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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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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怎么能如此狠心!
眼看着太监要去抬起棺木,里面忽然响起了一道女子的尖叫声。
云稷的心唰的松了,眼底的狰狞也散去了不少。他就知道,这女人装的再怎么坚强,到底也是会害怕的,算了,既然她害怕,自己就帮她一把吧。
太后蹙紧了眉头,这凌氏都这时候了,闹什么幺蛾子?
新帝得了自己母亲的眼色,冷声吩咐道:“不用在意,合棺,抬走。”
云稷还没插话,一道硬朗的中年男声响起。
“慢着。”
他是礼部尚书慕容辉。
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了新帝,被封为慕妃,备受宠爱。
他女儿,和这凌太妃一样,都是十五岁。花儿一样的年纪,谁也猜不透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他看到这凌太妃,就想起后宫里面如日中天的女儿,心里也染上怜惜和不忍。
终究是开了口,“凌太妃不安静,先帝爷不能安静地葬入皇陵,还是打开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新帝还是敬重这位老丈人的,况且现在刚登基朝局不稳,好多地方都要靠他,想了想慕容辉的话后,也觉得就这么贸然抬下去有些不妥,于是棺淳再次被打开了,还是一尺长的缝隙,黑乎乎望不见底。
凌若听了慕容辉的话,眼底暖了暖,把匕首按回胸口,伸出一只手,十指冰凉的搭在棺材上,人也跟着从里面爬出来,发髻紊乱,满眼泪痕,站也站不稳,哆嗦着手指指着那半闭的棺木,惊恐道:
“先帝!先帝不见了!”
第11章幕后推手()
什么?!
众人一惊,急忙奔上祭坛。
凌若趁势退到人群后面,衣袖里探出一个湿漉漉的棉帕,趁人不注意,挪到祭坛最边缘,甩了出去。
那边宣太后首当其冲,指挥着众人打开棺木,待看见那完好无损却空荡荡的衣帽时,心里猛地一紧。
新帝的心跳也骤停了一瞬,震惊地望向了自己的生母宣太后,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宣太后不顾众人阻拦伸手探向棺木——冰凉的衣饰,空荡荡的棺材。
怎么会怎么会不见呢?她当初亲手把那粥碗递到他的嘴边啊!她亲眼看着宫人把他抬到棺木里啊!那层层侍卫守了七天一刻也不敢眨眼,怎么会不见呢?!
对了,是凌氏!
“凌太妃呢?凌太妃在哪里!”
宣太后急忙唤道,声音还没落下,便见人群分了一条岔道,凌若软着步子走过来,噗通跪在地上,满脸泪水的痛哭。
“先帝爷待妾身如父如兄百般呵护,妾身心甘情愿地陪先帝爷!可太后娘娘告诉妾身,为什么先帝爷不在棺木里?是您向全宫通报先帝逝世,又是亲手为先帝合上棺木派人看守的,为什么棺木里却只有衣冠冢?”
凌若一声声如泣如诉的质问,满含着悲愤,让闻者落泪,也狠狠戳着宣太后。
“太后娘娘,今天您不愿给妾身一个交代!妾身却要给先帝讨一个说法!您把先帝爷弄哪儿去了!您非要这么残忍吗?妾身发誓陪先帝爷一生一世,如今先帝爷的尸身不在,妾身就是当场撞死,也不会独自入皇陵!”
说到最后,如梗在喉,嗓子都哑的不成样,最后彻底昏了过去。
宣太后气的差点没喘过气,脸色青白夹杂,却辩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凌若当着满堂朝臣告完了状泼完了脏水,倒地一昏,更让她百口莫辩!
而且她凌氏在人前玩了这么一出,在朝臣心中的地位只怕蹭的上了一个层次,若真找不到先帝爷的尸身,这些迂腐的臣子就算拼着老命死谏,也会保住这凌氏的性命。
临了临了,竟然被这贱人给玩了一把!
