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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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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后的宫女凑过来,“怎么了?”
拿宫女摆手,指了指自己的袖子,“没事没事,刚才不小心把汤汁溅到袖子上了。”
见没什么稀罕事,拿宫女恹恹地转过身,“下次注意点儿,别整天大呼小叫的。”
“恩,我知道了。”
就在这时,一个长相明媚的紫衣宫女冲过来,抢走她手里的茶杯,轻声道:“你去那边忙活吧,这边交给我。”
她叫紫萱,时太后宫里的一等宫女,深得太后的青眼,她的吩咐,没人敢拒绝。
拿小宫女急忙松了手,点头应下,这才匆匆忙忙地绕到旁边地桌子上收拾。
低头的时候,眼底闪过狐疑。
奇怪奇怪,其他人的茶水都是绿色的,为什么太后那杯里的茶水是棕褐色?也许,是因为茶不一样?可她记得清楚,当初倒茶的时候,明明是同一壶茶啊。
想到这儿,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忙碌的紫萱。
紫萱姑娘是太后身边的红人,根本不需要跟她们一起做这些粗活的,为什么今天亲自过来整理这些餐具她不是应该跟着太后一起去御花园吗?
这想到关键处,宫女惨白了脸,宫里面知道的越多,越不容易活下来,她还是把这事儿闷在自己心头吧
而紫萱,见没人看自己,飞速地将太后茶杯里的茶水倒干净,见大厅收拾的差不多后,端着餐盘离开大厅,去了慈喜殿的西殿。
那儿已经站了一道苍老枯瘦的身影,带着面纱,微风卷起,露出满脸的伤疤。
正是庄嬷嬷。
太阳粗鲁地射进她的眼窝,她抬手挡了挡,旋即又放下——有多久没好好享受这日光了?
她整晚没睡,就站在小小姐屋外,本想守着她一个晚上,却被那异常的佛像勾走了心神。仔细分辨之后,她发现那佛香里竟然掺有宣太后的私藏——从南蛮度来的春药。
这种春药药性极烈,一旦沾染必与男子苟合,而且一开始,就停不下来,直到榨干最后一丝生命力,才会狼狈而死。
查到迷香成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有宫女送早膳过来,她不便出面,宫女走后,正欲提醒,发现小小姐也察觉到了异常。
都怪她无能,小小姐在她眼皮子底下,竟然还被下了药。
她辜负了小姐一次,难不成还要辜负第二次?
心里有了决断,佯装奉了太后口谕,她去宣太后的寝宫把那剩下的秘药偷出来,又选了一个鸳鸯茶壶,派了自己认的干女儿紫萱去倒茶,将那秘药倒进宣太后的杯里。
“干娘。”
紫萱唤了一声,放下餐具,擦了擦手,这才过来拉她,“发生什么事儿了您告诉我,为什么要给太后下药?”
庄嬷嬷摸了摸她的头发,叹了一口气,“你放心,绝不会牵扯到你。”
紫萱蹙眉,气道:“这不是牵扯不牵扯我的事,是万一事情被揭露出来,您该怎么办!”
庄嬷嬷摇摇头,“你不用担心我,这么多年了,我这条性命也活够本了。”
紫萱心惊,不可置信地望着庄嬷嬷,“干娘!您那鸳鸯茶壶里装的莫不是毒药?您糊涂啊!宣太后再怎么不仁,念着您当初的救命情分也会安养您到老,您何苦做这傻事!”
“你放心。”庄嬷嬷垂下眼睑,“那里面不是毒药。”
只是比毒药还毒的东西罢了。
“好孩子。”庄嬷嬷掩下心底的万千情绪,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子递给她,“明年你就满二十了,可以被放出宫了,这是干娘给你贴妆的东西,千万收好了。”
“干娘。”紫萱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攥紧了庄嬷嬷的袖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否则为什么给我这东西?”
