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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凤华-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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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

    别人这么夸也就算了。刚和淮南王府翻脸的谢钧,说出这等话,怎么听都怎么怪异。

    众人默默地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纷纷出言附和。

    穆大人也只得哈哈一笑,口不对心地应对几句。心里却掠过一丝悔意。

    若早知淮南王府风波不断渐失圣心,他绝不会应下这门亲事。

    可惜,现在再后悔也迟了。

    外面吹吹打打,迎亲的人已登了门。穿着大红喜服的盛渲,俊美翩然,丰神俊朗。怎么看都是如意佳婿!

    穆大人将纷乱的心绪按捺下去,露出含蓄又矜持的岳父嘴脸。

    ……

    淮南王府,今日登门道喜的人更是川流不息。

    久病的淮南王,今日竟也撑着下了床榻,在人前露了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朝堂纷争再厉害,只要淮南王一日未倒,淮南王府依然是宗亲之首。临江王和河间王,也满脸堆笑地前来贺喜。

    “恭喜王兄,”临江王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笑得十分亲热:“今日阿渲迎娶佳妇进门,说不定过一两年王兄便能做曾祖父了。”

    淮南王今日特意穿了鲜亮的衣服,用粉遮掩住了病中晦暗的气色。大约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之故,看着倒是颇为精神,闻言笑道:“托你吉言,我也盼着早日见到曾孙。”

    河间王城府虽不及临江王,这等场合,做些场面功夫丝毫不在话下。此时拱手道贺,神色格外真诚:“阿渲成亲大喜,恭贺王兄。”

    淮南王执掌宗人府多年,是宗亲之首。往日河间王毫不起眼,见了他只有奉承讨好的份。现在倒是抖索起来,有了亲王气派。

    淮南王心里冷笑一声,目光在河间王的脸上略顿了一顿。

    河间王笑容略略有些僵硬,莫名地有些紧张。

    一个月前的一个深夜,有高手半夜潜入河间王府。在他的门外放了一封信,没惊动守卫,便暗中遁走。

    他拆了信后,被信中内容大大震惊。翻来覆去的将信翻看了数次。

    如果信中所言都是真的,只要安排得当,便能给予淮南王府一记痛击……哪怕要冒些风险,如此良机,如此把柄,错过了实在可惜。

    他思虑了两日后,才痛下决心暗中做了安排……

    淮南王这般看着他,该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吧!

    不,不可能!

    淮南王府忙着操办喜事,淮南王整日躺在床榻上,淮南王世子蠢钝鲁莽,他做得极其隐蔽,绝不可能被察觉。

    ……

    河间王暗暗呼出一口气,竭力镇定。

    淮南王看着河间王闪烁不定的目光,心中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

    奈何人在病中,精力远不及平日。为了应对朝堂众臣对淮南王府的攻讦,淮南王已殚精竭虑。病症一直迟迟未好,也有太过消耗心力之故。

    淮南王思忖片刻,一时没想出什么纰漏之处。

    管事满脸带笑地前来回禀:“启禀王爷,启禀世子爷,迎亲的队伍已到了一里之外。”

    淮南王稳稳坐着没有动弹,笑着说道:“命人放炮竹吧!”

    这炮竹,要一直放到长长的迎亲队伍全部进了王府,少说也得放上小半个时辰。

    前来观礼的众人,纷纷起身去了正门处。

    淮南王世子也起身前去。

    淮南王位高辈分也高,并未起身。河间王冲临江王隐晦地使了个眼色,临江王心中了然,故意和淮南王东拉西扯。

    淮南王听得不耐,不过,大喜的日子不宜动气翻脸,只得忍耐一回。

    正门离正堂约有数米之遥。

    正门处忽地一阵喧闹,淮南王初时未曾留意,只以为是新过门的孙媳下轿时的热闹。直至管事神色仓惶地前来禀报:“王爷,不好了!”

