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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决战娱乐圈-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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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刚过九点,刷过牙以后,裴淏窝在江心淮的怀里睡熟了,她也不可能叫一个小婴儿起来陪她一块儿守岁,所以只能轻手轻脚地将他抱进婴儿房的小床里,再独自一个人,坐在角落辟出来的书桌区,忙着她昨天还没有完成的工作。
她偶尔抬头看一会儿裴淏,时不时过去帮他拿起踢掉的被子盖好,再回到座位前做事。
午夜过后不久,好不容易裴泽回来了,他浑身都是酒味,连步伐都走不稳,她明白这种日子多少得跟人家应酬喝酒的。
以前江心淮觉得无所谓,反正自个儿没有家人可以团圆,在外头跟一群人一起过年也不错,现在她却想,如果有人在家里等的话,还是回家吧,一家人能团聚在一起,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裴泽先去洗了个热水澡,换掉一身脏衣服,才到婴儿房里找她。
平常江心淮碰到同样情形,不会故意不理裴泽,她会跟他聊今天发生的事,或者两个人坐在床上,什么话也不说,直到其中一人想睡了,就会关灯睡觉。
可今天不一样,裴泽喝醉酒了,江心淮以前最讨厌他这样,本来好好的一个人,只要喝了酒,就会像完全变了个样子,老爱找她麻烦。
所以她躲着他,刻意待在裴淏房里没有出去。
不过,裴泽进来以后,只是走到宝宝床边,低下头来,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小手,然后就无声地用嘴型跟手势说,要她可以准备回房睡觉了。
江心淮跟他回房以后,裴泽拉着她上床,她闻到他身上传来,沐浴后的香味,然后在他关上灯前,她明显看到他的眼神,幽深得跟水潭一样,可他楞是什么也没做,抱着她就要睡了。
她实在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生过孩子,所以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算一算,从裴淏出生前到现在,裴泽差不多停机快要有一年的时间,可他却连一点亲密的举动都没有跟她做过。
江心淮对那种事,其实是很被动的,她觉得自己就是心如止水的人,从来也没有什么*。
可像裴泽这种,总是精虫上脑,过去每晚老追着她死缠烂打的家伙,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安分呢?
要不是魏琳曾问过她,有没有二胎的打算,她其实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异状。
她想问他,又觉得不好意思,索性直接用行动表示了。
她有意无意地在他怀里左翻右翻,偶尔擦边球地蹭过小裴泽在的位置,终于裴泽的呼吸声开始沉重起来。
江心淮松了一口气,做人家另一半的,就怕自己采取主动时,结果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但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小裴泽没起来,裴泽倒是起来了,他摸黑走出房门,进到浴室里。
她竖起耳朵仔细听,他又去洗澡了,她等到眼皮都快阖上了,才发现他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里来,还躺得离她远远的。
江心淮有些灰心了,但她还是不放弃,因为她现在的字典里头就没有放弃这两个字,她慢慢地滚到他身旁,还翻到他身上,在黑暗里咬住他的嘴,再伸出舌头舔他,从上到下,哪里都没有遗漏。
她都无下限到这种程度,裴泽这个大老爷终于开口说话了,“妳想要了是不是?”
