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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乱情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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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领带,随即从藏酒里挑出一瓶红酒倒进高脚杯里,享受生活的惬意。
此时的画面尚且算是正常。
但是不出五分钟后,画面就出现了雪花,雪花遮住了影像约有十几分钟,直到一声尖叫,画面突然恢复,龙汉彪从厨房提着一把菜刀状若癫狂,先是冲进去扯了自己四岁的儿子,接连砍了数刀……
惨剧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查看录像的人接连反复看了好几遍,都不清楚龙汉彪是怎么发疯的,他的动机至此成迷。这事本是机密,不知怎么的,警局还是议论开了。小梅也是在食堂里听人议论的。
当时,他们刚刚接到了两具死相诡异的尸体。正确来说,真正死相诡异的尸体只有一具,只是似乎被谁做了手脚。
不久上面下达命令,火化了尸体。
小梅抖了抖,一阵后怕:“姐,我实习的日子也不短了,愣是没看过这么恶心的尸体,真的,那都不能称之为人了。要不是还记得自己寒毛战栗的感觉,我真想拉个人问问,这里还是地球吗?是不是外星人入侵了?”
我心下了然,必然是奎子和虎头哥的尸体被找到了。
许是我表情太过笃定,未曾有小梅臆想中的惊讶,她反而吃惊而失望地看着我:“姐!我说的是真的。”
“行了,行了,还外星人入侵了呢,你都教授看太多了吧?”我借机掩饰了过去,一边作势要下床。
凯撒曾说,龙汉彪诈尸是因为喝了恶魔之血,不久之后,奎子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奎子的改变,我是看在眼中的。现在一想,别墅里的那杯红酒就怎么想怎么可疑了。
“小梅,龙汉彪别墅里的红酒至今没有人动过吧?”
小梅被我问懵了,摇头表示不知,疑惑我这种时候还惦记着人家的红酒。
“哎呀,姐,你起床干嘛?医生说你这次发烧好几天了,差点恶化成肺炎,你自己身体不舒服都没有感觉吗?”
刚从意大利回来时,鼻子确实有点堵,后来出了灭门案,就一直没在意,想来意大利荒郊的那场雨或许早在我身上埋下了病根。
看我执意要起身,小梅有点生气:“姐,你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我知道你想要亲自解剖那些尸体,工作确实要紧,但是我们鉴定科没了你,地球也不会不转了!你相信我们一次可以吧?”
我吃惊地看着小梅,这个90后的小姑娘,虽然性格烂漫天真,骨子里却难得的执着认真。
若不是这样,实习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旧貌换新颜,来了去,去了来,毅然留下来的也不会是她。
小梅将我按回床上躺着,直到我眯起眼睛,她才离开。
这一躺下,我又脑袋昏沉地睡了过去。
黑暗中,总觉得床头有一双眼睛,毫无遮掩地看着我。我佯装侧身,睁开眼缝偷瞄了眼,发现并不是我的错觉。
黑灯瞎火中,有个黑影居高临下站在床边。黑暗中漂浮着两个诡异的红点,像是两盏犀利的探照灯。
奎子?!
我一头仰起身来,抓过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先下手为强朝着诡异的红点刺去。
手腕被一股大力抓住,触手的肌肤冰凉,触手生寒,我瑟缩了下,被他一把打掉了握紧的小刀。
025麻烦找上门()
“女人,别吵。”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预备到喉咙口的呼叫。
是凯撒。
片刻后,等我适应了光线,他的眼睛恢复成了天空蓝。他放开我坐到了病床边,似乎有什么话要问我。
此刻大概是深夜,医院里已经熄灯了,四周都静悄悄的,这种氛围,光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就很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医院里红白交替,既是新生儿出生的地方,又是病人逝去的地方,听村里的老人说,这种地方最容易沾染邪气。
特别是体柔的病人,半夜里最容易碰上不该碰到的邪物,然后就一蹶不振,原本医的好的病也变得医不好了。
不少病人没有家人陪护,宁愿憋着一夜的尿意,都不敢去上厕所。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是被尿意憋醒了。
人有三急,急死人不偿命!
我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大概是动作频繁了些,凯撒也显然发现了异样。
“女人,你怎么样,是身体不舒服吗?”他探究地靠近我,动手动脚一阵摆弄。
左躲右躲躲他不过,刚到耳朵上的热度,彻底烧遍了全身。浑身打了个颤,尿意是憋不回去了,下一刻,我猫叫似的对凯撒说道:“陪我去上个厕所吧。”
丢死人了!这脸都快丢到外婆家去了。
但也没办法,我现在一闭上眼,脑袋里就是那个女人在我面前被人放血的样子。
重新回到病房,我立刻用薄被将自己捂了个严实。没有个女人活到28岁被个异性正儿八经地抱进女厕所不脸红的。幸好半夜三更的,也没人发现。
可事实上,我只是要他陪着而已,并不是索要公主抱……
大概在地下的时候,他亲眼见我在他怀里晕眩过去,终于意识到了人类与吸血鬼的不同,体会到了人类的脆弱。彼时,我因为害怕的行为彻底地被他理解成了身体上的不便。
哎!我长出一口气:“说吧,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来医院干什么?”
