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之梦中证道-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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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跟艾丽丝说的话，想让他上网帮忙查下那个科学教的资料。

　　　　他本人则继续向城南区漫步而去。以他缩地成寸的本领，步行居然比那些开车的还快，没费多久便来到城南区。

　　　　走进一个脏乱差的社区街道，街上那些纹着各式纹身，染着头发，穿着另类服饰，鼻上，耳上，唇上，甚至肚脐上都打着洞，镶着环的阿飞太妹们都用不善的目光打量他。一个看上去并不怎么起眼的亚洲男信步当车，悠闲自得地走在他们的地盘。这在他们有些人看来，就是挑衅。

　　　　“嘿，亚洲佬，这是我们的地盘，不欢迎你。滚回你们的唐人街！”终于一伙沉不住气地小混混拎着棒球棒走了上来。

　　　　“怎么，你是这儿的头吗？你能作主吗？”段明辉看了看领头的豹纹男问道。

　　　　“Fuck！你他妈是来找事的吧？”绝对不是本地老大的豹纹男觉得受到了污辱，狠吐出一口浓痰就欲动手。

　　　　“疯豹，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那样做！因为只要你打了这位先生，我就会让你好好在局里中蹲上48小时！”一对巡街的警察走了过来，其中一黑人警察恶狠狠道。

　　　　“沃克警官，我们可什么都没做——”豹纹男说道，再次恶狠狠地看了眼一脸平静的段明辉，悻悻离去。

　　　　“嘿，伙计，身为一个亚洲人，我建议你最好不要一个人在这墨西哥裔社区闲逛。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听不听是你的自由。”黑人警察道。

　　　　“全体巡逻警员请注意，五号区域发生恶性抢劫事件，一名路人受伤严重，请附近警员尽快赶往——”警用传呼机中传来调度总部呼叫声。白人警察拍了下自己搭档的肩膀下，“嘿，伙计，我们需要开工了！”

　　　　黑人警察再次看看从如自终都一脸从容的段明辉，点点头，转身跟搭档一起往另外一条街方向跑去。

　　　　（本章完）

第368章　抢劫失败的小贩　救人赌运的警察（）　
威尔气喘吁吁地抓着手中抢来的女士包，跑入一条小巷中，一股脑地将包里的东西全倒到地上，却发现里面只有满满一包的女士用品和几张银行卡，根本没有多少现金或值钱的东西。

　　　　“Fuck　stupid　women！”他忍不住咒骂道。

　　　　“为这么一堆不值钱的东西居然那么拼命的抵抗，让自己捅了她一刀，真是一个愚蠢的女人！Fuck！”他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Fuck　stupid　women！Fuck　Mond！Fuck　the　hell　world！”他一个劲地咒骂，似乎想把这半个多月来心中郁积的愤懑都发泄出来。

　　　　不由的他不生气，半个月前他还自由自在地在他的城东区当着他的黑小贩，向那些羸弱的亚洲佬“兜售”着“质优价廉”的高科技产品——由他的上游供货商小偷蒙德在那些国外游客多的旅游商业步行街偷来的手机。但蒙德那小子却不开眼地偷了一个不该偷的家伙的手机，结果被人给打断了全部手指不算，还将他给牵扯了进来。害得他再不敢在治安较好的城东区呆了，只得又回到了当初发誓再不踏进的城南区，他出生的地方。同时也是他父母，他哥哥，他妹妹被冲突的黑帮火拼殃及被杀死的地方。他们一家人本来是在开开心心地准备着他哥哥的婚礼，却不想他们定的餐厅被两帮黑帮选作了谈判的地点。谈判破裂，演变成了大火拼。他的家人都死了。唯有出外采买的他幸免于难。

　　　　他发誓再不踏进这个噩梦一般的地狱罪恶之地，但现在他却不得不违背当初他自己的誓言，再次来到此地。因为他急需一笔钱，一大笔钱，来给蒙德治手。医生说如果能及时凑够手术费的话，他的手指还可能被接回去几根，全恢复不可能，但起码可以自己吃东西。

