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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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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膏药,凌若诧异地望向另外一只盒子,提起来在手上转了几圈,唔,挺轻的,难不成是银票?罢了罢了,要是十万两的话,换一口血也值了。

    满怀期待地抠开盒子上的暗扣,一条黑黝黝的蝎子尾巴伸出来,倒勾尖锐刺长,发着幽幽寒光。

    凌若骇的后退几步,盒子也掉在地上,一只手掌大的蝎子从木盒子里爬出来在地上翻了个身,带着剧毒的倒勾来回摆动,像是在寻找猎物。

    你!妹!啊!

    凌若抽出一条板凳,狠狠地对着那蝎子头砸上去。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蝎子被凌若一个动作给砸瘪,还嫌不够解气,凌若又踩上两脚,掏出柜子里的化尸水倒下去。

    滋滋滋。

    青烟冒出来,世界终于安全了。

    再看那木盒子,凌若眼底喷火——多大仇多大怨啊!大早上送来一只毒蝎子王?真当她是个变态老毒物啊!刚升起的好感瞬间消弭,凌若想起那人的可恶嘴脸,倒后悔把这蝎子砸死了。

    真该让这蝎子蛰他两下!

    让我们把时间流回一个时辰前。

    扶桑终于办完了卫央交代的事儿,把那些匠人不露痕迹地全换成自己人,处置完匠人后,赶到南苑时,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路上,正思忖着何时跟主子汇报,却发现卫央已经坐在了院外的石凳上。

    一席白衣,晨曦遍洒,恍若仙人。

    面前是一堆磨碎的药沫子,配好手里的药水后,卫央把药沫子拢在一起,装进玉盆里,又把药水浇进去,开始用玉锤搅拌。

    搅动了大半个时辰,直到朝阳升起,卫央才停下来,抬起衣袖擦擦额角隐约的汗珠,将膏药塞进事先备好的药瓶里,终于有空搭理扶桑了。

    “事情都办好了?”

    “没留下痕迹。”

    卫央点头,“你去休息吧。”

    见自家主子不欲多说,扶桑也不敢再问,刚迈几步,忽然听见卫央问:“一个女人,送什么她会欢喜?”

    扶桑右角踩空,眼角乱跳,差点摔在地上。

    稳了稳身形,面上平静道:“无非是钱财首饰吧。”

    心脏却狂跳。老天祖宗,自家主子二十年了,终于开窍了?也是,保暖思**,折磨二十年的绝症看到了希望,当然有心情做点儿别的了

    “钱财首饰,会不会显得没有诚意?”

    扶桑一口老血差点咳出来——何止是开窍!

    咽了一口口水,扶桑抽着嘴角道:“如果要诚意的话,得看对方喜欢什么,送她最心爱的东西,会显得真挚而郑重。”

    “恩。”

    卫央捏了捏手指,眼底流光变幻。

    她最喜用毒,平日里的大半功夫,都用在调制毒品上,最喜欢的,应该也是带毒的东西吧?

    “你去西间,选一只蝎子王,装进这盒子里,送到我房间。”

    语罢,扔了一个价值连城的黑檀木盒子给他。

    扶桑接过,目瞪口呆。

第35章卖身葬父() 
“碧玉。”

    凌若洗漱好,把碧玉唤过来,恶狠狠地指着外面树枝上挂的喜鹊,“把它给本宫赶走,别让本宫再看到这糟心东西。”

    碧玉面色一滞。

    一个月之前,她恨凌太妃恨得要死,可一个月之后,她对凌太妃却没有恨只有敬畏了。

    谁能想象,从一个即将殉葬的太妃,到在后宫稳稳站住脚跟,不靠宠爱,不靠家室,仅凭个人,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

    尤其是当凌太妃把她的妹妹和父母从宣太后那儿解救出来,安排到江南定居后,她已经彻底臣服,对凌若忠心耿耿了。

    这是一个理智、聪颖、有手段、又有魄力的女人。

    只是——赶走喜鹊?哪一出戏?

    “恩?”