    “不知从哪儿来的几个平头百姓,跪在轿前,又哭又闹。怎么撵都不肯走……”

    河间王和临江王迅速对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地勾起。

    好戏,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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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喧闹(二)() 
淮南王面色霍然一变,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日是淮南王嫡长孙成亲的大喜日子,谁敢不长眼的登门胡闹?一堆平头百姓,有什么可闹腾之处?

    等等!

    淮南王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面色骤然难看起来。

    怕什么来什么!最坏的预感,猝不及防就成了真!

    “那几个百姓,是大公子院子里小丫鬟柳儿的家人。”

    管事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禀报,压根不敢抬头看淮南王的面色如何:“他们在轿门前跪着哭喊,说是求新过门的大少奶奶开恩,放柳儿出府。”

    “说什么柳儿不过十一岁,还是个没来葵水的孩子。却被大公子……被大公子破了身。”

    “如今大公子已娶了媳妇,他们求大公子放柳儿一条活路。”

    淮南王:“……”

    淮南王面色难看得几乎可怕。

    临江王自不会放过这等戳心窝的良机,故作惊愕:“大喜的日子,怎么会闹出这等事来!”

    然后,又张口安慰面色难看之极的淮南王:“王兄,这定是无事生非的小人乱嚼舌头。阿渲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性情为人如何,我再清楚不过。”

    “别说他不会有这等嗜好。就算有,捂都来不及,绝不会四处宣扬。更不会露出这等破绽,令人知晓。”

    河间王也接了话茬:“临江王兄言之有理!这定是有小人作祟,趁机捣乱滋事!”

    淮南王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狠狠扫了幸灾乐祸的临江王河间王一眼。一言不发,起身便往外走。

    ……

    其实,管事已竭力轻描淡写了。

    拦在轿门外的那几个人,像疯了一般哭喊怒嚷。

    “……我们是穷苦人家,却也舍不得糟践闺女。柳儿自小生的白皙可爱,我们将她卖身进淮南王府,是巴望着她日后做个得用的大丫鬟。大公子就是想收房,也该等上几年,待柳儿及笄成年。”

    “柳儿才十一岁,连葵水还没来,还是个孩子。大公子竟对她下了手,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

    “我那可怜的柳儿,遭受了这等折辱,根本不敢吭声。我那老婆子悄悄来探望的时候,看到她满身青紫淤痕,这才惊觉不对劲。百般追问,柳儿才哭着说了实话。”

    “大公子院子里的小丫鬟,大多没过十四岁,一个个生的白净水灵。被这么糟蹋的,根本不止柳儿一个。”

    “那些没爹没娘的小丫头,被糟践了也没人撑腰。被折腾死了,便说是暴病身亡随意埋了。我们是平头百姓,没能耐讨回公道。只求大公子饶过柳儿,求大少奶奶行善积德,放了我们柳儿吧……”

    淮南王府的侍卫再多,也不敢当着一众观礼的官员勋贵宗亲们的面动手揍人。只得上前将这几个人拖开。

    那几个百姓拼着全力挣扎,口齿利索,声音又极其洪亮,短短片刻便将这一番话嚷了出来。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嚷出来了!

    该听的不该听的,众人都听到了!

    几个人很快被拖走了,留下的震撼,却未平息。

    众人面上各自掠过震惊之色,纷纷交换眼神。有些已忍不住悄声低语。

    “这些人说得是真是假?”

    “这等事,总不会是空穴来风!”

    “真没想到,盛公子竟喜幼女。说起来,永宁郡主喜好女子……啧啧!淮南王府还真是够乱的。”

    “喜好幼女,私下里怎么折腾都是他的事。闹到新娘面前,可就太过分了。穆家也是京城名门,焉能受这等羞辱!我看啊,今天这场喜事,怕是还有的折腾!”

