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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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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可怜人。”
凌若刚端起茶杯的手一抖,茶杯差点掉下去。
可怜吗?
“生母身份不低,是凌家的嫡女”说到这儿,魏书生倒明白凌若为何揪着不放了。
“我倒忘了,他生母跟玉簪生母是同胞姐妹,七皇子也算是玉簪的表兄了玉簪关心,也合乎常理。”
凌若无语,掩唇喝茶,算是默认了。
魏书生继续道:“他生母又是卫京出了名的美人,进宫之后,便荣宠不断,可惜红颜薄命,难产而亡,而七皇子又在胎里中了胎毒,化天道长断言,他活不过二十。”
凌若抬了头,诧异道:“化天道长?”
“是太玄宗的现任宗主,也是近些年来太玄宗最富盛名的道长,铁口直断,据说能通天机。”
“太玄宗”
凌若喃喃,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宗门。
上一次还是在大华国,初来驾到,面临被殉葬的危机,她找上太玄宗驻大华国的钦天监,用一个指南针来贿赂当时的黄主薄——没想到最后没起半点作用。
而卫央——活不过二十?
这太玄宗是来搞笑的吧?
不过这些话,只在心里转了一圈,凌若倒没傻到说出来,前世她最厌恶鬼神之说,但她能来这个世界,不是鬼神作祟又是什么?
况且,太玄宗能屹立千年,肯定也是有点本事的。
你说化天道长?
盛名之下多虚徒罢了,凌若看的很开。
可能是因为凌若和卫七皇子的那层关系在,魏书生讲的很详细,甚至连一些有关七皇子的传闻也一一抖出来,两人交谈着,马车也驶进了城门。
车轱辘碾过被历史风化百年的路面,车外是商人贩夫叫卖货物的声音,人声鼎沸,热闹喧嚣,充满尘世的迷离味道。
马车内,则坐着自己心爱的少女,细细听他讲叙这卫京的势力与人情,眉眼温柔,神色认真。
魏书生多希望,这一刻能永恒。
可现实总是异样的残忍。
红缎欢快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主子、魏公子,魏府到了,就在前面拐进去的那条巷子,魏公子可要下马车了?还是我们送您到魏府门口?”
对于这个浑身上下散着书卷香的男子,红缎颇有好感。她虽性子跳脱,却最喜欢儒雅安静的读书人,再加上他和自家主子有婚约在身,红缎对他也多了几分亲近之意。
魏书生忙道谢,“多谢红缎姑娘帮在下探路了。”
言罢,转头对凌若拱手道:“玉簪,就此别过了。若有什么事,大可派手下来魏府寻我,不拘什么事,只要玉簪提出来,我定会想法子帮你解决。”
这是承诺了。
言罢,也不看凌若的反应,下了马车,又对车夫和红缎道了谢,便坐上了魏府的马车,一行人渐行渐远。
直到最后一辆马车的车尾消失在接道拐角,红缎才笑着蹦上马车。
饮了一大口茶,捣捣凌若的胳膊,“主子,我看这魏书生人挺不错的,不如你就从了吧?”
凌若抬眼看她,“哪里不错了?”
“知礼、有学问、长得俊、心地正直——而且看他这模样,以后你们若真成了亲,你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绝对事事奉你为主,把你当女儿样的疼。”
“啧啧,这样的夫婿太难找了,若主子心里没主意,不如就他吧?”
主意?
凌若眼前旋过一道身影。
暴雨倾盆,他从天而降,一身白衣,神仙玉骨。
隔着雨幕,他朝自己伸出右手,扑鼻的药香带了毒,渗进呼吸和每一寸骨缝里。
而他微微笑着,黑如墨的眼底似汹涌的漩涡,将人的心魂吸进去,再挣扎不出来。
呸!
皮相!都是红颜枯骨!
凌若狠狠拍了自己脑袋一下,甩去不该有的旖念,瞪着红缎道:“你以为成亲是配种啊?说找个就找个?再说了,你今年十五了吧?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想些嫁人的事,回来跟红樱讲讲,得让她好好管管你了,省得以后长歪了,我跟红樱后悔都来不及。”
“主子!”红缎瞪圆了眼,拔高声音,“您说什么呢!部落里那些姐妹们十四五就成亲的大有人在,就算是在这卫京,您出去问问,哪家十五岁的姑娘没定亲?”
凌若被她的话敲醒了。
这是在古代啊十二三岁结婚,十四五岁就生孩子的大有人在
凌若沉默,忽然响起一个问题。
——他呢?如今都有二十了吧?可她从未问过他的家室。
正妻?侧妃?小妾?通房?
身为皇子,再怎么百病缠身,再怎么不受宠爱,再怎么命不长久。
总该有女人的吧?
心,瞬间凉成一片。
车厢里的空气亦沉默下来。
红缎噤了声——她想起主子曾经是大华国的太妃娘娘,已经算是嫁过一次人了,她刚才的话,会不会戳到主子痛处了?
懊恼、自责、悔恨,红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拍醒自个儿的榆木脑袋——叫你乱说话!
凌若却攥住了她的袖子,难得认真地问道:“以后,你会选个什么样的男子?”
