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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般若陀罗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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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儿在这一路上,早就撕扯的这假乔峰衣襟大开,也挨了这厮几巴掌,老实了一会儿。此时听了他们这番话,生怕干娘放过这个坏人,不由着急大喊:
“干娘别放了这个坏蛋!他打死了乔公公、乔婆婆!”
假萧峰一听这话,乐了:“这小子果然福气,竟能得您青眼、拜了干娘。那在下只得借小公子护身,劳他陪某到山下一走。尊驾且留步,免得在下胆小,一不留神,掐断了他的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尊驾也不必过于忧心,某素来守信。若是能安然离开,定不为难他个孩子。”说完,一边偷眼觑着叶二娘,一边携着乐儿往山下去。
叶二娘听了这话,好似被气住了,素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由着他打身旁经过。但叶二娘是什么人啊?那曾经也是“无恶不作”啊,又岂会信他?就在他二人错身之际,叶二娘猛然发难,快招急攻。
因乐儿尚在那人怀里,叶二娘也不敢出猛招,生怕孩子被她内力波及而受伤。故而只能已快招制人,使他应付不及,再寻隙将其制服。
乐儿此时已是明白他刚刚说错了话,一边后悔不迭,一边被这番缠斗唬得紧紧抓住那个坏人。小孩子好奇心重,渐渐的,也就不那么怕了。于是乐儿看出,这坏人有意利用他来挟制干娘:只要那坏人侧侧身,将自己送到干娘掌下,干娘就不得不变招;干娘本欲以“快”来克制他,却因为自己而换招,自然就慢了下来;干娘是女人,力气总没男人的大,这么下去,怕是要吃亏。
乐儿想明白这个关节,便趁那假乔峰不备,快手快脚的在他身上挠爬起来。那假乔峰被他吓了一跳,又气又急,一面防着这“臭孩子”,一面又要提防叶二娘。每次死死扣住乐儿,不到几招功夫,他一个闪神,这小子就又不老实!恨的他真想掐死这小兔崽子!却是抽不出手来。
叶二娘见乐儿这样,又气又急,又是怕,又是好笑。一边担心他受伤,一边又自豪这孩子此时竟还知道变着法的帮她,倒也整得那个混蛋有够狼狈。
这厢混战之中,不觉天色已黑。这时一旁的林中,却又一人正冷眼旁观,此人正是萧远山。
萧远山一路追踪,倒也不太费事。待寻到这片林子边上,听着声音就找着人了,一看被那个假“峰儿”携住的,果然是那个喊他“狼头爷爷”的小光头。萧远山看了那假萧峰很是气愤——这家伙本事比他峰儿也未免差得太多了,如此冒他峰儿之名行事,岂不是弱了他孩儿的名头?
69、因果由来惹啼笑()
萧远山要从那假乔峰手里救出乐儿自是不难,可此时他却不想出手了。因为眼前和那假乔峰缠斗的妇人,萧远山也认识,正是想当年被他抢了孩子的叶二娘。
当年萧远山恨害他家破人亡的“带头大哥”玄慈和尚,便夺了这和尚与叶二娘私通生下的孩子。萧远山说不上有多恨叶二娘,毕竟这女子做下那等滔天恶行,还是很合他萧远山心意的——叶二娘造孽愈深,真相大白之日、玄慈和尚愈是难受;最好是那和尚生不如死,萧远山才觉得解恨。不过在萧远山眼里,叶二娘能干得出那令人发指的事来,说明她本就不是什么善类;萧远山自问,同样痛失爱子,他自己且尚不曾伤及无辜。刚刚听乔婆言语之意,康丫头竟能让叶二娘做她小儿的干娘、且为这孩子出力,却不知她是使了什么手段?若她单是一味的无知,净信叶二娘是好人;那此等纯蠢妇人跟在峰儿身边,定是峰儿拖累。如若她是明知叶二娘底细,且能拿捏得住她;万一她对峰儿不真心,算计于他,那我峰儿可是有苦头吃喽……
于是萧远山也不急着救人,在一旁靠棵大树上,一边思绪飘摇,一边看热闹。却见那假乔峰见避不过叶二娘快攻,扭身将乐儿送到叶二娘掌下,死死扣住乐儿;叶二娘见乐儿爬挣不开,眼看便要被伤到,不得不急急撤招;假乔峰借此间隙,一抖手,竟从腕部缚着的机关里激射出一蓬暗器。叶二娘就地滚倒,堪堪避过;哪知那恶贼竟接连几波暗器打过来。乐儿见干娘倒地,急得眼都红了,扑在那假乔峰身上,不分手脸,一顿乱咬。假乔峰虽是一心想要先除掉叶二娘,但是被乐儿这么一扰,还是失了准头。那汉子一时怒起,一把狠狠扯下乐儿,高高举起。就要往下摔!
