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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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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云稷!
所有人都凝神望向了高台。
男子穿了一身绣着黑色苍鹰的紫衣,眼如鹰,眉如电,浑身上下遍布煞气。
光那一身威势,便可以肯定这人曾杀人无数。
这样的相貌,这样的煞气,不是驰骋漠北的三皇子云稷又是谁?
云稷?
这回是真的云稷了吧?
凌若眯起眼睛,同样惊异地抬起头,瞅到远处那道紫色身影时,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原身十五岁之龄就坠入深宫,面对残残暮年的老皇帝,面对勾心斗角的后宫生活,云稷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亮光吧?
可是因为彼此的身份,两人之间注定没有结果,云稷狠心之下向先帝请旨,孤身一人去了塞北。
回来了?
原身残留在这身体里的最后一缕气息,因为云稷的消息而溢出来,最后彻底消散在空气当中。
凌若再抬眼,收起心底的一切情绪。
她能收敛住,可那边的德妃却收敛不住。自己日思夜想的儿子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当下眼泪就涌出来,顾不得上了四十的年纪,甩开了身边宫女的搀扶,瘸着腿爬上高台,扑到云稷身边,扯着他的袖子,摸了摸他的脸。
颤声道:“稷儿,你回来怎么不给母妃说一声。都怪先帝狠心,把你派到那么远的地方。瘦了,还黑了”
云稷到了弱冠之龄,因为长期待在漠北的缘故,脸色微黑,五官却更显刚毅。穿了一身紫衣,衣袖和腰带上绣了几只展翅欲飞的苍鹰,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浑身煞气。
见德太妃哭鼻抹泪的拉住自己的袖子,云稷眉头皱了皱,却没有推开,耐心地等她擦完眼泪后,沉声道:“母妃,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声音很暗,带着淡淡的哑音,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还不是今天凌太”说到一半,德太妃突然顿住,也顾不得抹眼泪了,腾腾往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道:“你!你是来救凌若那贱人的?”
云稷的眉头蹙起来,“别那样说若儿。”
“若儿?!”
德太妃的声音猛地拔高,再也顾不得平日里伪装的和善,“这狐狸精到底耍了什么手段?让你们一个个的都丢了魂!我在宫里天天忧着你日夜盼着你来信,你倒好一回宫竟然直奔这个贱人去!还若儿?她凌若一个被先帝丢了的破鞋算什么东西!”
“够了。”
云稷拧眉,呵斥身边的宫女,“把太妃带回去。”
那宫女正是之前趾高气昂的那个,看着云稷的目光全是爱慕和势在必得,听了云稷的话后,有意表现自己,急忙插口。
“稷王爷,奴婢是太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颖儿,咱们娘娘昨天晚上还熬夜为您做了一对鞋袜,您怎么能因为一个外人而跟娘娘生分了呢?要奴婢看来,那凌太妃不过是一个”
“你算个什么东西?”
云稷一个眼神扫过来,里面的杀气骇得颖儿面色煞白,眼底羞恨交杂,奔到喉咙口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带太妃回宫。”
第9章我不是凌若()
还是宣太后出面才止住了局势。
“老三,你来京城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也不知会你皇兄一声?”
宣太后心情很不好。
边关大将无诏回京是等同于叛逆的大事,这母子俩倒好,还在众臣眼底下腻腻歪歪,真当她和新帝是摆设吗?
新帝也由宫人领着上了祭坛,原本温润儒雅的面容,此刻也有些阴郁,却强撑着笑道:“三弟,朕记得没有诏你回京啊。”
云稷并不是一个莽夫。
当初站在新帝云深这边虽然是形势所迫,可现在既然成了定局,他绝对不会再鲁莽行事,做一些惹这对母子猜忌的事,带着寒意的手指指向了台下的凌若,声音不由自主地放温柔。
“臣弟只为她而来。”
稷王爷心仪凌太妃之事在宫中不是一个秘密。
就连当初先帝也知道,否则不会派他到漠北苦寒之地。听了他给出的理由,太后和新帝也不欲此时跟云稷翻脸,便没再追究下去。
反而换了话题道:“凌太妃殉葬已成定局,稷王万不可胡闹。”
“本王没想胡闹。”云稷虽然退步,但不代表他真怕了这对母子,眉毛蹙起来,面上的冰霜之意更甚。
“本王只想问凌太妃几个问题,还请陛下成全。”
宣太后眼底闪过愠怒,还想阻止,新帝却插了话,“既然三弟有话要问,那就问吧,只是别耽误了陪葬的时辰。”
言罢,给宣太后使了个眼色,便走下高台。
宣太后这一刻就算有太多的不甘,也不愿意和自己儿子对着来,随着新帝一起,召凌若上来。
十五岁的年纪,倾国倾城的容貌,一身红色长裙迤逦散开,满头青丝如瀑,眉眼低敛如莲,春日的暖阳打在她拾级而上的少女身上,给她罩上了一层淡淡的辉光,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云稷看到这样一副画面的时候,心都软了。
有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呼吸,不由自主地把声音放低,唯恐惊飞了画一样的人,“若儿?”