　　　　他恨蒙德，恨得要死，但却不得不去帮他。因为蒙德是他的朋友，不是那种泛泛而交的朋友，而是可以生死相托的朋友。当初他孤身一人离开城南区，到城东区流浪讨生活时，是他收留了他，给他提供免费的住处和食物，甚至还给他找女人让他破了chu男身，虽然他当时的目的只是看中了他的黑皮肤与人高马大的身材，想跟他合伙一起发财。但他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这大概是他虔诚的天主教母亲教会他的唯一的一件事。

　　　　“威尔，你得学会感恩，感谢那些帮助过你的，感谢上帝赐予你的这一切。。。。。。”母亲经常这样对他说。他以前从来没听进去过，因为他们生活的弱肉强食的社区实在让他难起相信母亲相信的那个神是个多么仁慈的家伙。

　　　　但后来他母亲死了，他却突然一下子将这话当成了自己的信条。他不知道他是真的被上帝的仁慈感动信了，还是单纯地想借此来记住自己母亲，那个可怜的，絮叨的，肥胖的墨西哥黑人妇女。

　　　　“Fuck！”威尔再次咒骂道，因为他发现自己慌乱中居然跑入了一条死胡同。前面是一堵高高的墙，而身后警车警笛鸣叫的声音已经堵住了巷子口。

　　　　“Fuck！这狗屎一般的地方，我他妈真不该回来的！”他咒骂道，四下查看一番，墙角堆着一座由大大小小的垃圾塑料袋堆成的垃圾山。他费力地拨出一个洞，将自己藏了进去。

　　　　“不要发现我，不要发现我，上帝，我祈求你不让那些该死的警察发现我——”他躲在臭味刺鼻的垃圾山中不住地在心中祈祷着。

　　　　啪嗒啪嗒——一个脚步声走了过来。他摒住了呼吸，用手死死地压住激烈蹦跳着的心脏。

　　　　“走过去！走过去！”他试图用意念赶走这个讨厌的脚步声。不过他却失败了。那脚步声反而像是被他的念头吸引了过来，在他的藏身处，那座垃圾堆面前停住。

　　　　“Stupid　Will！”空荡荡的小巷子里也就只有这堆垃圾堆能藏人了。他早该想到这点的。

　　　　他都决定放弃从这堆垃圾堆中出来，向全副武装的警察自首了。一个声音却突然传入他的耳中：“如果我是你的神，这时你会希望我做些什么？”

　　　　“What？”威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对，你没听错！我再问一遍，如果我是你的神，这时你希望我做些什么？”那声音继续道。

　　　　“我希望神你让那些该死的警察走开，不要发现我！”威尔在心头大叫出声道。他没敢用嘴说，因为他仍怀疑自己是太紧张以致出现幻听了。

　　　　“可以。记住你欠我一点信仰，回头请去这个教堂祷告补上。”那个声音道。同时一副地图影像映入了他的心头。

　　　　“What’s　the　fuck？”他再忍不住口中咒骂道。句一出口话急忙去捂嘴，却不小心又将盖在脸上的垃圾袋给推开了。

　　　　“Fuck！”他咒骂道，想要将头顶上面多的垃圾袋顶下盖住脸，却笨手笨脚地将盖在身上的大部分垃圾袋伪装物给弄掉了。

　　　　“Fuck！Fuck！Fuck！”他连声咒骂，慌里慌张地想再次往垃圾堆里穿，回头心虚地向巷子口看去，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警察大队过来。侧耳听，甚至连之前现场的警笛声都没了。

　　　　“What’s　the　fuck？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之前那个声音说的竟是真的？他真是神？”他疑惑地呆立当地。