    ……

    穿着喜服满面笑容的盛渲,此时再也笑不出来了,脸孔僵硬。

    任谁在大喜的日子里,骤然遭逢这等变故,也回不过神来。更何况,这番话里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信口雌黄,盛渲比谁都清楚……

    最阴暗最不堪的隐秘,就这么被揭开。

    一直自以为隐藏得滴水不漏的隐秘癖好,一朝之间曝露于众人眼前。任他城府再深,此时也乱了分寸。

    坐在花轿里的穆梓琪,也如遭雷击,眼角眉梢的喜悦全部被凝住,只余仓惶。

    这一切是真的吗?

    盛渲竟有这等令人不齿的癖好……

    十一岁的小姑娘……

    精致的妆容也遮不住穆梓琪脸孔的苍白,胃里翻腾不息,隐隐作呕。

    耳边传来送亲兄长的怒喊:“盛渲!这倒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这一声怒吼,倒是将盛渲从浑噩中惊醒。

    盛渲将心头的惊涛骇浪万般思绪都按捺下去,冲舅兄穆大郎作揖:“舅兄勿恼。淮南王府近来屡遭小人算计,今日之事,定是有人暗中指使这些百姓来闹事,败坏我名声,想毁了淮南王府的喜事。”

    “舅兄此时恼怒生气,正中了小人下怀。”

    一旁的淮南王世子也终于反应过来,上前道:“我这就让人将他们送去府衙,好好审上一审。看看到底是谁想泼脏水到阿渲的头上。”

    当下,有和淮南王府交好的宗亲,也纷纷出言。

    “是啊!大公子品性端正好学上进,绝不会做出凌虐幼女的事来。”

    “这些闹事的人,肯定受人指使,前来胡闹。穆大公子千万别放在心上!该让新娘子下轿了,可别耽误了拜堂的好时辰!”

    穆大郎面色依然难看。

    盛渲若是这等人,妹妹嫁给他,岂不是跳进了火坑里?没下轿拜堂,亲事只算进行了一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只是,若就此回头,穆家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儿去。以后妹妹想再说亲事,也是难上加难。万一盛渲真的是被冤枉的,岂不是错过了一桩良缘?

    到底该怎么办?

    穆大郎心思纷乱,没有理睬盛渲和淮南王世子,转头看向一起送亲的穆家儿郎。

    穆家是京城名门,穆梓琪是穆家嫡女,今日前来送嫁的穆家儿郎足足有六个。只是,众人都以穆大郎为首。

    遇到这等委决不下的事,谁敢乱出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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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堵心(一)() 
“后来拜堂了吗?”

    谢明曦慢悠悠地练字,一边问道。

    今日穆家淮南王府一个嫁一个娶,俱办喜事。莲池书院也特意放了一日假。和穆梓琪交好的,皆去了穆家贺喜。

    穆大人也给顾山长下了喜帖。

    顾山长生了几日闷气,碍于情面,到底还是去了穆家。

    谢明曦打发人送了一份贺礼前去,独自一人留在莲池书院,习武一个时辰后,便开始练字。颇有偷得浮生一日闲的兴致。

    谢明曦人未至淮南王府,这一场喧闹的好戏,却半字不漏地传入耳中。

    谢九亲自来禀报,一双不笑也带着三分的细长眼睛微微眯起,语气恭敬:“淮南王亲自出面,向穆家几位送亲的公子赔礼,并言明近来淮南王府屡屡遭人恶意算计。”

    “大喜之日,几个平民竟能闯过层层侍卫,闯到花轿前胡言乱语污蔑盛公子,此事背后定有人指使。淮南王府一定会严查此事,给穆家一个交代。”

    “穆家几位公子这才消了气,成亲礼得以继续。穆小姐也下了花轿,和盛公子拜了堂。”

    果然还是拜堂了。

    谢明曦神色淡淡,略一点头。

    一个月前,谢三奉她之命暗中潜入河间王府,将一封信放在河间王的门外。这封信里,将盛渲不可告人的隐秘嗜好,写得清清楚楚。

    河间王收了信之后,虽对信的来历有所质疑,不过,信上所言之事实在太过令人震惊。若是真的,凭借此事便能令淮南王府颜面扫地。

    哪怕不是真的,也能在大喜之日膈应淮南王府众人。

    如此诱人的饵,河间王岂能不咽下?

