赞。“唐伯伯,我还有个疑问,问完了,我才能够接近答案。”

    “问吧。”

    “你们那个五吨不是真有货吧?接电话的应该还另有人吧。”

    “肯定是没有的,我们手里现在只有500公斤,还是上个月买的。有专门接电话的,不仅一个,跟这屋里人数差不多。”

    “那一定是买的货量比较大,单支连比鸡爪连金贵,市场上的货比较少,你们担心货还没有买全呢,价格就炒上来了。”

    还真是通任堂的局!

    通任堂药店按方抓药都是用单支连,而且还有一款经典成药黄连上清丸,因为老师傅留下的方子必须要用单支连,每年都要大量采购。

    去年川东药材公司计划内的不够用,通任堂来祁州拿货,收的不到一半,单支连价格就大涨起来,后期干脆没敢再买了。

    算算情形到1988年的八月就要吃光存货,加上川东药材公司收购不到计划内的单支连了。今年最少得买15吨货。

    这要是上个月一口气在祁州抓15吨,按照目前药材市场点火就着的情况,价钱都可能涨翻番。”

    屈广全边听边点头:1988年做中药材生意挣大钱的,几乎都是靠投机!

    唐宗义指着屈广全:“这小子是一点就透!不过,也给大家提个醒,别以为我们做的滴水不漏了,明眼人还是能够揣摩出来的。”

    屈广全摇摇头:“主要是巧合了,我正好碰见王赞,要不,我真分析不出来。”

    唐宗义摆摆手:“做中药材,你也是才刚刚开始踏入这一行,卖黄连你更是外行,经验如此不足,就能够看出来。如果是那些老江湖呢?那不就是小菜一碟吗?”

    “唐经理,屈广全爷爷的招,他肯定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我觉得我就够老江湖了,如果我不知道真相,照样会带进去!”马莉笑着说:“你别再打击大家的积极性了,我觉得够完美了!”

    “马姐说得对!祁州市场的单支连,我觉得量现在已经不少了,不出意外,早已经超过咱们想要的15吨了。”

    “我看向落价也难。人家买回来都是超过40的货,现在还要加上运费,仓储,低于42一公斤估计全都得赔。赔钱人家就卖了吗?这可不是一个钱两个钱,一哆嗦就是五六万的货。我看我们最少还得再玩半个月,才能够拿的了货。”

    唐宗义皱着眉头,“王赞,你回来的时候,贴告示的那些地方围观的人多吗?”

    “不少,我贴了四个地方,回来的时候又看了一遍,每个告示前面都有人。”

    “你俩在邮电局门口看见到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边走边说,声音不算小,我看感兴趣的人不少,还有一个家伙追着我们问半天呢!”

    这俩真是好演员,屈广全还以为是真的呢!

    效果应该不错!

    屈广全听的第一感觉就是单支连不降价就卖不出去。”

第一四九章 最后一根稻草() 
房间桌子上有一沓告示,屈广全拿起来一看,王赞刚刚贴在药市的一样的内容,只不过电话号码不一样。

    看样子还要再往外贴出去。

    估计俞敏洪当年新西方起家满世界贴小广告,就是打唐伯伯这里学的!

    “唐伯伯,没有想到你们通任堂家大业大,居然算计起来小药商了,就今年这药价涨的,你们还不发大财!”

    唐宗义耸耸肩膀,深深呼出一口气:“你是不了解情况,今年药材涨价,我们非但没有挣到钱,利润反而骤减。我就给你举一个例子吧。板蓝根你知道涨价幅度吧!”

    “当然知道,八倍还多!我好像听说你们的板蓝根冲剂供不应求,很多地方卖断货。你们药厂还不赚疯!”

    “赔钱!!”

    “怎么可能呢?供不应求的东西会赔本,说给谁谁都不会相信!”

