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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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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央突然道。
凌若眉毛一挑,赤裸裸地望过来,眼底的意思直白而犀利。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卫央眸子沉了沉,“解药用完了,再给我几颗?”
凌若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就知道,眼前这男人绝不会那么好心,如果不是有利用的价值,这男人根本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上次给了你那么多,这才几天,就都用光了?”
“嗯,研究药性。”
“切。”凌若挑眉,眼底全是无可替代的自信,“我配置的毒药,别人配不出来。”
再说了,你这药可是以我的血为药引的
不过这句话凌若没敢说出来,万一这男人知道了,把她当成血牛怎么办。
想到这儿,凌若清了清嗓子,“约定之外的药丸价钱会高一点,你最好做个心里准备。”
“嗯。”
卫央淡淡一声。
他那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成功的激红了凌若的双眼。
就你丫土豪是吧!
愤愤地从袖口里掏出药瓶子,三枚褐色的药丸出现在掌心。
“给你。”
凌若递过去。
卫央的手指伸过来,玉一样的指尖正准备摸走那三枚药丸,一不小心碰到了凌若的手心,寒凉入骨。
凌若猛地缩回来,怒视道:“你手怎么跟僵尸一样!”
“你碰过僵尸?”卫央扫她一眼,把她的话堵在喉咙里。
凌若脸绿了,咬牙切齿,“先交钱再给药。”
卫央点头,掏出一张万两银票,放到凌若的手上,淡淡道:“够吗?”
光看他的表情,凌若会以为这是一张白纸!
不信任地摸摸银票的厚度,又仔仔细细盯着上面的数额来回看好几遍,凌若这才塞进自己的袖口,隔空把那三枚药丸给扔过去。
“走了。”
凌若掸掸衣服上的泥土,小心地抱着那一颗难得的鬼眼莲,眼看就要沿着墙壁跃下去,却被卫央叫住。
“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凌若心里一突。
“我送你离开后宫。”
“条件?”
“你给我配解药。”
咔嚓。
一小片泥瓦被凌若扒掉。
她可没那么高尚给这男人吸一辈子的血!
“不用了,我自己能离开。”
“可你必须配药。”
凌若不乐意了,“我都离宫了为什么还要给你配药?”
卫央眯眼,威胁之意暴涨,双眼似利刃刮住凌若。
凌若嗤笑一声,她平生最不乐意的事,就是受人威胁,“给你药是我的自由,老娘不想给就不给。”
刚才如玉的手指,瞬间变成催命的利箭,攥住凌若的喉咙,“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血腥味再次涌进鼻腔,凌若眼底也闪过杀意。
这是第几次了?自从来到这个地方,他妈的她被人捏过多少次脖子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些屈辱全踢回去!
咳咳。
实在压抑不住了,凌若轻咳两声,一小摊淤血落在卫央的手背上,像雪地里的红梅,灼人眼球。
卫央眼底一暗,把手缩了回来。
凌若这才大口的喘息起来,死死看了卫央一眼,从房顶约到墙壁上,几个呼吸,就消失在月色当中。
卫央怅然若失。
濒临死境多年,他以为自己的心早就变得波澜不惊,可却因为这个凌若,总做些出乎意料的举动,也许,自己还是太惜命了吧?
掏出白纱,擦了擦手上的淤血,正要运气将手帕化成粉末,眼底一闪,突然止住了。
他闻了闻手帕上的血味儿,眼底幽深。
这血味儿,跟那药丸的味道极其相似。
而此刻,景府。
景彦正在翻看着奏折,一般官员上奏,奏折会先呈给他,由他探查一遍,增增删删,之后交给皇帝。
有婢女端了羹汤过来,“王爷,吃点儿夜宵暖暖胃吧?”
“先放一边。”景彦蹙眉,头也没回。
那婢女眼底一闪,也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气,放到一边后,静静地候着,直到景彦把一本奏折合上,才轻声道“王爷,刚才宫里来消息了。”
“什么消息?”
那婢女递过来一张封好的信封。
“这是宫里周太妃送出来的,说是务必要交到王爷手上。”
“嗯?”
景彦接过那信封,挑开上面的漆封,娟秀的字迹印入眼帘。
“事毕,新帝已中药,将再无子嗣。另,最近或有动作,谨请谨慎。”
景彦合上信封,勾唇轻笑。
云深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啊?同样,为这一天,他也忍得太久了唯一的问题,是那封诏书还没到手。
想起那个难缠的凌太妃,还有她背后的神秘势力,景彦再次阴了脸。
第28章身世()
三天转瞬即至。
凌若再次穿着太监服出了宫,在宫外找到一处衣服店,换了一身儒雅的士子服,这才摇着折扇走到大街上。
聚贤楼。
金笔书写的三个大字熠熠生辉。
凌若抬阶而上,由伙计领着上了二楼,最东边靠窗户口的位置,已经坐了一个少年。
他如约而来。
凌若勾唇,心情好的很,随手打赏了那伙计一块碎银子,在后者点头哈腰逢迎恭敬声中,来到了那少年面前。
少年抬头,指了指桌上的一叠牛肉和一盅酒,“已经付过账了,我请客。”
凌若撇嘴,“还不是我的银子。”
少年的脸刷的红了,像是三月里开的正艳的桃花,美色可餐说的就是这种吧?凌若眯起眼睛,心脏不由自主地跳动了几下。
“你履约前来,想必是答应了我的条件?”
