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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秘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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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了?”我简单的满足着二胖子讲下去的重要感。
“那一年清明节,村里的首富白家,五百周年祭祖,大兴仪式祭奠,香火供品足足焚烧了八天!而且散给众乡邻丰厚的祭拜物资,让所有人都给家中已去世的长辈加倍‘孝敬’。这八天里,整个村子及周边烟雾缭绕,人声鼎沸,酒肉熏天。想来那混煞二气自然也是超过往年的数倍,于是凶灵激奋伤及家人,转世幼童则大受煞气冲伤,阴霾笼罩整个村子。”
听到这里我也感慨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近些年世人祭奠、高香之风大盛,岂不正是人间多灾多难、怪事涌现的诱因?!”
“人心恶,人心怯,人心贪,为赎罪,为释怀,为所求,高香祭拜,反增业报,害人害己。”黑瓶冷不防在我另一侧说道,原来他也一直在聆听我和二胖子的说话。
“那赤脚医生和他要请的高人后来如何了?”
“他出乎意料的很快就回来了,而且带回来一个陌生人。那人一身青灰色长衫,我打眼还以为是说相声的,可细看款式又不对,非道,亦非和尚。身材矫健却有些偏瘦,五官俊朗一身正气,动作潇洒脱俗,果然是一派高人风范。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那赤脚医生绝不可能走出二里地去,附近也不可能住着这样的生人啊,果真高深莫测。
不过当时大家也顾不上考究此人来历,赶快先救人才是正事,只听赤脚医生称呼他周先生。我记得周高人在看完众人的状况后,双眉紧锁,半天不语,最后仰天叹道‘也罢!’似乎下了一个困难的决定。
随后,他拿出一个小瓶和一个圆盒。让出事的大人每人喝两滴瓶中液体,决不可过量。又吩咐用圆盒中的红色粘液给冲煞的孩子点上,以拇指在眉心和左右太阳穴三处。但这只是他为众人做的延缓之术,真正要驱除这场灾祸还需立即做一场法事,摄魂阵。大伙一听都吓了一跳,以为是要摄自己的魂。周先生立刻解释说,是摄凶灵煞气的魂,请大家放心。
后来一整天,赤脚医生和几个小伙子帮着周先生在村里摆放安置了许多封口的小陶罐,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只见每个陶罐的底部都挖了一条小沟通下去。也自然不会有人向我们具体解释要干什么。至于那场法事更是奇怪,就是周先生一个人坐在村子中心位置的地上,一开始还做两个怪怪的手势,嘴里振振有词,到后来就入定了。我当时以为他睡着了。后来听大人们说,他在夜晚子正时阴气最盛之际大叫一声醒来,并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混合朱砂点在自己的眉心上方。顿时村子里阴风四起,即使在家里也会感到不寒而栗,可是周先生却满头豆大的汗珠,看上去正忍受极端的痛苦。
就这样一直到第二天公鸡报晓,那些被怪病折磨的大人小孩竟然真的都好了,可周先生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大半天后,人们才发现他已经断气了。
当下就哭声一片,这是毫不做作的悲伤和感激,一个这样舍身为人的高尚者牺牲了,村里的人们还从未受过如此的恩惠。且回想起来,这位周先生的性命还是因为众人的旧习俗才没了,所以各个心中都埋下了一份愧疚。
在村里人想为他办葬礼的时候,那位赤脚医生发话了,说不用为他在这里办葬礼,我把他背回去就可以了,那才是他该回去的地方,死亡是他度劫通界的归宿。结果在赤脚医生背着周先生的尸体离开后很久很久,我们村的人都没有见过那个赤脚医生回来,怎么找也找不见,就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长大后我才知道,劫宗认为人死后不论阳寿是否尽了,都会进入轮回投胎。但只要不是自杀致死,都可以利用死亡进行度劫,如果能度劫成功,便可超越生死轮回,打开自己的二度世界,且能通上古元界,只是这度劫极为艰难,成功者万中无一。除非你有‘度劫石’可助度劫成功的几率提升到百里挑一。这度劫石似金非金,据说是太上老君金刚圈的原材料。只有劫宗‘大宗使’的慧眼通心能够辨识出来,并在大千世界中寻觅找到。”二胖子顿了顿说:“我看那鬼东西急忙着要回到咱这大木箱里,九成九是因为脚下这条路就是‘摄魂路’,还是大号陶罐的加强版!它跟着我们误入其中,阵法启动或是它害怕随时要魂飞魄散,于是刚才就急死吧活的要回到能抵御摄魂的箱子里。我分析得不错吧?!”
