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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今天不卖汤-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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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心里打鼓,暗暗祈祷她的猜想是错的。传说蛟龙有一片特殊的鳞片,像护心镜一样护着蛟龙的心脏,也是蛟龙全身离心脏最近的最重要的一片鳞片。
龙族身上宝物不少,且不说那一身坚硬的鳞片,龙血龙肉可以炼药、龙筋龙骨可以用来炼器。有不少歪了心思的人会特意的去寻了龙,剥筋抽骨,换取想要的东西。
而没了护心鳞的龙,也失去了大半的防御,变得脆弱。
小姑担忧的看着锦棠的背影,却无意间看到锦棠的侧脸,她脸颊微红,神采奕奕的样子,是小姑从没有见过的。
小姑愣了一会儿,忽然就掉了眼泪。当年锦棠的母亲同她一样,不太想去跳龙门,可慢慢的,她大限将至,若不去拼一拼,很快就将魂归忘川。可她舍不得她的丈夫和她的小锦棠,只能咬了牙向着龙门去了。
而她的兄长、锦棠的父亲本也还没有完全的把握能跃过龙门,却为了锦棠的母亲,义无反顾的一起去了。
最后他们都没能回来,留了小锦棠,懵懂乖巧的跟在她身后,拽着她的袖子问她爹爹和娘娘成功了没有,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小姑背过身,靠着一旁的树干滑坐在地,泪流满面。她抬起手捂住了眼睛,强忍着不哭出声惊扰了云铎和锦棠。
痴儿啊,痴儿。
“咦?小姑,你怎么坐在这里?”锦棠有些好奇的探头看了看树后的小姑,等看清小姑的表情后,惊慌的跑到她的面前,用袖子帮她擦着眼泪,“小姑?小姑你怎么了?”
云铎也跟了过来,担忧的看着小姑。
“我没事,”小姑用袖子把眼泪擦了擦,“想起些事儿。”
锦棠拉了小姑的袖子,乖巧的现在小姑的身边,把头靠在了小姑的肩上。
依稀还是年幼时的模样。
小姑鼻子一酸,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她拍拍锦棠的手,哭着哭着,又笑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就随他们去吧。大不了,她再努力一些,和锦棠一起跳了龙门,以后也护着她。
锦棠见小姑不再难过,同她说着才从云铎那儿听来的趣事儿,逗小姑笑。
“小姑没事,”小姑摸摸锦棠的脸,浅浅的笑,“不过是年纪大了,想起些旧事,就容易感伤。”
“小姑年纪才不大,”锦棠嘟嘟嘴,“而且我才没有担心小姑不开心,只是觉得这些故事很好玩儿而已,哼~”
第90章 惊梦·叁拾叁()
“呆子,”锦棠递了个小包裹给云铎,“你这次回去,帮我把这些带给月谣吧。”
云铎挑挑眉,颠颠手里的包裹:“只有……给月谣的?”
锦棠脸一红,撇过头去不看他:“哼,不然呢。我还应该给谁准备礼物么?”
云铎好脾气的笑笑,也不继续逗她,向小姑行了礼,向一旁等候许久的马车走去。
锦棠虽不看他,心神却一直牵在他身上。见他就要走了,心里有些急了。她跺跺脚,咬着唇瞪向云铎的背影。
见他一直不回头,心里突然就有些委屈。
“臭呆子!”她气的大叫,然后扭头跑远了。
云铎本只想着逗她一下,却没想到逗过了头。他有些错愕的看着锦棠跑远了的身影,张了张嘴,却没能叫出声。
云铎神情落寞,他沉默了一会儿,抬头却看进了小姑的眼里,小姑和善的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云铎猜小姑大概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脸一红,轻咳两声,又向她行了礼,上了马车离开了。
他这次回宫,提前去了消息。
远远的就看见一抹胭脂色的身影站在宫门前张望。
月谣远远的看见一辆马车近了,拉了拉婢女:“圆圆,你帮我瞧瞧那是不是兄长?”