红缎一时没反应过来。
迎上凌若的眼睛后,刚才的爽利劲儿全没了,羞得脸色通红,却并不腼腆,蹙眉想了会儿,才坚定道:“我要找个无父无母无家无田一无所有的书生!”
“那样,以后他一辈子只能痴缠着我,赖着我靠着我,除了我之外一无所有!”
红缎洋洋得意。
凌若微笑,揉了揉她的发梢,眼底却滑过暗色。
她对未来夫婿的唯一要求,不是俊秀,不是身份,不是气质。
而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卫央?
呵呵。
作者题外话:恩五更快来夸夸我
第123章小姐,我们到了()
“外面是什么声音?”
周浩南沙哑的嗓音响起,蹙眉,掀开床帐,穿着中衣直起身来。
他的面色虚浮惨白,眼下青黑一片,神情萎靡,显然是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精力熬的快空了。
床上有人回答他。
“听着像是唢呐的声音。”
细弱的女声,带点慵懒和呻吟,正是刚被周浩南收了房的书夫人。
凌夫人去世的消息传过来后,相爷悲痛压抑无处宣泄,在书房要过她以后,又封了贵妾,连着多日专房独宠,在丞相府一时风头无二。
吃穿用度全是最好的,房里安排了四个大丫鬟贴身服侍,之前同样侍候相爷的婢女小厮,如今都对她恭迎奉承,就连她府里的老子和娘亲,也成了炙手可热的拉拢对象。
这样的日子,神仙都换不来。
不过再怎么受宠,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份。
日上中午,相爷起床了,她自然要起来服侍,哪怕腿间的酸意让她战都站不稳
从衣柜里取出一件绣金的黑色常服,书夫人掂着脚尖替周浩南穿好外衣,又帮他挽好发髻,吩咐婢女端热水过来,亲自试了温度,濡湿毛巾,递给他。
眉目泛春,脸带媚意。
从她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周浩南英俊的侧脸——这样的相爷,竟成了自己的夫婿?书夫人垂下脸,脸颊羞红又带得意。
凌夫人死的可真好若不是她死,自己哪能有这样的际遇?
周浩南接过手帕,打量她一眼,“你也累了,休息会儿吧。”
书夫人耳尖红透了,声音细喃,“妾不累侍候相爷,是妾的福分。”
周浩南看着她的眉。
清秀温婉,黛色喜人。
跟婉君的眉一模一样想到婉君,他的心口又是一痛,面色更白了三分。
窗外的唢呐音调骤然高昂。
一声一声,如夜枭哀嚎,听的人心烦气躁。
周浩南摔了筷子,盯着一桌子的菜,面色阴沉,“外面怎么回事?”
书夫人见他发怒,急忙跪在地上,“相爷别恼,都怪妾的明月轩位置不好,离外面的街道太近,想是哪家有了丧事,才敲锣打鼓吹个不停”
周浩南见几日疼宠的女人,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心里软了软。
叹气,“你起来吧,这事不怪你。”
又想了想她刚才说的话,诧异道:“这明月轩不是你选的?王氏说你爱静,特意选了这处地儿,本相也没多问。”
书夫人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张口欲辩解,却又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白,委屈地埋头,支支吾吾道:“是是妾选的。”
周浩南纵横官场多年,如何看不出她的口是心非?
他又不是无知幼儿,怎么可能不知道后院的恩怨纠纷?颇有些愠怒的斥道:“王氏的手脚越来越不干净了!本相念她多年伺候,又将天启和采薇抚养长大,处处抬举她三分,她倒被捧得不知分寸了?”
说到最后,似想起什么,眼神阴翳。
跪在地上的书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得色——王氏你再怎么欺辱我,有相爷在,迟早让你后悔!
恰在此时,唢呐声断了,取而代之的是敲锣的声音,一声一声,哐当作响,裂在人的心头上,让人头昏目鸣,燥意纷繁。
周浩南忍不住了。
唤来小厮,吩咐道:“出去看看,到底是哪家出了丧事?”
附近居住的不是华贵之家,便是皇族富族,但凡哪家出了丧事,官场上都会有消息传出来,而之前全无消息,如今外面的丧号却吹个不停,处处透着怪异。
小厮出去,不大会儿就回来了,面色气愤又难看。
“回相爷小的过去询问,那人竟说是在为丞相府办丧事!”
周浩南一脸震怒,“给府里办丧事?!”
哪个丧心病狂的登徒子来丞相府闹事了?这是把他丞相府的脸甩大街上去踩了吗?恨不得他成为满卫京的笑柄?!
暴怒、狰狞、杀意、诸多情绪在周浩南脸上闪过。
最后,咬牙切齿道:“派侍卫活捉他们!若有反抗,当场杀光!”
言罢,拂袖而起,竟是要亲自过去。
丞相府外,撒了一地白纸,厚厚密密,一脚踩上去,又松又软。
数百个白幡摆成两排,围着丞相府的院落外,转了一整圈,似是在为整个丞相府做超度。彩条纷飞,锣鼓声响彻寰宇。
有不查事情的人走过,真以为这丞相府满府死光了。
红缎把最后一根白幡,插在了丞相府府门前的狮子眼里,刚插好,大门被人从内打开。
穿着一身滚绣金边黑衣的周浩南,面色阴沉地出现了。
他一露面,围观的众人眼泛绿光。
“出来了!那就是当朝丞相!啧啧啧,你看,脸都黑了!”
