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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乱情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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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里好不容易堆砌的闲情逸致被破坏殆尽。
我刚想要骂回去,电话那头似乎正在抢电话,过了一段时间,那头换成吴港接了:“喂,江……江一燕,我们什么时候有空约一下?有关于那个房产证的问题,还需要你办个手续。”
和吴港订婚前,他曾主动提议在他那套刚买的“婚房”中写上我的名字,然后把我的房子转手租出去,也好有笔收入。
吴港啊,吴港,原本还以为这个人老实,不失为一生可以停靠的港湾,却原来除了懦弱之外,他居然还是个随便令人停靠的破码头。这么快就被丽丽带着豪赌骄奢起来了。
我如今看破,不知道是不是福?反正对他,我是没什么觉得可以留恋的了。
我和吴港约了下午见面,挂了电话,心情一下子恶劣了起来。
“ohno,僵尸吃掉了你的脑子。”一旁,凯撒模仿游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一向看不起我玩植物大战僵尸,原是因为他认为吸血鬼比僵尸聪明,自然不屑玩大战僵尸的游戏。
但是,每每看到我玩不了通关,在某个环节失败的时候,他总是会用这种戏谑的声音似笑非笑地对着我说一遍。
我起先不以为意。后来灵光一现,终于知道他为何这么乐此不疲了。
原来,他是讥讽我没他聪明。他自以为比僵尸聪明,我却老是被僵尸吃掉脑子,由此推出,我没有他聪明?
这不过是个游戏,我严重不服抗议。
不过现在看着电脑屏幕上红色的血样字体,我就没心思和他拌嘴了。他玩游戏确实比我在行。
自从凯撒学会了电脑,天下三、僵尸围城、魔兽世界……种种大型游戏每个都很上手,等级都蹭蹭蹭地往上涨。
我曾不服看了他和别人的聊天记录,居然还有小姑娘私下里叫他“大神”。对比微微一笑很倾城里的肖奈大神,这家伙的颜值确实够了,但是人品?还真是不敢恭维。
我“啪——”的一下合上了笔记本,转身进了卫生间换衣服。
028不好的苗头()
出门前,凯撒瞄了我一眼,递给我一个快递。我疑惑了下,最近似乎没有网购啊?我把快递丢在一旁,气匆匆地出了门。
打死我也不曾想到,就是这趟出门,又给我揽了一趟脏水回来。要是早知道这样,我宁愿在家里死宅,也不出这趟门。
自然,千金难买早知道,这些都成了后话。
两天后,丽丽的尸体被三个去钓龙虾的小学生在郊外的一条臭水沟里发现,被水泡地鼓成了发面馒头,严重腐烂变形。而我居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事情要从两天前说起。那天,我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出了门,等到了约好的地点,不见吴港,只有丽丽一个人赴约。
也不知道当天刮的哪门子邪风,原先一见我就恨不得撕起来的丽丽居然分外客气,还好客地为了点了一杯咖啡:“服务员来杯这里最贵的咖啡。”
她大声地吆喝着,很是财大气粗,惹得周围人异样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
咖啡虽然是咖啡店的服务员端上来的,但我真怕她在里面下了什么毒,即便不是个毒,也可能是毁容药,要不就吐了口水。
坐了差不多几个小时,那杯咖啡我是原封不动,一口都没喝。
我虽没调查过袁丽丽这个人,不过,据说她为人特别小心眼,很没有安全感。这一点,在我们为数不多的几次碰面里就可以一窥一二。
许是想到了她自己的上位史,她对吴港看得特别的严。可能不光是严,还包括了许多不必要的猜忌。
大概这也是她这次约我出来见面的原因。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一整个下午,都听这个女人在对面呱噪,似乎有意无意地和我套着近乎。这绝对不是我的错觉。
我总觉得,她在有意无意地打听我的家世。
被磨光了耐心,我干脆和袁丽丽摊了牌:“吴港那套房子名下的所有权如果要办什么手续,尽管按照你们的意思处理,也不必对我假惺惺的。我既然和他断了,也希望断得干净,最好以后都没什么机会见到你们。”
“这个……姐,你大概是误会了,我只想要和你做个朋友或者姐妹。”她笑得略显谄媚,可把我恶心了一把。
姐姐?少来了吧,姐妹?朋友?同为吴港的后宫吗?
少来恶心我了!