他的声音在夜半时听来,格外低沉诱人,江心淮红了脸,不过幸好他看不到,她大胆地回了一声“嗯”后,整个人就被裴泽给翻倒在床上。
就算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这种事,他该记得的都没有忘,光是手口并用就让她差点死了一回。
完事以后,江心淮软绵绵地躺着,想他怎么没有继续下一步呢?于是她又靠了过去,蹭了蹭他的胸膛。
裴泽挑眉凝视着她,虽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他很讶异,这女人竟然真的想要了,而且一次不够,还得来上第二次。
他感叹地想,果然女人生过孩子,真是会变的,他打开了灯,从衣柜里翻找出久未使用的各式道具。
江心淮一看,脸立刻就绿了,不过她没有拒绝裴泽,她想他这人就是喜欢这样,所以她咬紧牙关,随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
又面临几次生死交关的情况,江心淮彻底虚脱了,她觉得自己离断气也就差几步的距离,可裴泽到这时,仍旧没有亲自上阵的打算。
他见江心淮整个人瘫在床上,想说这样差不多可以了,也不好真将她玩到明天起不了床,过年守岁也没人这样守的。
裴泽把道具们收拾好,亲了亲她,再抱着她,等她情绪平静下来,自己又跑进浴室洗澡了,等他再进来,就捧着一盆温水,想说帮她弄干净,省得她还得在天气这么冷的情况下,光着身体跑去浴室。
没想到他靠近床边,刚碰触到她的身体,见她缩了缩,躲开他的手,转过身背对着他,没一会儿,他发现她的肩膀在抽动着,这才发现她在哭。
裴泽慌了,他扳过她,开了房里所有的灯,紧张地问:“是不是我刚刚弄痛妳了?”
江心淮委屈的不得了,她就从没想到他们两个会有这么一天,裴泽竟对她一点冲动也没有。
对女人来说,这是莫大的耻辱,她越想越伤心,很不争气就哭了,她知道他嫌弃自己生过孩子,身材不像以前那么好,人也不再年轻漂亮,可他难道就要这样,宁缺毋滥,跟她过起所谓的无性生活吗?
裴泽对她的好,她都知道,所以她才不想他这么勉强自己。
“你如果不想碰我,可以跟我说,大不了我们分手,我放你自由,你想找谁就去找谁。”江心淮深吸一口气,她已经想的非常明白,所以有些该说的话,她也有勇气对他说出口。
裴泽停顿了一会儿,整个人像被什么点燃了一样,突然扑上来,就这么开始了,中间他连停下来说句话,给她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直到她终于受不了,哆嗦着,没什么力气地喊道:“停下来,我不行了。”
他没理她,虽然动作依旧大得很,可就是不冷不热地回了她一句,“这不是妳想要的吗?”他停顿片刻,江心淮吁出一口气,可没让她再吸气,他猛地一使力,让她差点因为呼吸被中断,脑袋缺氧昏了过去。
“我只是成全妳而已。”裴泽越发没人性了,他根本不管她已经支撑不住,根本往死里去般,疯狂地整治她。
最后他们几乎守了一夜的岁,裴泽眼看着江心淮那一身惨状,心想,这可不是几盆水可以了事的,他干脆先去浴室放好一缸水,再抱起她,去冲了个热水澡,两个人再一起进到浴缸里面。
过程中,江心淮连眼皮都没有打开过,她跟只被玩坏的布偶差不多,皮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她的手脚也不能动了,就只能歪倒在裴泽胸前,在他拿起毛巾替她擦脸时,哼哼了两声。
“没这本事,妳撩我做什么呢?”裴泽抚摸着她的脊背,让她就算快要睡着了,也被痒得皱起了眉头。
他有节奏似地摸着她,像极了在安抚婴儿,在江心淮终于忍不住睡过去以后,他才轻声说:“那一次差点把淏淏弄没了,妳还记不记得?后来妳生产时,又流了那么多血,当时我就在想,只要妳能活得好好的,做不做这种事也不是那么重要,我却没想到,今晚会是妳主动来找我的。”
