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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一盏解君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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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锦瑟的回答让邹赫苦笑出声,良久,邹赫才开口说道,“我可以在这里呆一会看看你,看看你就走行么?”

    杨锦瑟看着邹赫,那双暗淡的眼眸中沉淀着绝望。“你若放弃你自己的姓名,倒不如考虑缔约这件事。”

    邹赫笑了笑,只是一副丧气的模样,走出了年华。

    “纤云,你看住了邹赫,别让他想不开出了事,我去找郭止楠。”杨锦瑟说完,便出了年华。

    郭止楠听说外面有个气质端庄的美人儿要找自己,便猜到了这人必定是杨锦瑟。

    他自然开心,他也是个男人,他有时会想,当年,她留下自己一条命,是不是因为她喜欢自己呢?

    准了看门的保镖将杨锦瑟送了进来,杨锦瑟见到他的第一面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她是因为邹赫而来的。

    郭止楠没想到杨锦瑟来找他的原因竟是因为这个,他有些妒意的问道,“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杨锦瑟笑着摇了摇头,郭止楠看杨锦瑟并没有矫揉造作的姿态,便问道:“外面的人都说是我见利忘义杀了邹老,你不怕我是这样的人,把邹赫也赶尽杀绝了么?”

    “怎么会呢,”杨锦瑟拉开了他房间的纱帘,“邹承天的阳寿已尽罢了。”

    “杨锦瑟,你究竟是什么人?”想问的问题依旧没能说出口,郭止楠看着离去的杨锦瑟呆呆发愣。

    ————————

    邹赫去了海边,W市有一条很出名的沿山路,车道的里侧是幽静地深山,外侧则是万丈深渊的大海。

    浪花拍着悬崖峭壁,邹赫却站在料峭的岩石上发愣,他不怕死,可是他似乎希望着什么。

    他希望的是什么呢,他不知道。

    明明他想要的一切都失去了。

    邹赫坐在海崖边上的防护栏,轻轻一笑,便准备跳下去。

    就在身体差点跃出的那一刻,邹赫的手被一只软糯的手拉住。

    邹赫转过头去只看到了青丝乌发,烈日晃的自己睁不开眼,只是看去便是恍如天神。

    看着拉住自己的人,邹赫嘴角笑意便浓了,他希望的大概就是杨锦瑟吧。

    “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与我缔约?”杨锦瑟说到。

    “难道你来,只是这件事么?”

    “不止,”杨锦瑟将他拉回来防护栏以里,“事情还有两件。第一件事,是告诉你,你爷爷只是阳寿已尽,并不是郭止楠杀了他。第二件事是,我救你。”

    听到杨锦瑟的那句我救你,邹赫便笑的开心,将她拥入了怀中,“与我缔约吧,锦瑟。”

    “只要我能得到你的爱,别说是寿命了,倾尽我的我都愿意。”

    “即使你愿意用你的,也换不到我的爱情。”杨锦瑟并没有挣脱邹赫的怀抱,只是在他的耳边如实说道。

    环住杨锦瑟的手无声的垂下,邹赫看着眼前的女子,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浪花拍打着礁石,而后又缓缓落下。

    只有浪花想要拥抱,礁石却是没有一丝改变。

    邹赫捏了捏杨锦瑟的脸,“你啊,我还是不要缔约了。我什么都不要,但我相信,总有一天靠着我的努力,你会爱上我的。”

    六十年后,邹氏公司的董事长病逝了。

    一个倾城的年轻女子也来到了哀悼会上。

    人们纷纷揣测这两人的关系。

    那女子没哭也没闹,只是将手中的一束白色百合轻轻放在那桌台上。

    邹赫,你知道么。

    邹家四代都依仗着与我缔约兴起,也因我缔约到期而败落。

    是你,打破了这个规则。

    其实,你比人都厉害得多。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打破了杨锦瑟的回忆,“您好,我是邹越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杨锦瑟抬起头,与这人对上了视线。

