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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品巫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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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殿外进来了一公公,脸色焦急,下跪行礼:“奴才拜见二殿下!”

    拓甯依旧心神镇定:“何事?”

    公公一一道来:“锦庆殿那边的侍女传话来说,今日安王爷入宫了,还带了三位公子,说是能治好皇上的病!”

    拓甯依然神色不变,阅读着竹简:“然后呢?”

    公公继续道:“而那三位公子从锦庆殿出来后,就给带到了西厢殿住下了!”

    听言,拓甯的神色终于有了丝变化,合上竹简,打趣道:“在西厢殿住下了?看来,本殿下该去拜访拜访了!”

    拓甯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夜幕低垂,轻纱笼罩,整个皇宫灯光齐明,安宁静谧,不同与白日的壮观,有别样的柔美之感。

    夜黑风高之时,在皇宫的红瓦白墙上快速闪过三抹黑影。

    张若素提议道:“明狐,东雨,我们这样一同找,不知要找到何时,分开找,快些!”

    东雨叮咛道:“好!那你自己小心些!”

    明狐:“都小心,一炷香后在此处集合!”

    三人迅速分成三个不同的方位,隐匿在夜色之中。

    张若素小心谨慎地行走在迷宫一般的皇宫中,才过片刻,她似乎发现自己迷路了,感觉这里也走过,那里也走过!

    这时,张若素听到不远处传来夜里巡逻侍卫的脚步声,吓得连忙快速一个飞身越墙,落入了墙的另一边。

    张若素屏住休息,静心等待侍卫离去。

    张若素刚一起身,便踩响了地上的枯柴,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这时,不远处传来低沉酥软的男声:“小夜子,睡着了吗?快给本殿下揉揉肩!”

    张若素看向面前,只见一男人赤裸地躺在一偌大的布满桃花的浴池里,眼睛被一块白布所盖住,仰头享受地泡着澡。

    张若素“唰”地一下脸羞红,立马收回视线,捂住眼睛欲要转身离开时。

    “在干嘛啊?还不揉?信不信本殿下罚你二十杖刑?”拓甯有些不耐烦,伸手想要将遮在眼前的白布去掉。

    张若素大惊不好,可不能让他看见!

    张若素立马上前摁住他的手,随即,红着脸,眼看天,为他揉捏着肩膀。

    拓甯放松地享受:“用力点!恩!就是这样!”

    “再过去点!”拓甯本来是想指指位置,却未曾想过摸住张若素的手,这一摸便是一惊。

    拓甯立马扯下眼前的白布,警戒地回头望向张若素,震惊道:“你是何人?”

    张若素晃过神,欲要起身离开,却被拓甯一用劲拖入了水中,水花四溅,落入了拓甯的怀中。

    拓甯握紧张若素,惊诧道:“你是女人!”

    张若素狼狈成了落汤鸡,迅速推开拓甯,视线闪躲道:“你才是女人!”

    拓甯邪笑着靠近张若素,调侃道:“你不是女人,哪来的胸啊?”

    张若素还在垂死挣扎:“谁说只有女子有胸的,男子照样也可有胸!”

    拓甯一个反身,用手臂将张若素禁锢在浴池壁间,离张若素的鼻尖近在咫尺:“是吗?那既然是男子,那不如陪本殿下一同洗浴可好?”

    张若素面红耳赤,又羞又怒,用手抵制拓甯的靠近:“不必了!”

    拓甯傲气地挑起张若素的下巴,打趣道:“一个女人身着男装出现在本殿下的浴池中,是爱慕本殿下的容颜来投怀送抱呢?还是…另有目的呢?”

    张若素心头一紧,眼神躲闪。

    “看你的模样,怕不是宫中之人!”拓甯松开手,在水中立直身子,下身竟毫无遮掩之物,吓得张若素连忙捂上了眼。

    拓甯见到张若素羞涩的模样忍俊不禁,高雅地上了池岸,拿起放在玉板上的黑袍,甩动黑袍裹身。

    拓甯穿好衣袍后,见张若素立在水中,迟迟未有动静,提醒道:“你还想泡多久啊?”