    凌若见她没有回应,淡淡地恩了一声。不怒而威,气势逼人。

    碧玉跳跃的思维急忙抽回来,利索地应道:“是,奴婢这就差人赶走。”

    语罢,撩起裙子就出了房间,利落的捡起一小块石头,对准那喜鹊的尾巴砸过去。

    啪嗒。

    喜鹊垂落的树枝断了,它惊慌地伸展翅膀,摇摇晃晃地绕过了齐盛殿的宫墙,落在了别处院子里。

    垂枝的嗓音响起来,“碧玉姐,这喜鹊是好兆头,你把它砸飞做什么?”

    碧玉对她使了个严色,轻声道:“一只鸟罢了,能说明什么?日子好不好可不是一个扁毛畜生能决定的。”

    说到心坎上了。

    凌若长舒一口气,郁闷也散了散,把那两个紫檀木盒子塞进抽屉,眼不见心不烦,提着装着太监服的包裹,推开屋门,“本宫出去散散心,谁都不许跟着。”

    众人你瞧瞧我瞧瞧你,吸了一口气,不敢多言。

    找了个僻静地方,凌若换上衣服,简单抹了抹脸,急匆匆地出了宫门。

    帝都东街,原本卖毛笔的店铺已经把曾经牌匾拆下,新来的掌柜又把店铺后面那一大片空地给买下,半个月的时间,已经盖成了一个小作坊。

    十几个匠人被一个中年男子安排在作坊里,地方略小,但条件并不简陋,吃喝都还算精致,周围的商户走来走去,时不时指着那作坊念念叨叨,讨论这新掌柜的经营范围。

    街上人来人往,这家店铺往东十几米的地方,围了一大圈人。

    当事者是一对双胞胎少女,和一个秀气逼人的公子哥。

    那一对少女跪在地上,面前铺了一张白纸,上书四个鲜血淋淋的大字:卖身葬父。

    众人细瞧,果然,在她们身后的草席上,躺了一个全身灰青的老者,刚死不久的样子。

    “公子你就行行好吧,只要你能将我爹爹下葬,从今以后,我们姐妹俩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微瘦的那个少女一开口,像是一朵火花扔进的炮仗堆里,噼里啪啦地炸起来。

    “哟!”

    “小哥好艳福啊!”

    “这一对姐妹花水灵秀气,小哥你看不上的话,给咱们腾个地儿是吧!”

    凌若垂眼看着自己被攥住的袖口,脸色发黑。

    诸事不顺!

    她好好地从这街上走,眼瞧着快到自己店里了,却被这一对姐妹花给拽住,一人拉一个袖子,她想挣脱,奈何这对姐妹用上了内力,她废了吃奶的劲儿都挣不开!

    敌不动我不动。

    凌若冷眼瞅着她们留一个人在这儿箍住她,另一个敲晕了一名路人,然后从垃圾堆里拖出一条草席,当街演起卖身葬父的戏码。

    不大会儿,这儿就围了一圈的看客,闹闹哄哄地,把她们仨围得水泄不通。

    眼底闪过不耐,凌若还没开口,那微瘦的少女再次开口,“这位小哥,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姐妹俩吧。”

    凌若气笑了,“行,你说,要我怎么做?”

    少女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配合,眼底一闪,挤出两滴泪,可怜兮兮道:“十两银子就够了,小哥只要给我们十两银子,待葬了老父,我们姐妹俩定结草衔环报道您。”

    凌若撇她一眼,从口袋甩出一颗银子,“二十两,够了吧?”

    就当是喂狗了。

    少女身形不可察觉地僵了僵,下一秒,涕泗横流,“恩公,奴家不是为了您的钱,您不需要给这么多,只要十两就够了,剩下的十两,您还是拿回去吧。”

    我嘞个草!老娘身上最碎的银子就这么二十两!

    这姐妹俩是赖定自己了吧?凌若眼底闪过暗芒。之前顾虑着自己要在这儿做生意,能和平解决就和平解决,可她退步了,这一对姐妹还得寸进尺是吧?

    真当我泥做的脾气?

