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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之天晶轮回-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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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我行的心中,想要做他的女婿,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加入他日月神教。他可不想,有早一日,和自己女婿,甚至是爱女,反目成仇。当然了,若是令狐冲同意此事,任我行也不会亏待令狐冲,任命个副教主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只是个开始,待他百年之后,整个日月神教还不都是他令狐冲的?
任我行的想法是很美好,但对令狐冲的性情却还是太不了解。这不,任我行才刚刚提及此事,都还未来得及许诺诸般好处,便被令狐冲断然拒绝,没有分毫转圜的余地。
任我行勃然大怒,当即翻脸,便欲命人将不识抬举的令狐冲拿下,却被任盈盈悲呼着阻止。最终,任我行虽心疼爱女,没有强行动手,但却仍将令狐冲软禁在了黑木崖之上。
令狐冲当然清楚,若没有任我行的首肯,他是万万下不得黑木崖。但心意却是不曾有半点动摇,就这么和任我行耗上了。
任盈盈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的父亲,另一边则是自己的爱郎,二人都真心疼爱自己,无论帮助哪一边,都会伤了另一边的心。但就这么拖一直下去,却也不妥,二人都是心志坚毅之辈,既已下定了决心,就再难以改变。长此以往,终将酿成大祸……
任盈盈终日惶惶不安,任我行和令狐冲刀剑相向,两败俱伤的情景不时浮现在她的眼前。即便只是心中臆想,仍不免心下绞痛,痛不欲生。
终归,此事还是任我行有些强人所难,任盈盈下定决心,偷偷盗出任我行的令牌,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悄悄将令狐冲送下黑木崖。有向问天的暗中配合,任我行倒也并没有察觉,一切进行的还算顺利。
黑木崖下,任盈盈偎依在令狐冲的怀中,紧紧抱着令狐冲,眼中满是不舍,和化不开的爱恋。令狐冲则轻拍任盈盈的粉背,心中同样万分不舍,但也无可奈何,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投身日月神教,只有他日再另想办法了。
小情侣临别依依,但可惜,天公却不作美,乌云掩月,没有一丝月光,给日一种阴沉压抑的感觉。
惟恐夜长梦多,迟则生变,二人即便再如何不舍,都不敢过多的耽搁。在任盈盈满眼含泪的目送之下,令狐冲毅然转身,大步向远方急行而去。
任盈盈痴痴望着令狐冲远去的背影,心中没有来的,浮现一股深切的哀伤,也不知是否是因为二人未卜的前途……
令狐冲心下不爽,闷头急行,半个时辰后,就已奔出了四十余里,乐平县已遥遥在望。
空旷的官道之上,突然间寒芒乍现,一道阴寒刺骨的剑意直刺向令狐冲面门,几乎将他的身体都要冻僵。
令狐冲大吼一声,都来不及抽剑出鞘,连剑带鞘,堪堪挡住了一道剑意,身体被巨大的力道,冲击得不由自主向后连连退去。
一道蟒袍束带,腥红披风的身影,出现在了令狐冲的面前,右手持剑,周身杀意昂扬,却没有再度追击,只是以长剑遥指令狐冲。
令狐冲眯起了双眼,认出了来人,正是锦衣卫副指挥使,邪麟。心下凛然,不敢怠慢,长剑出鞘,怒喝:“邪麟,你这是何意?”