    张若素听言,松开手,睁开眼就看见拓甯已穿好衣裳在池边饶有风趣地看着她。

    拓甯盯着张若素:“说说吧!你是何人?皇宫可不是普通人能随便进来的!”

    张若素拖着满是水的沉重身子爬上了岸,狠了拓甯一眼,不打算理会他的话。

    “你不回答本殿下的话也无事,我也能猜得到你的身份!”拓甯思量道,“近日入宫的,只有今日安吉请入宫给皇上看病的三位公子,想必你便是三人中的一个吧!”

    寒风吹过,张若素冷得全身一激灵,不禁打了个喷嚏。

    随即,拓甯脱下外袍竟披在张若素身上,张若素惊诧地望向拓甯,拓甯邪魅对着张若素一挑眉,张若素连忙错开视线。

    拓甯看似不经意地套问:“听说你们有救治皇上的法子?”

    张若素却反问道:“若是没有法子,你觉得皇后会让我们住在皇宫吗?”

    拓甯继续追问:“那你们诊断出来皇上患的是何病吗?”

    张若素奇怪地看了眼拓甯,摇头:“这个我无可奉告!”

    拓甯危险地半眯着眼靠近张若素,笑道:“你可知我是何种身份吗?你竟敢无可奉告!”

    张若素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嘲讽道:“我管你是何身份,难不成你还要降罪于我?”

    拓甯一把拉住张若素的手,强制性地将她拥入怀中,垂头靠近她的耳畔,低吟道:“你若再不说,你看我会不会降罪于你!”

    这时,拓甯突然不动了,头顶正飘落的桃花悄然地静止,万物停息。

    是东雾吗?这是张若素的第一反应。

    然而,并不是。

    东雨震怒地声音从他们上方传来:“你还想让他抱多久?”

    张若素一抬头,就看见东雨站在高墙之上,愤怒地眼睛正俯视着他们。

    张若素连忙慌张地推开拓甯,问道:“你怎么来了?”

    东雨嘲笑,语气里透着些许的醋意:“怎么?怪我打扰到你们两个的好事了?”

    “想多了!我跟他有何好事!”张若素突然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指着他,“你…你的法力没被封住吗?”

    东雨飘逸地飞落在地,一脸傲娇地说道:“这天地间,还没有任何阵法结界能封住神族法力的!”

    张若素问道:“那你来寻我,是有发现逆命石的踪迹了?”

第四十六章 拓峎() 
张若素问道:“那你来寻我,是有发现逆命石的踪迹了?”

    东雨摇晃着脑袋:“只是一炷香的时辰到了,见你还未回来,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便来寻寻你!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张若素看着东雨那坏笑,内心甚是无语,只好解释道:“与你们分开不久,我便是迷了路,又碰巧遇上巡逻侍卫,为了躲避侍卫,才不得已到此遇见此人的!”

    东雨窃笑,佯装着副一本正经地模样,道:“罢了!夜色已晚,随我回去吧!”

    张若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湿透的衣裳,询问道:“你可有带多的干净衣裳吗?”

    东雨看了眼,随即,施法将张若素身上那湿透的衣裳换成了套干净的青衣。

    张若素惊诧地垂头看向那转眼便换上的青衣,抬头向东雨道谢:“多谢!”

    待张若素与东雨离开,万物自然恢复生机,头顶的桃花继续飘落。

    拓甯缓过劲,看见怀中空无一人,只留下那件黑袍散落在旁,偌大的院里就剩他一人杵立在寒风呼啸中。

    拓甯握住落在他手中的那片桃花,冷笑道:“看来,比我想象中要厉害些!”

    西厢殿

    两个大男人不知所为地看着张若素打地铺。

    东雨劝服:“若素,还是…你睡床吧!”

    张若素摇首:“白日里说好的,我睡地上,你们两个睡床上,无所多言!”