江心淮大概是听到不想听的话,下意识扭着身体,紧紧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颈肩处,没过多久,又一动也不动了。
“既然是妳自找的,那我也没办法,只能满足妳了。”裴泽在她耳边说话,也许是她刚刚的动作太大,害得小裴泽又精神抖擞起来,差不多可以再战下回合了,不过她已经都这副德性,他再勉强她,也实在有些过分。
他见到她的皮肤,因为泡太久,有些发皱,赶紧从水里抱起她,把她擦干,包在浴袍里,带回床上放好。
裴泽边帮她吹头发,边看着宝宝监视器里的影像,裴淏睡得正熟,棉被踢得远远的,幸好身上还穿着一件防踢背心。
基本上当爹的不太会在意这种小事,反正房里开着暖气,他不会像江心淮一样,夜里老爬起来去帮裴淏盖被子。
隔天,还是裴淏的惊天大哭,把他们两个给吵醒的,江心淮玻ё叛劬词敝樱帕艘惶此砉古釡B喝奶时间,已经超过一个多小时了。
她连忙站起来,也没管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快步走去泡奶喂裴淏。
等到喝完后,再替孩子拍拍嗝,她才有余力可以想,自己真是累坏了,现在身体几乎呈现散架状态,她一股气没处发,抱着孩子就从婴儿房里出来,就见到裴泽做好一桌早餐,笑咪咪地看着他。
他那个春风满面、精力充沛的模样,跟她真是差别甚大,要不是在现实世界,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采阴补阳了。
瞧裴泽浑身散发出的得意劲儿,跟一脸饱食餍足的神情,江心淮气得把裴淏抱给他,一个人跟狂风扫落叶般,将桌上的食物全给吃个精光。她故意留下几片吐司给他,就想让他抱着儿子,一个人啃面包去。
她恢复了点力气,端着盘子就进到厨房洗碗,过了一会儿,裴泽跟进来,不要脸地说:“都忙完了吧,妳也休息够了,我们再来一次。”
江心淮炸锅了,她被他玩成这样已经够气人的了,他竟在孩子面前说这种垃圾话!
她顺手操起身旁的一个塑胶托盘,两只手抓着,就直接敲打起他的背,“出去!你给我出去!别来烦我!”
裴淏不知道爸妈怎么了,只是大年初一见到这么“热闹”的场面,他被逗得咯咯笑个不停。
江心淮呆了呆,擦干手,从裴泽手里抢过孩子就想走,他只得跟在她身后努力解释,昨天他为何会这么不知节制。
“我有心理阴影,就怕会让妳受伤,所以才一直不敢碰妳的嘛!”裴泽无奈地说,“可既然妳那么想要,我也只能勉为其难上了,这不,妳看我多卖力?妳觉得还行吧?行的话,那我们等等再来一次,我绝对做到包君满意为止。”
江心淮铁青着一张脸,真是被他气得狠了,她吼了一声,“你继续抱着你的心理阴影过日子,不要再来缠着我!”
裴泽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哭丧着脸说:“妳怎么不能体谅我呢?我这都是为了谁才变成这样的?这么长时间不能碰妳,我容易嘛我。”
江心淮看他这样,也觉得自己太过了些,她放软口气说:“可你也得适可而止啊,不然到时有心理阴影的人就会是我了。”
裴泽听完,知道她已经不生气了,眉开眼笑地走到她旁边,伸长手臂把她跟儿子一起抱起来,转了好大一个圈,说:“好,妳说怎样就怎样。”
不过他知道所谓“适可而止”的意思,就是当他把她的心理阴影弄大,只要再等它消一些,他就可以继续扩大阴影的面积了。
裴泽很满意这样的解释,他琢磨着,今晚就来测试一下,她心理阴影的限度在哪,以后也好逐渐增加她的耐力,想到这里,他微微地笑了。
江心淮却对他那温柔的笑容,由心底生出一股彻骨的寒意,她真的不敢再想,给他开了荤后,自己往后的日子会有多么凄惨?