邪麟目无表情,淡淡的说道:“反应还算不慢,有资格与本座一战。令狐冲,今夜,我便要看看,是你的《独孤九剑》更强,还是我的《辟邪剑法》更利。”说罢,也不不待令狐冲拒绝,挺剑直刺向令狐冲。
令狐冲无故被偷袭,心中窝火,再加之本就对锦衣卫没什么好印象,当即也不客气,向着邪麟对冲而去,手中长剑连连刺出,《独孤九剑》之破剑式全面展开,招招抢攻,不离邪麟周身各处要害。
邪麟不甘示弱,招招与之对攻,《辟邪剑法》中的剑招既快且诡,每每从令狐冲想象不到之处刺出,使破剑式的功效大为削减。再加之,邪麟的身法快若鬼魅,纯以身法速度来讲,几乎不逊于东方不败,更使得令狐冲大感不适。
令狐冲甚至有种感觉,觉得邪麟所使的《辟邪剑法》,竟与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有几分相似,区别或许在于,二者一为剑法,另一则不拘于任何武功招式罢了。这却是令狐冲并没有感觉错,《辟邪剑法》和《葵花宝典》同出一源,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讲,《辟邪剑法》本就是《葵花宝典》的一个分支。
阴沉沉的夜色之下,二人越战越快,越战越疾,就好似两道人影,于半空中腾山挪移,相互对轰。
(本章完)
第90章 东方之殇,令狐末路()
第39节江湖震动,五岳并派
令狐冲手臂微抖,刷的一剑刺出,向着邪麟的咽喉处疾刺而来。这一剑,快到极致,邪麟若不侧身躲闪,必会被立即刺穿咽喉。
邪麟面色沉稳如故,却并未侧身闪避,闪电般刺出一剑,出剑之快,委实难以想象,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已然划破了令狐冲的脸颊,跟着缩回手臂时,挡开了令狐冲的那一剑。
令狐冲心下一沉,深知邪麟实乃他平生鲜有的劲敌,稍不留神,必将性命不保,当即刷刷刷疾出三剑,俱都刺向邪麟的要害。
邪麟手中长剑上下翻飞,左一拨,右一挡,向着中间力劈而出,将令狐冲刺来的三剑尽数拦下。又反手一剑,疾刺向令狐冲的右眼。
令狐冲避之不及,心下发狠,竟然不闪不避,同样是一剑疾刺向邪麟的左目,意欲以眼换眼,谁都讨不到便宜。
令狐冲狠,邪麟更狠,嘴角微微翘起,浮起一丝冷厉的笑容,满是讥讽,左臂向上一镗,只听“噗”的一声,左小臂已被长剑刺穿,筋肉紧缩,将令狐冲的长剑牢牢禁锢住,并猛的向一旁抡去,左脸处被攉开一道血淋林的口子,却也终归化解了令狐冲这同归于尽的一剑。
邪麟右手上的长剑趋势不停,未曾受到半分影响,深深的贯入令狐冲的右眼之中,直刺没柄,更将他整个脑壳,刺了个对穿。
令狐冲满脸的惊骇,上下嘴唇微张,却说不出半个字,只发得出“咕咕”的怪声,便就此气绝身亡。
邪麟的身子略一踉跄,向着一旁栽倒。这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几乎耗费了他全部的气力,更是身受重伤,左脸处狰狞可怖的伤口,左臂处血肉模糊,还直没剑柄插着一把长剑,今后能否医治,希望极其渺茫。
“哥,你没事吧……”冥凤闪身而至,一把扶住邪麟,关切的询问,眼中满是疼惜之情。
其实,从最一开始,冥凤就藏身于暗处,为邪麟压阵。至于她为何没有出手相助,这样一来,也就无需邪麟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个中原因,自然还是邪麟不许。若是对上旁人倒也罢了,但对决的是身怀《独孤九剑》的令狐冲,邪麟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冥凤插手,这也是他作为一名嗜剑如命的剑客的骄傲。
“哥,你忍着点……”冥凤轻声提醒一句后,一把将****在邪麟左臂的长剑拔出,血花喷溅,又出手如电,连连点出,为他封穴止血。
从始至终,邪麟都是面无表情,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似乎那条左臂并非是他的一般,只是双眼异常明亮,仍在回味刚刚那场剑法的巅峰对决。
趁着夜色,二人消失官道之人,再多看令狐冲的尸身一眼。
天光大亮,官道上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令狐冲的尸身很快便被行人发现。有人认出了令狐冲的身份,不由得吓得惊骇欲绝。
早在半月之前,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顶那场惊天大战,就已传遍天下,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东方不败,被任我行和令狐冲两大高手联手击落悬崖,落了个粉身碎骨,死无全尸的惨局,任我行时隔十数年,重掌大权。
冷眼旁观者有之,这只是日月神教内部之事,与他们何干?