圆圆圆滚滚的脸上滑下了几滴汗,她从上午就陪月谣等在这儿了:“公主,贤王殿下坐在车里,婢子那儿能看的到呀。”
“唔,”月谣不死心,眼睛死死的盯着马车,“你干嘛说出来啦。”
“公主,里边的人掀开车帘了!”圆圆眼尖,马上就同月谣报告最新动态。
“是兄长!”月谣终于等到了云铎,脸上染了霞色,笑眯眯的,笑出了两汪甜腻腻的酒窝。
那边马车上的云铎一掀开车帘,就看月谣蹦着朝他挥手。
云铎连日赶路的疲惫突然就淡去不少,他也扬起了笑,冲月谣挥了挥手。
“兄长兄长!”云铎才一下车,月谣就小跑了过来,“你终终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呀!”
云铎捏了捏月谣的鼻子,发现两年不见,她又长高了了些,脸上褪了婴儿肥,眉目秀致,般般入画。
“总是这般,没个公主的样子。”云铎揉着月谣的头,嘴里却在数落她,“这样哪家的郎君敢娶你。”
月谣拍开他的手,跑到前面冲他做鬼脸:“兄长把我的头发弄乱了。”
一会儿月谣的注意力又被云铎手里提着的包裹吸引了注意,她的眼睛咕噜噜转了转,讨好的向云铎挤眉弄眼:“兄长,那个包裹里装的是些什么呀?”
“小鬼灵精,”云铎失笑,决定逗逗她,“是兄长的一些衣物,妹妹以为是什么?”
月谣吐吐舌头,声音甜甜的撒娇:“兄长~”
云铎无奈的摇摇头,把手中的包裹递给她:“喏,锦棠托我带给你的。”
月谣惊喜的欢呼:“锦棠姐姐?兄长你见着她了?在哪儿见着的?锦棠姐姐瞧着可好?”
月谣连珠炮似的问着,云铎也好耐心的一个个回答她。
月谣歪歪头,突然砸出一个问题,问的他措手不及。
“兄长,你是不是心悦锦棠姐姐呀?”
第91章 惊梦·叁拾肆()
云铎一愣,有些勉强的笑了笑:“姑娘家,说这些做什么?”
月谣却极认真,收敛了笑容,定定的看着云铎的眼睛。
云铎叹了口气,苦笑着说:“好吧,我确实是心悦她。”
月谣不太满意这个答案,她嘟着嘴歪了歪头:“那兄长同锦棠姐姐说过自己的心意么?”
“不曾……”
月谣步步紧逼:“为什么?”
云铎面无表情的沉默了一会儿,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弯了腰,正视着月谣的眼睛:“有的时候,不是我想要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
月谣似懂非懂的看着云铎,云铎也不多解释什么,只揉了揉她的头。
“这是在做什么?”云冶缓步走来,看见无奈的云铎和低落的月谣,挑了挑眉,“吵架了?”
云铎摇了摇头,向云冶行了礼:“皇兄,许久不见。”
云冶听出云铎声音里的酸涩落寞,皱了皱眉。他拍拍月谣的肩膀:“皇妹先回宫休息一下吧,等了一上午也该累了,让御厨给你做点喜欢的糕点。”
月谣点点头,欲言又止的看了看云铎,咬了咬唇,带着圆圆离开了。
云铎轻轻舒了口气,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笑了。他抬头看向安静站在一边的云冶,有些窘迫的假咳了两声。
“看来皇弟在外游历,有不少际遇,”云冶看着天边舒卷变换的浮云,声音淡淡的,“不知皇弟可有兴趣同我说说?”