“嘘小声点儿,别被那群侍卫给听见了,他们想捏死咱们,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你说这周丞相到底惹了哪路神仙,招来这么一场祸事?啧啧啧,丧歌唱的满卫京都有回音,弄出这阵势,怕是刨了人家祖坟吧?”
“这背后人势力也不简单半个时辰之前,买光了全卫京棺材铺的白纸和幡旗,又就地叫价,一千两一位招唢呐跟打锣的人大手笔,是真跟丞相府杠上了”
人群的细碎讨论声,没躲过周浩南的耳朵。
他的脸色青红交加,饶是在官场历练多年,此刻也忍不住想骂娘。
给他整个丞相府办丧事?他妈的是诅咒全府不得好死吗?!
鬓边的太阳穴乱颤,周丞相的嘴角挤出了一抹血丝。
——被气的!
而白幡尽头,一辆通身漆黑的马车缓缓行驶,速度极慢,吱呀吱呀的车轮声,似碾在人的心尖上,沉闷压抑,所到之处,一片寂静。
车内。
凌若穿了一身白裙,长发散在后背,全身上下,无一处坠饰,就连面纱也被她取下,眸如清水,唇如点砂。
抬眼,眼底是炙热又深重的火焰,只看一眼,就能将人的灵魂给燃烧殆尽!
红缎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小姐,我们到了。”
第124章爹爹,真要杀了我?()
满条街的目光都落在那只手上。
芊芊玉指,冰肌玉骨。
食指和中指撩起车帘,露出一段素白色的衣襟,正午的阳光打在上面,如同透明。
窥一斑而知全豹。
这是个绝美的女子。
周浩南站在丞相府的匾额之下,盯着那只属于少女的手,眉毛紧蹙,三分暴怒,三分唳恨,三分迫切,还有一分惶恐。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丞相府并不是没有丧事——它的女主人在前几天身亡客死他乡,他虽然还没有对外放出这个消息,但已经派了数个侍卫去青阳府迎她的尸体。
现在应该已经到青阳府城了吧?
这丧,难不成是为婉君而备?
不可能。
周浩南猛地摇头,身形竟有些不稳,逼得他后退两步才保持住平衡。
绝不可能。
凌婉君当初嫁给他,同凌家决裂,同父母断绝关系,又同当今陛下闹翻了,满卫京没有一个手帕交,更没有一个知心人。
要不然为何女儿失踪后,她一时之间毫无助力,错失了最好的寻找时间,半年之后才联系上远在漠北的父母,同皇帝讲和,得到一队侍卫,供她驱使?
不会有人为她奔丧。
凌家家主和家主夫人恨不得没有她这个女儿,皇帝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而兴师动众。
可为什么?心底的不安似受了风的火苗一般滋长、繁衍、乱窜、烧到心窝、烧到脑子里、烧得他脸色通红,眼珠肿胀?
“不可能”周浩南喃喃道。
目不转睛、屏住呼吸、用尽全力盯紧那个从马车里出来的少女。
心却狂跳如烈鼔。
凌若从马车里出来,莲步轻移,脚下的丧纸沙沙作响,她的双手捧着一个牌匾,一身雪白,长发如墨,眉眼低垂亦遮不住绝代的风华。
四寂无声。
白纸铺的路面,黑如墨的马车,走出来的雪衣绝美少女。
视觉的冲击,色彩的对碰,围观的众人连呼吸都忘了,呆呆地看着她。
她是谁?
为谁丧?
周浩南没看清她的脸,却已经目呲欲裂,靠着跟来的书夫人的搀扶,才能站稳。
“不可能”他哑着嗓子,盯紧了少女手里的牌匾。
——那是一幅画,画中女子穿了一身杏黄色长裙,五官绝美,眉眼温柔,含笑的眼里似藏了如海的深情,盈盈脉脉。
凌婉君!
当年他第一次见她,她就是这幅打扮坐在榕树下,让他一见倾心,使尽千番手段娶回家中!
往事如潮,挣扎着撞进周浩南的眼里耳里脑海里,无数画面纷涌而下,逼得他双眼渗出血泪,凄惨如厉鬼。
“啊!”书夫人察觉到自己的手指又湿又粘,急忙抬头,待看见周浩南双眼滴血后,骇的失声尖叫,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颤抖。
“相相爷?”
凌若虽然垂脸,却将这一幕看的仔细。
微风朝南,正对丞相府的正门,而周浩南,则站在风口首当其冲,有什么味道,他都是最先闻到——比如这东西。
凌若拍了拍手中的画框,簌簌的黄色粉末,几不可查地坠到地上。
让人神魂颠倒的药粉,确实好用,可惜,只吸入第一口的时候起效果。
再看周浩南,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双手往脸上一抹,森森的鲜血凄厉煞人。
脸色阴沉如铁。
而他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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