温柔眷恋的眼神,细腻缠绵的深情,全数从云稷身上散发出来,紧紧裹住凌若,让她几欲窒息。
等最后站到台阶上时,凌若深呼了一口气。
她不愿做个感情骗子。
再抬眼,眼底波澜无惊,声音如铁似钢,直戳人心,“我不是凌若。”
我不是凌若。
云稷的手僵在半空,来来回回看了凌若好几圈,才试探地问:“若儿,是不是你怨我来的晚了?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抬棺的时候有我的人,到时候进皇陵,你换身衣服扮成宫女,会有人接应你,把你送到京郊的宅子上,在那儿等着我,我带你回漠北。
“我不是凌若。”
依旧是这冰冷无情的五个字。
云稷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了。
竟然,真的不是若儿。
他在若儿身边安有暗卫,负责在宫里若儿的安全,并且要求那暗卫把若儿每日做的事情都一一汇报给他。
若儿上吊死亡,他如遭雷劈。
若儿清醒活过来,他恍恍惚惚。
若儿变了个人似的坚韧狠辣,他心有不安。
若儿竟然会制毒配毒,他想起了漠北流传已久的故事。
人死之后,孤魂野鬼会占据这个人的身子,变成另外一个人,一直活下去。
他犹疑,他惊恐,他不安,他祈祷。
可现在眼前之人冰冷的眼神,赤裸裸地砸在他的心口,告诉他一个他根本无法面对的事实!
孤魂野鬼!借尸还魂!
这不是若儿!这是个妖女!
下一刻,长剑飞射而出,落在凌若的脖颈,鲜血一下子就涌出来,滴在艳红色长裙的衣襟之上,不大会儿,就消失不见。
“妖女。”
云稷吐字如冰,看凌若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
妖女?
凌若想起前世她一款毒药毒死敌军上万人的时候,无论是敌人还是同伴,都用妖女来称呼她。
她很喜欢这两个字。
眯起眼睛,凌若欲要开口,那边的德太妃却由颖儿掺着,再次冲过来。
“不愧是本宫的儿子!”
德太妃笑得阴郁而放肆,“这种人尽可夫的贱人,就该一剑斩了她!母妃早就跟你说这凌氏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儿现在终于清醒了!放心,你只管杀!杀了她剩下的事母妃给你兜着!”
被仰慕自己的男人亲手杀掉,这应该是让一个女人绝望的事实吧?
云稷的手不知道因为凌若脸上那云淡风轻的表情,还是因为德太妃的话,突兀地顿住了。
下一秒,缓缓收回。
德太妃的得意卡在喉咙里,不可置信地瞪向云稷,“稷儿!你为什么不杀了这贱人?!”
“我做事不喜欢别人插手。”
云稷冰冷的看了一眼德太妃。
德太妃的脸瞬间绿了,眼底闪过懊恼和悔恨。
她怎么忘了,这孩子因为小时候的事一直记恨她,要不是身份在这儿放着,他连一声母妃都不会叫吧?
这母子俩在闹脾气,凌若也不是吃素的,摸了一把刺疼的脖子,看上手心里一圈湿漉漉的血迹,凌若眼底暗了。
这母子俩,一个脸上装着伪善,心里却在骂着贱人,下药蒙害无所不用其极。
一个面上神情款款,任由自己女人被亲妈害死,现在却在拿她这个无辜的人发火?
果然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鸟!
听着德太妃张口闭口一个贱人,凌若就是泥做的脾气也受不了。
轻哼一声,“德太妃的腿都废了还要过来,妹妹我真是替你心疼了。”
往敌人伤口上撒盐这种事,凌若做起来毫不费力。
祭坛之上落针可闻。
德太妃不可置信地转头,指着凌若道:“你?竟然敢?”
“什么敢不敢的,姐姐说笑了。姐姐腿残废了,难道还不许说吗?这是哪家的道理。”
凌若不依不饶,一字一句地戳着德太妃。
“对了,那些蜈蚣姐姐享用的怎么样?要不是姐姐从宫外运了那些蜈蚣回来,妹妹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您平日对我的恩情呢。”
德太妃气的手都抖起来,“你!你!果然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凌若往前欺了一步,笑得艳若桃李。
“姐姐害人的时候就该想过,有一天这手段会不会砸在自己头上。”
德太妃两眼发昏,浑身都在哆嗦。
凌若嗤笑,“哟,姐姐可别犯病,那蜈蚣只咬了您的腿,可没咬您的脑袋啊,这癫痫的毛病得找太医治治,要不然老了更恐怖。”
“够了。”
云稷突然出声,警告似的瞪了凌若一眼。
再怎么过分,这也是他的母妃,容不得别人对她指手画脚。
“怎么够?”
凌若瞥他一眼,“杀了她才够本。”
眼底的寒气如若实质,杀意喷涌,像是地狱里蹦出来的焰火,艳美无双却冰冷无情,就连久经战场的云稷都被摄了一下,好大会儿说不出话。
这是什么女人?
怎么会有那种眼神!