云铎深吸一口气,平静了心绪,才温和的笑道:“若是皇兄不嫌弃,臣弟倒确实有不少事同皇兄分享。”
云铎一方面游览山水体验不同的风俗,一方面也在暗中观察那些地方官。
天高皇帝远,总有云冶看不见管不到的地方。有些地方官只顾自己享乐,剥削民众欺下媚上,云铎把他们的名字一个个,清晰的记了下来。
云铎游历的同时,还绘制了地图。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他都一步一步的走过,描绘在牛皮纸上。
云冶抚摸着铺在面前的地图,眼里有赞叹,半晌,他抬起头郑重的对云铎行了礼:“辛苦。”
云铎慌忙从椅子里站起来:“皇兄你这是……快些起来,这算不得什么!”
“不,”云冶一边仔细研究着地图,一边回想着云铎对这些地方的描述,“你带回来的这些信息,可以救很多的人。云铎,你做的很好。”
云铎心里突然充斥着一种豪情,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一会儿,他又冷静了下来,他踟蹰了一会儿,抿抿唇,把锦棠的事情同云冶说了。
说到三尾狐狸的时候,云冶突然捂住了额头,豆大的汗水低落,眉头紧锁。
“皇兄!”
“无事。”云冶咬着牙,冲云铎摆了摆手,“你继续说吧。”
云铎担忧的看了看云冶,发现他的神情轻松了一些后,才继续说下去。
夕阳西沉,殿中点起了烛火,直到深夜,烛光也一直亮着。
云铎回宫后的第十天,在陪中宫娘娘说话的时候忽然脑中像是针扎一样的剧痛,他眼前一黑,开始听不清中宫娘娘在说些什么。
他昏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中宫娘娘惊慌失措的喊声。
第92章 惊梦·叁拾伍()
云铎病了,大家都叫这种病为重病,每一个御医都说,这病治不好了。
知道这件事后,中宫娘娘和月谣守在云铎的床边等着他醒来。月谣哭的眼睛都肿了,中宫娘娘每日却只是沉默的精心照顾着云铎。
云冶抿了抿唇,吩咐加大人手,给云铎寻找医师;洛林每日埋在各种医书里,想寻一个救治他的法子;同夫人一起云游的齐越收到消息,四处求了珍贵的药材带回来给云铎。
云铎醒后,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微笑着安慰一旁哭泣着的中宫娘娘和月谣,然后,他在寝殿中休息了一段时日,不愿见任何人,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在想什么。
等他再从殿中出来,除了脸色苍白了些,似乎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他还是带着温和的笑意,每日去同中宫娘娘说说话,和云冶聊聊国事,偶尔出去寻了洛林齐越一起喝茶说笑。
他看起来身体好了许多,给他就诊的御医也说他好多了。
可月谣无意中却看到了,云铎藏起的帕子上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色。
她红了眼睛,有些倔强的望着云铎。云铎像往常那样,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嘘,月谣替我保密好不好?”
月谣想要拒绝,可她看着云铎那哀求的眼神,只能咬着唇转身走掉。
她没有同其他任何人说,却默默的揽下了给云铎熬药的工作。
“我不管,”她揉着红彤彤的眼睛,抽泣着,语气蛮横却藏着不安,“没两年我就要出阁了,兄长你可不能不在!你还要背着我上花轿!兄长你答应过的,不能食言!”
次年开春,还带着些冬雪的寒意,云铎愈加消瘦,他裹着温暖厚重的大氅,沉默着看向远方。
“我……想去伊水走走。”云铎很少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全然不似以往的清亮好听。
月谣正在嘱咐婢女给屋里再添些碳火,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就走到他身边,替他把大氅裹紧了些:“兄长方才说了什么?”
云铎沉默着,眼神有些空了,好一会儿才看向担忧的月谣,温柔的笑着摇了摇头。
云铎有些累了,自病后,他总是没精神。他坐在窗边,头倚着窗框慢慢的就陷入了沉睡。
“呆子!”他好像听见了锦棠的声音,她好像有些惊喜,却又变得有些惊慌,“你怎么,怎么瘦成了这样!”