    “不要拉到。”

    凌若弯腰去捡那枚银子,顺势从袖口里抽出一个小玉瓶子,抖开瓶盖,药粉还每抹在手上,远处传来得得的马蹄声。

    “让开让开!”

    粗吼的男声响起,一队金戈铁马的骑士本来,为首的是一个俊朗的青年,宽肩窄臀,面色微黑,赤红色长袍被风卷起,风声烈烈,浑身杀伐之气。

    跟在他后面的老者拱手,“爷!周围民户找了一圈,没发现人。”

    “哼!”

    那青年冷哼一声,似金钟罩头,金玉之气爆裂,狼一样的凶光绕着长街转了一圈,落在凌若这一团。

    “那边是怎么回事?”

    “回爷,好像是有人在卖身葬父,京城难得出现这种稀罕事。”

    那边话音刚落,凌若便感觉到那攥着自己衣袖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抖了抖。

    原来如此。

    凌若合上瓶口盖子,再次站直了身体。

    这一对姐妹,是想借自己之手,逃过那男人的追踪?

    有内力有武功有美色有头脑,到底招惹上什么人了?凌若眯眼,狭长的烟波一转,落在那十米之外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身上。

    凌冽。冰寒。勇猛。威慑。

    那男人也恰好和凌若的眼神撞在一起啊,风云乱卷,光电滋滋,拉出一条长波。

    凌若勾唇,冲他一笑,收回了眼神。

    男人心头狂跳,觉得怅然若失——他敢肯定,这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有趣的女人。

    能跟自己对视不落下风的,就算是男人,这世上也没几个吧?

    眼睛微眯,像是逮到了心仪的猎物。

第36章姐妹花() 
不过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淡淡往这边扫了一眼,没发现人群中有他要追踪的身影,男子骑着高马,慢悠悠地绕过人群,往长街的东面去。

    而凌若,则看看呼吸平复的少女,计上心头。

    掏出刚才捡起来的银子,“诸位也看到了,这对姐妹只要十两银子,在下有二十两,谁愿意用十两来换?”

    占便宜的事谁不爱插一脚?立马有围观的大婶掏出十两银子,“喏,小哥,这银子刚从钱庄里取出来的,大婶就当成全你了!”

    说的冠冕堂皇的,跟自己占了便宜似的。

    凌若接过银子,递到那少女手里,“十两银子。”

    少女接过,神色舒展,松开了凌若的衣袖,俨然危险已经过去了。

    凌若眯眼,“乡亲们谁有纸笔?”

    旁边笔墨店里凑热闹的大爷应了声,“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价钱高点儿,一两纹银。”

    凌若扔给他二十两。

    那大爷的眼立马圆了,啧啧感慨两声,去店里取了纸笔,凌若捏着,悬空运笔,游龙入水,笔锋顺畅,一气呵成。

    两张卖身契。

    “按手印吧。”

    凌若觑了那瘦脸少女一眼,“不用印泥,就蘸着黑色墨汁。”

    少女脸僵了,趁人不注意,眼刀子狠狠剜着凌若。

    另外一个圆脸的更冲动,欲要过来抢卖身契。凌若捏着两张卖身契,往后退了几步,勾起一个莫名地笑,转身冲那快要消失在街角的青年道:“这位兄台请留步。”

    青年转身,眼神如刀。

    而那一对姐妹花,脸色惨白如纸,对视一眼后,瘦脸少女抢过墨汁,食指蘸了蘸,哽着喉咙道:“恩公别急,奴家这就按手印。”

    不就是按个手印吗?等人退走了,大不了再把卖身契撕了,凭着她们姐妹俩的武艺,还会怕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

    圆脸少女也跟着按了手印,凌若还不罢休,遥遥冲那男子一笑,手里变出两枚药丸,递到两个少女的嘴边,“一人一枚。”

    两人脸绿了,尤其是那圆脸少女,恨不得当场抽死凌若,可惜人在屋檐下,这小白脸洞悉了她们姐妹俩的秘密,吃下药丸还可能有一线生机,若被那人抓住,必死无疑!

