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之梦中证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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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你这法子去沙漠的话倒不怕渴死了！”却是一旁没心没肺的方雪瑶开口道。赢得了段明辉又一个白眼。

　　　　后者不理她，一口将那水喝了一半，又将剩下的一半小心地洒在自己肿胀的脸颊嘴唇上。弄完这些，段明辉便不理正等着看他笑话的方雪瑶，而是快步超过她向前走去。

　　　　“哎，走那么快干吗？怕戏法不灵被我笑话吗？没事，我这人一般不怎么笑话别人的糗事的，顶多也就笑话上三五个月！”方雪瑶赶忙追赶，嘴里如是说道。

　　　　“你还要不去破那‘水库连环弃尸案’了？”段明辉不耐烦地回头冲她喊了一句，就又埋头快步向坝上走去。

　　　　“咦，我眼花了吗？你的脸怎么好像，好了？！有这么夸张吗？哎，你刚才那把戏叫什么名字来着？”方雪瑶先是夸张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大呼小叫着冲上去缠着段明辉问道。

　　　　“生水符”，段明辉被她缠的烦，干巴巴地吐出这三个字，又快速地向上走去。

　　　　“生水符，那是什么符？有什么用？”方雪瑶继续缠着问道。

　　　　“小五行符之一，生水用的，有一定的疗伤效果。”段明辉简洁地答道，脚下脚步却越来越快。

　　　　“你今儿个怎么这么积极？”方雪瑶小跑了两步，居然被拉下了，于是不解地冲着段明辉的背影大声问道。

　　　　“我怕耽误久了，白天搞不定，傍晚我睡着了，又被你搞成了猪头怪！”段明辉悠悠地说道，却是越走越快。

　　　　“这么大个男人，这么小心眼！注定单身没有女朋友！”方雪瑶在后面恨恨地诅咒道，然后思路很快又拐到了别的地方，“对啊，这家伙看上去三十多了，怎么好像还是单身？是那方面不行，还是取向不正常？一定是后者！不然怎么会对我这样的大美女这么不友好？”

　　　　如果段明辉能听到她的这番想法，一定会大呼：大姐，难道你不知道大龄单身狗产生的最大原因不是不举或取向不正常，而是，穷，吗？！

　　　　总算到了昨天两人呆的那树荫处。两人都累得跟狗似的，喘着粗气，吐着舌头。如果不是大家都还不是太熟的话，早就脱了衣服，赤膊相见了。

　　　　“为什么来这个地方？”方雪瑶喘着粗气问道。

　　　　“因为这凉快！”段明辉喘着粗气答道。

　　　　“说正经事呢！”方雪瑶不满地又送了他个白眼。这丫头的这飞白眼的技能怕是满级了。

　　　　“我也是说正经事呢！你没觉得此处凉快地不正常吗？”段明辉也回了她个白眼。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要改成“近白眼者白”了。

　　　　“咦，你不说我还真没留意到。这树荫底下是有些太凉快了，简直比空调屋还凉快！我知道啦，此处一定是天生地成的极阴之地，对不对？”方雪瑶一幅“姐最聪明，快来来表扬我”的表情。

　　　　“极阴之地没错，不过却不是天然生成的，而是人为的！”段明辉又是掐诀，又是跳大神地在这方圆五米范围内的树荫处折腾了半天，脸色却是越来越严肃，口中郑重道。

　　　　“人为的？什么意思？”方雪瑶很好地扮演着华生、元芳的角色，尽问些小白的问题。

　　　　“人为阳，鬼为阴，此地阴气这么重，却是有人故意弄成的聚阴之地！”段明辉扮演着福尔摩斯和狄大人的角色，尽职地回答道。

　　　　“聚阴之地？那有什么用？又是谁弄的呢？怎么弄的呢？目的又是什么呢？”方雪瑶显然不怎么想当华生元芳之类的配角，反击，用连珠炮似的提问反击道。

　　　　段明辉白了她一眼，你不想演华生元芳之类的配角，可我还想演福尔摩斯狄仁杰之类的主角呢，搞什么乱呢！口中却不得不答道：“聚阴之地就是故意杀人，将冤魂聚于一处，就形成了聚阴之地。至于目的嘛，不外乎是练五鬼搬运，九子母天魔之类的邪术，或者是养僵尸、行尸之类的邪物！”

　　　　段明辉的这些知识都是从《僵尸先生》世界九叔处学得的。他也不知道现实中是不是这样的，反正是现搬现卖。

　　　　“你僵尸片看多了吧？现实中怎么会有五鬼，天魔，僵尸，行尸之类的东西呢？这些不都是人编出来的吗？”原本正享受着阴阴凉意的方雪瑶浑身打了个冷颤，颤悠悠地问道。

　　　　“那你以前在现实中遇到过我这样的人吗？”段明辉像是不将她吓哭不满意似的，阴森着声音问道。

　　　　恰在此时一阵阴风吹过，一只路过的不知名的怪鸟呱的一声怪叫，将本就心疑不定的方雪瑶吓得一个激灵，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没事，不用——”本来段明辉见玩笑似乎有点开的过了，准备去安慰下她，没想到她突然将腰间的手枪光速般地掏了出来，一下子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是你做的，对不对？”方雪瑶脸皮紧绷，左手也握到了指着段明辉的枪身上，改成了双手持枪，可即使这样，枪身仍在轻轻地上下颤抖，可见她内心的紧张。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是你杀的这些人，将他们抛尸在这里，又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将我引到这里。怎么？你是想为你的战绩再加上害死一个警察的荣誉吗？啊！对不对，你这个变态的精神病！”方雪瑶越说精神越亢奋，越说眼中疑色越少，到最后却是完全认定了段明辉就是在此处杀人抛尸的那个精神病人！