别说,我和吴港本就一清二白,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恐怕也教育不出插足别人感情的妹妹来。
说完了我的本意,我抓起背包在桌上放了张钞票准备走人。
姐的时间不是用来浪费在这里的,我宁愿回去重新种我的向日葵,偷几颗菜,或者干脆玩一副连连看。
见我要走,袁丽丽急了,要来拽我。我本能嫌恶地挥开了她的手,恰好撞翻了咖啡杯。
杯子在桌上打了几个旋,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别说,声音还真是脆。
咖啡店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各个角落里稀稀落落地坐了些人。闻声,都转过头来。
那杯咖啡少说放了两个小时,早就凉透了,众人见袁丽丽捂着手上的咖啡渍,还以为我甩杯子烫伤了她。
有个店员还神色紧张地上前问袁丽丽要不要冰敷,大概把我当成了发飙的母老虎。
我没有解释,越解释越乱。
我头也不回地出了咖啡店,临出门才发现外面居然下了大雨。我没带伞,只好拿包抵住头奔跑起来,随后,袁丽丽似乎也跟了出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袁丽丽,没想到却也成了很多人见她的最后一面。
第二天刚好是周一。下了一夜的暴雨,雨势虽然有些收敛,却淅淅沥沥地要断不断,没完没了。
因为下了雨,路上特别堵,不少人进了警局时,还在一个劲地抱怨天气,抱怨路况。没办法,一到下雨,路上总会特别堵,何况还是周一。
没想到一进门,就首先看到了一个人,正是吴港。
有警卫接待了他,说是来报案的。
“警察先生,我女朋友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家,还没接我电话,她平常不会这样的。”
警卫得语气略带调侃:“昨晚失踪到现在不到48个小时,连24个小时都不到,是不能立案的。我说,你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她故意躲闺蜜那里不接你电话了啊?”
小梅站在我身边,远远地路过,阴阳怪气地冷哼了声:“也有可能红杏出墙另攀高枝去了吧?”我扯了扯她走远了,她这副样子明摆着惹人注目吗?
虽说隔了几个月,但袁丽丽隔三差五来警察局闹,相信不少人还是认识他们两的。
果然,警卫闻言,探究地看了吴港好几眼,连带着问话的态度都散漫随意了好多,很不待见他。别说,我在警局里的人缘一直都不错。吴港讨了个没趣,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出了警察局。
029袁丽丽死了第二宗案子:情杀案()
在那之后又过了一天,局里接到110报警电话,说在xx区郊外的臭水沟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报警的是个外地人,讲一口外地口音,很难听得懂,没说女尸男尸,直嚷嚷着死了人。
一个多小时后,我随着警察去到了案发现场。
那是很离城市驱车两个多小时的一个郊外,下了高速后,我们费了些力气才找到案发地点。那里很是偏僻,周围基本都已经拆迁,少有的瓦房里还住了几户生活困窘的外来户。
发现尸体的是三个小学生,放学后组团去河沟里钓龙虾,龙虾没钓到,险些被吓丢了魂。
三个小孩受了惊吓,哭着跑回家告诉父母,这才有人报了案。
那是一处荒草丛生的洼地,早些年或许还有人开垦着种地,现在人都搬迁了,地也就荒废了。
前几天下了雨,直到昨天才停。
因为暴雨的影响,四周的土地上蓄了些泥水,坑坑洼洼的,泥土很是松软。因为没人除草,草势却长得极好,一片郁郁葱葱。
报案是三个小孩中其中一人的父亲,是个农民工,在工地干活,因为连续几天下雨,刚巧在家里歇息,正准备着明天去上工,却被自家的娃告之了这件事。
淹死的人通常死相都分外恐怖。那死尸也不知道在那里多久了,虽说发现尸体的事情惊动了附近所有人,就是没有一个敢下去将他打捞上来的。
一来是怕晦气,二来,这尸体也确实恐怖!
两个民警撩起裤脚正准备下去,往水沟里望了一眼,回过头立刻干呕了起来。
马双杰见此要下去,也被人阻拦住了,他吩咐了句:“问人借根竹竿吧。”
我忍住恶心瞟了一眼,发现尸体搁浅在水沟浅滩处,似乎是被水冲倒了这里,被淤泥堆积堵住了,被污水泡得和胖大海似的涨开了,四周附着着散落腐烂的树叶,寄生虫遍布,身体裸露出还有白色的蛆虫在蠕动。
这情况,我皱了下眉,怕是会严重影响尸体的死亡推断时间啊!
又准备了半个小时,警察找人要了跟粗大的竹竿,通力合作之下,总算捞起了尸体。
现场搭建了一个塑料帐篷,隔绝了村民的探视。
小梅实习的时间还不久,从没见过保存这么糟糕的尸体,扶着一边的树干,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我没有勉强她,自己拿了工具,带上手套进了帐篷。
尸体是具女性,尽管浑身被泡得肿胀不堪,我还是明显看出她的头部有钝器所伤的痕迹。除了脑部的伤痕外,死者的左手无名指被人用老虎钳之类的钝器咬掉了。
除此之外,尸体的胳膊、手肘等裸露的地方有部分擦伤,都是死后被细石摩擦造成的。
只是这里河面平整,并没有巨大的石块啊?
出帐篷的时候,马双杰在外头递给我一瓶水:“怎么样?”他似乎有点担心我,毕竟那尸体连个大男人都受不了。
我摘了手套,接过矿泉水洗了手,又抹了把脸,我流利地汇报道:“死者是女性,尸体头部明显有被袭击的痕迹,如果颅内有淤血或者骨裂,那么必然是死因无疑了。她的左手无名指……”
“我说的是你感觉怎么样,这些事情,回到警局里再了解也不迟。”马双杰的右手食指揉了下鼻尖,打断了我对尸体的初步分析。
我愣了一下,还以为他是要询问我尸体情况呢,没想到是问我的状况。
的确,尸体被长时间浸泡在臭水沟里,已经严重腐臭了。初次见到法医办案的,恐怕都以为法医是嗅觉失灵者吧?