    明狐也来劝服:“我们怎可忍心让你一个姑娘家睡地上呢!若素,别犟了,睡床上去,若是你睡地上着了凉,我们两个男人还真不知该如何照顾!”

    张若素严肃脸:“让我睡床上去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你们日后不许再起争执!”

    明狐连忙答应了:“好好好!我们两个保证日后再也不争起执了!是不是?”

    明狐笑着撞了下东雨的肩膀,示意让他开口说话!

    东雨淡然地点点头,略有些敷衍:“恩恩!”

    张若素提议道:“那这样吧!我见这床也挺大的,要不你俩这几日凑合凑合,一起睡,可好?”

    “不好!”

    “不好!”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拒!

    张若素立马在地铺躺下,慵懒地说道:“那我还是睡地上了!”

    东雨嫌弃道:“罢了!我便勉为其难地与他同睡好了!”

    明狐听言,嗤之以鼻:“你勉为其难?我还不乐意与你同睡呢!”

    东雨不冷不淡地反驳:“那你别同我睡好了,正好如我所愿!”

    “你……”

    张若素内心甚是无语,无奈地摇摇头,他们真是无可救药了!

    随即,她起了身,走向床榻,脱鞋上床,盖好被褥,不参与他们两人的纷争,闭了眼入睡,今日一天甚是疲倦得很!

    翌日

    太阳刚刚升起,露出半许光芒,西厢殿的大门就被敲响。

    张若素睡眼惺忪起床,愤然地吼道:“谁啊?”

    其实她本不愿意起来开门,只是她一睁眼才发现东雨与明狐二人不见了踪影,无奈起了床。

    张若素刚一开门,就被一公公呵斥道:“大胆!竟敢让大殿下等了如此之久!”

    张若素听言,冷淡地看了眼那公公身后的八抬大轿,嗤之以鼻,随之,伸手欲要关上门。

    那公公伸手制止,又怒斥道:“大胆!”

    张若素嘲讽道:“这位公公,你除了说大胆还能说点别的吗?”

    那公公气得直瞪眼:“大…”

    这时,轿中传出道低沉地声音:“够了!”

    紧接着,轿帘被掀开,一位身着黄衣的男子出现在张若素的视线。

    他的黄衣上绣着条腾云的长龙,霞姿月韵,温文尔雅。

    诸位侍卫侍女见着此人,立马下跪行礼。

    拓峎走到张若素面前,温柔地笑道:“你见着本殿下,不打算下跪吗?”

    张若素语气里满是高傲不屑:“为何要下跪?我的膝盖既是我父母赐予我的,那只会用来拜我父母和我师父,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是天王老子在此,我也不会下跪!”

    拓峎拍手称赞:“好一个男儿膝下有黄金!”

    张若素冷眼相待,问道:“不知殿下大清晨的扰人清梦是有何贵干啊?”

    拓峎娓娓道来:“昨日,本殿下听说宫中来了三位高人能治好皇上的病,便好奇想知道三位高人长何模样。本来昨日就该来拜访的,只是昨日本殿下公事繁忙抽不开身,就想今日一大早来拜访拜访,可没想到扰了公子的清梦,还望公子莫要责怪!”

    张若素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那这下看到高人长何模样了吧!那便请殿下回吧!”

    拓峎也听出了张若素话中的逐客令,却不怒,依旧笑语:“且慢!本殿下还未见着其他二位高人呢!而且,本殿下此番来呢,不只是想要来拜访三位,还想知道皇上的病究竟如何,有何法子可救!”

    张若素看着拓峎:“皇上的病情,我无可奉告!只能告诉殿下你的是,皇上的病很快便能痊愈!所以,请殿下回吧!”

    张若素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殿门。

    方才那位公公起了身,走到拓峎身边,狗腿子道:“殿下,此人也太高傲自大了吧!竟敢拒您之门外!要不要让奴才……”

    拓峎扬手制止道:“不必了!本殿下倒是想看看,这三人究竟用何法子能治好皇上!”