凌若却没管他的震撼,从袖口里抽出一个药瓶,轻轻捻了些沫子塞进指甲缝里。
这是她的护身符之一,里面的药粉能渗进人的骨骼和脑髓里面,分分钟得个失心疯羊癫疯意识混乱不算什么。
稳步走到德太妃身边,凌若一伸手,抽出了云稷腰间的佩剑,抵在凌太妃的脖子上,德太妃的谩骂声戛然而止。
作者题外话:从今天起,开始正常更新哦
第10章先帝不见了()
“不说了?”
凌若环着德太妃,持着剑绕了一圈,趁云稷不注意,指甲缝里的药粉捏成丸状,弹进了德太妃的喉咙里。
德太妃喉咙一梗,差点没茬过气,反应过来是凌若喂给自己东西后,怒目而视,正要尖叫着质问时,被一道冰冷的男声打断。
“放下剑。”
那边的云稷阴着脸。他没想到这女人手这么快,竟然能趁他不注意拔走自己的佩剑!怪不得能占了若儿的身子,绝对是个狠角色!
不过他也不怎么担心,这女人聪明着呢,不敢在这时候惹恼了他。
果然。
凌若啪嗒一声松了剑,盯着德太妃气愤交加止不住打颤的双腿道:“看在你儿子的面上,今儿先饶你一命。”
言罢,拍拍双手,掸光指甲缝里的最后一点粉末。
德太妃两眼一翻,身子往后倒去。
颖儿慌张地跑过去抱住德太妃,在云稷的示意下,又从祭坛下面叫了几个太监,背着德太妃回了鸾凤殿。
云稷的剑再次伸了过来,手背上青筋暴起。
咬牙切齿道:“你胆子可真大,信不信本王真的杀了你?”
凌若不闪不躲,往前一步,任由那剑尖触到自己脖子上,满眼桀骜,“怎么?你杀啊,杀了我,你估计这辈子都找不到你那若儿了。”
最后一句话戳断了云稷不理智的神经,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抽回长剑,塞到剑鞘里,眼神依旧冰冷。
“怎么?难道你还有办法让若儿回来?”
凌若无所谓的整了整袖子,又对着他剑鞘上反射的亮光理了理头发,半点不在意道:“我既然能在你面前站着,你家若儿的魂魄说不定也能托身重生。”
凌若满嘴瞎话,随便编扯。
可偏偏哄住了云稷。
他的眼底滑过亮光,紧接着又恢复嗜血的暗红。
“你以为本王就那么好忽悠”
“停。”
凌若伸了跟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上,轻嘘了一声后,眼睛弯的像一只狐狸,
“你可以试试杀了我,你家若儿能不能回来。”
“你这妖女!”
云稷的眼神如果是一把剑,早就把凌若戳的千疮百孔。
凌若继续恐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有余悸道:“这身体还是你家若儿的身体,要是伤了残了,以后万一你家若儿真的能回来,你敢赌吗?”
嘎吱嘎吱。
搁这么远,凌若都能听到云稷骨节的响动。
太后在下面等不及了,示意一个小太监上祭坛上催促。
云稷望了那小太监一眼,毫不留情转身下去,经过凌若身边时,冷声道:“本王不会取你性命,却也不会救你,殉葬之事,好自为之。”
凌若扭头,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云稷气的拂袖。
有司仪上了祭坛,指挥着宫人把先帝棺淳抬过来,凌若坦然的站在棺淳旁边,抬头像个帝王一样往下望过去。
形形色色的眼神。
无论是宫女太监,无论是皇室朝臣,有得意,有讥讽,有惋惜,有无动于衷,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眼睁睁地看着一条性命就这么泯没。
凌若心底泛冷,笑得愈发明媚。
这样也好,有朝一日,她对这些人出手,才不会觉得愧疚和心软。
棺淳不敢开的太大,毕竟这是先帝的棺木,只露出了一尺长的缝隙,勉强能把凌若给挤进去。
凌若抬腿钻进去,捏紧了挂在腰间的水蓝色香囊,里面装了一个小瓷瓶,冰凉冰凉的,磨着她的手心。
祭坛之下,云稷的心突然跳了起来。他在下面看着那个绝美的少女一步步走向那棺材,双手不由自主地掐在一起。
决绝又坚定,脊背笔直,神色淡然,一身红裙如妖娆盛开的罂粟花,勾魂夺魄。
这种惊心动魄的美,他在以前的若儿身上从来没有见过。
这美,带毒,带煞,带着直击人心的魅惑,让人沉进去坠下去,再也挣脱不开。
眼底闪过一抹挣扎。
早知道,他就不放那些狠话了。再怎么过分,她也只是个女人,而且也不一定是她害的若儿。况且要找到若儿,亦需要她的力量。
云稷紧紧盯着凌若,心里想着,只要她看过来一眼,就救她吧。
却没想到,自始至终,凌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紫檀木做的棺木在众人注视下缓缓合上,那个绝美的少女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云稷的眼里暴出血丝,双手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心脏像是被人用鞭子狠狠抽了一下,疼的发苦。
她,她怎么能如此狠心!
眼看着太监要去抬起棺木,里面忽然响起了一道女子的尖叫声。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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