“别问了。”
庄嬷嬷收回刚才显露的柔情,再次变回了那个满脸伤疤狰狞恐怖的太后心腹。
“晚上再打开这盒子。从现在开始,躲进你的房间里,事情没结束之前不许出来。”
紫萱不依,可看庄嬷嬷的眼神,便知后者已经下定了决心,眼底浮出潮意,端着盘子一步三回首地离开了房间。
既然干娘说让她躲着,她就好好躲着吧。
第50章哀家有急事()
女人的宴会很无聊,除了吃穿打扮就是婚嫁琐事。
凌若坐在右手边第一个位置,抿了一口茶水,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欲要擦嘴角,却觉得喉头一痒,急忙拿帕子捂住。
轻咳两声,连带着肝肺都疼起来了。
凌若心里微惊,趁人不注意,把那帕子摊开。
一抹殷红的鲜血如盛开在白色锦帕上的芙蓉花,艳丽夺人。
这是憋出内伤了?
凌若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辈子加起来,她还是老处女一枚,现在竟然因为欲求不满而憋出内伤?
又往嘴里塞了一颗黑色药丸,强韧着钻心疼痛,把这毒药吞进了腹里。
不算是剧毒。这药是她闲来无事配出来的,不会损害人的生理机能,但是却能让人疼痛欲死,还没用来折磨过别人,第一次倒用在了她自个身上。
这是第三颗了。
药效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要是再不想办法解决体内的春药,她绝对会被自己的毒药先疼晕了,然后在昏迷之中,随便找个男人上了。
不行。不能再待下去了。
凌若起身,还没来得及迈步,那边的宣太后便开了口,“凌太妃这是要去哪儿?”
眼底是得意和嘲讽。
凌若暗恨,咬牙切齿,“怎么?如个厕你也要派人跟着?”
“那当然。”宣太后轻笑,“送梅,你去陪着凌太妃,省着凌太妃摸不着路。”
送梅是个有功夫的,只要行到没人的地方,便能捉了那凌氏去安排好的地方,到时候她再领着这群命妇过去想到最后,脸上露出狞笑。
凌氏,哀家看你这次如何逃过去!
凌若看也没看跟在自己身后的送梅,径直离去。
绕过宴会举办的地点儿,便是一片桃花林,一溪绿水从西到东流泻而下,周围空无一人。
好机会。送梅眼底一闪,快走几步跟上凌若,正欲出手,没料到凌若突然转过身子。
“送梅是吗?”
送梅急忙收了手,点点头,神色莫名。
凌若的声音又响起,“咦?那人怎么在哪儿?”
语气里全是惊诧。
送梅亦是好奇,抬眼望过去,还没找到稀罕东西,便觉得颈边一痛,眼前发黑,再然后双腿一软,摊在地上。
凌若揉了揉手,“嘶,这家伙骨头真硬。”
远处有个小凉亭,把这送梅塞到凉亭后面,省得被人看到查出端倪,费力地拖到一半,眼前出现了一对小脚。
凌若抬头,庄嬷嬷端着一碗颜色浑浊的液体站在前方。
凌若有些尴尬,还没说话,那庄嬷嬷把碗递过来,声音依旧粗粝沙哑,“喝了它。”
凌若狐疑地接过,凑到鼻尖闻了闻,清心草,雪茶花,霜降水,全都是清心去欲的药草。这庄嬷嬷知道自己的情况,特地熬了药给自己喝的?
神色闪烁,凌若却并未拒绝,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若不靠着这东西压一压,能不能熬过去还两说。
一口饮尽。暴躁的血液分子终于安静下来,凌若轻呼一口,吐出满嘴的浊气。
庄嬷嬷眼底闪过赞赏,“你放心,接下来的事儿交给我。”
凌若蹙眉,“你为什么要帮我?”
庄嬷嬷没再答话,拖着那昏迷不醒的送梅,拖到了灌木丛后。
“你去皇宫南苑找七皇子,或许能解了你的春药。”
七皇子卫央是神医,当初能把生命垂危的她救过来,现在必然也能解了小小姐的毒,而且除了七皇子的地盘,这后宫每一处地方是安全的。
交代完之后,庄嬷嬷转身离开,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而凌若则满脸迷茫。
南苑?七皇子?那是什么东西。
在记忆里搜了许久,才隐隐约约想起,那地方好像住着一位质子,来自卫国,排行老七。
难不成他有春药的解药?