乐儿在一片天旋地转中,模模糊糊中,好似觑见“狼头爷爷”,连忙大喊:“他没狼头!他没狼头!”
那假乔峰被他喊得一怔,心骂道:“这小兔崽子发什么疯?”
萧远山闻言大乐,心说:“小光头倒是机灵!这是告诉我那个峰儿是假的,却又叫那厮不提防。不错不错。”萧远山心中欢喜,自是不会叫乐儿有闪失。趁那假乔峰闪神之际,倏忽跃出,一掌袭向假乔峰,一手抓过乐儿。饶是那假乔峰机警非常,见势不对,急欲抓回乐儿,却也只是抓破乐儿衣襟,眼睁睁看着乐儿稳稳落回萧远山怀里。
假乔峰此时虽有几分讶异于萧远山的相貌,与他所扮的乔峰酷似,唯独是苍老了几十岁;煞那间,一股巨痛传遍全身,假乔峰看着叶二娘三人离自己渐渐远了,却不知是他自己被打得向后倒飞出去。
此时乐儿扑在萧远山怀里,不住瑟瑟发抖,缓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望着萧远山喊道:“狼头爷爷,这个坏人扮成狼头叔叔的样子,打死了乔爷爷、乔婆婆!”萧远山看着乐儿满是泪痕的笑脸,抚了抚他的小光头,“嗯”了一声,道:“知道了,爷爷饶不了他。”言罢,放下乐儿,扫了一眼已然起身、正站在一旁偷眼冷冷打量着他的叶二娘,也不正眼瞧她,说道,“带这孩子去找她母亲吧。”
叶二娘见萧远山刚刚出手之势,知他功夫、内劲均远胜于自己,已是心生怯意;此时看他盯着那汉子的神情,更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狠意。得了他这句话,叶二娘静静注视着萧远山的神情,似乎想瞧出萧远山此话是否当真,抑或另有玄机。
乐儿朝着叶二娘跑过来,抱住叶二娘的腰,轻轻摇着,仰着小脸,担忧的问道:“干娘?你还好么?有没有被伤到?”
叶二娘轻声安慰乐儿道,“干娘没事。”目光却仍不敢离了萧远山。叶二娘抱起乐儿,一步步小心退入林中,转身发力狂奔。不多时边听身后遥遥传来凄厉的惨呼声,叶二娘猜是刚刚那个武功奇强的诡异老者,刑讯劫走乐儿的大汉。叶二娘想想方才的情形,不仅暗自庆幸,又带着几番后怕,不由便把乐儿又往怀里紧了紧。
叶二娘不便去少林寺,便将乐儿带到离这里最近的集上,找了家客栈,先给孩子洗漱干净,上药更衣。安置乐儿吃好睡稳,叶二娘守在一旁却是难以入眠。乔氏夫妇的被害、乐儿的被劫,让叶二娘警觉到,如今有人公然在少室山行凶,那么少林寺的武林威信显然是受到了挑衅。再加上马家的无头公案,叶二娘很怀疑少林寺这座大靠山,如今能否继续护得乐儿安全无虞。思来想去,叶二娘倒是觉得,把乐儿送到商州温氏二老较为稳妥些。
拿准了主意,第二天一早叶二娘找人帮她传信。这个传信的是被“四大恶人”搜罗门下的小喽啰,人称“老耗子”。人如其名,贪婪而无胆,有心为恶,又没有作大恶的本事,且胆小如鼠,长得也是獐头鼠目。平时也就仗着四大恶人的势,捞点小利头;在真正的恶人圈里,他也就能跑跑腿、打打杂。
叶二娘平素和阿康、乐儿等人来往时,常常安排“老耗子”在外围侯着,以防有个万一,好叫他传个消息、做个接应。之所以会找上他“老耗子”,就是因为他胆子小,叶二娘第一不用担心他给她惹麻烦,第二量他也没胆子把叶二娘的事告诉给四大恶的其他三人。