我呼出一口长气,搞着擦了把汗,回答道:“不错,长见识了,‘劫宗’,感觉还挺靠谱。我今天才发现,你很有说书天赋啊!”
“那是!”二胖子竟然还真挺自豪。
不过二胖子说的这个周先生,倒是让我另外有所感触,“其实一直以来,我觉得博道天这个人属于有勇有谋,渊博脱俗,热心助人,甚至会为伙伴舍身牺牲的类型,跟你说的那个周先生是同一类人。”
不料想,二胖子竟然冷笑一声,附到我的耳旁轻声道:“你竟然对他印象这么好!我倒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对他不可不防,有问题!”
“哦?怎么说?”我感到很奇怪,因为二胖子和老鬼、博道天是以同伙的形式一起进入我的身边,并且一直看起来很融洽,从未有什么矛盾冲突过。
二胖子更加神秘兮兮得在我耳边小声道:“他这个人绝不简单,水深得很!博道天的身份有疑点,不会只是他说的前考古队长而已,因为我在机缘巧合下,看到过他出现在一个不该出现的场合,并且做着令我绝对没想到的事情!”听到这里,我身体情不自禁得往上蹭去,扭头想看看后面那些人的动静,尤其是那个我一向很放心的博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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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道天()
不过二胖子说的这个周先生,倒是让我另外有所感触,“其实一直以来,我觉得博道天这个人属于有勇有谋,渊博脱俗,热心助人,甚至会为伙伴舍身牺牲的类型,跟你说的那个周先生是同一类人。”
不料想,二胖子竟然冷笑一声,附到我的耳旁轻声道:“你竟然对他印象这么好!我倒是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对他不可不防,有问题!”
“哦?怎么说?”我感到很奇怪,因为二胖子和老鬼、博道天是以同伙的形式一起进入我的身边,并且一直看起来很融洽,从未有什么矛盾冲突过。
二胖子更加神秘兮兮得在我耳边小声道:“他这个人绝不简单,水深得很!博道天的身份有疑点,不会只是他说的前考古队长而已,因为我在机缘巧合下,看到过他出现在一个不该出现的场合,并且做着令我绝对没想到的事情!”听到这里,我身体情不自禁得往上蹭去,扭头想看看后面那些人的动静,尤其是那个我一向很放心的博道天。
“他做过什么?”我有点儿紧张地问二胖子。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样子有点儿吓人,离我很近用手做箍音筒说道:“我看见博道天在一间教室里上课!”
“切!谁没有上过课呀?大惊小怪!”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二胖子补充道:“他是在给学生上课。”
我说:“他一考古队长,当过老师也很正常啊!”
二胖子急道:“可他是在一所警校的教室里上课!”
这虽然有些出乎我意料,但是给我的第一感觉,警校是出产安全正义的地方,但马上反应过来,我们最近包括现在,做的可都是法律所打击的事情。博道天难道是个警察?是叛离正道了?还是打入犯罪团伙的便衣卧底?但他不可能一个人对付其他这么多人,抓不过来,而且上一次在东陵下面就有更好的机会。那就是刺探消息、收集证据?也许他代表白道人士与这些人有相同的目标,要寻找非同一般的财富或某种超出名利之外的东西。
看来二胖子的城府相当深,知道这样的事情,还能和博道天如此自然的相处,可为何要在这时告诉我?是他预感到某种状况了吗?就不怕我泄漏风声,或是被博道天察觉?我也对他咬耳朵道:“二胖子,怎么不早说?你何时发现的?”
