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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没有吃药的水神大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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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太短,起到的作用不大。”裴吉回答。

    “我家的小公主啊,为什么不回头看一看你姑妈为了你变成什么模样了啊,”阴测测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果然是好手段,就算是到了中华国也能勾得男人为你奋不顾身呢。”

    这句话听得楼清泷脑中一蒙,而裴吉终于从漫长的反应期中出来,抓住楼清泷的手臂带着他就跑。

    于是楼清泷就没有空闲去想别的事情了,因为……

    ……奔跑的速度是不是稍稍有些过快?

    不是稍稍有些过,而是非常过了喂!

    风驰电掣中楼清泷死命地拉住自己乱飞的头发以及前方裴吉乱飞到他脸上的头发,前方的事物还能约摸看得清楚,等拉近到了身侧,一切景物都被速度模糊成笔直的线条,飞快的被抛在后方。

    但是还不够,两个小孩都能听到背后张狂的低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回荡在河滩。

    “小楼小楼我们该往哪边跑?”

    “哎?我不知道……不过沿着河跑就没有问题了吧?”

    “语气要不要这么不确定啊啊啊啊啊!!!”

    一边大吼着吐槽,拖着一个重物的裴吉试图拉开距离,但是在血族之中,幼崽和成体之间的实力差距仿佛一条不可越的天堑,无论裴吉再如何努力,也无法改变事实。

    “呐呐,”毫不费力跟上他们的安蕾儿仿佛逗弄老鼠的猫,虽然她现在的形象更接近于被烧过的黑炭,“蓓姬小公主,你的这位朋友知道你是哦噗!”

    担心她说出来什么秘密——比如说性别——的裴吉和不由自主认真听的楼清泷同时想:哦噗是什么?

    然后他们放缓了脚步,摔倒在沙地上。

    不知何时开始,一场大雾降临在河滩上,雾中影影绰绰能看到不少人形,皆是水蓝长袍披铠戴甲的轩昂男子。

    叮铃——

    叮铃——

    叮铃——

    三声悠远的铃音传来,一只手将狼狈的两人扶起,给两人用手巾抹脸。

    “白河水君。”裴吉认出这个前一晚才见过面的人。

    黄金眼瞳的俊美神明笑着点点头,一身长袍边缘化入雾气之中,他凭空而立,长发迤地,相比于前夜略带着尴尬的见面,现在盛装的白河水君身上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笼罩在雾中,惹人探寻。

    “别担心。”他们听到白河水君说。

    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仿佛是化雨的春风一般将两个小孩心中的所有担忧给磨平了。

    更让他们放心下来的就是,之前如同附骨之疽紧紧跟随在后背,无论如何也甩不开的冰冷寒意已经消失,后面的浓雾中偶尔能传出几声金石相击的铮铮声,但是动静很小,仿佛是在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余礼白捏法决唤来水团,让两人洗手洗脸。

    水是温暖的,带着与人体近似的温度,将两个小孩从瑟瑟发抖的境况中解救。裴吉将手从水团中拿出,惊讶的发现手上因为捆绑而出现的於痕和逃跑中不慎划破的擦伤全部都愈合,若不是他还记得几秒钟前自己一身是如何凄惨,简直是要以为那些伤口都是自己的幻觉了。

    待两个小孩打整好自己,白河水君又一挥衣袖,河滩上凭空出现案几,上面摆满果盘点心。

    裴吉:“……”

    竟然都还是他爱吃的,太贴心了吧?

    楼清泷:“……”

    竟然都是蓓姬爱吃的,太偏心了吧。

    少年隐晦地瞥一眼身边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吃食吸引过去的裴吉,心中猜测神秘的季家还和白河的水君有何关系。

    有几次从兄长口中听到蓓姬哥哥的名字,害得他每天都要为这个只记吃食的姑娘担心。

    ……说起来他为什么要关心啊摔。

    楼清泷只能叹息,向着白河水君作揖。

    “水君仁厚,不过可否请水君为我家传递消息,现在还没有归家,小子家人恐怕会心焦寻找。”

    “无事,”余礼白视线在两个小孩之间来回转,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你们先压压惊,等事情完了,本君自会派人送你们回去。”

    两个小孩不有对视一眼。

    事情还没有完吗?