凯撒探究地看了我一眼:“你见过他?”
一出口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见过谁?鬼吗?
他看我一头雾水的样子,接着道:“我听他们谈话时说过,你和那个被放血的女人一起抓进了一个摆放浴缸的房间,你见过他?”
我呼吸一滞,耳边响起一道冰冷的声线,他说:“yoldfriend……”正是那个躺在浴缸里用血沐浴的男人!他和凯撒认识,他究竟是什么人?
隔着一个帘子,再加上心里的恐惧,我当时并未看清他的容貌,光凭声音判断,他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外国小伙儿。
但他所做的事情,已经超越了一个变态的程度。其变态程度不下于曾经加州监狱里的鲜花食人魔。
我又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对着凯撒据实以告:“我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凯撒蹙眉若有所思。
脑海中避无可避地又想起了当时的情况,隔着一个帘子,有人从血浴中起身,津津有味地看着墙壁上的摄像。忍不住又抖了抖,赶紧将画面赶出大脑。
“凯撒!”我一把拽住凯撒,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四楼警察厅监控室里的录像带!录像带啊!”
“该死的!什么鬼东西!”
他的眉头蹙得更深了,望过来的表情活像我是个得了失心疯的女人。我一再探究地望向他钴蓝色的眼睛,那里清澈地像是雨后的天空,微微带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危险。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松了凯撒的手臂,直直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没有碰录像带?”
在他的疑惑中,我又将录像带是何物给他解释了一遍,终于明白让一个休眠两千多年的生物认识到现代文明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不过,在此,我也确认录像带的失踪和凯撒无关。只是录像带好端端地怎么会失踪呢?
它的存在无疑是个威胁到我们的定时炸弹。
那时的我们彼此各怀心思,而我也彻底忘记问凯撒和浴缸小子的事情。
很久以后,等我们一同遭遇了些更糟糕恐怖的事情,我都会想起来此时,如果我们能够再各自讲述一下自己的遭遇,细致讨论当时的情况,境遇会不会就此不同?
第二天,小梅和马双杰都回来看过我,自然那时凯撒早已经不在了。
据马双杰调查,我当时报给他的人名都是一些失踪人员,分别来自不同的省份,现都已经立案了。如果不是我忽然被绑架,这或许又会被当做一起重大人口贩卖走私案处理。
我们都暗自知道,她们能够继续生还的希望怕是渺茫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小梅总是眼神闪烁,经我再三地询问,她才气愤地告诉我,原来,在我住院期间,吴港和丽丽又几次去过警察局大闹,张口闭口江一燕那个贱人。袁丽丽找上门的理由别无二想,一定和订婚戒指有关。
026算命道士()
等小梅他们走后,我掀开被子下了床。
换回自己的衣服,我悄悄办理了出院手续。好在医院不远就有地铁,也省得我兜兜转转。
路过天桥时,下面依旧摆了些贩卖光碟的小贩,我没在意,但是一身道袍的年轻人还是避无可避地进了我的视线,他那一身奇装异服是在太扎眼了。
他撑着一面八卦旗盘腿坐在阴暗处,周围围了些人,挡住了他的容貌。我经过时借着缝隙看了眼,依稀看到一幅年轻的面孔,素面白净,并不如印象中道士胡子拉碴的感觉。
光天化日出来招摇撞骗,几个富二代看不下,愣是找他算命,戳穿他的伎俩。现在的青年人就是闲的蛋疼。不过,这年头,谁还信测字算命啊,宁愿买副塔罗牌玩玩。
何况这小道还这么年轻。保准骗了钱,转个背就去开豪车了。
“哎——”我叹了口气,准备直直走过。
“等等。”他突然出声,几步拦路挡在了我面前:“居士留步,小道看你面附浊气,恐被什么不详之物缠身了。”
没等那神棍说完,我打断道:“小伙子,我看你印堂发黑不妙啊,赶紧回家吞几片维c,灌几瓶矿泉水,没事别出来瞎闹,瞧你这小脸白的。”
“哈哈哈……”几个富二代笑得前俯后仰,“大妈说的对!”
大妈?
我额头的青筋一跳,蹭蹭蹭脚下生风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钱甩在那破小孩胸口:“小弟弟,回家好好念书,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的道路离你还很遥远,别以为家里有钱,就能够轻易登上人生巅峰了啊!”
两个破小孩被我的气势唬得一愣,面子上挂不住:“要你多管闲事,臭婆娘!”说着就来推搡我,大有扁我一顿的打算。
“我是管不着,但你要是继续滋事下去,不好好读书,将来混社会,哪天躺进了警察局的验尸台,怕就关我的事了。”
闻言,两小孩一阵哆嗦:“你……你干什么的?”
“还能干什么的,收尸的。”话落,两人就对视一眼,跑了。
我回头,见小道士木着个脸面不改色地站在我对面:“你不走?”
“可否让我给你看个手相?”
