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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年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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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小夹袄,她和周秀兰一人一件。刚拿到手穿上身试了试就被她惦记上了,这衣服一借出去保准还不回来了。
“借衣服你应该找杜蓉蓉的妈妈,我见她最近没少添置了衣服,尤其是这两天穿的那个翻领红格子的对襟呢子大衣,再配上一条围巾,大方又漂亮显得人瘦高挑的,看着都年轻好几岁。”杜念道。
杜秋梅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可别提那个泼/妇了,摸都不让摸。拿着我们的钱一天到晚瞎霍霍,早晚作死她!”
杜念不禁好奇,看来她们出来这段时间,杜家和钱华/英处的可不怎么样,这在上一世可是没有的。
第18章 说亲()
这两天有个老太太往杜家屋里来的很频繁,斜襟粗布蓝色罩衫,肥硕的黑裤,裤脚被白色裹脚布层层裹住,头发梳到脑后挽了个髻,一看就是沾水梳的,油光水亮,一根/毛刺都没有。
这么来回跑了没几天听说杜秋梅就相就了一个。
叫江跃金,一脸憨厚老实样。也是农转非过来的,在机械厂上班,是个学徒工。每个月工资十九块半,三十二斤的供应粮。江跃金的个头不高,和杜秋梅差不多,有一米六。他家深挖三代都是赤农,成分实打实的好。他爹娘是农村人,家里兄弟姊妹多,杜老太太难得大方一回,彩礼只要了五十块,细粮三十斤,粗粮五十斤,新衣裳一身,想着闺女都这身价了,三大件高低是没张开嘴要。
要的不过分,江家也很快就答应了这门婚事。他家三代赤农,一年到头连个肉腥都没见过,上面仨哥哥结婚早就掏空了家底,两个姐姐结婚时候要的彩礼还在老两口手里握着,细粮他们打算先硬着到时候能赖就赖了。粗粮能给多少算多少。
杜秋梅对这桩婚事十分不满,左右对比除了年龄优势哪哪也比不上陈国栋!杜秋梅关上门和杜老太太闹脾气:“陈国栋收入高,又马上成车间总主任。他江跃金要啥没啥,我不嫁!”
“陈国栋再好也不能嫁!拖家带口的,你不怕挨批/斗啊!”
“钱华/英能嫁我哥,我为啥不能嫁?”
“钱华/英那是对外谎称你哥和周秀兰离婚了,瞒着呢,要不她早被批/斗死了。周秀兰是个好拿捏的脓包,陈国栋的媳妇我看不好对付,你就死了这份心,安生嫁给跃金吧。”
杜秋梅瞪着吊梢眼不说话了,闷闷的不知道再想什么。
头茬礼给了十块钱,扯了两尺红布,这事就算是定下来了。
头茬礼一拿到手,杜老太太的心就安稳地放到肚子里了,这女婿个虽然个子低,但好赖也是个城里人,虽然是个学徒工,熬个三两年的也就成了正式的了。到时候再帮杜秋梅也办个农转非,俩人挣工资吃供应粮,日子怎么都不差。
再说,闺女被嚯嚯成这样,能瞒着个人家嫁了就不错了。
这事一过,杜老太太的心思又活跃起来。陈国栋这个不/要/脸的祸害了他闺女就这样算啦?
晚上趁着夜深人静杜老太太去敲陈国栋家的门了,是她媳妇开的门。一看是她,脸顿时拉老长:“你过来干啥?”
“我找陈国栋!”杜老太太硬气的不行。“我想问问陈国栋,把一黄花大闺女嚯嚯了难道就这么算啦?还有王/法没有,咱们一起到革委会问问,这算流氓罪不?”
流氓罪在这个时代可是大罪,一般两个搞地下情的都不敢声张。万一被发现了,男的就是流氓罪,女的就是破鞋。这要是定了罪,不死都斗的你没脸活,这一辈子都完了。
陈国栋赶紧把媳妇拉开,伸着头看看左邻右舍没有人,这才放心地把杜老太太迎进屋:“大妈,您说啥话呢?我啥时候对你闺女做过什么事?这没凭没据的,您可不要乱攀咬啊。”陈国栋厚/颜/无/耻道。
杜老太太气的顿时一蹦老高,拍着巴掌也不敢用太大声:“陈国栋你个不/要/脸的怂b,做过不承认的孬种,死了没人抬的烂货,你/妈生下来你就该扔尿盆里淹死!好你个陈国栋,你不承认也没事,我家梅子有啦,到时候生下来做个验证就知道你是不是流氓!”
