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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九阕-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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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面前的。。。。。。”
伯姜很仔细的听着,听罢,一声浅笑,“在回到姑娘这个问题之前,妾身也有一个问题想要先问问姑娘。”
“伯姜夫人请讲。”我说。
“方才姑娘也说了,这侍候弋姜的婢女提到,是妾身的人带了那巫医过去的。可霍汐姑娘为何没有怀疑妾身的意思?”伯姜问说。
“直觉。”我又说。
“直觉?”伯姜都十分惊讶,稍后,笑了。“霍汐姑娘破案,靠的是直觉吗?”
我一撇嘴,“不是,其实我自己也很意外,为何这一次偏偏就信了这直觉。我也试着想要推翻自己的这种直觉,担心自己可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错过了某些线索,但事实是,我越想要去否定,直觉上便越坚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那霍汐姑娘想问什么呢?”伯姜笑问。
“那个巫医的事,我想,既然我潜意识里是愿意相信你的,那么直接来问你,可能比我绕路去各种打听来得痛快。”况且现在已经死了三个人,还有一个下落不明的,真不知道再拖下去还会发生什么。
第二百七十四话 伯姜的证词()
“那个侍候弋姜的女孩,叫蓝玉,是吗?”伯姜显然对这个名字有些陌生,不过从她问及蓝玉的反应来看,她对蓝玉有一些印象,见我点头,伯姜才接着说下去。“妾身对蓝玉,不是很有印象,大抵记得她当时也是侍候在这院子里的。只是妾身喜静,不怎喜得那些不熟悉的下人在身前晃来晃去,便让青竹嘱咐她们,尽量候得远一些。。。。。。”
伯姜平日里也不是个多事的,所以需要人侍候的时间并不多,饮食起居有青竹照应着,那些下人在她跟前其实也没什么要做的事,院子里的日常多是青竹打点,所以青竹便给她们找了些活儿,也就是打扫去做。
碍于伯姜不喜见她们在眼前晃,便嘱咐大家打扫的时候尽量避着些。
后来弋姜和郑国大夫偷偷幽会的事被揭穿,大夫人便找来伯姜,暗示她要管理好自己的院子,不要让外人说出闲话,这样对她们和郑国大夫府上都不太好。伯姜便与郑国大夫提出,自己喜静,请他将院子里的部分下人派出去。郑国大夫懂了伯姜的暗示,便将弋姜安置在了他出,后又将蓝玉调给了弋姜。
“有一天晚上,蓝玉哭着跑到院子外,要见妾身。当时妾身已经睡下,是青竹听到了,青竹觉得事情不简单,便将此事告诉了妾身,妾身便也起来见了蓝玉。。。。。。”
当晚蓝玉之所以会来求见伯姜,是因为弋姜的情况实在很严重。
“弋姜当时昏迷不醒,浑身发烫,脸色已经变了。可以说,妾身赶到的时候,弋姜已经奄奄一息,单靠着一口气勉强撑着。”弋姜的身份特殊,又是大半夜发病,蓝玉找不到其他人可以求,又不敢去惊扰大夫人,生怕给弋姜再招来麻烦,情急之下便想到了来求伯姜。
而事实是,伯姜也确实去了。当时郑国大夫还未回府,伯姜见弋姜情况实在危及,便让青竹去请了府里的人来诊治。可是弋姜单靠着一口气,却拦了下来,弋姜知道自己的病可能跟肚子里的孩子有关,不愿声张。
“当时我很是为难,实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伯姜抬起头望向青竹,“青竹,接下来的事你更加清楚,便由你来向霍汐姑娘解释吧。”
我回过头看向青竹。
青竹得了伯姜的意,才走上前来,轻轻一俯身,道,“是,夫人。”她垂眸将视线落在地上,说道,“奴婢虽然是作为夫人的陪嫁侍女,与夫人一同来到这郑国的。但是奴婢平日里与府邸里的人还是有些接触的,听人提起过,这郑国都城近来来了一位巫医,十分神奇,什么病症看了他,都能治好。当时奴婢见夫人为难,便想到了这个人,所以将此事告诉了夫人。”
从伯姜的表情来看,这青竹所说的应该不是假话。
“那么,你是如何找到这个人的呢?”我尚有疑问。
“是假借妾身生了病的名义,让青竹去府邸外面抓药,才寻来的那位巫医。”伯姜意在把这瞒骗他人的过失往自己身上揽。
青竹没有狡辩,反而说,“因为夫人平时不怎有事,也极少对这府里的人有何要求,所以奴婢出府的事并没有人怀疑,只是简单问过夫人什么病状,要到哪里去抓药后,便让奴婢出去了。”