宣太后气的直哆嗦,却仍要强压住恨意给众大臣解释:“先帝去世整个承明殿的宫人都知道,这不是哀家一个老婆子想说成什么样就能说成什么样的。”
“至于先帝的尸身,也是在各宫妃嫔的见证下抬入棺木的,没有一丝一毫不合礼仪之处,这些诸位完全可以自行打听。”
左丞相季大人忙带着众人打起了哈哈,“妃嫔是皇家内院之人,微臣们可不敢乱打听,太后说什么就是什么,微臣怎敢不听?”
这老狐狸!
宣太后眯起了眼睛,眼底射过杀意。
谁不知道这季大人的独女嫁给了二皇子当侧妃?他对新帝继位之事一直怀有质疑,认为新帝名不正言不顺的,现在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
现在却只能安抚,“季大人说笑了,皇家之事就是天下之事,哪有内院外院之分?现在新帝已经继位,正需要诸位大人的扶持,才能保我大华国安稳。而且这次先帝尸身失踪,说不定就是其他两国伸的手,这是要我大华国国本不稳啊!”
“是,是。”
季大人扶了扶胡子,眼底闪过莫名的精光。
一直折腾到半下午,才解决完所有的朝堂重臣,宣太后累的脱了一层皮,又怒又憋屈,强打着精神挪回来,待看见睡的死死的凌若时,牙齿都咯嘣作响了。
祭坛上先帝尸身失踪之事很快就传开了。
小允子嘴巴都快咧天上了,直呼自家主子好运气,兴颠颠地奔来太后的慈喜宫。
太后指桑骂槐地发了一顿火,又克扣了他几个月的份例,这才晦气地摆摆手,示意他快点把凌若抬走。
这贱人,等她醒了再好好算账!
大华国后宫的南苑,除了停着历代帝王的牌位外,还住着一位质子。
当今天下三分。中间是大华国,北边是赢国,南边是卫国。三个国家实力都差不多,相安无事了将近百年,却在近些年,有了些细微的摩擦。
卫国和大华国一直是友邦,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经常会派质子来大华国久居,七皇子卫央就是这样的身份。
他的庭院叫百药轩。
院子里种了几棵极大的榕树,其他地方,则密密麻麻种了无数种药草。
满园药香。
这时候太阳已经落下来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位穿着黑衣的侍从,走到院内白衣男子身前,单膝跪地道:“主子,那凌太妃没有陪葬。”
“哦?”卫央在给一株药草松土,头也没抬,“那凌太妃用了什么手段?”
黑衣男子苦笑一声,“什么手段都没用,只是那大成皇帝的遗体不见了,她自然免了陪葬。”
“遗体?”
卫央终于抬了头。
他长了一对极长的凤眼,黑色的瞳孔像埋了一层雾。剑眉挺鼻薄唇,脸色是近乎透明的苍白,双腮染了一层病态的晕红。
一身白衣穿在他身上,像是屹立在冬晨的雪松,卓尔不群,风姿倜傥。
“小的还在那祭坛之下找到了这个。”
黑衣男子从袖口里掏出一物,递到卫央的面前。
正是凌若丢下去的那块棉帕。
卫央伸手去拿,手指修长似竹,清瘦玉泽,美得毫无瑕疵。
他拿过棉帕放到鼻尖,嗅了一口后,唇角勾了勾。
喃喃道:“昨晚上刚配的化尸水,手法有些粗糙,材料也较简单,却不影响效果,应该是出自大师之手。这大华国的后宫,藏龙卧虎。”
化尸水?
黑衣男子一惊,想起今天发生的那一切,不可置信道:“难道是那凌太妃?”
“不是她会是谁?”
卫央的袖子在石桌上拂过,棉帕凭空消失,桌子上却出现了一堆瓶瓶罐罐。
如果凌若看见这些,定会惊得掉下巴,这不是她这几天日夜不休配的药吗?她在墙头凿了个坑早塞进去了,怎么全在这儿!