陈国栋的媳妇一听顿时气的七窍冒烟:“好你个陈国栋,你说就拉拉手啥也没干,怎么就让那不/要/脸的怀上了?老娘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为你操心受累,你就这样报答我的?”
陈国栋顿时堆萎了,额头上一层层冒冷汗:“大妈你说你到底想咋办吧!”
“俩选择,一,离婚娶了我家梅子。二,你不能白嚯嚯她,你得给我们补偿。”杜老太太道。
离婚是不可能,孩子都大了,再说杜秋梅除了年轻点哪哪也比不上自己媳妇,他也是鬼迷了心窍让杜秋梅勾引着了,离婚是从来没想过的事。既然对方要赔偿,那就好办了:“你说说咋赔偿吧。”
“打胎二百块钱,营养品你也得出。二十斤白面,一百斤粗粮,鸡蛋十斤,猪肉十斤。”杜老太太道。
“啥?”陈国栋一下站起来,“你这是讹诈!”
陈国栋的媳妇一听气的赶紧赶人:“你做梦,这钱我们一分没有。既然你们舍得下闺女,那就去告吧!一命抵两命,咱还赚了呢。”陈国栋的媳妇恨恨道。
杜老太太赖着不愿意走,被陈国栋家三小子猛地一推,顿时摔了一个仰倒,哎呦哎呦地疼的起不来了。
晚上周秀兰又熬了排骨汤蒸了二合面馒头,炒了盆小青菜。周秀兰每样盛出来半份,让杜念送去刘/青峰的家。刘师傅只住了两天院就回来了,这样周秀兰也不用每天往市医院跑了。
每天三顿饭都是做好了让杜念给刘/青峰家送过去。
她去刘/青峰家送饭的时候又见着那个陌生人在她家门前晃悠了,虽然换了衣服,但是明显能感觉出和车间那个一闪而过的是同一个人。
他最近似乎过的不错,才几天时间,他摞着补丁的中山装就换成了时髦的军旅装,一排六个金光闪闪的铜扣特别上档次。洗的发白的蓝色裤子也换成了时下最贵的挺括蓝裤,脚下踩着一双白球鞋。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衣服,他在短短几天时间就穿上身了,这太不寻常了。
十六七岁应该不是她们职工学校的学生,难道是他们纺织厂哪个车间的学徒工?
没由得她多思考,很快就到了刘/青峰的家。杜念也不用叫门了,径直挑了帘子进去。家里还歇着一个人,杜念认识,就是最近出入杜家屋里的那个老太太,她听他们叫她杨大娘,是个媒婆。
杨大娘还是那一身穿衣打扮,杜念进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凳子上口若悬河的跟他介绍另一个厂的单身妇女。
“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子,她男人去年在矿上出了事,上面赔了不少钱。梨花是个勤俭持家的好手,家里家外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人家早知道你,这是相中你啦,托了我好几趟,我看你俩年龄也相当。一个主内一个主外的,磊子也小,也缺人管不是,你看你最近又受了伤,腿脚不方便得有个女人伺候着才行,青峰,你看啥时候有空我带她过来,你们相看一下?”
刘/青峰一脸尴尬地陪着笑。
刘磊在旁边翘着二郎腿坐着,一脸吊儿郎当的模样。看到杜念过来忙起身接过她手里的饭篮子,一张嘴和她熟络的不行:“我爸这都快好利索了,快别让周阿姨这么忙活了。”说罢又去里屋拿了一包糖果出来,“我觉得特别好吃,你尝尝。”
“磊子哥你又给我买糖,你也不怕虫子吃了我的牙。”杜念嘴上说着,还是欢喜的接了下来。
杨大娘打眼看过去,笑脸不改:“这是你们家亲戚的小孩啊?小姑娘长的真不赖,白白净净的眼睛又大。”
“是我爸对象的闺女,我以后还得管她叫亲妹子呢!”刘磊道。
杨大娘顿时跟触了电似得弹跳了起来,一连串问道:“啥?你爸有对象了啊?啥时候啊,我咋不知道啊,哪家人家啊,长得咋样,人品咋样?人家梨花怎么办啊?不能这样拖着啊,有事赶紧办,别让人举报了告咱个流氓罪啊!”