    权衡之下,两人各自拿了药丸下肚,再看凌若,似是看杀父仇人——且让你嚣张一回!

    男子见凌若叫住他,却迟迟不说话,心里迟疑,调转马头欲要勾回来。瘦脸少女神色大变,咬牙切齿:难不成这小白脸跟那青年一伙的?

    骑马男子越来越近了,瘦脸少女心底暗恨,眼神闪动几下,涌过一抹决绝:若真被发现,她临死也要捅了这混账!

    摸了摸袖口藏的利刃,刀尖缓缓裸露,冰寒的杀气四溢,眼看就要戳到凌若的手腕,凌若突然抬手,冲那男子挥了挥,“小弟对兄台一见如故,三日后约在聚贤楼,如何?”

    “哈哈。”男子爽朗一笑,眼底兴味十足,“不见不散。”

    语罢,抽马离开。

    两个少女跳到嗓子眼的心被硬生生按回去,对视一眼,皆是虚汗淋漓。再看凌若的眼神,有忌惮,有戒备,也有警惕。

    凌若回头,“怎么?还不把你们老爹葬了?安葬之后,到那家店里找我,否则你们活不过今晚。”

    拿起卖身契,凌若甩袖离开,转身之前,睨了两人一眼,冰寒入骨。

    她凌若还没被人逼着干过强买强卖的事儿,索性,这次她未吃亏。

    “卖身契都在我手里,不仅你们自己,就连你们的父母子女,也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谁若是敢把配方泄露出去,全家都逃不了干系,所以做事情前,先掂量掂量轻重。”

    话音落了,十几个匠人站在那儿面面相觑,眼底闪过惶恐和焦虑,交头接耳,面色不安。

    凌若喝一口清茶,见气氛差不多了,继续道:“当然,拿着这方子,作坊里备有锅炉和材料,谁先做出来,赏一百两银子。”

    气氛刷的变了。刚才还压抑的匠人们,眼底闪过亮光,攥紧图纸,像是在攥着一块金元宝。

    一百两银子啊,那足够在城郊买一处宅子了!

    而且,若真照这方子所说,做起来,似乎并不难

    匠人由手下带着离开后,凌若推开了店铺的侧屋门,一对少女并肩坐在椅子上,一个明媚一个清丽,像一幅从墙上走出来的画。

    看见凌若进来,那长相明媚的圆脸少女眉毛横起来,轻哼一声,“快点儿!把解药拿出来,别以为姑奶奶不敢杀了你。”

    哟,还这么嚣张啊。

    凌若眯眼,转头问那瘦脸少女,“先说说你们的情况吧,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还有,杀人还是放火了,为什么躲躲藏藏见不得人?”

    “你才见不得人!”

    圆脸少女面色涨红,烈脾气冲上来,行到凌若身前,想也不想就抽出腰中佩剑,朝凌若的脸侧刺来。

    凌若往后闪了几步,冷笑一声,抖出袖口的药瓶,任雾状的水汽蒸发出来。

    圆脸少女身形僵住,剧痛从腹部传来,似一把大剪,欲要断开她的心肺,手里的佩剑掉在地上,慷锵作响。而那瘦脸少女也不好受,面色惨白如纸,眼神恨恨地落在凌若身上,“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这时候再问这些,是不是晚了点儿?”

    凌若轻笑,抢走她们两人的佩剑,合上药瓶盖子后,幽幽道:“只是点儿气味,就让你们欲死不能,若我把这些浇到你们身上,肌肉会不会爆炸开?”

    见她合上盖子,少女俩终于能直起腰了,圆脸少女记吃不记打,正欲再发飙,被那瘦脸少女一眼给堵回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可胡闹。

    “我叫红樱,我妹妹叫红缎,若公子能给我们姐妹俩解药,之后结草衔环定想报。”

    “噗嗤。”凌若转头看她,一副你当我是傻子的表情。

    她敢给她们解药,别说报答了,怕是解药刚下腹,这两人就会立马杀了她吧?对付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温和方式起不了作用,就该用暴力手段。不听话是吧?让你痛个十天半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就乖顺了。

    不过凌若没时间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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