他道:“认识他以前的事了。俗话说,以静治静,敌不动,我不动,免得打草惊蛇。他还没露出狐狸尾巴,咱们小心着点儿就是了。”
呵,我心说,他那应该是猎狗尾巴。
二胖子继续说道:“不过也奇怪,他基本上对冥器财宝之类不太有兴趣,只对一些小秘密和信息载体感兴趣,再就是治热病的玩意儿。倒也井水不犯河水,可他们要是真有收网的迹象,我绝饶不了他!”
“你到宽心,还有谁知道吗?”
“除了你就只有老鬼知道了。”
我比划了一下,意思是现在一旁的黑瓶肯定也知道了。
二胖子“嘿嘿”一笑,小声道:“他是个只有听筒,没有话筒的接收机,自己人。”
我正想继续问他为何要告诉我,却听后面上经大声道:“前面的,歇够了吧?可以开动了!”
二胖子伸了个懒腰,回道:“你急着投胎啊?!”
“休息这事没底的,差不多了。”上经的口气还算客气,毕竟还要用我们三个在前面。
大木箱子再次被移动起来,一层一层的下着大石台阶。
这个偌大的空间世界,除了还不够亮,真的是挺漂亮。头顶是无数巨大的夜明珠,两侧是一个个横空伸出的崖台金屋。最下方,是一望无际的水银河流与两岸璀璨的宝石丛林。最让我想不通的是,这巨量的水银从何而来,又流向何处,总不会是如此庞大的内循环吧?!这一路向下,估计是无法知道那些黄金屋里有什么了,只希望下到底下有路可走,那连绵的宝石看不出有空隙道路。
呵呵,这天堂里恐怕是没什么吃的。
几个小时过去,终于下到最后一个大石阶上,我惊奇的发现,宝石丛林中竟然有一种勉强可以行走的路。处理的非常自然,但这应该是人为有意识修成的。每颗宝石的顶端被打磨成了不太尖的形状,而且高度调整到比较接近,宽度刚好够两个人抬着大木箱子通过。
我们一行人现在所做的事,似乎是在千年以前就被安排好的。真不知我是如何被卷入他们这些人的命运里,这本来应该是与我无关的吧。
踏上这些奢华的让人有些麻木的五彩宝石,黑瓶和二胖子主动承担起抬箱子的活,让我走在前面。
我并不需要探路,顺着那些能落脚的宝石踩过去就是了,蜿蜒向前。可当这条路越来越接近水银河时,我总算看清楚了,就说哪里会有那么多水银!这只是一条流淌着清水的河,估计是由于大陶罐里露出的水银,加上光线反射的角度让人误以为是水银河。我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想到河里去洗把脸,清爽一下。可水面下一个漂浮的白色影子,立刻就打消了我刚才的念头,“二胖子!你看到了吗?那水里的白色影子是什么?”我回头问道。
“啊?!什么?没看见,老子抬这破玩意儿都快累死了,你一惊一乍得看见什么了?!”
“河水里有很大一条白色的影子,会不会是人,人的尸体?”可我再一看下,什么都没有了,远近无影无踪,以刚才的动态不可能如此快就被冲远的,“真是见鬼了,刚才真的有!黑瓶,你看见了吗?”
“没有。”
“我,难道产生幻觉?!”自己的神经快崩溃了吗?不至于啊!太累了,我估计这里的每个人都想睡上它三天三夜吧?
“哎,对了!”二胖子突然想起什么,“邪坤,我说你止疼药还在吃吗?发现你很久没表现出头疼了。可别吃太多药,你那三颗血痣虽然用处不大,可也不能放弃不用,是吧?!”