“你离开这府邸之后,是怎么找到这个巫医的呢?”按照她所说的,她应该极少离开府邸才对,这么大一个都城,若说她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那个巫医,着实不怎么令人信服。
“是那巫医找上奴婢的。”青竹的一句话,顿时让我傻了眼。她则继续说道,“奴婢离开府邸,在街上转了大半天,实在是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而后,是这巫医找上了奴婢。。。。。。”
青竹走在街上,正急得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那巫医就出现了。他叫住了青竹,并问她府上是否有人重病。在青竹了解到眼前那个人便是府里下人口口相传的那个巫医时,激动万分,便急忙将此人带了回来。
“他一个人?”我想起那废宅里本该存在的第二个人。
青竹抬起头稍稍看了看伯姜夫人,正色回到,“不是,是两个人。”然后又说,“那个男人自称是那位巫医的随从下人,便跟着一起来的。”
“那个人什么样子?”难道在此之前,那巫医便已经被挟持了吗?
“那人。。。。。。个子不是很高,眉清目秀的一个普通人而已。”青竹道。
“烦请青竹姑娘再说得详细一些。”此人很可能就是主导这一切的凶手。
青竹回忆了片刻,“着实是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人穿了一身灰白色的常服,妆扮及时朴素,但是那个人很干净。奴婢记得,那位巫医叫住奴婢的时候,那个人就在他身边。”
“如此一说,妾身倒也有些印象。”伯姜道,“此人跟在巫医身后,从未说过一句话。但多是默默跟着,寸步不离。青竹将他们带回来的时候,妾身还有些意外。但那巫医极是神奇,片刻不到,只是让弋姜吃了个药丸,未几,弋姜便有所好转。”
“那后来呢?”我急着想要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后来那巫医便让大家先出去,说是房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他要驱驱邪。”伯姜记得很清楚。
“那当时所有的人都出来了吗?”这位巫医既然是第一次到郑国大夫府上,难道他当时支开房里的其他人,就是为接下来的事在做准备吗?
“不。”伯姜却否定了,“当时从房里出来的,只有妾身和青竹而已。那位巫医说,需要他的下人留下帮助他完成驱邪,妾身便觉着将两个大男人留在弋姜的房里毕竟不怎么合适,便提出,让弋姜的那位婢女也留在房里。”
伯姜说完,看着青竹,似是在询问青竹,自己可有漏掉的地方。
青竹闻声低下头,“是,夫人当时特别嘱咐了,弋姜夫人床榻边上的婢女,要照顾好弋姜夫人。当时奴婢随着夫人从房里出来后,也并未直接离去,而是陪着夫人等候在院子里。。。。。。”
第两百七十五话 爱情和命运()
虽然巫医告诉伯姜可以先行回去,但是伯姜却为了弋姜的名声没有直接离开。
“只是当时,不曾听到房里到底说了什么罢了。”伯姜叹了口气。“不过在那巫医来过一次之后,弋姜的脸色也算是恢复一些了,不似之前那般憔悴。妾身还以为,弋姜经过巫医的治疗已经逐渐好转了,可是。。。。。。”
可是弋姜单独和伯姜见面,坦诚了事情的原委,她肚子的孩子,早已没了生命迹象。
纵然寡淡如伯姜,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可以想象她当时有多么的。。。。。。
“妾身不得不答应,帮助弋姜隐瞒此事,弋姜说她已经和那巫医商量好了解决的办法,但日后免不了需要妾身的配合,希望妾身看在姐妹一场,同是来自齐国的境地,能够帮她这一把。”伯姜隐隐有些自责,或许她认为,如果不是她答应了弋姜配合她隐瞒了这件事,弋姜现在大抵也不会死。
“伯姜夫人,我一直有一个困惑,抛开您和弋姜夫人这嫡庶的身份不说,您是郑国大夫的侧夫人,而弋姜一开始只是您的陪嫁滕妾。您却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弋姜与郑国大夫私会,是当真顾及姐妹情多呢?还是您毫不在意,只是以联姻的身份嫁过来就好?”我终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伯姜却陷入了回忆,略带着些苦涩的笑容,“霍汐姑娘可有爱过一个人吗?”