    雾中刀剑相架的动静慢慢减弱,不大一会儿就恢复了寂静,就连之前见到的神将也不见踪影。倒是有侍女跪在一边,点亮长明灯,照明小小一圈。

    经过惊险刺激又吃饱喝足,阻挡不了的睡意和寂静同时将两个小孩围绕起来,侍女上前将裴吉和楼清泷抱走,空荡荡的雾中,只剩下余礼白一人。

    半响,一个人提着灯驱散雾气,消无声息走过来。

    “水君大人,夜安。”

    余礼白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梁大人这么晚了不累么,还不休息?”

    “为国操劳,”梁大人恭敬的低下头,“怎敢说辛苦。”

    “是吗?”余礼白不可置否,“那就好好操劳,该看牢的畜牲就看牢了,别让它跑出来撒野,什么人的地盘也敢胡乱闯。”

    “是。”梁大人竟然也应下,“下次绝对不会让她有打扰到水君的机会。”

    说完,他微微抬头瞟一眼站在那里威仪堂堂的白河水君,谨慎地斟酌用词,“不过,请水君看在摄政王的面子上,这一回,就先放过她吧。”

    “摄政王的面子能值几斤几两?”余礼白嗤笑,“莫非你们是将我当做那些个听命于大巫天宫的神明,还要听他们夏家的旨意不成?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烦我也忍了,毕竟不是在白河镇,结果你们竟然还找上门来,真当本君好欺负?”

    “水君何出此言,”梁大人的声音还算镇定,没有太多慌乱,“皇室对于所有神明都是非常尊敬的。”

    “呵呵。”余礼白也回应地非常直接。

    挨上这样一句硬茬子,就算梁大人再能言善辩也不好接话。

    “五百年来朝廷就没有管过白河镇,如今过来搞什么工程,无事不登三宝殿,摄政王殿下又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本君洗耳恭听。”

    “这个,每户人家一台泰律丰乃是为了‘中华一家亲’这个今年朝廷提出的大目标,是便民之举,何来……”

    “梁大人是想和那位妖女一起滚出去吗?”余礼白冷冷威胁。

    “……听闻最近琼林省有人持着长渊剑出没,那个人似乎是白河镇的人。”

    “夏家要找长渊剑,为什么不去渊山南的火山里去找一找?”余礼白讽刺。

    “而且天一山上最近有些小道消息流传说……”

    “朝廷管的真宽。”继续嘲讽。

    梁大人静默片刻,突然说道,“水君大人今日态度咄咄逼人,和我从前知道的不符啊。”

    “你从前又没有见过本君,又知道些什么。”

    白河水君唯一和作为人的余礼白比较相似的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压下其中淡金色的光芒流转,属于金属的颜色带着兵刀般的杀气,将梁大人笼罩得严严实实。

    最后的话被喉咙压成一根细线,轻轻柔柔将梁大人捆住,“下次再打季镰的主意,本君赌上这条老命,也会让夏家所有人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他一挥衣袖,浓雾随着迸射的风一起将被杀气压得死死不能言的梁大人卷走。

    “滚!”

    ***

    “裴吉呢?”

