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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年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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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街上似乎人更多,一路上和刘曦言灵打招呼的人也挺多。
遇到搭茬的,刘曦总是淡淡一句:“哦,吃饱了没事溜溜侄女。”
言灵气的瞪眼睛:“小叔,你说话气人不啦?你快走,不要你陪了啦,不然我告诉老爷爷,军法处置你。”和杜念一起,言灵都不说上海话了,怕她听不懂。
虽然言灵这么说,刘曦还是厚脸皮的跟着。气的言灵也不管他了,径直带着杜念往前走,淮国旧和第一百货对于言灵他们来说一点也不稀罕。
言灵上的学校是干部子弟小学,平时管理比较严格,属于半封闭式,一到周末她父母就会要求她读书练字,她平时是没有娱乐可玩的。
这个时候还不允许公民自营,孩子们的娱乐场所很少,可以购买的东西也有限。言灵想了想就带着杜念去了上海电影放映场,门票也不贵,两毛钱一张,在门口言灵还强迫着刘曦给她们买了零食,吃的时候她还抢了刘曦的零食,拆了包装袋故意在他面前吃的嘎嘣嘎嘣响。
电影演的是抗战片,闪闪的红星。来看的人不多,有几对是小情侣。上海大剧场果然比她们市好太多,就连座椅都是软的。座位从前到后依次升高,言灵带着杜念抢占了第四排的中间位置。正前方就是大大的放映布,布是白色的,后面墙上放着一架机器,工作人员就在那边的小房子里为客户放映电影。
杜念还没好好打量好电影院,刚才还灯火通明的电影院瞬间变得黑暗了下来,只有电影屏幕的光明明灭灭的。
看到入迷处言灵都忘记吃零食了,杜念的右手边是刘曦,看到半晌忽然觉得有人盯着自己看。杜念下意识地转过头,刘曦正一脸认真的盯着屏幕看。
一场电影下来,杜念觉得刘曦怪怪的,尤其是对待她的态度,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刘曦跟在她们屁/股后面转了半天,总觉得她们去的地方含金量不高,于是提议道:“杜念侄女难得来一次,不如去新场转转。”
杜念的眼睛一亮,新场她听说过,就是拍色戒的场地,从镜头里看到的那种老上海独特的气息,心里就一直特别向往。
三个人坐电轨车来到新场,石板铺就的道路上长了一层绿油油的海苔,道路两旁是烟纸店、书店、裁缝铺,药铺等,木质的牌匾,老旧的木门板,青砖绿瓦飞檐走壁特别有看头。
杜念一路走一路看,心情好的不得了。刘曦也不催促,转悠了大半天这才带着她们在石驳岸上了船,船上坐了两名上海女人,同样是细细的眉,穿着也较为保守,看到杜念她们两个小女孩还体贴地把船中央的好位置让给她们。
刘曦自告奋勇来划船,船在原地转了几个圈之后刘曦终于找到摇船的窍门。在言灵的嘲笑声下慢悠悠地驶进古镇的水道。
随着水道的深入,杜念的心一下子打开了。蓝天白云倒映在水中,水是清的,草是绿的,花是香的,空气是新鲜的。岸边的垂柳轻轻抚在湛蓝的水面上,随着微风轻轻摇摆,在水面上荡起一片片涟漪。水道两旁的房屋仿佛宛在水中,还有古老质朴的石拱桥,荡在水中,十分的有意境,比色戒电影中的景色好看一百倍,一千倍。
从新场出来,刘曦又带着她们到上海极负盛名的第一茶楼,一毛钱一壶菊花茶,两毛钱一份水果拼盘,一毛钱的瓜子花生。
台上说书的先生一口正宗的上海话,书讲的激昂顿挫,桌子上的惊堂木被拍的啪啪做响。刘曦为了照顾听不懂上海特意加了钱请先生说普通话。
坐在阁楼上,看着楼下水波荡漾,偶尔有一两只鱼游过来要吃的,也不惧人。水上船工打着号子唱着歌,杜念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城市!