“她既然还在宫里,就把这些送回吧。”
黑衣人蹙眉,“主子,您不是要研究药性吗?怎么又给送回去了?”
卫央继续拿起桌边的花锄,一边给新栽的红花培土,一边道:“既然她活着,我问人就行了。”
黑衣人眉毛蹙起来,好大会儿,才犹犹豫豫地问:“主子,您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凌太妃不会死?”
那边静止了一瞬。
“这宫里就算只剩一人,活着的也绝对是她。”
莫名的笃定。
言罢,摆摆手,示意黑衣人下去。
黑衣人再不敢多言,走到门边时,又听到一声吩咐。
“诏书之事别插手了,既然落在凌太妃手里,她定会好好的利用。”
黑衣人不解,“主子,为那诏书,咱们死伤了多少弟兄才得到,就这么送到那凌太妃手里?她凭什么?”
卫央抬眼望了过来,里面无波无澜,死寂一片,却让人从头到脚都打个颤。
黑衣人猛地噤声。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他这是怎么了?竟然敢质疑主子的决定!主子这些年的仁慈让他掉以轻心了吗?
第12章云稷的质问()
宫里这些日子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先帝的尸身消失了。另一件是鸾凤殿的德太妃成了瘫痪!
你没有听错。
德太妃宫里前一夜还好好的,第二天却召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稷王爷守在床边跟个煞神似的,得到的结果却一模一样。
太妃娘娘受风寒侵袭,寒意侵蚀了大脑,从今以后不能走不能动,口歪眼斜脸话也不能说了。
鸾凤殿的宫人们一个个觉得天都塌了。
他们为什么要来侍奉德太妃?还不是因为德太妃身份贵重,三皇子军功赫赫,鸾凤殿的下人出去外面能挺直了腰板说话?
可德太妃成了瘫痪,她们出去不被那些其他宫的人嘲笑死!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看稷王爷这煞神一样的表情,能手下留情赏他们一条命活就是祖上积德了!
云稷脸阴的似乌云压城,虽说他对德太妃的感情不深,但再怎么样这也是他的生母!刚来京都的第二天就出了这种事,不是拿着他的脸往地上踩吗?看着乌压压跪了一地的宫人,他心生厌恶正要发话,床上的德太妃却有了动静。
德太妃意识还没有彻底混乱,脸歪眼斜的躺在床上,费力的攥住窗边的帐子,不停的抖着手,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响,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奋力往外扯着胳膊。
云稷走到她身边,弯腰想听她说什么,却听不清楚,不禁皱起了眉头。
跪在一边的颖儿却眼底一亮。
刚才太妃娘娘指的不是西面吗?西面是皇宫的西苑,住着那位凌太妃。娘娘一直和那凌太妃有嫌隙,莫不是这个病跟凌太妃有关?
想到这儿,壮着胆子道:“王爷,奴婢应该知道太妃的意思。”
“你?”
云稷扭头,眯眼望着她,眼神似刀似剑,全是压迫。
颖儿被他的气势吓的一抖,却不愿退缩,这是她在稷王爷面前露脸的机会,她一定要抓住!
咬牙道:“太妃娘娘素来跟凌太妃有愁怨,说不定这次全是因为凌太妃”
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一柄长剑已经抵在了她的胸口。
“你觉得本王会信吗?”