    选在大喜之日闹腾开来,也在谢明曦意料之中。

    这也是给了穆家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可惜,穆家到底还是舍不下颜面,硬是将穆梓琪送进了火坑。

    此时的穆梓琪,还会有新嫁娘的娇羞欢喜吗?

    谢明曦脑海中闪过穆梓琪略圆的俏丽脸庞,暗暗叹了口气。

    ……

    天色渐暗。

    淮南王府的喜宴依旧热闹非凡,拜堂前的那一场闹剧,仿佛从未发生过。

    身着喜服的盛渲,恢复了平日的从容不迫,笑着和一众同窗好友饮酒。

    今日,宫中诸位皇子也一起前来道贺。

    四皇子和盛渲来往频繁,关系颇佳。此时主动举杯道贺:“今日是你新婚大喜,我敬你一杯。”

    陆迟和李默也纷纷举杯说笑。

    喜宴顿时热闹了起来。

    三皇子目光一闪,也起身举杯道贺。待盛渲饮了杯中酒,三皇子又颇为关切地叮嘱:“今日那些胡闹滋事之人,万万不可轻易放过。”

    盛渲笑容微微一僵。

    五皇子神色一动,尚未张口,身畔的盛鸿已接了话茬:“三皇兄所言极是。堂堂王府办喜事,竟有人敢来生事,分明是不怀好意。定要揪出幕后主使之人,严惩不待!”

    再看盛渲,已接连被“义正辞严”的两位皇子戳得心肺肝胆俱疼,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有几分勉强:“多谢三皇子殿下和七皇子殿下。”

    盛鸿笑得十分和气亲切:“若有用得着我之处,只管张口。”

    盛渲只得再次谢过七皇子殿下。

    喜宴的气氛,再次复杂而微妙起来。

    众人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几位身份尊贵的皇子,心中思虑什么无人得知,面上依然一团和气。

    三皇子冲盛鸿挑眉一笑,举杯示意。

    盛鸿回以微笑,饮下杯中美酒。

    ……

    喜宴散后,宾客一一离去。

    盛渲喝了不少酒,颇有几分醉意,硬撑着无事,送了诸皇子离府后,才回了洞房。

    晃动的红烛下,穿着大红嫁衣的穆梓琪安静端坐。

    凑近了看,才能察觉到她的坐姿颇为僵硬。听到脚步声时,放在双膝上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盛渲撑了半日,此时再无半丝成亲的喜悦,沉着脸扫了一眼。喜娘和伺候的丫鬟们立刻垂头退了出去。

    盛渲面无表情地站在床榻边,看着穆梓琪的手颤抖得愈发厉害,心里也似被巨石堵住一般,说不出的憋闷。

    他喜欢尚未成年的姑娘。

    身边伺候的小丫鬟里,有两个颇得他欢心。柳儿便是其中一个。

    他曾私下允诺,待过几年,便正式将柳儿收房,让她做侍妾。一个十一岁的小丫鬟被他许下的富贵迷昏了头,巴不得在他身下承欢。哪里懂什么凌虐幼女……

    他一直清楚,自己需要娶一位名门闺秀为妻。

    原本祖父中意的是秦家嫡女秦思荨,奈何淮南王府自去年起风波不断。秦家并无结亲之意。淮南王只得挑了略逊一筹的穆家。他也曾远远地见过穆梓琪两回。

    穆梓琪算不得特别美貌,好在一张圆脸颇有几分少女的稚气可爱,勉强符合他的喜好。也可见祖父挑选亲事时的“用心良苦”。他便应下了这门亲事。

    今天是大喜之日,柳儿的家人不知被何人指使,竟闹上了门……

    若不是祖父亲自出面赔礼,穆家或许已将花轿回转,令淮南王府彻底沦为笑话了。

    既已拜了堂,穆梓琪便是他盛渲的妻子,现在怕他躲他,也迟了。

    盛渲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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