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惬意,舒适,每个毛孔都是放松的,没有斗争和仇恨,没有算计和利益。
刘曦眼睛亮晶晶的:“还要再听一首曲子吗?”
言灵不愿意了,她哪里坐的住,非拉着杜念去逛公园喂鸽子,下午往回返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聪明南京路中信泰富一带穿过去,就是上海的里弄,杜念第一次来到这里,挺好奇,在里面转悠了好大一会,里弄里显得特别挤,院子里的晾衣杆都快伸出来了,上面晾满了花花绿绿的衣裳,老人三五个坐在一起聊天下棋,孩子们开心的嬉笑打闹,不时地传来高亢的女高音,骂孩子的,说教老公的……
外面的世界动荡不安,这里就像世外桃源……
言灵对这里特别熟悉,一道下来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地叫的特别甜。等到回家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
小朱阿姨正在餐桌前摆盘子准备吃饭,刘司令员和蔼地冲她们招手:“念儿,灵灵,到老爷爷这儿来。”
言灵蹦蹦跳跳小跑过去,今天她玩的很开心,惹的小脸通红。杜念刚坐在餐桌没多久,人就陆陆续续上来了,一大家子人挤得饭桌满满当当。
刘家饭桌上有个规矩:食不言。所以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只吃饭,没有人说话。
虽然人多,但吃饭的时候几乎听不到任何吧唧嘴的声音,勺子尽量不碰触到碗,筷子也都是轻拿轻放,喝汤时候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看起来都是一种享受。然而对于胡吃海喝惯了的杜念来说,整个吃饭过程简直就是一场军训!
吃完饭小朱阿姨利落地收拾完残羹剩饭,大家伙紧跟着就挪到了沙发长凳上,警卫员谭伟负责沏茶倒水,大家这个时候才被允许畅所欲言。
刘司令员道:“明天卿峰就要回去原中市了,大家有什么想说的想表达的,都踊跃发个言吧。”
言灵第一个举手:“什么时候刘爷爷一家搬过来?我想和杜念姐姐一起上学。”
杜念闻言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地看向刘曦。刘曦也将目光扫过来,带着鼓励,然而他们都没有说话。
刘卿峰犹豫着看向周秀兰,后者低着头,抿着唇不说话。刘卿峰道:“这个问题我们还没有商量,目前我们纺织厂效益不错,员工待遇也都挺好。再说,我/干了这么久,突然就被调度了,现在又是关键时期,怎么看怎么有点不合适吧……”
刘司令员点点头只侧面着重提醒言灵的话:“言灵说的不错,你总归是我们老刘家的子孙后代,总有一天要落叶归根的。”
这个问题一直到散会都没商量出来个子丑寅卯来。直到第二天登上了北上的火车,言灵还气的不行,吵闹着非要让杜念留下来作伴。
走之前张省长又来了一次,亲自和刘卿峰握手道别,并要去了他们的工作地址。他平时工作繁忙,承诺了等有空一定会登门拜访。
这么大的排场,弄的周秀兰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她何德何能,居然能同时攀的上省长和司令员这样的大人物。
一直到家,周秀兰还觉得惴惴不安,整个人有点云里雾里的不真实感。
由不得她多想,一听到周秀兰回来的消息,大家就蜂蛹而上挤到他们家门前。周秀兰赶紧拿出购物清单,按照人名开始分发货物了。
杜念站在旁边帮忙,她注意到,大家虽然热情高涨,但似乎精神不头太好。嘴唇干裂,头发枯黄,皮肤暗沉,眼睛没有什么精神,偶尔咳嗽一两声,双手还不停地在身上抓来抓去。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看样子似乎是病了,而且不是普通的病灶。
果然不大会,人群中冲出来一个抱孩子的妇女,哭喊着就给杜念跪下了:“念儿,阿姨知道你医术好,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他都已经昏迷两天了,身上抓的没有一处好肉!钱花英说只有你能救好他!”