这也是女法医烂桃花的原因之一。奈何本人实地经验丰富,似乎早已经习惯了。
在学校学习《法医学》的时候,几乎每个学生都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它被记录在书本首页里,是引用南宋著名法医学家宋慈《洗冤集录》里的一段经典名言:狱事莫重大辟,大辟莫终于初情,初情莫重于检验。盖死生出入之权典,直枉屈伸之机括。于是乎决法中。”
这段叽叽歪歪的文言文,大概阐述了三个要点。一,事必躬亲。二,不可避尸臭。三,要多方体查,不能凭信一两个人说的证词。
我另外补充了一点,看到恶心的东西时,尽可能的在脑袋里进行联想。就好比此刻,你把死者当做一条美丽但是死去的河豚鱼就好。
这段话说完,唬得马双杰一愣一愣的,红着脸,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哦”字,就差一句“呵呵”了。
可见有时候,女法医式的幽默并不是任何地方都适用的。
030被指控杀人()
回到鉴定科对尸体进行解刨后,原先的猜测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
尸体的颅骨明显有粉碎的痕迹,鼻梁骨处填充了塑料假肢,完全变形打断,整个头型变得有些变形奇怪。
死者她生前整过容。我在之前的案件的中也有遇到过这样的尸体。因为整容失败找整形医生理论,结果整形医生为了医院的声誉,动了杀人灭口之心。
这或许也是一条重要线索。我一条条毫无遗漏地手写在了报告上。
因为在污水中浸泡时间过长,皮肤都皱巴巴的,很难断定死亡时间。最后根据近几天的天气和尸体腐烂程度,大致推测为两至三天时间内死亡。
手部的断指伤口成锯齿状,切口很不整齐,露出磨损严重的一截手骨。
造成这种伤口,很有可能是牙齿或者老虎钳、扳手等造成的。
至于凶手为什么这么做,很有可能死者临死前手指刮破了凶手的皮肤组织或者沾染了血液。为了湮灭证据。
也有可能是死者左手无名指上带了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东西,比如说戒指、扳指之类的东西。
更或者死者的无名指本身就有明显的特征,例如骨折,或者伴随着胎记等。
这个问题随着死者身份的确认很快找到了答案。
半天后,吴港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前来警局报案,两天了袁丽丽失踪后至今未回。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怎么都联系不上。
吴港找了袁丽丽的闺蜜,对方一听,伙同他一起再次来警察局报案。
同样都是两天,这个巧合引起了警察们的注意,等血液鉴定出来后,已经可以百分百断定死者就是两天前失踪的袁丽丽无疑。
认尸的时候,袁丽丽那个名叫刘敏的闺蜜还没来得及看尸体一眼,就哭红脸,张牙舞爪、咬牙切齿地朝我扑来,扯住我的头发就乱抓乱打,声嘶力竭:“你个杀人凶手!丽丽一定是你杀的!”
我料想不到她有这一招,一时被扯住头发毫无招架之力,头皮被扯得生疼。
被生扯了一会儿,周围的人才反应过来,将她拉开。
尽管如此,她仍然一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随时都会扑过来的样子,委实堪称中国好闺蜜。
这事最后闹到了方局那里,大伙作为命案牵涉人都逃不过被一通询问。
方局坐在旋转椅上,房间里就我、刘敏、马双杰、吴港、小梅几人。
若不是情况不对,我总觉得这副情景有点像被叫到教导主任处训话的即视感。事实上,现在这个情况也差不来多少。
方局从椅子上起来,走来走去,在我们一行人面前绕了一圈,最后站定在刘敏的身前:“你说说,你是怎么一口断定凶手就是江一燕的?”
“是我丽丽的闺蜜,她平常什么事都不会瞒着我。还记得不久前,她曾经和我说过,若是她哪天不幸遇难了,就准是江一燕那个贱人鞭的尸。她最近老是为了江一燕的事心神不宁的,情绪很糟糕。”刘敏愤愤哭诉,“丽丽她说她或许早就遭了那贱人妒恨了!”
小梅的性子活泼,又有心袒护我,早看不惯刘敏胡说八道了:“喂喂,没凭没据的,你说话小心点啊,江姐可以告你诽谤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我才没胡说!”刘敏激动地一下子站起来,就差和小梅指着鼻子对骂,“你敢说丽丽最后一次出现不是去约见的江一燕?”
“她的未婚夫被抢,心里哪会不痛不痒的,她也有杀人动机!谁知道他们见面时说了什么,指不定丽丽讲了什么惹恼了她,让她起了杀心。不然为何丽丽左手带着订婚戒指的无名指无缘无故地被剁掉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里静了静。
的确,走访的结果表明,我或许是袁丽丽生前见过的最后一个目击者。而且咖啡店的店员也可以证明我在当天和袁丽丽见面时,与她发生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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