　　　　“你冷静点，方警官！你现在应该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它在影响你的思想！你要对抗它！不要被它控制住了！嘿，看看，是我！我是段明辉。我们一起破获了程家的那起绑架案，你还记得吗？我是好人，不是什么心理变态的精神病人！你知道这点的，不是吗？你要相信你自己的判断！不要被它所控制！对，就这样，先慢慢将枪放下来！小心走火。记住，我不是坏人，更不是什么精神病人。对，就这样，放下枪——”

　　　　看着方雪瑶在自己的解释引导下慢慢地情绪平静下来，枪口慢慢地向下移动，段明辉终于吐出了那口憋着的气。现在他和她之前的距离不到三米，他可没信心在这样的距离躲过那击向自己的子弹。在短短的十几秒内，他真正在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在他三十多年的生涯中，还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感觉过死亡的脚步。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不！你就是那杀人凶手！你还想杀了我！”砰——随着方雪瑶的一声大叫，一颗旋转着的子弹随着它的声音一起挤入了对面段明辉的身体。

　　　　段明辉轰然倒地！

　　　　（本章完）

第63章　还算幸运的舟子　千里盈野的白骨（）　
“嘿，段先生，你还好吧？”

　　　　段明辉睁开眼，发现沙发对面一个戴着眼镜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正用关切地目光看着他，右手放在他的左臂上。

　　　　“哦，没，没什么，”段明辉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胳膊从对方的掌控中脱出，“我怎么了？”

　　　　“你刚才的情绪有点激动。不过现在应该没事了。我们是继续，还是先休息一下，改天再谈？”中年男子很有魅力地做着动作说道。

　　　　“哦，继续谈吧。我们谈到哪了？”段明辉坐回长条沙发上，用双手重重地搓了下脸，然后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后仰躺靠在沙发上，口中说道。

　　　　“好的，段先生。我们继续，刚才你说到了你不能接受新的恋情是因为你的前妻。。。。。。”中年男子摊开手中的笔记本看了看，扶了持鼻梁上的眼镜，开口说道。

　　　　“等等，等等，先让我理顺下！”段明辉打断了他的话，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更清醒了点，这才继续说道：“第一个问题，你是谁？这是哪？我们这是在干嘛？”

　　　　那中年男子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将手中的笔放下，担忧地看着段明辉，“我是陈医生，你的指定心理医生。这是我的行医执照。”他指指旁边墙上印着红章的医师执照说道，又用手敲了敲茶几的钢化几面，将段明辉的注意力召回，然后继续道：“这儿是我的办公室兼治疗室。而我们正在进行心理咨询治疗。其实我个人更习惯称之为两个距离疏远的陌生人间坦诚的交流。”

　　　　“这么说我是病人，你是心理医生，正在对我进行心理治疗？”段明辉有些不安，精神病人这个词不知为什么让他隐隐有种强烈的抗拒感。

　　　　“不不不，你不是我的病人，你只是我的客户。而你这次来我这里也不是为了治疗什么心理疾病，而是想寻求一个客观的第三方者的理性建议。仅此而已。所以你不用紧张。”陈医生，刚才段明辉已经在他的医师执照上看到了他的姓名，摊着双手，下压，安抚段明辉道。

　　　　陈医生磁性低沉的声音让段明辉感到很心安，同时能感觉到对方的真诚。

　　　　“谢谢。”他首先道谢道，然后又从刚才直挺的坐姿恢复成了后仰舒服的姿势，“那你能再跟我说说你的第三方理智的建议吗？”

　　　　“当然可以。”陈医生又拿起了笔记本和笔，翻开笔记本，在上面边说边记，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很严谨的医生。

　　　　“。。。。。。你之前跟我说你遇到了一个让你心动的女孩，鉴于之前你说过你跟你的前妻只是相亲结合的，所以这个女孩也可以说是自你成年后第一个真正动心的女孩，对吗？”陈医生微抬眉头，从眼镜上方向段明辉发出询问的目光。

　　　　“是的，我想是这样的。”段明辉想了想，点头道。

　　　　“。。。。。。可是你却发现自己不能接受她，明明想靠近她，却发现总有一股强烈的想跑开的内心冲动在阻止着你，对吗？”陈医生继续问道。

　　　　“嗯，如果我是这样跟你说的话，我想也可以这么说。”段明辉努力地回想之前自己说没说过这样的话，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但他觉得那些话说得很符合自己的真实心理状况。