　　　　警车后座，卡米拉意识涣散地被一个高大的黑人警察搂着，他的大手紧紧地压着她腹部的伤口。这大大减缓了她失血的速度。可以看得出，他对处理这类伤势很有经验。

　　　　“嘿，沃尔夫，她伤的这么重，或许我们应该将她留在原地，等救护车过来。”开车的搭档，白人警察马修说道。

　　　　“说什么废话，我们这儿救护车什么时候能在半个小时内赶到案发现场的？将她留在原地，等死吗？”沃克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搭档道。

　　　　“嘿，伙计，我这也是为了你着想。以你档案上的那些污点，再加上这次如果她真死在了我们的车上，你这次考核铁定过不去的！”搭档马修道。

　　　　“大不了不穿这身皮！让我看着这个无辜的女孩死在眼前什么都不做，我办不到！所以好好开你的车吧！”沃克恶狠狠地道。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知道搭档经历与脾气的马修不再多说，打开车顶上的警报器，以飞一般的速度在狭窄脏乱的街道上飞驰起来。

　　　　“Fuck！急着去投胎吗？”一群街道上正在滑滑轮的小混混们差点被撞到，冲着绝尘而去的车屁股比起中指大叫道。

　　　　马修不理他们，继续快速却平稳地开着车。他看了下观后镜，后座帮女孩捂着伤口的搭档脸色却变得难看起来。

　　　　“唉——”他叹了口气。几年前，他们第一次搭档出警时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形。一个白人女孩在抢劫中被捅了。他们等不来迟迟不到的救护车，决定开车送女孩去医院。结果那女孩没坚持住。死在沃克的怀里。自此以后沃克就像受了某种诅咒一样，跟妻子离了婚，丢了房子和女儿，搬进了廉价的单身公寓里，而且再没结交过女朋友。而且据他所知，他甚至连ji女都没找过。他很怀疑自己这位搭档是不是那方面无能了。

　　　　这也是他今天这么反对开车送女孩去医院的原因。他怕再有女孩死在自己搭档的怀里，沃尔夫他会再坚持不下去。

　　　　（本章完）

第369章　黑人警察白人女　爸爸神父与上帝（）　
“爸爸，是你吗？你怎么，身上在发光？”意识即将涣散的卡米拉对闪着光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问道。

　　　　“不，我不是你的父亲，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是。”男人道。（Father在英语中同时有爸爸，父亲与神父、上帝的意思。）

　　　　“神父？不，我不信教。所以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卡米拉拒绝道。

　　　　“你不信教？不企求得到奖励或升华？那你来这混乱的邪恶之地当义工为什么？”男人好奇地问道。

　　　　“难道不信教的人就不能做善事了吗？我只是单纯地想让那些失学的可怜黑人小孩一样得到受教育的机会，从而能改变他们将来注定悲惨的命运。我不信教，我只信科学。”卡米拉道。

　　　　“很不错的想法。我能问下，你不信教，是因为不相信除了科学外还有其他超自然的力量存在？还是仅仅是觉得自己不需要所谓的终极关怀？”男人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说实话，我还太年轻，还真没深入想过这个问题。或许两者都有吧。对不起，我学的是医学，对这些哲学上的问题思考的不是太多。”卡米拉歉然道。

　　　　“不，不用道歉，我们只是聊聊，你不需要给出我答案。”男人摆摆手道。

　　　　“呃——”卡米拉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腹部的重创与大量失血反映到了她的精神化形上，让她感到很痛苦。

　　　　“很痛苦吗？或许我可以帮你？”男人手上幻化出一团乳白色的光芒，示意地问道。

　　　　“How。。。。。。算了，这一定是幻觉，包括你的存在，都只是我快要死了产生的幻觉，对吗？不过真奇怪，我明明不信教的，为什么临死前会看到一个神父的幻像？”卡米拉开始自言自语，真的将男人当成了一个幻想出的不存在的存在。

　　　　“你不怕死吗？难道生命中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事物了吗？你的父母，恋人，朋友，这些都没有舍不得的吗？”男人继续问道。