罢了罢了,她直觉告诉她,那庄嬷嬷绝对不会害她,而且这春药药性暴烈,她自己还真没办法解决。
一线希望也是希望,凌若遥遥望了望南苑的方向,强忍疼痛转了方向。
桃花宴上,福公公正在对宣太后耳语。
“娘娘,那男的已经放到地方了,也下了春药,只等送梅把凌太妃抬过去,您的心头之患就解决了。”
“但愿吧。”
宣太后面不改色心里却狂喜——凌氏啊凌氏,哀家终于等到今天了!
这时候有个小宫女端着盘子过来,凑到宣太后身边,“太后娘娘,奴婢有一事禀报。”
宣太后不悦地皱眉,扫了她一眼,“什么事儿?”
那小宫女似是惧怕宣太后,被扫了一眼后,身体轻微地哆嗦起来,“回太后,这事儿十分重要,奴婢只能告诉您一人。”
语罢,犹犹豫豫地看了福公公一眼,唯恐自己的行为惹恼了这位总管。
福公公却很大度地摆手,“太后,这宫女定是有急事要禀报,奴才就先退下了。”
“恩。”太后不悦的蹙眉,等福公公退去后,这才瞪着那小宫女,“有什么就快说,磨磨蹭蹭像什么样?”
小宫女眼底闪过委屈的泪花,凑近了悄声说话,话只说到一半,宣太后眼底精光大射,一把攥住那宫女的袖子,“你说的是真的?”
小宫女被骇住了,战战兢兢,“奴婢,奴婢只是传个话”
太后松开手,把手腕上的碧玺镯子递给她,眼底是压不住的喜色,“这事儿若是真的,哀家提拔你当一等宫女。”
小宫女呆呆地看着手里的镯子,又想起太后的保证,嘴巴都惊得合不上了。
那人说的没错!只要她把这消息告诉太后娘娘,绝对会得到天大的惊喜!
太后不再看她,跟几位身份贵重的命妇打了招呼后,急忙唤了福公公过来,“你记着,半个时辰之后,带这些人去约定的地点,哀家有点事儿,先离开一会儿。”
“娘娘,这时候离开?”福公公有些犹豫。
“难不成你还会办砸了?”宣太后扫他一眼,“哀家有更要紧的事儿,谁也不许跟过来,这地方就交给你了,今儿这差事办好了,少不得你的好处!”
“是是。”福公公急忙点头,目送太后离去,眼底闪过忧色。
这时候有急事——会不会太巧了点儿?
第51章黄雀在后()
庄嬷嬷站在一株桃花树下,手里抱着一个盒子,神情郑重。
太后急匆匆地赶过来,眼神如火炉一般灼热,死死卷住庄嬷嬷手里的盒子,恨不得从她那儿抢过来,声音压不住的颤抖,“你说的是真的?你真找到那东西了?在这盒子里装着?”
刚才那宫女递消息,说是庄嬷嬷在外面候着,她得找到了先帝遗书,有关立储之事。
宣太后怎能不匆匆赶来?
若真将那遗书抢到手,他景彦就算再嚣张也只是无根之萍,他说他是先皇嫡子就是了?证据在哪里,是在诓骗天下人吗?
只要有了这诏书,她儿子的江山就稳了。
庄嬷嬷点点头,“太后您过来,老奴打开给您看。”
此刻的宣太后,早就忘了警惕和谨慎。一是因为她信任庄嬷嬷,毕竟后者救过她的命,二则是被诏书冲昏了头脑,想也没想地就凑过去。
木盒子外面的暗扣被缓缓打开,庄嬷嬷轻轻一拨拉,食指抚上那木盒的盖子,宣太后恨不得化作庄嬷嬷的手指,先进去瞧瞧这让决定命运的东西。
一个硬物击在头部。
宣太后眼前一片黑暗,光明临消失前,她不甘地瞪大眼睛,似是在咆哮,似是在质问。
为什么她信任多年的嬷嬷会对她出手?!