    那几乎是与邹赫一模一样的模样。

    “并没有什么事情,”杨锦瑟微微笑着,“我该走了。”

    “我该怎么去找你?”没来由的,邹越问了这样一句。

    “若是有缘,”杨锦瑟回眸一笑,“我们便在年华相见吧。”

第十四单 情缘 壹() 
章子彻最近很是低落,一边擦着桌子,章子彻一边郁郁地想着。

    他给自己陷入低潮期分析了很多原因:或许是因为身体了疲劳周期,也或许是因为外面的天气实在是太过于酷热,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盛夏的知了太过聒噪……

    总而言之,章子彻坚决认为让他如此失落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身后和杨锦瑟聊着什么的邹赫。

    因为郭止楠毫不掩盖的庇护,也因为邹赫自己的勤奋努力,邹赫开了一家公司,业绩也是蒸蒸日上。

    但着一个公司,竟然每天都来年华这就让章子彻不太理解了。

    每天来年华也就算了,每次来了,邹赫都目标直接地定位到杨锦瑟,这让章子彻更不能理解了。

    但最让章子彻感到费解的是杨锦瑟。

    以前,他从不觉得杨锦瑟对邹赫有什么不同。可是自从上次杨锦瑟和邹赫从海崖回来以后,章子彻总觉得杨锦瑟看向邹赫的眼神变了。

    是多了一丝欣赏,还是多了一丝钦佩?

    章子彻看不懂。

    但章子彻就是不喜欢杨锦瑟看向邹赫时那淡淡的笑颜。

    总而言之,他很失落。

    收拾完了桌子,章子彻回头看了一眼吧台——杨锦瑟和邹赫正在聊着什么,阳光铺撒咋两人的身上,温馨美好。

    章子彻本能地扭回了头,却看到落地窗外一个少年讨好似地追逐着一个少女。

    唉,这就是青春啊。

    章子彻还没来得及感慨完青春的张扬美好,这少女和少年便推开了年华的大门。

    “怎么平时从没发现丹青巷有这样地一家店?”少女推开了店门,有些好奇地喃喃道。

    少年则紧紧地跟在少女后面,“青青,你要喝什么,我去买。”

    男孩的声音有些大了,店里的人都看向了两人。

    “邵云你声音小点可以么!”女孩有些尴尬,只能回头红着脸对男孩说道。

    杨锦瑟的视线也自然被两人吸引了过去。

    看着那个被叫做青青的女孩,有些英气的眉,秀气的模样,灼灼的目光……

    杨锦瑟好像想起了什么,跟邹赫说了一声要去接待客人,便走向了两人。

    “你是苏青?”杨锦瑟看着女孩,柔和地问道。

    苏青也看着这个第一次见面便能叫上自己名字的女人。

    苏青想尽了在学校学习过的词汇——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这些词汇好像都不能完美地形容眼前的女子。

    女孩讷讷地点了点头,竟是忘了问杨锦瑟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

    少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站在苏青的后面。

    “两位跟我来吧,我和你们的朋友是老相识,”杨锦瑟笑着将两人引入了一处座位,“今天点些什么都是的。”

    少女和少年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喜,而后又有一丝犹豫的表情闪过。

    他们不会是遇到天价黑店了吧?

    杨锦瑟笑了笑,只说了一句放心,便转身去吧台端来了一些糕点与饮品。

    没过多久又是一个少年走了进来,坐在了苏青的对面。

    杨锦瑟没有漏掉苏青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

    章子彻也有意无意的看着那桌位上的三个少年少女。

    他有一些奇怪,按常理说杨锦瑟若是主动过去询问客人的,必定是要与那客人缔约。

    可这次有些不同寻常。

    直到三人离开年华,杨锦瑟也没有提起缔约一事。

    “是不是有些好奇?”杨锦瑟收拾了茶桌,端走了碟盘。

    “苏青是我的旧友。”杨锦瑟坐在了吧台,面对着章子彻,“要不要听一听她的故事。”

    “那是许久以前的事了……”