　　　　“能活我当然不想死！”卡米拉道，“但我不觉得相信你有能让我活的能力。”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男人诱惑道，“如果我是假的，你真的受了我的愚弄，但你死了，我不存在，也没有人会知道。如果我是真的，你信我，也不算是愚行，不用怕受到别人或自己的嘲笑，不是吗？”

　　　　卡米拉想了想道，“你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你说吧，我需要怎么做？”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相信我就行。那么，你现在相信我吗？”男人郑重地问道。

　　　　卡米拉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请你救我吧。”

　　　　感受着怀中女孩渐渐变冷变硬的躯体，沃尔夫·沃克的心也在变冷变硬。自从许多年前他的白人继母在前面前割断自己的喉咙自杀后，他的心就开始变冷变硬。好在后来他的初恋兼妻子的出现阻止了这一过程。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变得冷酷无情的心理恶魔，但那个白人女孩出现了。她死在了他的怀里，弄得他满身都是她的血。相同的一幕激起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他又想起了那个阳光明媚的秋季午后，又想起了自己的继母。

　　　　其实继母对他并不怎么好，而且经常被酗酒的父母打骂后就趁父亲不在时，将同样的打骂报复在他的身上。终于在忍受了父亲长期的虐待与折磨后她心理崩溃了，选择了自杀。却为了报复，选择了当着年幼的他的面割断了自己的喉咙自杀。她的血浇了他一脸一身。就像当初那个女孩的血一样。

　　　　现在又一个白人女孩即将死在他的怀里，他觉得自己终于达了承受的极限。他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他又想起了自己跟踪了好多天，早已掌握了足够该死的证据，却始终都不下定决心亲自动手的嫌犯。

　　　　“我需要杀些更大的目标来发泄！晚上就去！”他暗暗对自己道。

　　　　怀中动作渐止的白人女孩却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

　　　　“Take　it　easy，girl。一切都会过去的，会过去的。”他强忍着心中的恶魔冲动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道。

　　　　“嘿，伙计，你这声音让我听得头皮发麻，好像你不是在救她，而是在想掐死他一样！”开车的马修没心没肺地朝沃尔夫嚷了句。

　　　　“Fuck　off，马修！好好地开你的车吧！她好像还有意识，也许我们还赶得及！”沃尔夫说完去翻女孩的眼皮。她刚才大幅度地动后便不再动了。他以为那只是她快死前的回光返照。

　　　　“嘿，轻点，你弄疼我了！”一个声音突然在其耳边响起。他愕然地发现自己竟不再是在车内，而是出现在了一个到处都是白茫茫背景的空间中。

　　　　“嘿，大个，我还没死，所以请别翻我的眼皮了。光线实在是太刺眼了。”那个刚才还在他怀里奄奄一息的白人女孩出在了他对面，自己站着。

　　　　“What’s　the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你应该问他。”女孩闪身，一个身上散发着光的人出在了他的面前。

　　　　那个人身上的光很强烈，他看不清他/她的样子，也不知道其是男是女。

　　　　“你是谁？这是哪儿？”他问道。

　　　　“这是卡米拉的意识空间。对她就是卡米拉。”光人一指一旁的女孩，听声音是个男人，但年龄口音什么的却都听不出来。

　　　　“至于我是谁？你可以称呼我——神。”男人道。

　　　　“No　way！你怎么可能是上帝？我又不是你的信徒！”沃尔夫道。

　　　　“不，不，我不是你的上帝，而是另外一个神。有人称我神农神。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这么叫。”光人道。（英文中上帝和神是同一个单词。）

　　　　“好吧，即使你真是另一位上帝。那么你找来来干吗？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可交流的。”沃尔夫摊摊手道。

　　　　“不，不是我强拉你来的。是你自己闯进来的。因为你正在心里想跟卡米拉相关的事，所以闯入了她的意识空间。而我们正好在在这里谈话。”光人道。

　　　　“那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这就离开。”沃尔夫转身欲走。光人与卡米拉让开了道路。

　　　　他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如果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