凌若直切主题。
少年点头,羞红褪去,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只要公子能助我,我以后一定听公子差遣。”
“不用以后。”凌若夹了一块牛肉,“你只需要在这三个月内无条件帮助我就行了。”
少年一愣,眼底闪过亮光。
如非形势所迫,谁愿意成为别人的附属?他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前来,没想到会得到眼前人这般承诺。
眼底的感激更浓,“还未请教公子尊姓。”
“我姓凌。”凌若又夹了一筷子牛肉,“你可以叫我凌公子。恩,这家的牛肉真好吃。”
凌若咂着嘴,眯着眼睛细细品嚼,凤眼微敛,眉目如画,雌雄难辨。
还好是个男子,要是个女子,绝对是祸国殃民的妖孽。
少年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倒了两杯酒,先举杯道:“公子待我以诚,我自然也不能藏着噎着,我的全名叫云如诲。”
姓云。
果然跟皇室有关。凌若拿着酒杯的手顿住,下一刻,一饮而尽。
云如诲娓娓道来自己的身世:他的生母和周王两情相许,周王不顾宗室反对硬要娶她,可当时皇帝,也就是逝去的先皇,不能容忍自己的弟弟跟一个低贱的平民女子结为连理,谕旨赐婚。
周王抗旨不尊,先帝派人以柳氏为要挟,勒令完婚,却没想柳氏因为这一冲击,动了胎气,八个月大的孩子没保住,柳氏难产而死。
而云如诲则是当时那个孩子。
原来柳氏的难产是一场阴谋,被当时的周王妃下了催生药,幸好当时的柳氏留了一手,从外面抱了一个死胎,充当自己的孩子,瞒过周王妃的眼线,同时把自己的亲生孩子交给自己的父亲带到江南养大。
一晃,十五年过去了。
云如诲这次进京,一是来认亲,二是找到母亲的尸骸,可上次在聚贤楼,他竟然听见那个昭阳郡主说,他的生母被她做成了人彘
心里悲怒交加,又惶惶然不可置信,想来想去,只有投靠凌公子这一个办法。
但愿,他的选择没错。
虽然是诉说身世,但云如诲的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老成的不像是一个少年。就连说怀疑自己生母已经被做成人彘时,眼底也没有任何波动。
凌若听了他的诉说,沉默了一瞬,从袖口里掏出一枚药丸递过去。
“这个你拿好。过会儿,会有周王府的人过来。”
“什么?”
云如诲错愕的抬头,这凌公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势力?他刚讲完身世,这凌公子就能让他进入周王府?
凌若耐心地解释,“昭阳郡主三天前中了毒,药剂无效,宫里的太医也查不出所以然来,你手里拿着的,是她所中的奇毒解药,到时候你可以凭着这解药进到周王府。”
昭阳郡主?三天前?
云如诲不可置信地抬头,清澈如泉的眸子,头一次在凌若面前绽起波澜,“是凌公子?”
凌若当然知道他要问什么,点点头,紧接着警告他,“以后你帮我办事若不尽心尽力,下场也会和那昭阳郡主一样。”
“一样什么?”虽然是威胁的话,但落在云如诲的耳畔,却让有种别样的感觉,“一样被送来解药?”
他的眼神奕奕,像镶了钻石一般,装进凌若的眼底,带着少有的灵动和笑意。
凌若白了他一眼,遮掩自己失态。
没办法,两辈子以来,她的缺点一是贪财,二是贪男色。
而此刻,周王府门前也停了一辆雕梁画壁富贵豪华的四驾马车。
周王妃挽了贵气逼人的堕马髻,由侍女扶着,踩着侍卫的肩膀进了马车,而马车的车夫,正是那天凌若所见的黑脸大汉。
“王二,你确定那天那人说的是聚贤楼?”
周王府素来沉稳的嗓音里带了一丝急切。眼睁睁看着自己如珠如宝的女儿昏迷不醒,看着她貌美如花的脸蛋一点一点开始溃烂,没有人比她这个做母亲的更痛心了。而且无数太医名医诊破了头都诊不出结果。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王二口中那个神秘人。
而且,通过那个人,她还能找出这次害昭阳的幕后真凶,揪出是谁在背后害她女儿,将那些黑心肝的混账给翻出来,让他们生不如死!
王二往后一扭头,便看到了周王妃眼底的阴色。霎时间,脖颈有些发冷,像是被冬雪塞进领子里,寒凉刺骨。
世人都说周王妃仁善可亲。只有他们这些自己人才知道,在那柔善可亲的外表下,周王妃藏了多少的肮脏龌龊。
想到这儿,再不敢隐瞒,把那天的事事无巨细又讲了一遍,最后还特意强调,“当然,娘娘,若不是生母告诉您,这事奴才可不敢往上报,要知道,听起来就那么荒唐。”
周王妃却摆摆手,“荒唐不荒唐,这是救昭阳的最后一条线索了,如果这事办好了,你上次提的事,本宫会考虑考虑。”
上次的事?