    说起春秋战国的诸侯国,怕是人们都只是知道齐,楚,秦,燕,赵,魏,韩这七雄了。

    但历史却并不只是这七雄的天下。

    西周末期,便有五百多诸侯国割据天下。到了春秋,却只只剩下了一百多个。

    杨锦瑟与苏青便是在这其中的一个小国——西虢GUO相识的。

    西虢国君主叫虢仲,周文王之弟。

    而西虢的国都则定于虢镇城。

    而故事便是在这里开始。

    西虢有一位巾帼英雄——苏青。

    虢仲君横卧在席上等着苏青来参拜。

    虢仲从未想过苏青是这样的一个奇才虎将,他起先只是想将他身边的老臣苏氏一族,才将他唯一的独女派到了边疆。

    只是,这女人一去,便是为自己打下了半个天下。

    诸侯国怕她,百姓赞扬她,群臣她,他只能碍着面子,将这素未谋面的女将召进宫来奖赏一番。

    这样的女人,怕是与粗狂的男子无异吧——搂着怀里的宠姬,虢仲在那里百无聊赖的想着。

    只是,等苏青走进他视线的那一刻起,虢仲便再也移不开他的视线了。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小巧的人儿,墨色长发高高束起,如柳的细眉却是染着一丝桀骜的英气,一身戎装是何等的气势。眼前的她,是怎样的女人,怎样的英姿飒爽。

    “罢了,罢了”虢仲笑着推开了宠姬,示意苏青抬起她的脸颊,“朕原本想赏你点什么,可是——”

    他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群臣,他们的面色倒是相同,只是这心思揣测便是种种不一了。

    功高震主,他不用猜也知道他们想的什么。

    只有她的父亲苏氅脸色铁青。

    除了他那可怜的老父,有的幸灾乐祸,有的事不关己。

    唯有她,傲然昂首,不做丝毫怯色。

    “我也没什么好赏的,不如——”他看着她那淡漠的眸,当真是赏心悦目,“将这小夫人之位赏了你。”

    不曾想,还未等那朝官说万万不可,她却抢先干脆利落的跪了下去,“请虢仲君收回成命,臣早已有了意中人。”她声音清脆,却是掷地有声。

    意中人?呵,好一个意中人!

    倒也得益于此,本是想让虢仲再三考虑的朝臣却是纷纷被激怒了。

    不等他虢仲恼怒,朝廷之上早已斥责上四起,唯有她的老父,战战兢兢的跪下,只求他饶自己的女儿一命。

    他冷笑,抬手一指那白发的苏氅,问道:“你是要你的老父苏氅,还是要那你的意中人?”

    1

第十四单 情缘 贰() 
纵使是在疆场浴血,苏青也从未矛盾地觉得三天的时间如此之快,又是如此之慢。

    三天,足够一个国家为他的君主铺满遍地的大红。

    三天,亦足够让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子心如死灰。

    宫殿张灯结彩,楼阁上,宫壁前到处都挂着红色的绸缎。远远望去,是一眼望不尽的喜气洋洋。

    虢仲的嘴角是遮不住的笑意,而苏青则不怒不喜人猜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交杯酒成,虢仲龙颜大悦,手一挥便大赦西虢罪犯,放了适龄的宫女,她的老父苏氅也是连连封赏,土地,绸缎,布匹应有尽有……

    虢仲做的一切,都说明了虢仲对苏青的宠爱。

    可苏青依然不笑,那副眉宇紧皱的面容依旧是写满了惹他心动的不驯之情。

    洞房花烛,一夜**,虢仲沉沉睡下,只是到了清晨,他半睡半醒之间,无意识地抚到枕边,才发现那一侧的被窝早已凉透,自己竟是孤身一人在这房中。

    莫非昨夜的缱绻只是一夜春梦?

    虢仲有些怀疑是在梦中了,就连苏青这个人的存在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他都无法确定了。

    可床边刺金鸾凤的大红被褥却告诉他昨晚的那一夜是不容争辩的事实。

    虢仲起了身,掀开了那层遮掩的薄纱,整间房内依旧空荡无人。

    虢仲有些奇怪,这女人难道逃了不成?