刘卿峰挤出来一看,顿时变了脸色。
第43章()
因为这妇女怀中孩子的病灶症状和钱花英那天的表现症状一样。
溃烂、流脓还有这身上的腐尸一样的味道。看着他哭闹着在身上脸上抓挠,刘卿峰就远远地看了一眼,一下子就记住了。
他们才去了上海短短一周的时间,就已经有人和钱花英得一样的病了,应该是被传染上的。
杜念也觉得奇怪,她长这么大两辈子都没有听说过这种病。她还想靠近再仔细看一下妇女怀中昏迷的孩子,刘卿峰赶紧把她拉了回来,把大家都遣散了,回了房间关上门,还谨慎地把窗帘都拉上了。
“还记得咱们出发前钱花英得病的事吗?”刘卿峰问,“当时我去看,她整个脸烂的都不成样子了,嘶哑着嗓子非让你去治。”
“让我治,她为什么让我治?我都没见过这种病。”杜念老实说道。
“钱花英说你能治,所以今天才有人抱着孩子找上你。我看这病是传染的,你看咱们厂的职工,个个萎靡不振,在身上抓来抓去的。”刘卿峰说,一脸严肃。
周秀兰一声惊呼,赶紧说:“那我去烧锅醋,熏熏屋子,消消毒。”
杜念不说话了,坐在椅子上想事情。
门外医务室的李医生过来敲门,他带着口罩和手套,身上背着一个喷药的桶。开门见山道:“听说你们回来了,我赶紧过来给你们家消消毒。”
李医生身上起满了疹子,好在没有溃烂,一身的消毒水味,也没有闻到其他的味道。
“李医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刘卿峰问。
“我们初步估计是钱花英身上带着致病感染菌,她在咱们厂医务室住了一晚上,身上溃烂,感冒咳嗽发烧的,第二天就转院了,市中心医院看到她这样不敢收,她就又回来了。又在咱们医务室住了两天,还没查出是什么致病菌,医务室就有人感染上了。”李医生说,“紧接着,几个身体弱的孩子和老人也跟着发烧了,先是高烧咳嗽,紧接着身上就起满了疹子,特别痒,抓不到两天就开始溃烂流脓,身体紧接着就开始发臭了。”
这么严重。
“我这还算是轻的,好歹没有溃烂。不过这一身疹子还是挺难受的,我每天都用消毒水擦身子。哎。”李医生叹了口气,强忍着不去抓身上的痒。
“钱花英说咱们家念儿能治,现在人人都找她,她这么小的孩子,这不是明摆着把她拖下水吗?你们真不该回来。”李医生喷了药就走了,没敢多在刘家呆。
刘卿峰闻言心中又是一动,和周秀兰商量道:“秀兰,不如咱们回上海去生活吧?”这里反正也没有她什么亲人。
周秀兰咬着唇不说话。
“既可以给孩子安全的生活环境,又可以给孩子们创造良好的生活教育。”刘卿峰继续谆谆善诱。
“可是……那里的生活风气似乎更加严谨……一个搞不好就得挨批/斗。尤其是我这样的成分,我怕孩子在那边受欺负。”周秀兰开口说道。
“咱们不是有爷爷吗?”