　　　　“。。。。。。好的，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下面我们就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可以吗？你知道我对你来说，完全是一个不会出现在你真实生活中的人，你所有的真实的想法，好的，坏的，都可以跟我谈。你准备好谈了吗？”陈医生放下笔记本和笔，眼睛直直地盯着段明辉的双眼，真诚地说道。

　　　　段明辉也从放松的后仰坐姿调整成了比较正式的直坐，后背仅仅轻轻地与沙发的后背相触，并不受力。

　　　　“。。。。。。我想我是喜欢这个女孩的，可问题是我以前并没真正谈过恋爱，所以我并不知道这种喜欢是不是就是爱！而且不论是从年龄、身世、职业上来看，我们都有极远的距离，想在一起，不能说完全不可能，但也是很难。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去克服这些困难的勇气。。。。。。。”段明辉将自己的内心想法娓娓道来。

　　　　“请继续。”陈医生用笔支着自己的下巴，冲他点了点头，示意其继续，他在倾听。

　　　　“。。。。。。另一个重要的事实是，我总觉得这样有点对不起我的前妻，和我的儿子。我知道，当初是她主动离开了我，我不应该有愧疚的，但我就是有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段明辉继续说道。

　　　　“还有吗？”陈医生适时接道。

　　　　“还有，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让别人爱我的资格。你知道，我的这种能力，穿越梦境诸多世界的能力，注定我会碰上许许多多会让我心动的女人，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让她们爱上我的资格。毕竟我注定不能与她们长久在一起，又注定不能专情于她们某一个人。所以我觉得与其最后让双方都痛苦，还不如最初就不要爱的好。勉强地与我的前妻维持着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这样也挺好，反正她需要的只是钱和物质，而我需要的也仅仅是让我的儿子有一个完整的家。但我不知道这种想法会不会太鸵鸟了？而且对那些喜欢上我的女人是不是太残忍了？”段明辉最后说完，抬头看向了对面的心理医生。

　　　　陈医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段先生，你知道世人是怎么定义爱情的吗？”

　　　　段明辉摇了摇头。

　　　　“爱情，有的人说它是世上最美味，最宝贵的东西；可也有人说它是世上最能让人痛苦，后悔的事物。有的人说它是人生必不可少的经历，如果缺失人生就不完整；但也有的人对它嗤之以鼻，认为它只不过是荷尔蒙和激素的无理无聊的化学反应而已。有它不多，缺它也无不可。段先生，你以为呢？”陈医生最后把问题还给了段明辉。

　　　　他摇了摇头，“说实话，在没遇到方雪瑶前，我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跟前妻相亲认识后是狂热的对异性的好奇，和对性的追求。结婚后平淡的生活消磨去当初的那种悸动和激情，生活变得平淡无味。她喜欢打麻将，喜欢吃好点，穿好点，用好点，可我的收入满足不了她。所以经常因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后来在双方老人的催促下，我们要了孩子，情况也没有什么改善，甚至变得更糟，因为我们都开始把更多的心思放到孩子的身上，而对彼此更加无视了。就这样勉勉强强地一起过了七年，她终于受不了清淡无味的生活，选择了离开。所以说，我从来不地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以及它到底存不存在。”

　　　　“所以你已经有了答案了，不是吗？”陈医生智慧地盯着段明辉说道：“什么是爱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而我想段先生，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了。所以，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你应该也有了答案，对吧？”

　　　　段明辉想了想，点了点头，“是的，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好吧，既然你明白了，那我们这次的谈话就结束了吧，毕竟你的时间有点紧。”

　　　　“。。。。。。对，就这样，放下枪——”画面回到现实，情绪激动中的方雪瑶在段明辉的安慰下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枪，然后一下子丢掉手中的枪，扑到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好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抚着她的秀发柔声地说道，既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本章完）

第64章　可成神的城隍印　不值怒的卖肉人（）　
“我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方雪瑶从段明辉的怀中脱出，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发际，红着脸，眼神躲闪着移向别处，口中说道。

　　　　“没什么，只不过是此地的环境放大了我们心中的怀疑、恐惧、愤怒等负面情绪罢了。”段明辉负起手平静地说道。

　　　　“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用枪指着你的——”方雪瑶小声地道歉道。

　　　　“不用道歉，刚才我说了那了，那不是你的本意，只不过是被某种不好的东西影响了。事实上做为一个普通人，能这么快地摆脱那东西的影响，你已经很了不了。”段明辉冲她点点头，露齿笑道。

　　　　“我是警察，可不是普通人！”方雪瑶似是不习惯双方这种强势弱势关系的改变。她总有种自己是一个受了惊求安慰的小女孩，而对方则扮演着长者安慰者的形象，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

　　　　“嘿，我说，段大师，既然你这么厉害，能不能弄清到底怎么回事，破了这个案子？”方雪瑶挑了挑秀眉，努力做出英挺的样子，不过她的眉毛实在太秀气了，效果并不怎么样。

　　　　“其实案子已经破了。”段明辉停下四处踱着的脚步，背对着她说道，“现在就看该怎么处置罪魁祸首了。”

　　　　“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