王二眼睛瞪圆了,他早就看上了王妃身边的大丫鬟凝翠,难不成今儿这事办好了,王妃会考虑自己和凝翠的事?
心底一颤,嘴都快咧到耳朵后了,暗暗发誓:说什么也得把那人揪出来!
第29章你看那是什么?()
整个周王府像是六月的阴雨天,压抑沉闷。
凌若扮作小厮,穿了一身灰布衫,跟在云如诲的身后,下了马车。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则是神色莫名眼底精光炸射的王妃,她的眼珠死死攥住那青衣少年的脸庞,如果目光可以化成利刃,想必云如诲的脸上已千疮万孔。
无他,云如诲像极了两个人——一个是这王府的主人她的丈夫周王,一个是身份低贱却不自量力的贱人柳氏。
也许,只是巧合?不,她从来不信什么巧合!
周王妃眯起眼底,现在昭阳的命要紧,这人说了,只有亲自见到昭阳,才能给她治病,如果真有效的话,那她确实得好好查查这人的身份了。
如果没效?呵呵,当她这个王妃是吃素的?这两人就把命搁在这儿吧。
凌若才不关系周太妃是否对她起了杀心,她全副心神都搁在周围的美景上。诺大的宅院,假山回廊流水花圃一应俱全,三月天到了,不知名的彩色雀鸟落在嫩色的柳枝和葡萄藤上,啁啾而鸣,绿砖墙,青石板,鎏金屋檐,层峦叠坠的风铃入目惊艳,美不胜收。
这周王真会享受。
比不得皇宫的大气威仪,却远比皇宫要精致绝伦。
两进两出之后,凌若和云如诲到了一处种满紫竹的宅院内,浓烈的药味携着粘稠的风,钻进两人的鼻腔里。
恩,药性作用的差不多了,还好周王妃没耽搁时间,要不然就算有她的解药,这昭阳的一双眼睛也会彻底失明。
凌若对云如诲使了个眼色,走到他身前,欲要推开房门。
手伸到一半,却突然止住。
云如诲诧异地望过来,却听凌若冲他身后的周王妃道:“不知王妃觉得,昭阳郡主的命值多少钱?”
“大胆!”周王妃身边一个长脸婢女横眉一扫,“昭阳郡主岂是你这种人能用价值衡量的?”
“什么时候奴才也能替主子说话了?”
凌若噎她一句,继续盯着面色泛清的周王妃,“还请王妃娘娘给估摸个数。”
当初给昭阳下药,是因为这家伙嘴上生疮乱恶心人,她也没真存心把她害个好歹。可现在上门看病,她凌若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配毒药配药丸花了她多少功夫?难不成只够换个三百两的房契?
怎么说也得收点儿利息吧。
不识好歹。贪得无厌。
这是周王妃心里唯一的想法,她轻飘飘望了凌若一眼,眼底全是不屑和鄙夷,像是在看一个任人揉捏的蚂蚁,顺着凌若的话,眼神落在云如诲脸上,“不知这位公子要多少酬金。”
言下之意,你不过是个小厮,还不配跟我说话。
云如诲却笑了一声,“这种事在下并不熟络,王妃还是和在下的小厮谈吧。”
啪啪啪。
凌若差点给云如诲鼓掌了。这脸打的叫一个酸爽!
周王妃脸绿了,可现在有求于这两人,再加上她的忍耐力颇强,不得不退步,“郡主万里挑一,若真能医好,给一万两酬金如何?”
这周王妃不简单啊。
凌若素来是得寸进尺的脾气,咧嘴一笑,“买东西也是先付款再给货,不如王妃先给酬金?”
“你真以为本宫不敢动你?”
周王妃眼底闪过杀意,冷飕飕地撇过来。不过是两个被人利用的破落棋子罢了,还真敢凭着这点在自己面前嚣张?不怕她一时手狠,把她们给宰了吗?
凌若半点不知道恐惧威胁为何物,把脸凑过去,“小的曾见过和昭阳郡主犯同样毛病的人,拖得时间越长,脸上的溃烂范围也越大,到最后那模样,啧啧”
咔吧。
周王妃恨不得捏死这张小人得志的嘴脸,恨恨地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钥匙,递给身边的婢女,“去拿一万两银票给这位公子。”
那婢女急忙接过钥匙,再看凌若一眼,眼底闪过嫉恨:这人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万两啊,够她几辈子嚼用了
眼看云如诲也要跟去,周王妃蹙眉正要阻拦,凌若却先拦下来,“公子还是先给郡主瞧病吧,小的跟这位姑娘去那就行了。”
紧接着,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对云如诲比了个唇语:你慢点治,这王妃想宰了咱们,我去找点活路。
云如诲一口气差点没吸上来。
合着凌公子根本就没准备退路?!周王府这么大,周王妃佛口蛇心,周府侍卫武艺强悍,他们两个以昭阳郡主性命相威胁的人,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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