宣太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庄嬷嬷也松开了手里的盒子,长舒一口气。空荡荡的木盒坠在地上,铛铛作响。
把敲击宣太后的石头随手扔到一边,庄嬷嬷利索地背后掏出一个布袋,布袋里面装着紫色的长裙,和凌若身上那一套极为相似,给太后换好衣服后,庄嬷嬷又替她取下首饰,和那明黄色的制服一起,塞在了布袋里,扔进假山后面的深水湖中。
做完这些,庄嬷嬷从身后掏出一个麻袋,罩住宣太后的脑袋,背扶着她离开了这片草木丛,朝宣太后事先为那下了春药的侍卫安排的房间走去。
轩景阁。
这里曾是一处戏台,后被改造成宫苑,因为地方偏僻,平日里很少有人过来。
此刻轩景阁的门口候了两位神色焦急的宫女,见庄嬷嬷亲自过来,忙行了礼,“嬷嬷,您怎么亲自来了?”
眼底却闪着狐疑,这次计划,没听说庄嬷嬷也会参与啊?
“那凌太妃狡猾的狠,太后怕送梅一人忙活不过来,便让老身过来帮忙,怎么?难不成还怀疑老身?”
庄嬷嬷瞪眼,眼珠子外翻,如厉鬼在世。
那两个宫女急忙缩了脖子,摇头道:“不敢不敢。”
庄嬷嬷是太后心腹中的心腹,性情又阴唳不喜人靠近,惹恼了她谁也没好果子吃。
大点儿的宫女指指庄嬷嬷背后裹着麻袋的人,“嬷嬷,这就是那凌太妃?”
庄嬷嬷瞪她一眼,“要不然呢?”
那宫女急忙噤声,不敢再多言。
庄嬷嬷扶着宣太后进了院子,两个宫女在后面碎碎念,“我怎么看那身形不像是凌太妃啊?这个好像比凌太妃圆润点儿?”
“说什么呢!就你眼尖是吧?今儿一早凌太妃就穿的这衣服,你放心,绝对是凌太妃无疑。”
那宫女闻言,不敢再多说什么,悄悄往后瞅了一眼,恰逢庄嬷嬷转身,厉鬼一般恐怖的面庞刺过来,骇的后者脸色煞白,再不敢乱看。
房间里关着一个侍卫。
那是一个年轻的侍卫,长得英俊秀气,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被几根绳子绑住了腿脚,身体泛着异样的红光,不住地挣扎,呼出的哈气都带着滚烫的气息。
庄嬷嬷脱光了宣太后的衣服,把宣太后平躺着放在床上,和那侍卫并排。
侍卫的眼睛亮的惊人,里面起了翻滚的漩涡,挣扎着欲要起身抱住那酮体,却困于绳子的牵绊而无法更进一步,只能发出压抑地低吼,一声比一声暗沉,充满着原始的兽性。
庄嬷嬷抽出一把短刀,割开了困住那侍卫的绳子。
手脚松开,侍卫眼里蹦出滋滋的火星,顾不得旁人在场,扑上了宣太后保养良好的躯体,一对邪恶粗粝的大手,覆上宣太后的私处。
“嗷”
天堂一样的满足感,让侍卫如痴如狂,他一个翻身,压在宣太后身上,似饕餮的饿狼,不知疲惫地开始征伐。
满屋子都是**的味道。
宣太后醒了,幽幽地睁开眼睛,待看清楚那在自个儿身上作弄的侍卫时,想也不想,一个耳光甩上去。
“混账!你在干什么恩。”
话到最后,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宣太后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羞怒交加。
她为什么会在这儿?这男人又是谁,庄嬷嬷不是正准备给她看那诏书吗?还有,为什么她的身体会控制不住的空虚和发痒!
男人又狠狠地撞上来,一下比一下深入,久未经人事的宣太后像是被唤醒了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她不由自主地跟着呻吟出来,只觉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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