云稷神色冰冷,看颖儿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手上一用力,眼看就要递出去长剑,身后的德太妃却喘起粗气,一次比一次急促。
德太妃也听到了颖儿的话,一边控制不住的掉泪,一边歪着嘴点头,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流到被子上,不大会儿就濡湿了一片,和昔日高贵娴雅的德太妃一比,简直像两种生物。
这下所有人都看明白了。
云稷的脸色阴晴不定,想起昨天凌若在祭坛上的一举一动后,脸如黑炭,也不再迟疑,立马抽回长剑,对骇得跪不稳的颖儿道:“照顾好你们家娘娘。”
接着,摔门而去。
凌若今天心情很好。
冷月轩上下也喜气洋洋的。
一大清早,窗外就飞来几只喜鹊落在桃花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小允子紧接着又奔过来报喜。
“娘娘!鸾凤殿今天一早召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据说是德太妃昨晚受寒中风,今早起来瘫痪了!”
“有这事?”凌若笑得眯起眼睛,又从梳妆盒里抽了一只簪子,插到自己的鬓边。
“小允子,你去咱们库房里挑点好东西送过去,也算是聊表心意。”
小允子看凌若气定神闲的样子,便知道这事十有八九是自家主子下的手,心里又得意又骄傲,急忙应下。
不声不响弄残一位位高权重的太妃,试问这宫里除了自家娘娘还有谁能做到。
小允子出去没多大会儿,云稷便提着剑踏进了冷月轩,满身杀气。
凌若直奔重点。
“你是为了德太妃来的?”
云稷怒视着她,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眼底全是凌冽的杀机,“真的是你?”
凌若挑眉,轻叱一声,“我说不是我,你难道会信?”
语罢,毫不在意云稷长剑上凛凛寒光,从旁边案几上端出一杯梨花茶,小口慢饮,神色轻松而悠闲。
她这幅态度彻底激怒了云稷。
长剑飞出,瞬间斩断她耳边几缕发丝,绕了几圈后,落在她的脖颈处,似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冰冷,满含杀机。
这云稷是真想杀了她。
凌若看着颈边的长剑,眼底一暗。
她摸了摸自己袖口里塞得几瓶毒药,思忖哪种用到云稷身上合适,最后选了一个木质的瓶子。
那里面装的是软筋散。
没有她的解药,中毒之人会筋骨堵塞血流不畅三个月,简单的说,就是把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三个月。
凌若眯起眼睛,这段时间,足够她准备齐全逃出皇宫了。
只是,这云稷的反应力极为变态,她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如果拿出药粉,估计还没接触到他,就被他发现了。
而且这软筋散必须入口。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凌若心里一狠,再次端起了茶杯,把那软筋散合了一点茶水揉成团,接着喝茶的功夫,藏到了舌头下面。
再抬头,眼底全是楚楚的柔情,满含情意地望着云稷,喃喃道:“稷哥哥。”
若儿。
云稷浑身一僵,思维也凝固了。
这个眼神,如此熟悉。当初的若儿每次都是这样看他,一声又一声的稷哥哥叫着,把他的心都叫软了。
是若儿回来了吗?
手中的长剑不由自主的坠下,他踉跄了几步,似是找到了自己曾经挚爱的珍宝,几步奔到凌若的面前,端住她的脸。
什么质问,什么愤怒都抛在脑后,喃喃道:“若儿,你回来了?”
凌若胳膊上起了一圈的鸡皮疙瘩。
眼里却留下两行清泪,呜咽地轻声道:“稷哥哥。”
三分柔情七分依恋,是个男人都守不住自己的心。
云稷眼底一下子就花了,颤抖地伸出双手,攀上凌若的脸颊,带着厚茧的掌心灼热而粗糙,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凌若的侧脸。
你就不能轻点吗!皮都快破了!
凌若在心里抱怨着,急忙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云稷覆盖在自己脸侧的两个手掌,轻盈盈又不动声色的往外掰。
松开点
云稷反手握住她的双手,拢在自己的掌心,唇瓣眼看就要碰到凌若的额头。
凌若却猛地揪出了自己的双手。
云稷愣了,眼底闪过一丝清明。
下一秒,凌若攀上云稷的脸,双手扶着他的脸颊,撩了撩他的发丝,在后者不可置信地眼神当中,朝后者的嘴唇扑过去。
心底不断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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