拍手称快者亦有之,无论如何,这场大战都会使日月神教的实力大受影响,这对天下武林来讲,终归是件好事。
惶恐不安者更有之,任我行本就野心勃勃,不下于东方不败,被囚十数年,谁知他是否会心性大变,更加变本加厉,掀起更大腥风血雨?
而对于令狐冲,这个迅速崛起的绝顶高手,则是毁誉掺半:赞誉者,令狐冲能亲手将东方不败击落悬崖,实乃大壮武林正道之威势;诋毁者,则言他好色成性,就连任盈盈这个魔教妖女都勾勾搭搭。
没想到,这才过了一个多月,令狐冲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惨死。可以预见,武林大乱,已近在眼前。
短短几天时间,令狐冲横死在日月神教的势力范围的消息传遍天下,整个武林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此事之上。消息传到日月神教,任盈盈伤心欲绝,登时昏死了过去,任我行勃然大怒,下令追查到底,定要手刃贼人;消息传到恒山派,整个恒山派上下哀声一片,发誓要为令狐冲报仇雪恨;消息传到与令狐冲相熟之人的耳中,亦都唏嘘不已。
对于令狐冲的死因,天下间,有着诸多猜测:有人说,魔教过河拆桥,暗算了令狐冲。若真是如此,恒山,乃至五岳剑派又岂会善罢甘休,与魔教的大战,将再无可避免。可惜,很多人都并不知道,在五岳剑派中,希望令狐冲死的人大有人在,真正在乎令狐冲之死的,也只有恒山派一家,或许衡山派只能勉强算上半个吧。
还有人说,正道人士中,有人看不惯令狐冲与魔教勾搭成奸,这才清理门户。至于所说的正道人士到底是何人,那就见仁见智了。一旦查明真的是这种情况,日月神教神教肯定也不会默不作声,令狐冲前脚刚刚帮助任我行除掉东方不败,后脚就死在他们的势力范围,这分明是在打他们的脸面,同正道开战,同样不可避免。再者,即便看在魔教圣姑任盈盈的面上,也是定要为令狐冲报仇雪恨。
更有人说,令狐冲是被东方不败的余党所杀,东方不败执掌日月神教十多年,又岂会没有个三五死忠?或许只有如此,才会稍好一些,江湖动荡虽仍避免不了,但正魔大战,可能就没那么快发生。
河北境内一处隐蔽的山谷中,林逸之正一身寻常人装扮,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快步从厨室走出,将汤碗放在桌上,嘴里还高声向内堂叫道:“汤好了,出来吃饭吧。”
内堂的帘幔掀开,走出的人则是同为寻常女子打扮的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坐于桌前,默默的看着林逸之忙来忙去,眼神复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自打林逸之于崖底救下东方不败后,二人便在此处暂时隐居了起来,养伤之余,还过上了最为平淡的寻常日子。虽说,东方不败还没有完全接受林逸之,但却也不再对他横眉冷对。
经历了那场死里逃生,东方不败大彻大悟,再不去想什么称霸武林,唯我独尊,更不愿理会武林的那些纷纷扰扰,恩恩怨怨。
林逸之笑道:“趁热快吃,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着,又给东方不败添了碗热汤。
正在此时,邪麟和冥凤就并肩走了进来,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邪麟在斩杀令狐冲后,并没有立刻来此与林逸之汇合,而是先行寻地疗伤,直至收到了一则消息,方才赶来。
“正好开饭,你俩也没吃吧?一起坐下来吃吧……”林逸之略一抬头,口中的话语不由得一顿,眉头微挑,问道:“以你俩的身手,怎还会受如此重伤?”却是一眼看出,邪麟的左臂的不妥,兀自垂下,与整个身体极不协调。
冥凤横了眼默然不语的邪麟,没好气的嗔道:“逞能呗,非要自己动手,不许人家从旁策应。”
邪麟嘿嘿一笑,说道:“对手难觅,好不容易遇到,却是不能再放过。”
林逸之略微一想,便明白了邪麟的想法,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却也不便多加评论。
东方不败何等精明之人,三人简单的几句对话,就隐隐猜到了什么,神色微变,轻声询问:“他……”
“死了!”林逸之淡淡的答道,从始至终,他都未想瞒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身躯微微一震,随之又松缓了下来,轻声道:“吃饭吧。”便不再言语,默默吃饭。
林逸之神色如常,依然如故的不时为东方不败添菜。
冥凤吐了吐舌头,与邪麟对视一眼,俱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古怪,双双坐了下来,默不作声的开始吃饭。
饭后,冥凤将碗盘收拾好,林逸之则亲手沏了一壶香茶,为众人各添了一杯,也不避讳东方不败,直言问道:“说吧,又发生了什么事?”