云铎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草地上。他嗅着草的清香,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锦棠走到他身边坐下来,用手戳了戳他的脸,有些心疼,声音有些急切:“不过一年不见,你怎的就把自己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云铎有气无力的笑了笑,他有些贪婪的看着锦棠,细细的把她的样子记在心里,她微笑的弧度、衣服的褶皱、眼里的光点……
“你,你怎么不说话呀。”锦棠被他看的害羞,有些无措的推了推他。
云铎用手臂支起身体,他闷闷的笑了,笑出了眼泪。他随手擦去了眼泪,然后笑着对锦棠说了一句话。
“锦棠,从今尔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第93章 惊梦·叁拾陆()
“你说什么?”锦棠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的看着云铎。
云铎笑着,但泪水却渐渐模糊了视线,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我说,我们不要——”
“我听不见!”锦棠慌张的大声打断他,脸色有些难看。
“锦棠……”云铎看起来有些无奈,眼神里带了些责备,“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锦棠冷笑一声:“好啊,不见就不见,本姑娘还不乐意同你这个呆子见面呢!”
云铎心里一痛,可面上却还是带着温和的笑,似乎锦棠的话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
实际上,他痛的想要放声大哭大叫。
锦棠本只是赌气说了那番话想叫云铎也难受一下,见他没什么反应,以为他当真烦了她不在意她,倒是自己先伤了心。
眼不见心不烦,她一挥衣袖,将云铎送出了梦境。
云铎了却一桩心事,眼角不断有泪珠滑落,脸上的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安逸自在。
他说了那般决绝的话,依锦棠的性子,怕是会赌气不理他了吧?她也许会投入修炼中,闭关数年,再出来,说不准已经是沧海桑田,他在她的记忆里,也会淡的只剩一点点痕迹了吧?
再想起来,也不过同旁人随口说一句,他曾是她的朋友。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这样的结局,也很好啊。
云铎吐出一口气,觉得一直压在心上的巨石轻了些。
……
锦棠确实如云铎所想,大哭了一场,心里恨恨的想着再也不理他了,又委屈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怎么,怎么就,突然不愿意见我了呢……”锦棠手里拿着迷穀树枝在沙地上写写画画,一会儿又赌气的将树枝丢远了。
她看着方才写下的云铎的名字,画的他的样子,撇着嘴无法委屈难受。她跺跺脚,跑去捡起了孤零零被丢在一边的迷穀树枝,掏出了帕子把树枝上的沙粒一点点擦去,然后小心的把树枝藏在了身上。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锦棠晃晃脑袋,想把云铎从脑海里赶出去,可她不管做什么,心神都会不由自主飘到云铎身上。
就连修炼的时候也静不下心。
不行不行,锦棠拧着眉,做了几个深呼吸,感觉心静了些后,调动全身的灵力,开始修行。
转眼又是三年,锦棠一心修炼,封闭了自己的五感,不去听不去看,争取能早日能跃过龙门。
而云铎,也努力的撑过了这三年的时光。他憔悴的坐在轮椅上,疲倦的看着雪地上啄食的鸟雀。他已经瘦的脱了形,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
有人从背后走来,踩在雪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月谣捧着一碗药汤,走到他身边跪坐下来,她用汤勺舀起一勺药汤,吹了吹,送到云铎嘴边。
“兄长,快些把药喝了吧?”月谣眼里有恳求,还有点悲伤,“兄长是不是怕苦?我有给兄长准备蜜饯哦?”
云铎努力的勾起一抹笑,配合的将药汤喝下。他想揉揉月谣的头,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次年开春,暖风吹绿了柳树,吹红了桃花。
月谣公主大婚,十里红妆。
第94章 惊梦·叁拾柒()
锦棠舒展了身体,被和煦的春光唤醒。
当她睁眼,却感觉到身体里的灵力格外的充沛,全身都充盈着活力。
锦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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