他这么一提醒,我才回想起来,自己在开始下石台阶以后,这头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好久没吃药了!似乎现在不怎么头疼了。”
“哦?哈哈,祝贺你不治痊愈!”
“呵呵,是啊!不过我怎么听着你的措词怪别扭呢?”
二胖子打了一个哈切,含糊道:“还错词呢,我现在能站在这儿跟你说话就不错了,困死我了!”
不知为何,我突然兴起,想跟二胖子和黑瓶分享一个自己的梦,也不管他们想不想听,在不在听,就自顾自得讲了起来:“我做过这样一个梦。被窝里清晰的一次一次呼吸,怕漏风所以把被子盖得很严。在每一次呼吸时都随着旋转进入的气流吸入很多物质,有暗红的,有淡绿的,有蓝灰的,每次都不一样,也许还有一些有害的。这时,眼前又隐约看到有其它事物在前方闪烁。
那淡淡的影子渐渐清晰起来,还不止一个,在轮换着闪烁,似乎在提示着什么。一块东西、几丝什么、弧线、杂点
哦,依旧是躺着,但屋顶很高很高,贴片微脑正在框出眼前异常事物的轮廓,给我闪烁提示。我终于看清了,在一百多米高处,有着巨大圆形框架结构的透明顶部。贴片微脑闪烁提示我的是顶棚外的白色积雪,外面下过一夜的雪了,但大雪已停,天还没有亮。
我对身边的妻子说‘醒醒,外面下过雪了,你看。’
‘哦。’
两人没有吵醒其他人,来到了外面,冷风飕飕。我们站在高处,原来是从一个巨大无比的飞碟内而出。冷冷的月光投射在一个广阔的大坑里,底部三分之一还多的深度被冰雪填满。那巨大无比的飞碟斜躺在内,一半的金属裙边伸入冰层,被斜斜地冻住。我们正是站在高起的那一端。
妻子指着洒满月光的飞碟说‘还好它够大,否则我们就要被这深蓝色的冰层全部封冻在里面了。’
‘是啊,还好只被淹到一半。’
然后,我们绕着巨型飞碟在大坑边缘快速前进,也不知是奔跑还是飞行,很快便来到了数公里外的飞碟另一侧。
踏在飞碟下的冰层上,表面的积雪并不厚,但是没有月光的直射,显得更加阴冷。飞碟的下面长着很多密密麻麻的下垂物,就像是一根根粗大的绒毛,也有些像倒挂的海葵。
一直走到那些浓密的东西离地面很近,应该是冰面很近时,我停了下来,可妻子还继续向里钻了钻,一股寒意袭上身来,那种触感很不好受。妻子道‘真不知道那些动物为何要在冻土里冬眠?!’可是她还在继续往里探。我说‘别进去了,你这是想干什么?那里面又冷又危险!’
可是妻子没理我,继续往里钻入飞碟底部和冰封面夹角里密密麻麻的粘湿触手内”
崇高和威严的存在()
“妻子指着洒满月光的飞碟说‘还好它够大,否则我们就要被这深蓝色的冰层全部封冻在里面了。’
‘是啊,还好只被淹到一半。’
然后,我们绕着巨型飞碟在大坑边缘快速前进,也不知是奔跑还是飞行,很快便来到了数公里外的飞碟另一侧。
踏在飞碟下的冰层上,表面的积雪并不厚,但是没有月光的直射,显得更加阴冷。飞碟的下面长着很多密密麻麻的下垂物,就像是一根根粗大的绒毛,也有些像倒挂的海葵。
一直走到那些浓密的东西离地面很近,应该是冰面很近时,我停了下来,可妻子还继续向里钻了钻,一股寒意袭上身来,那种触感很不好受。妻子道‘真不知道那些动物为何要在冻土里冬眠?!’可是她还在继续往里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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