她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询问我这样一句话,诧异之余,我还是答了他,“有。”
伯姜莞尔,“霍汐姑娘如此优秀,想必能被姑娘所爱慕的人,也一定是个十分出色的男子吧。”
我迟疑了一下,有那一瞬慌神儿,“是,他。。。。。。的确是一个很出色的人。”
伯姜敛起了笑意,似乎觉察出她的话里有和不妥,才会让我有了这样的反应,“霍汐姑娘,你看起来,并不像是沉浸在爱一个人的幸福中的样子。”
“因为他已经死了。”我如实说出,“他是我的夫君,是我儿子的父亲,不过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伯姜感慨,叹了口气,“想不到,竟是这样。”
“伯姜夫人为何突然会问我这个问题呢?可是。。。。。。”她应该不会毫无目的的将话引到这里来,那么她问出这个问题的目的应该就在于,她有同一种感慨。
她了然我的意思,却并未直接回答,浅笑着低下头去,默认了。
原来,是这样。
难怪伯姜夫人温文有礼,却性情冷淡,心里放了一个人,即便接受了命运,也再容不下另一个人了。
“大夫人第一次来找妾身的时候,提及府邸上近来风言风语,说是大人私会弋姜,两人在妾身的院子里公然调情,让府里的下人看到了。大夫人虽是严厉了一些,但也是好意,这件事若声张出去,于齐国,于大人都会有损颜面。妾身在请求大人,让院子里部分下人搬出去之前,先见了弋姜。。。。。。”
弋姜毕竟是跟随伯姜来到这郑国的,既然是伯姜的人,事情也已经被大夫人知晓,伯姜定要先问问弋姜的意思,再作打算。所以她那时把弋姜叫到了身前,将大夫人的原话告知,并询问弋姜想要怎么办。
弋姜却向伯姜哭诉,只说自己深爱着大人,不能没有大人。
“大人于妾身,只是夫君,于弋姜,却是爱人和全部。妾身还有何理由不成全他们。”伯姜的话令我无言以对。
她之所以向郑国大夫请求,让弋姜搬出去,并非是承担不住大夫人的压力,也绝不是因为弋姜与郑国大夫在她的院子里私会,这整个府邸的下人都在嘲笑她。而只是单单的,想要成全这两个人而已。
“霍汐姑娘应该也一定可以体会到那种求而不得的心思吧,既然如此,相信姑娘也可以理解,妾身这么做的理由。”伯姜毫不掩饰地,在我面前承认了她心有所属的事实。
身为齐国宗室嫡女,她无权选择自己的宿命,对她而言,生来便是接受王室联姻的,她习惯了去接受命运。但是接受命运,接受王室赐婚,接受一个她不希望的人成为夫君,这是命,她知道以自己微薄的能力改变不了这一切,反而还会给家族蒙羞,带来耻辱。伯姜没有成为家族罪人的勇气,所以她接受了这一切,将心里的那个人藏在了更深的地方,然后身着嫁衣,来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郑国,成为了郑国大夫的侧夫人。
她恬静如水,却又如带刺的玫瑰。联姻的使命,她已经完成,以后的日子恪守规矩,本本分分的活着,那便是她来到这里的目的。那寡淡的表面下,或许,也曾有一颗少女的懵懂心,会喜,会哭,会笑。
可在她披上嫁衣的时候,她就必须褪去这不成熟的一面。
我看着她,很想要找出,我在她身上感受到的,最后一个未解之谜。
伯姜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即便当下的情况如此,我仍愿视她为知己,但是,她身上有一种感觉是我读不透的。
“后来,那个巫医第二次来的时候,还发生过什么吗?”我忍下了那股强烈的好奇,迫使自己转圜。
伯姜抬起头看向青竹。