叶二娘叫“老耗子”在少室山左近等着,如果遇到了阿康,就告诉她叶二娘带了乐儿去商州,并把阿康绣给她的荷包做信物。临行前,叶二娘又寻到了丐帮中稳妥之人,帮她给小六带了同样的消息,这才安心上路。
哪知胆小的人虽不敢惹事,却也会坏事。当胆小如鼠的“老耗子”认出陪在阿康身边的,竟是大名鼎鼎的大侠乔峰时,吓得抖手就把叶二娘给的信物给掉到脏水沟里了。没了信物,老耗子更是死也不敢往乔峰面前溜达。其实老耗子也没干过什么滔天恶事,更没惹过乔峰。可是做了几十年的坏人了,老耗子就是见了这号素有侠名的人就怕。
可怜被吓破了胆的“老耗子”也不敢误了叶二娘的差事,前思后想,最终还是趁阿朱独自去厨房煎药,跟她错身而过之机,悄悄塞了个字条到她身上。他见阿康一行人第二日果然往商州方向去了,方舒了口气。接着又在客栈、药铺、医馆打听了阿康在镇上这两日的消息,之后便急急向叶二娘去报信,好在叶二娘那儿将功补过。
叶二娘听了“老耗子”带回来的消息,对这个胆小鬼又好气又好笑;知道阿康受了伤,却是又气又急。叶二娘深知阿康的脾气,她绝不会为了给自己寻医而连累别人赴难。若是叶二娘此时赶去,又恐耽误了时日。这次倒是“老耗子”出的“好”主意:散播消息于江湖,就说小公子被劫到聚贤庄去了;康夫人为了孩子,自然也要赶往聚贤庄;先让康夫人见到神医薛慕华,至于怎么能让薛慕华肯给康夫人治病,那到时候再说。
叶二娘一听,觉得这个法子甚好!于是她自己带着乐儿改道赶往聚贤庄,此时乔峰、阿康一行正如“老耗子”所料,被那假消息骗得,正向聚贤庄急急赶去。
小六也听到江湖上的各种传言,却苦于不曾自叶二娘处得知详情,又怕阿康担心,也只能借丐帮中几位叔伯之力,传递消息给阿康,告诉她乐儿平安。
等到叶二娘带着乐儿到了聚贤庄,阿康已在薛慕华的诊治下养病了。聚贤庄每日都有大批的正道人士守卫,叶二娘也不愿跟他们起冲突。正为乐儿思念母亲的小泪脸而心疼无措之际,岳老三和云中鹤来了!
“老耗子”再次出乎叶二娘所料——他自是不敢向另外三大恶人泄露叶二娘的交代;可他更不敢向段老大隐瞒叶二娘的行踪!于是段老大派了岳老三和云中鹤一道过来“瞧瞧”。叶二娘也吃不准段延庆是打的什么主意,因为岳老三和云中鹤虽是打着段老大的旗号来的,态度倒也没有什么不恭敬。叶二娘鼓捣他们夜里去聚贤庄暗中捣乱,这两人倒也乐意听命。他们隔三差五的去闹一闹,扰得那些正道人士夜夜不得安眠。叶二娘便趁聚贤庄疏于防守之际,时不时的带着乐儿去偷偷望一望阿康,聊慰小儿思母之念。
这天夜里岳老三闹得性起,引得一路人马逐他而去。叶二娘本以为可以趁此机会,或能让乐儿和阿康见上一面,也说不定。哪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正中了全冠清的奸计,被正道人士围了个正着。正道中人认出这个带了个孩子的夫人是叶二娘,自是痛下杀手。虽也有人顾忌她怀中小儿,生怕误伤了无辜孩童。却被全冠清一句“若是被这恶妇走脱了,不但这孩子活不成,日后还不知会害死多少无辜”而打消疑虑,更有决绝者,直接扔开喂过毒的暗器了。
此时的凶险比当日叶二娘对上假乔峰之时更甚!那假乔峰为了挟制乐儿以要胁,反倒怕弄死孩子,惹毛了叶二娘。可如今这些人是干脆就拿乐儿当死孩子看了!