    “两位小少爷已经送回他们家了。”龟丞相小心翼翼的说。

    余礼白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哦。”

    他站在水晶庙的最底层。

    这是水晶庙唯一的禁地,表面上看和水晶庙其他的地方没有任何不同,水晶的墙壁,水晶的地面,水晶的天花板,晶体透明又反光的质感让这里看上去就仿佛一座迷宫,光华迷人,晕得人眼找不到通路。

    在各种亮光微光浅光烁烁发光下,中央那座晶棺格外不起眼。

    余礼白走上前,看着其中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尸体。

    余白河就躺在里面。

    尸体的心口上歪歪斜斜插着一柄剑鞘,这剑鞘模样极为古朴,偶尔能从半断不断的绣线看出上面绘着的草木山川,鱼鸟走兽的图案,仿佛画卷一般。

    但是这剑鞘上画卷堪堪只有一半,另外半截不见踪影。

    “在天一道的另外半截剑鞘,有消息吗?”余礼白问。

    “内应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比朝廷的人都没用。”余礼白叹气。

    他视封闭的晶棺为无物,伸手穿过那一层厚厚的水晶,指尖轻轻触上剑鞘上的划痕。

    时间……不多了。

    ***

    季镰伸手捂住胸口突然发出声音的玉铃。

    不过这已经来不及了,听到声音的女子已经抬头望过来。

    她一身狼狈,被合作人救出来后便被藏在这里,才为安全的处境松了一口气,就陡然面对此刻绝对不想见到的人。

    “季……”

    “安蕾儿姑妈,”季镰漫不经心抽出体内的镰刀,刀刃倒映着雪白的月光,“我们来谈谈。”

    短短一句话,对面的安蕾儿便已经惊恐到极致。

    一个时辰后,面色凝重季镰回到季府。

    他还是一身药味,白天一天的烫伤还没有好透彻,紫衣道人又用药效的借口不许余礼白为他多上些药。

    一旦动作大一点,就能感觉到撕扯的疼痛。

    不过,对付安蕾儿这个女人足够了,他想。

    后院房间中的裴吉睡得很安详。

    多大的孩子了,一颗心是怎么长的?亏自己见到他被人抱回来时差点心脏停摆。

    各处操心的兄长深深叹息。

    新安装的泰律丰就是这个时候响起的。

    “喂?这里是季府。”

    “真的能听到声音哎,这西洋玩意还真的挺好用……”对面先小声嘀咕的几句,“啊哈哈哈季镰你还没有睡啊,今天忙了一天还是早点睡觉吧,不要大晚上的出门逛,我跟你说最近晚上很多坏人你要小心一点……”

    唔,绝对是知道他出门了。

    余礼白就是白河水君的嫌疑真是越来越重。

    他开口打断电话那边叨叨絮絮。

    “知道了。”

    “哦……你知道了,那……”

    “晚安。”季镰说。

    水晶庙中,余礼白僵硬地拿着听筒,脸上温度上升到不可思议的滚烫。

    “……晚安。”

    “再见。”

    “……再见。”

    余礼白放下听筒,好几次才将听筒摆回正确的位置。

    “龟丞相。”他幽幽唤道。

    “水君大人?”

    满面怀春的余礼白兴奋的转过脸,“龟丞相,这个东西好好保护起来知道吗?”

    您知道从余府替您牵根线到水晶庙来多费功夫吗?龟丞相默默腹诽。

    但是老人最后还是深深鞠躬。

    “是的,水君大人。”

    你们天天传音吧!水君大人的感情问题,他是不会管了!

第44章 猎物(一)() 
近日来,余礼白往季府跑的次数和时间稍稍少了一些。

    这大约也和季府的生活步入了波澜不起的正轨有关系,重复着两三天泡一次药水,其余时间在外面奔波的季镰开始认真工作,一时间,因为琼林地处西南一隅过于偏远而远离朝廷控制,所以藏着许多魔道和江洋大盗之间真是风声鹤唳,铁榜上猎物的名字没有几天便被勾走一个。

    有传言说是朝廷忍耐多时终于对魔道开始出手,同时还举证近些日子被一些消失的小宗门小魔门,虽然有些牵强,不过琼林省大部分暗中活动的人马都缩起脖子,等待着风声过去,就连治安也好了不少。