“梨花阿姨这不没相呢吗?这没您想的那么严重杨奶奶,嘿嘿,这不我和我爸都相中了,想托您老给去说道说道呢吗?杨奶奶。”刘磊也抓了一把糖塞到杨大娘手里。
“原来还没说哪,嗨,吓我这一跳。看来我这遭是来对了,跟奶奶说说,是哪家的啊?我帮你们说道说道,准成。你看杜家那闺女,多少媒婆跑不下来,就愣是让我给说就了。”杨大娘一脸褶子都笑开了花道。
杜念站在旁边含/着糖一脸笑眯眯的,她对刘/青峰这对父子也很满意。她妈一个女人家不容易,整天动不动就挨杜家老太太的骂,有事没事就能唾你一口,周秀兰性子绵/软,每次都不吭声。
要是有个男人,两人互相帮衬着,日子过的准不赖!
杜念忽然反应过来,心里一动:“杨奶奶,杜家那姑娘说给谁家了?”
“机械厂的一个小学徒工,长得虽然不上桌,但是人不赖,俩人也是挺般配的。”杨大娘道。
不对啊!杜秋梅居然说就了一个小学徒工,这和上一世的轨迹完全不对啊!难道,那个经常在她旁边闪现的陌生人……真的是提早出现的梁文山?
第19章 订婚()
杜蓉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扎扎着个鸟窝一样的头发,肿着俩大眼泡子,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睁开眼就开始找事。
“我的镜子哪?赵盼弟一定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又你又把我镜子给藏起来了!”杜蓉蓉从被窝里伸着个头喊杜老太太,自从杜蓉蓉脸被抓伤了之后,她每天干的最多一件事就是照镜子,照一次闹一次。晚上睡觉前她又往脸上抹了不少的红药水,今天一早就等着看奇迹呢。
杜老太太原名赵盼弟,她上面有三个姐姐,分别叫赵招弟,赵念弟,赵想弟,等到第五个终于生出来个儿子,叫赵圆满。
杜老太太不愿意让她照镜子,天热容易发汗,给她抹点药一会就蹭没了,汗又多,再加上她的脏手有事没事就扣,时常流脓流水,照这样看,她这脸八成就好不了了。
杜老太太把洗脸盆都给她端床沿上去了,讨好道:“蓉蓉,乖孙女,先起来洗把脸,奶奶给你做了白面疙瘩汤。”
“我不吃,我不吃,我要镜子,镜子!你快给我拿过来,老不死的!”杜蓉蓉色厉内荏的指着杜老太太破口大骂,随后一脚踢翻洗脸盆,从头到脚浇了杜老太太一身。这还不算,杜蓉蓉手里捞着啥都往杜老太太身上砸。床上放了个扫床的床扫子,木头柄子一下抽在杜老太太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你这小兔崽子!反了天了了!”
杜老太太捂着头呼天抢地的哭,钱华/英过来看了一眼轻飘飘道:“该!啥也不能干的玩意儿,一盆水都端不稳当,真是越老越不中用。”
杜老太太顿时暴跳如雷,自从长贵和周秀兰离婚,钱华/英正式上/位后,她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完全不把她放眼里了。
杜老太太把手里的搪瓷盘狠狠砸在钱华/英身上:“没良心的狗杂/种,这不是你当年做三时候在我跟前伏低做小的时候了?我老婆子一把年纪该不着你打你骂,甭想跟我作妖,你愿意过就过,不愿意过就滚,我儿子离了你一样找大闺女,再不济还有周秀兰顶着呢,她巴不得进我家门呢,你横啥横!”