    窗外地无意一瞥,虢仲的视线便久久地停留在了那里。

    半亮的天,透着薄薄的雾,虢仲看见那扶杨柳下,苏青挥剑而舞。

    那一席绯色长裙,在她的步伐下,竟是摇弋生姿。

    虢仲先前的惆怅霎时便烟消云散了,他看着窗外的苏青浅浅的笑,拿起了桌上昨晚温好现在却是附上了一层薄雾的清酒,坐在了窗前,一边看着佳人舞剑,一边自斟自饮。

    他看着那树下的一抹绯红,苏青的青丝乌发只是简简地在颈部一束,不着金银细缕,不戴宝石发簪,那如瀑的长发竟是美的如此不可芳物。

    虢仲忽然没由来地有了那么一丝懊悔,在派苏青出征之前,为何不先把她叫来看上一看。

    如果那样,她早已经是他的了。

    直至旭日初伏,苏青才停了剑,利剑回鞘,一身薄汗的她这才打算回殿描妆。

    她迈入房门的那一刻,第一眼便看见眼角含情看这儿自己的虢仲,苏青竟直直跪下,“末将不知惊扰了虢仲君虢仲君恕罪。”

    虢仲看着眼前的苏青,乌丝垂地,额前的几率发丝早已被汗湿,乖巧的贴附在苏青的额上。

    一席红衣衬得佳人身子袅袅。只是那跪姿,却是正儿八经的武将风范。

    说不上滑稽,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忍俊不禁。

    后宫的那些女人总是贴他黏他,百般娇娆讨好。

    这深宫,哪有一个似她一样的人儿,直白如故,倒似幕僚。

    苏青坐在铜镜旁,任着女侍细细的勾画着自己的容妆。

    如锦一般的肌肤,如水的眼瞳,眼角微微上挑的一笔,一点点一笔笔,苏青女子柔弱的风韵便渐渐勾勒了出来。

    虢仲看着苏青描妆,心中忽地闪过了一丝怀疑——她难道不恨他么,苏青不是说自己早已有了意中人么?

    虢仲看着淡然地如同本该如此的苏青,他本以为苏青会为此闹上一闹的,至少会得由他威逼利诱一番才能同床。

    不料想,她竟如此的安静,不多言不多语。没有丝毫不愿的意思。

    倒是个识时务的女人——虢仲内心想着,倒是更加喜欢苏青了。

    **一夜,一春三月。虢仲仿佛中了一种名为情的毒,每日闲来就是往她居住的殿阁那里跑去。

    楼中小阁,有时路过他有意无意的地仰面看去,竟能看见她伏在案旁卷帘读书的模样。

    或许,只是一时兴起吧——虢仲笑笑,他可不相信,苏青她一介女流既能武能定邦,文能安天下。

    转眼,这气节便入了夏。

    远方线子来报,前方阵地连连失守,蛮夷之族不到一月已经攻下了八座城池。

    群臣纷纷跪伏在地上虢仲恩准他的宠姬苏青将军挂旗出征。

    虢仲勃然,这国是没有将才了么?经需要自己宠爱之人挂帅出征。

    就那么僵持着退了朝,可殿下的老臣却无一人离开,一席石榴裙迈入了宫中。

    “臣斗胆命出征。”

    宛如初见,虢仲看着苏青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直直跪下。

    行的还是军礼,所谓的夫妻伉俪到了这朝堂终究只剩下了君臣之别,

    虢仲看着苏青,想起去年两人初识时她身披银甲,双眸中透着傲视群雄的不羁。现在的她,身着长裙,头戴冠饰,眼中是那熊熊地重回沙场的渴望。

    “爱卿既然如此,朕自当成全。”

    他不舍,却也不得不如此。

    她领命,平平淡淡仿佛一如往常。

    卸了那宫女画的如桃色一般的妆,摘了那金银发簪,虢仲忍不住地搂住换上了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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