我不给,反而缩了手,直直绕过他往前走。
他往后挪了一小步,又挡住了我的去路。这不禁让我有点火:“我真不想算命……”
“若我算的不错,你应该是磨刀日出生,阴气太重,生来就克死了母亲,若不是有高人在场,怕也是在劫难逃,刚出母体,就又要进鬼门关入轮回道。你祖上人丁单薄,皆是英年早逝,就算是你,也曾被批命活不到30岁,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他自顾自说着,下一刻,我就被定在了原地,嘴巴张得可以塞下鹅蛋。
这小道士一套一套的,和爷爷口中骗光咱家祖业的牛鼻子老道倒是说得一样一样的。
据说,我出生之前,江家家境很是殷实,后来来了个算命黑瞎子,就变得千金散尽,一穷穷到解放前了。
爷爷说:这是去钱消灾。我说,咱家糟神棍洗劫了。
虽然说拿人钱财给人消灾,也没凭白让人忙活的道理,但是,那牛鼻子道士就动动嘴皮子说了几句话,就讹诈光了江家的锅碗瓢盆,这也忒不厚道。
我细细瞧着那小道士,心下揣测,不会是那牛鼻子老道的儿子故技重施又来骗我吧?
那黑瞎子叫啥来着,我记得爷爷和我说起过。
循着记忆,到念出了一个名字:“虚牙子!”
小道士一阵惊讶:“居士认识我师父?”
瞧,人家出来子承父业了!我对他摆了摆手,飞也似的躲过他跑了。
一口气回到家,这次嘴里惊讶地可以塞下鸵鸟蛋了。我淡定地走出去,虚掩上门望向门牌号。
没错啊,我没蹿错门,但桌上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凯撒做的,这家伙要是会动手下厨,我把名字倒过来念。
愣了会,对面的门开了,隔壁大妈一见我回来,热络地笑:“回来啦?”我似乎和她不怎么熟吧?
视线渐渐下移,大妈的手上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炖鸡汤,越过我自然而然地进了我家:“小凯啊,来,尝尝大妈给你做的鸡汤,瞧你瘦的。”
好吧,我终于知道满桌子的菜是怎么来的了。吸血鬼果然好本事啊,我在医院食之无味,每天清粥小米,他在这里大鱼大肉,坐享其成。有副好皮囊果然就是好啊!
027短暂惬意的日子()
大妈这么做估计也不是一两天了。
凯撒的嘴巴特别挑剔,葱姜蒜一类的不说,对于食物气味的要求也高。
a市的本地人特别喜欢用大蒜子提味爆香,我环视了下桌上的菜,都是依照凯撒的口味改良过了,根本看不到凯撒忌讳的葱姜蒜。
在大妈看儿子,不,看准女婿的眼神中,我侧头贴近凯撒的耳朵:“你没吸她血吧?”或者泡了她女儿?
凯撒吊眉看我,一脸“有必要”吗的样子,转而谦谦君子样,顺其自然地接受大妈的热情,把我看得一愣一愣的。
敢情吸血鬼还是双面伊人啊!面对我时强势霸道,专横跋扈地像个大老爷,对别人却这般文质彬彬,谦和有礼。
午后,大妈端着盘子离开,恨不得当场认了凯撒这个干儿子,转而看向我时,眼神不无可惜,那样子好像在说:“你照顾的好咱们家凯撒少爷吗?”
好吧,继凯撒之后,我又在隔壁大妈百般挑剔的眼神中成了一个不怎么称职的女佣。
凯撒啊,我能求你在大妈脖子上咬一口让她清醒一下吗?
又过去了两天。
期间,小梅来过一趟我家,对我私自出院颇有怨言,一定嘱咐我在家休息一段时间。我准备出趟门把戒指交给吴港,她一手揽了过去,意味深长地冲我笑笑,说她做事,包我满意云云。
据说吴港去约定地点拿戒指时,被小梅好一顿讽刺,自然免不了小梅和丽丽的一番精彩绝伦的唇枪舌战。
我虽无缘一见,却可以预测到战况的激烈。那家茶餐厅后来干脆挂了牌子,点名丽丽和小梅不可进,就可见一斑。
我又过了几天猪一样慵懒的生活,然后恢复了原先三点一线的生活方式。
那天休息,我慵懒地趴在沙发上玩游戏,刚种下一棵向日葵,电话就响了。我一边按着鼠标,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接起了电话:“喂,你好?”
“江一燕,我们见个面?”
对方的声音有点陌生,语气倒是趾高气扬,我漫不经心道:“你谁啊?”
“别给老娘装,你不会做了亏心事不打算出来吧?”她尖酸刻薄的语气一下子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可不就是吴港的出轨对象袁丽丽吗?
“哼,我能做什么亏心事,怎么的,去澳门豪赌输光了,心情不好啊?”
小梅曾向我报备过,丽丽和她吵架那天,曾向她炫耀过要和吴港去澳门。这么久没联系,我还以为再也不用和这些个衰人有牵扯了呢?
周末里好不容易堆砌的闲情逸致被破坏殆尽。
我刚想要骂回去,电话那头似乎正在抢电话,过了一段时间,那头换成吴港接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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