“周秀兰早被媒婆踏破大门了,那娘们儿现在正相亲呢,你还在这做白日梦哪!”钱华/英一点不吃亏,拾起来瓷盆砸回去,恶狠狠道。
周秀兰要再婚了?杜老太太也顾不上和钱华/英撕挠了,颠着小脚就去了简易房。她到的时候,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正在周秀兰屋里舌灿莲花地保媒拉纤。杜老太太认识她,就是她以前经常拖她给杜秋梅保媒的媒人,姓刘,外号刘巧嘴。
刘巧嘴是见钱眼开的主,只要给钱啥媒都保。今天她是受了厂里职工高大傻/子娘的委托过来的。
高大傻/子家里穷的叮当响,是真穷,从他这往上数八辈都是赤贫。他是随着他娘从农村改嫁过来的,自从后爸死后,家里就他和他娘两个人相依为命。
高大傻/子三十来岁了,整日里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还喜欢赌博,一年四季就指着他娘那点死工资过活,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平时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经常花几分钱买个化肥袋子,拿根绳子往腰里一系。
高大傻/子家还有一件事特别出名,他住的职工宿舍离公共厕所有两个街,他懒得跑公厕,一年四季都在屋里放个桶解决,所以屋里整天一股子骚臭味。
就是这样的人,自从听了周秀兰几个广播,见了一次人之后就看上她了。死活非要娶,她娘这才托了媒人过来。
他家成分好,虽然窝里臭,但不做损害人民群众利息的事,这样的好成分多少人求之不来。人家不计较你的黑五类分子成分,你敢不嫁?不嫁就是看不起赤农,就是搞阶级思想!
周秀兰感觉天都塌了。她要是愿意就是带着女儿跳进火坑了,她要是不愿意高大傻/子那个死缠烂打的劲儿,保不准会毁了她的名声,最后再给她安个破鞋的罪名……
以前高大傻/子也追过几个姑娘,不分白天晚上的就往人家家里钻,进去就不出来,姑娘走哪跟哪,活生生把人家姑娘的名声搞臭了,革委会拿他没办法,谁让人家成分好,追求婚姻自/由革委会也干涉不了。只能听之任之。
杜老太太不干了,进屋就嚷嚷:“我说大妹子,秀兰是俺们老杜家的人,她和我们一个锅里过了十来年,不是亲闺女也胜似亲闺女,你们说媒也得先经过我的同意吧?不然她发嫁都没有地方,没个长辈帮衬着,你自己头茬礼二茬礼的多丢人那,是吧,秀兰!”
她可惦记着彩礼钱呢,周秀兰孤儿寡母的,嫁人得从她家发嫁,不愿意可不行,她家人多,稍微一威胁周秀兰准同意。她可不敢说不让娶,这可是干涉婚姻自/由,搞封/建思想,是要挨批/斗的。
杜念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老太太,也不愿意搭理她,跟刘巧嘴道:“刘奶奶,劳烦您这走一趟,我妈头两天就相就了,就是咱们厂的职工刘/青峰刘师傅。还是杨奶奶给保的媚,麻烦您回去回了我高叔叔。”杜念说罢从背包里摸出一把糖,塞进刘巧嘴的手里。
杜念这句话的意思是,她妈再嫁也是有媒人拉纤做媒的,不是自己谈的,街上谁也嚼不上个碎舌头。刘巧嘴接过糖,欢喜的走了。她也不愿意给高大傻/子家保媒,落不着什么媒钱也弄一身不是。
杜老太太一听又拍着巴掌骂起来了:“不/要/脸的小骚蹄子,前脚刚和我们长贵离了,后脚就找着野男人了。我说咋咋咋呼呼的非要和我们长贵离呢,感情是外面有了相好了。”
“我没有……我没……”周秀兰被骂的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杜念不愿意了,狠狠瞪着杜老太太:“啥意思啊奶奶,敢情您这话是我妈和我爸还没离呢,就有钱华/英了?我爸这是耍流氓啊,您倒是到大街上去吆喊哪,看谁吃亏。别说我妈不再婚了,就是再婚您管也不着,一颗糖您也吃不上。您要是敢干涉,我立马去革委会告你们!干涉婚姻自/由,迫/害妇女,搞封/建思想。”
杜老太太又闹了个大红脸。
“没良心啊,这一窝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我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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