    实际情况。史上最大范围的甲肝流行,板蓝根冲天一怒,从两块多钱涨到了二十元还多,通任堂生产的供不应求的板蓝根冲剂,不仅没有挣到钱,反而赔了一大笔。

    原因是板蓝根原材料涨价,而通任堂的销售价一分不涨。

    沪上医药局一宣布板蓝根可以防治甲肝,几天时间,名牌中成药,通任堂公司的板蓝根冲剂被抢购后,脱销。

    通任堂老总们为了响应国家号召,拼劲全力生产后,又贴补运费排了八辆大货车,从燕京直上沪上。

    唐宗义比划道:“沪上甲肝没流行的时候,我们板蓝根冲剂是八毛,现在甲肝基本上没有踪迹了,板蓝根原药材涨到了二十元一公斤还要多,我们的冲剂还是八毛。”

    房间里面,十余名通任堂职工明显有些情绪。

    板蓝根只是最典型的案例,因为原材料涨价,销售价暂时提不上来的多了去了。

    ——那个年代,国有企业的牌价,必须要经过计委立案批准的。短时间内想涨价,不可能的。

    唐宗义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板蓝根冲剂里面最赔钱还不是板蓝根,是蔗糖,你知道蔗糖现在什么情况吗?”

    屈广全一笑,自己和张倩买糖的情形历历在目:“在桥州买上几十斤红糖,是公安局局长找到二轻局局长才买到的。”

    “知道为什么吗?”唐宗义问。

    “应该是生活条件好了,人民消费量增加了,产量没有跟上。”

    唐宗义拿出一个文件,让屈广全看:

    1980年全国蔗糖销售为380万吨,1986年达650万吨,每年平均递增13。4%。每年产销差额达200万吨。

    1987/88年榨季,广西原计划产糖120万吨,实际产糖97万吨,仅完成计划的80。83%。

    也就是说,1988年原本就入不敷出的蔗糖,又减产了!

    这可是天天喊着要改革物价的1988,屈广全估计,应该不止桥州一处会出现红糖抢购,应该是全国范围的,不过,也应该是小规模的。

    不然,不会不引起高层注意,在八月份依旧出台物价改革方案。

    “那您这一说,你们购买蔗糖应该也有计划内的指标的啊。”

    唐宗义指着马莉:“你问问她,她主管蔗糖采购这一摊的。”

    马莉抱怨道:“甲肝爆发前,生产板蓝根冲剂所必需的白糖就已用完了,根本采购不到平价白糖,我们只能够用高价糖作为原料,成本价这个时候就已经就超过了售价。”

    这其实是个悖论,如果从社会责任上来说,制药企业在疾病爆发的时候,应该压缩利润空间,甚至零利润销售。

    但是从销售上来讲,制药企业疾病爆发之时,应该想方设法大幅度提高利润,增加营业额。

    选择社会责任就意味着亏损,选择企业效益,就意味着发展。

    世界上绝大多数药企选择的都是后者,巴不得全球范围的疾病流行!

    只有微乎其微的药企才会选择前者。

    1988年的通任堂就是在这微乎其微的药企之列。

    门外又响起三声咳嗽,负责接电话的小组送来电话记录,告示贴出去两个小时以后,总共接到将近三十次电话。

    小组把这三十次通话人的基本情况按照时间,购货目的,出价等等做了个表。

    从表上进一步分析,这里面绝大多数是属于探听消息,打电话的目的不是买货,而是卖货。

    唐宗义反复核实了半天,然后拍拍手:“他们组现在得出初步结论,祁州的单支连应该不下于25吨,我们可以采取下一步方案。”

    王赞:“那我现在就把余下的告示全部贴出去了啊。我这就应该是压倒他们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棵稻草。”

    马莉一笑:“你不能够算是。”

    唐宗义一指屈广全:“这才是我准备的压垮他们最后一根稻草。”

    “我——”屈广全一愣。

    “你觉着为什么打电话让你来祁州?”唐宗义拿出一个电话记录本,递给屈广全:“这是上一次他们来撒网的时候,专门跑行的人的名单。”

    “跑行的就是知道外地客户到祁州他们帮忙联系买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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