    “是!殿下!”公公乖乖地住了嘴。

    张若素边走边打着哈欠走到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了下来,慵懒地端起石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

    东雨惊叹道:“怎么?你可是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没睡醒吗?”

    张若素苦诉道:“你不知道,今日一大清早的,那什么大殿下就敲门来拜访,搞得我觉都睡不好!”

    东雨蹙眉:“大殿下?他来有何事?”

    张若素泯了口茶,说道:“说是来看看我们这三位高人长何模样,然后问了问皇上的病况!”

    东雨点点头:“哦!”

    张若素言归正传:“不过话说回来,你与明狐一大清早就不见了人影,是瞒着我去做何事了?”

    东雨解释道:“昨日不是寻逆命石无果吗?我与明狐便想趁着天未亮再去寻寻!”

    张若素追问:“那有结果了吗?”

    东雨一五一十道来:“其实,昨日一进锦庆殿我就发觉锦庆殿不同寻常,于是,我今早便偷偷进了锦庆殿,不出我所料,皇上躺着那张床榻果然有蹊跷!”

    张若素猜测:“莫非,皇上床下有暗道?”

    东雨点头:“我想是的!”

    张若素突然没见着明狐的踪影,望了望屋子,问道:“明狐去何处了?”

    东雨摇头时,也四处张望:“他不是随我回来了吗?”

    张若素起身:“我去找找他吧!”

    东雨却抓住她的手,冷面道:“你很在意他?”

    张若素愣了半许,俯视着他,说道:“他当初能拿命救我,当然在意!”

    东雨蹙眉:“若是他当初拿命救你只是为换取你的信任,你还会在意他吗?”

    “我信他不会这样做!”张若素毫不迟疑地否决,“若是依你所说,他为此差点丢掉性命只为换取我信任,那他是为了何目的?我一个人族有什么能让他如此所做的!所以,我选择相信,信他对我的好是没有目的的!”

    东雨一时语塞,竟无法反驳她的话。

    张若素将手抽离他的禁锢,冷言道:“并不是所有人对你的好都是会藏着心机的!”

    东雨看着张若素离去的背影,眼神黯淡,是看不透的凄凉。

    张若素行走在皇宫之中,一面寻找明狐,一面观赏宫中的美景。

    刚一转角时,张若素便瞧见不远处的亭子处有人,便不禁躲藏在芭蕉树后,在亭子中央的石桌前,坐在一位身着红艳锦衣的女子,巧笑倩兮,身边的侍女正伺候着这位女子,为她剥葡萄,打羽扇,那女子也甚是惬意。

    这时,一位身着黑袍的男子入了她的视线,身边两侧还随着几位侍从。

    男子进了亭中,很是自然地坐在了那红衣女子的身旁。

    女子的声音酥软人心:“你们都退下吧!”

    “是!”

    “是!”

    待侍女侍从都退下后,那名女子拈起玉盘中已剥好的葡萄,媚意荡漾,将葡萄送入那名男子的口中。

    男子一把揽过那女子,随着她一声娇 喘,她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女子佯装挣扎了几下,娇羞道:“殿下这是作何?这大白天的,被宫里的人瞧见了,传到皇后那儿,本宫可说不清啊!”

    男子轻浮地挑起女子的下巴,傲气道:“有何呢?随他们传去,如今皇上身患重病,皇后,她算什么东西!本殿下可是日后要登基当皇上的,怕什么!”

    女子听言,愣了半许后,立马卧伏在男子的胸膛处,颜笑道:“是,本宫便是皇上您的!”

    张若素悄然地探头想打望那名男子,定睛一看,略有些熟悉的模样。

    张若素蹙眉,这不是昨日夜里在浴池的那个男子吗?听他们的谈话可知,他怀里的女子并不是他的嫔妃,而自称为本宫,难道…是皇上的妃子?若是这样,那男子与这位女子便是乱 伦!

    正当张若素想得出神时,肩膀被人从后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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