    也有传言说是新出了一个嫉恶如仇的年轻俊杰,不仅相貌一等一的好,身手也是一等一的好,天天寻找有名气的魔道修士上去挑战,若是成功边拿下带到官府换赏钱买酒。

    这条消息多传于春闺杂志,不少识字读书的小姐们爱极了这种正道大侠式的角色,也没有过几天,不仅编排好了这位定然英俊多情的少年侠士的凄惨身世,就连他爱去哪家酒家喜欢哪条花街柳巷最爱哪位花魁陪酒都设好了。

    旷野中的小饭馆里,有个半坦着胸的粗野大汉一边捡着盘中花生米吃一边看着杂志,还一边啧啧称奇。

    “哎哟这些小娘们,一个棺材脸修罗都被她们写得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似的,要是真按上面写得来,这一天三四五六场下来,早成软脚虾了好么。”

    有人在他身边坐下,“黄石兄,你怎么看起这些来了啊?”

    “这不是在路上捡了一张,解解闷么,虽然里面内容实在是不尽其实,不过看那些小娘们编排还是挺有趣的,就是角色偏了。”

    “什么偏了,黄石兄还见过那嚣张小子本人不成?”

    粗野大汉有些得意的笑,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你小子!”他身边的人指着他笑骂,“掌柜的,上二两狗肉,一壶好酒!”

    “好嘞!”布帘后远远传来一声。

    没有一小会儿,酒和狗肉便已经端上来,粗野大汉先给自己倒上一碗,一口饮了,才叹息道,“真爽。”然后又夹了一筷子狗肉,热气腾腾吃下去,“这才是快活人生啊。”

    感叹完,大汉又想倒上一碗,手才伸出,就被同桌的人给拦下,“哎哟,你别管吃不说啊。”

    大汉和同桌的人对视,半晌,大汉讪讪一笑,“说,怎么不说。”

    “你靠过来听,”大汉煞有其事故作神秘的左右看看,一饭馆人的视线都被吸引过来,“我啊,可是不久前才从那棺材脸修罗手下逃出来。”

    等了半天听到这么一句,败兴的众人嗤笑,“老黄,就你,也能逃出来?”

    “哎哟,”大汉急了,“我怎么不能逃出来?”

    一群人便大声的嚷嚷开。

    “前几天山上的黑风老魔被抓走了吧。”

    “我听说就连白骨洞窟幽鬼道人的名字也从铁榜上勾下了。”

    “那幽鬼道人算什么,总是爱掳走漂亮姑娘的合欢门好像一门上下都交代了吧,也不知道那位高手姓甚名谁,真是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要是我……”

    “要是你,你怎样?”

    “要是我……大概会叫合欢门的一群小妖精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吧。”

    这显然有自知之明的话让所有人哄笑。

    待笑完了,才有人指着大汉说道,“那些个比你强的高手都逃不了,老黄你怎么逃得了哦。”

    “没什么,”大汉嘚瑟地笑,“爷爷有别具一格的方法。”

    他吊起众人的胃口来,慢悠悠地喝下一碗酒,才说道:“不过这个方法我不能和你们说。”

    “切——”

    大汉斜着眼,“不过其他的消息倒是可以说一说的,怎么,不想听听?”

    他同桌的人嘴角抽搐,招呼掌柜的,“再上一壶酒。”

    大汉给了他一个上道的眼神,又一回压低嗓音,众人为了听清不由地凑上前去,“我首先要说的呢,就是那修罗不是用剑的。”

    “这倒是无甚稀奇,”有人点评,“渊山一群剑疯子太厉害,搞得大家都以为高手是用剑的,事实上不用剑的高手也是很多的。”

    “……显老儿,虽然你不使剑,但也不用这么夸自己。”

    老头子瞪眼,“滚!”

    一群人又哄堂大笑,“黄石兄,既然他不使剑,你看见他用什么兵器没有?”

    “那小子,用得可是奇门兵器,”大汉给它们比划,“好家伙,七尺的大镰刀,割人头就像割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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