她后悔到想哭,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裴淏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使出技能想让妈妈笑一笑。
裴泽摸了摸儿子的头,心里想着,儿子真乖,也懂事,想添个弟弟妹妹,这样跟爸爸好好地配合,讨妈妈开心就对了。
第132章 番外之论何谓杀鸡取卵()
今晚是兄弟们聚会的时间,以往他们不是看球赛、玩牌、打几圈麻将,要不就是喝酒讲些无意义的废话,反正能怎么让人难看就怎么来,他们现在说起贱话的功力,都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了。
不过这样的情况,在这几月产生了变化。
一开始是魏琳提出这个想法,然后跟在她身旁的姊妹们,一同揭竿起义的。
“你们有兄弟会,那我们也要有姐妹会,没道理你们可以丢下孩子不管,自顾自地去玩,而我们就得留在家里照顾小孩。”这是魏琳对傅澄说的版本,可这是傅澄转述的,所以他们都知道以魏琳跟傅澄两人说话,总是炮火四射,毫不留情的情况,这些话肯定是经过“美化”的。
裴泽没胆反驳魏琳的意见,众兄弟都晓得,他那人是最“妻管严”的了,江心淮说的话是圣旨,而魏琳对她又有极大的影响力,所以他根本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
也因此,她们姐妹会跟兄弟会,每隔一个星期就得轮流照顾小孩。
这个周末是他们负责,迫于傅澄的淫威之下,他们只能把所有不该出现在小孩面前的东西收起来,说起话来也格外正儿八百。
大伙儿正襟危坐,就怕给孩子们带来不好的榜样。
三岁的裴淏,安静地坐在桌边,与四岁的魏欣一起玩积木,基本上他们两个是不需要大人担心的,魏欣特别喜欢跟裴淏在一起,她年纪虽小,但很容易就能了解到,有一个这么乖巧听话,又能陪自己玩的弟弟是多么好的一件事。
当然她也有个弟弟,可那家伙就是个疯孩子,现在正窜上蹿下满屋子乱跑,偶尔无聊了,就来抢他们的积木玩,见没人理他,生气了又将他们的成品推倒。
傅谚其实也没多坏,就是一个普通的小男孩,活泼好动了些,若没有比较就算了,偏偏有个裴淏在,他闹起来,只是吃醋姊姊不理他,都去跟别人家的小孩玩。
魏欣大叫:“你做什么呢,干嘛推倒我们的东西?”她转身朝傅澄的方向看,“爸,你看傅谚!快叫他走开!”
这种孩子间吵架的事,一天里要发生许多次,管都管不完,就见傅澄淡定地说:“妳就陪弟弟玩一会儿嘛!他只是想跟妳玩,还有谚谚,你想跟姊姊玩,要有礼貌一点,这姊姊才会喜欢跟你玩。”
轩辕晔向来是个毒舌的,他就没看过傅澄用这么温和的态度跟其他人说过话,他也不知是不是给刺激到了,脑子一蒙就说:“也难怪他们姊弟感情不好,哪有一家人姓两个姓的呢?在古时候,女子嫁人还得冠夫姓,可你们家也真是奇了,连孩子都不同姓。”
傅澄听了,脸色不太好,但他也只是默了默,并不说话,他觉得自己这些年来,被魏琳气到修养都变得好多了。
唐宇凡倒是知情识趣的,立刻踢了轩辕晔一脚,让他别再张口说话。
既然有人起了个头,大家也就没有顾忌地开始说起闲话来了,不过关于傅魏两家的事,有眼色的人都知道不该再继续谈论下去。
魏琳不跟傅澄结婚的事,老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魏琳拖了几年,傅澄的脸就被打了几年,这会儿谁还敢在伤口上洒盐呢。
所以大家的矛头就指向刚刚说错话的轩辕晔,褚铭假作关心地问:“你最近跟芙瑶怎样了?听她的意思,她还是想申请成家立业专案,把她的王夫们给提取出来。”
轩辕晔一听,火气就上来了,他跟芙瑶在一起也有一段时日了,可那女人怎么也不肯松口,不让她书里的男人们出来,她说她拚死拚活的工作,就为了等这个心愿达成的一天。
可轩辕晔知道,她坚持这么做,只是不想让裴泽看她笑话。
就因为她的坚持,轩辕晔背后都被人笑称是轩小九,毕竟若照她当女尊时的排行来算,他确实是排行老九,但他不能接受这种算法,照理说裴泽都被休掉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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