叶二娘被缠了个死紧,又要护着乐儿莫被暗器伤到,心中气苦得紧。她心知若是再这般缠斗下去,待她体力不支时,定是死路难逃了。想到这里,叶二娘一狠心,把乐儿护在怀里,任凭背后空门大敞,认准合围最弱的方向猛冲过去。
此时全冠清却是一直侯在战圈外围,做做声势,却不当真卖力厮杀。余人不曾留意他使鬼,是以他这里倒成了叶二娘的突破口。全冠清突见叶二娘一脸阴森,死命向他杀来,心中不由一抖,先自怕了她三分。这厢全冠清气势一弱,叶二娘由着乐儿四肢死死搂住她颈腹,吊在她胸口,双掌使出全力,分袭左右;紧接着一捧暗器激射向全冠清。
这叶二娘打出的暗器,着实奇妙。原来乐儿平日里爱摆弄一些小石子、珠子什么的,收在一个小布袋子里,常常揣在怀中。叶二娘本是情急之下,一把抓了,便丢将出去。全冠清一见叶二娘掷出暗器,思及叶二娘素日的名头,心想这暗器定是歹毒非常,吓得大叫一声,却是闪躲不及,还是挨了几下,登时萎靡在地。叶二娘趁机猛冲出去,任由肩背上已受身后袭来的暗器,血流不止。
70、真偽雌雄混青眼()
叶二娘能沖出包圍已是不易,也顾不得肩背上的傷痛。她慌不择路,直到已听不見再有人追来,星光依稀中,恰见不远处是一片浩浩荡荡芦苇丛。叶二娘抱着乐儿,踉踉跄跄,抢进芦苇荡中。几步来到草荡深处,叶二娘估摸此处隐蔽,隐藏行迹,应不易被发现,方才放下乐儿,说道:“干娘要调息一下。你帮干娘守着。千万莫要出声、莫要走开。”
叶二娘见乐儿点头答应,扶着乐儿肩膀,盘膝坐下,运起玄门心法,欲将所受暗器之毒逼出体外。叶二娘深知此时运功疗伤,实是万分凶险,却也别无他法;只能尽力稳住心神,却不敢贪快冒进。
正这时,却听有车马之声遥遥传来,不知来者是敌是友。叶二娘心中暗急,不由得催动内息便快了几分。忽然胸中一痛,叶二娘立知这是要走火入魔的先兆。她愈是想催动内力压制,气血上涌的愈是猛烈。饶是她死死闭紧双唇,还是压抑不住。就见汩汩鲜血,自她嘴角不住溢出。
乐儿见此情景,当真怕得慌了。不由带着哭腔,连声唤着“干娘”。初时,小孩子还记得,干娘嘱咐他不要出声;到后来,见叶二娘已是唤不醒了,乐儿急的哭将出来,却仍是压着声音。就是这稚子哭泣之声,在茫茫草荡中,一下子就落到了阿康这当娘的耳朵里。
阿康此时搂着儿子,听着孩子的呀呀之语,虽也为孩子这些日子的经历而后怕,却仍觉得,天底下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刻。
阿康正搂着乐儿,摸摸头顶、亲亲脸颊,稀罕个不够,却听的卢忽然嘶鸣起来。接着就听阿蕾喝道:
“阿康!带着孩子坐稳了。”
阿康闻言一惊,却不知外面又出了什么变故。
阿儡此时又气又急——原来前方约十丈远处,隐约可见劲装八骑,张弓以待;箭头所指之处,正是驾车人之所在。阿儡若是避开箭矢,车内的阿康、乐儿必受惊扰;如若他不避,即便他能抵挡箭雨,恐怕马匹亦会中箭惊奔。
阿儡思及此处,竟无万全之法,一时急得双手冰凉,银牙暗咬。
此时已是晨曦微现,天际发白。借着这晨光,眼见离在此伏击的八骑越来越近。阿儡把大氅扯到手中,他已打定主意,尽力以此物抵挡箭矢,希望能借惊马之力冲过此围。他虽如此打算,亦知此乃冒险一搏,能否冲的过去,却是难讲。
眼见双方距离愈来愈近,阿儡攥着大氅的手,不由紧了又紧。忽然车身微有轻顿,阿儡刚觉有异,却又一切如常,恍若无事。但听答答马蹄之声由后方赶过,定睛一瞧,马背上却是空无一人。
对方八骑固是为这突然疾驰而出的骏马深感意外;阿儡亦是奇怪,一直跟在车后的的卢,不知何故脱缰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马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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