“也总不好什么事都麻烦爷爷和叔叔他们,万一把爷爷他们拖下水怎么办?”周秀兰道,“不如咱们带着孩子找个地方躲一下。”
刘卿峰知道她总是对自己的成分耿耿于怀,点点头不再劝了。
然而他们还没有动身,他们这里就出事了。
这件事已经引起了市领导的重视,为了避免扩散,市里已经把他们纺织厂给封闭起来了,日常供应都是由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开着车送进来,其他人员一准不律进出。
第二天一早杜念还没起床就听到有人敲门,周秀兰打开门一看是三四个厂职工妇女,其中就有抱孩子的那个妇女。
她哭的眼泡子肿老高,一进来还是那句话,求杜念给她孩子治病。她孩子是第一批被钱花英感染的,她还在医务室的时候,孩子感冒了去打针,第二天回来就咳嗽,没两天就开始起疹子,这两天已经抓破流脓了。
杜念还是决定去看看,这么多人她不能当缩头乌龟。查看了几个人,果然查不出是什么病,她只好用空间买回来的药粉给孩子兑水喝了一碗。
她原本也没报什么希望,谁知道第二天孩子的脸上就开始结痂了,孩子已经不哭闹了。
杜念回来就把药粉在熬了汤的里面给全家喝了下去,一连吃了三天杜念的药粉已经见底了。学校这两天为避免传染也已经停课了,杜念背着家人去了杜家一趟。
没见着钱花英本人,自从钱花英出事杜老太太就果断地将她扫地出门了,严格杜绝孙子孙女和她接触,杜强强和杜蓉蓉的坏人品倒是帮了他们一回,别人都被传染了,唯独他们一家安然无恙。看到杜念过来,杜老太太还拿着笤帚疙瘩撵人,生怕她把病气过给她的孙子。
第一个孩子渐渐好转,很多人听说了后都朝杜念家蜂拥而至,这么多人,吓得杜念也不敢用药了,她本来就药物有限,这下子更是一点也不敢用了,生怕引起更大的混乱。
这样奇怪的病,杜念几乎不用思考就猜到了幕后人,梁文山。
看来他已经开始动用空间里的东西做坏事了,那个空间是属于她的,虽然暂时还不知道空间依附的根源是哪里,但是她一定要夺回来。
她还得尽快想办法把空间夺回来。
而现在,罪魁祸首梁文山如今正在家里悠哉悠哉地喝着小茶,听着半导体里的新闻联播。他密切关注着纺织厂那边的消息,要不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早就出去靠卖药发财了。
不过他也已经打算好了,等文/革结束,他再开个全国连锁药店,不打针不看病,只卖药也能发大财。反正他有空间,发财也不用急在一时。
钱花英前几天和他大闹了一场,如今纺织厂被封闭起来,钱花英也出不来了,梁文山倍感清净,心情更是好的不得了。
钱花英现在心里恨死了梁文山,就短短两天时间就给她接种上了奇怪病毒,死不了,但活着比死还痛苦,她身上又疼又痒,肺里像是塞了个球,喘气跟拉风箱似得,时常感觉喘不过来气,还有她这一脸的抓伤……不知道还能不能好。
梁文山看到她这样居然还笑着告诉她说杜念手里有药,一定可以治好她。
如今大家伙都知道病毒是她传染的,现在她成了过街老鼠,大家对她纷纷避如蛇蝎,走哪都有人唾骂她,朝她扔砖头。就连杜家她也已经进不去了,白天东躲西藏,晚上才敢回周秀兰以前住的简易房里连惊带吓的迷糊一/夜,靠着儿子女儿从门缝里塞点吃的过日子。就这样还得躲着点杜老太太,要不然她一个破口大骂得引来无数人过来讨伐她。
杜念回来后钱花英蹲在暗处偷偷观察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才敢去敲他们家门。
周秀兰开的门,一看到是她吓得赶紧把门给关上了。隔着门恶狠狠地说:“快点滚,你这个阶级同志的罪人!”
“大姐,我知道错了。我真是有事要跟念儿说,就说两句!”钱花英在门外小声道。
周秀兰气的呼呼的,又把门用桌子凳子顶严实了。要不是钱花英,她家闺女也不至于名声被搞坏,如今外面都传杜念有药不救人,甚至还有人说病毒就是杜念散出来的。
这两天都有人开始砸他们家门了。
杜念出来,趁着周秀兰不注意给钱花英塞了个纸条,让她绕到屋后的第二个窗户口找她。
不大会钱花英就过来敲杜念的窗户了。杜念也不开窗户,只问她:“梁文山住在哪里?”
钱花英老实道:“市中心静雨轩一栋独门独院的小洋楼里,又问,梁文山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你吗?还有我这一身一脸的溃烂,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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