冥凤整理了一下言语,说道:“左冷禅终于耐不住寂寞,相约下月十五,五岳剑派共聚嵩山。想来,应该是打算进行五岳剑派并派的事宜。”
“哦?终于忍不住了吗?”林逸之淡然一笑,说道:“衡山、泰山、恒山三派,一直都是打酱油的角色,无足轻重,关键还看华山派,岳不群心机深沉,更甚于左冷禅,应该也会有所谋算吧?看来,左冷禅此番怕是要给他人做嫁衣了。”
冥凤应和道:“从华山派传回的消息,自打上次回山,岳不群将派务都交给宁中则打理,他则开始闭关,修炼《辟邪剑法》。如今功力大进,想来定会给左冷禅一个大大的惊喜。”
邪麟眉头微皱,眼中杀机一闪而逝,心中已判了岳不群的死刑。但同时,也知道这本就是林逸之的安排,便没有多说什么。
林逸之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五岳剑派并派这等大事,若是没有一个重量及的见证人,却是太过难看了。如今,少林、武当都已不再过问江湖之事,还是咱们去给他们壮壮声势吧。”
东方不败突然站起身来,说道:“我累了,先去休息了。”说罢,缓步向内堂行去。待行至帘幔前,又淡淡说道:“明日,我便会动身前往恒山,就近照顾仪琳。从今往后,世上再无东方不败,有的只是归隐的东方玉,若是还江湖中人,就不要再来打扰东方玉的平静生活了。”话音落下时,已然消失在了帘幔之后。
林逸之眼中满是惊喜莫名,东方玉最后能留下这些话,就是说明,在她的心目里,已初步认可了林逸之,这可是一个极好的开始,兴奋的林逸之几欲仰天大笑数声。
眼见邪麟和冥凤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林逸之这才反应过来,事情却是并没有那么简单。刚刚东方玉说得很清楚,“江湖中人,就不要再来打扰东方玉的平静生活了。”这等于直接告诉林逸之,若是不打算同她一般退出江湖,就不要再去见她。
林逸之又是苦笑连连,他却是不能这么快就与东方玉一起归隐山林,有些事,是他不得不去做的。否则,获取不到足够的气运,必会影响下一世的轮回,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呆坐良久,林逸之也没有想到什么两全其美之法,不得不先将此事暂时放下,待此番五岳剑派大会结束,再另想办法。
林逸之平复了下似喜似悲的心情,问道:“平之现在的情况如何?在华山过得可好?应该已和岳灵珊成婚了吧?”
冥凤回道:“早在两个月前,林平之就与岳灵珊成婚。但由于岳不群全部心思都在《辟邪剑法》身上,并没有大操大办,只是邀请了洛阳金刀门王家。只是不知为何,竟连大哥你都没有邀请。”
林逸之冷笑道:“此时,岳不群恨不得我永远都不要和平之见面,又如何敢邀请我?”随之,又见冥凤欲言又止,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不由得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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