青竹双手叠于身前,没有丝毫的懈怠,“巫医第二次来的日子,是他与弋姜夫人商量好的,当时奴婢陪同夫人守在门外。后来巫医从房里出来,告诉奴婢与夫人,第二次将他接到府里的日子,于是便离开了。等到了那日,奴婢再以请人来为夫人医治头痛为由,到府邸外面将那巫医接近了府。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
青竹突然不说话了,她紧绷的嘴唇努动了两下,然后偷偷打量伯姜。
“青竹当日将那人接到府里之后,弋姜便让她身边的侍女将青竹请了出来,所以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青竹并不知情。”伯姜这句话,听得出有所保留。
第二百七十六话 那个男人()
以伯姜的性子而言,她不是一个会在他人背后,说人闲话的人。目前为止她告诉我的所有线索,都是她自己可以确定的,但是对于弋姜和巫医之间不为人知的交易,伯姜虽有怀疑,可也不能明说。
看样子这个巫医尽管是青竹找来的,可进入郑国大夫的府邸之后,却自行与弋姜达成了某种交易。不,其实再退一步,这巫医的出现并非是青竹找来的,按照青竹所说,她是听这府里的人说这巫医现在在城中,而刚好弋姜病重,不愿请其他人来看,怕死胎的事情张扬出去。眼见伯姜为难,青竹完全是出于想要帮伯姜解决的念头,才提起她听说的巫医的事。
青竹偷溜出府邸去寻找那个巫医,可是她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最后却是巫医主动找上的她。。。。。。
当时巫医的身边,已经有一个自称是随从下人的人陪在身边。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些打劫的村民,在废宅里遇见的那个功夫很厉害的男人,如果是这样,就等于间接证实了,这个男人和巫医之间存在某种联系。他们一起出现,然后巫医被杀,这个男人到现在都没有露面,如果他不是凶手,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现在也同样身处于危险之中。
假设现在那个还未找到踪迹的男人是这幕后策划一切的人,他费这么大功夫,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图的是什么?
如果这个男人是凶手的话,这件事的开始恐怕还要再往前推。他是一开始就认识这个巫医呢,还是费尽力气去找的,至少,推理他就是凶手的话,那么他认识这个巫医,绝对是在案件发展初期。
巫医。
“喝水。”伯姜夫人抬了下手,示意我说道。我只能浅笑着向她致以谢意,然后端起了杯子。
我记得祭煜说过,那虞鼠很难养。似乎有的术士一辈子都难以养成一只,可见虞鼠对于术士的功底而言,是有很高要求的,并不是随随便便哪个术士,都有能够养成虞鼠的本事。
而今巫蛊术在城中再次悄然出现,从郑国国君在我们检验弋姜尸体那日的反应,大抵不难感觉出事情的严重。
巫蛊为禁术,提及都色变,更何况是。。。。。。如果当真有一个能养虞鼠的术士,恐怕他避之不及,绝不是那么容易被找到的。巫蛊既然是蛮夷之术,那么术士多来自于南方。
若那男人是凶手,他想要找到这样一个养成了虞鼠的术士来冒充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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