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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乱情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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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尸不是吗?
两手握住桃木锥,那些个接踵而来的怪物果然不敢再靠近。他们都面朝着我身后,惊惧莫名。我僵着脸,转过头去,面贴面对上一双血红的眼睛!
“啊……”我蹲趴在地,失声尖叫,一手拿桃木锥向他刺去,被他轻松化解丢开。
我颓丧在地,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信心。这或许就是命!
男人邪笑了下,大概觉得我此刻的模样愚蠢到了极点。我也惨白笑了下默认。居然把怪物看成了熊孩子教训,还亲手拔了插在他胸口封印他的桃木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活该我命绝于此!
“是你唤醒了我吗?女人!”他的声音沙哑暗沉,如刚睡醒,却有着不可一世的霸气。
他又邪笑了下:“那么作为报答,我会替你收拾掉眼前的东西!”
从业五年,姐也算是重案组法医界的老油条了。解剖完新鲜碎尸或腐尸,摘个手套洗了手照样吃牛排喝红酒,毫无芥蒂。然而,眼前的一幕却忍不住令人胃酸泛滥,侧头狂呕!
丧尸片多少看过,但你亲眼看过僵尸活生生地挖出自己的脑干、心脏、肝脏吗?红色的混合着绿色的尸浆,花花绿绿粘稠地溅了一地。
僵尸们因死亡而凝固的脸上狰狞而不可置信。
这一切,几乎只在一眨眼的时间发生的。
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它抖得不像是属于我的。
“女人……”
他刚一出声,我浑身一个激灵。这个罪魁祸首面不改色居高临下地睨视着瘫软的我,凌驾于一切的气势让我像只被压在鞋底下挣扎的蟑螂。
一双修长的手朝我伸来,我几乎本能地一手拍掉了。
“啪——”声音清脆。他的手指纤长白净,不带一丝脏污,很难相信,正是这样一双手的主人刚刚弹指间消灭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僵尸。
他将我单手提起来,有力的手掌扼住我的喉咙,玩味地看着我在他手下挣扎的扭曲神色。
我被提到半空,双脚双手挣扎地乱踢,但伤害不了他分毫。
他的眼睛赤红如血,诡异却漂亮得像一颗剔透的红宝石。可当它盯着我看时,却令我毛骨悚然。
有东西抚摸过我脖颈上的肌肤,刺痛和麻痒让我瑟缩了一下脖子:“嘶——”
005吸血()
脖子上有我滚下杂草丛时被细石草屑划伤的痕迹。伤口虽然不深,但无疑沁出了血。
他指尖一抹放入鼻下轻闻,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兴奋之色显而易见,眼睛更是血红一片。
他在我的眼皮底下将染血的指腹送入口中,嫣红的舌头轻饶慢捻地卷着舔舐,很是享受却又不满足。
几番舔舐过后,他意犹未尽地嗓音沙哑:“女人,你的血是极品呢!”
“你放开我!”恐惧促使我不断反抗。他看着我的表情,活像我是他盘中的美味佳肴。
他的眼中有红色流淌,像香醇迷幻的红酒,异常蛊惑人心。
下一刻,他的头越来越低,他的唇覆盖在我的肌肤上,烫得我一声尖叫,皮肤刺痛而灼热,像是火焰一般逐渐加温。
他享受地吻去表面的血珠,不留分毫地舔舐干净。
视线中,他的嘴越张越大,露出两颗尖长森亮的牙齿。
“嗯哼……”我闷哼一声,脖颈一刹那的疼痛,利物钉了进去,根本不容我反抗,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不知多久,我的身体里突然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仿佛被他吸血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
残余的意识中渐渐疏远,脑袋越来越混沌,我想我大概离死不远了……
我半眯半阖地闭上眼睛,意识正在慢慢抽离……
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大亮,我发现自己横躺在破建筑的第一层。
阳光从空窗中射进来,我不适应地用手挡了下眼睛。天亮了,一切像个梦,但脖子上的伤口却不允许我自己骗自己!我遇见了吸血鬼,还被他吸了血!
没有犹豫,我飞也似的逃离了那里。
不幸中的万幸,当我到达当地警察局报案后,他们很快找到了我的行李。它就遗失在我被吓的意大利广场附近,被好心人送到了附近的警所。
我曾尝试着提吸血鬼的事,但警察都以为我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根本没当回事。
我的签证也在行李包里,这下,我终于顺利离开了。虽然假期有余,但我还是迅速改签订了回国的机票。
这个让我心惊肉跳,险些丧命的地方,我真的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回国的飞机延误,还有本小时才起飞,但我并不想要去哪里消磨一下时间。焦虑让我的眼中充斥着红血丝,我尽量听些舒缓的音乐。
突然,人群中出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我吓了一跳,蹭翻了身旁旅客的可乐。
“对不起。”我急忙道了歉,那人看我狼狈,最后没忍心责备我。再次回头时,已经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幻觉?我太紧张,自己吓自己了。
过安检的时候,我又察觉到了那种令我毛骨悚然地感觉,似乎尾随我的东西在一直监视着我。
我下意识地回头张望,赫然在人头涌动中再次见到了那身扎人眼球的阿拉丁神灯服饰!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他的出现,短瞬间扼住了我的喉咙。
一声尖叫差点冲破喉咙,有两个保安拦住了他,我万分侥幸地想:“太好了!他没有飞机票!更或者连护照都没有!”至于这个麻烦如何兴风作浪,都有当地的武警来处理。
本该头皮发麻的我突然朝他挥了挥手,用口型比对了句:“再见!”
006被吸血鬼赖上()
抵达a市机场,看着灰蒙蒙一片的pm2。5,我无比餍足地深吸了口。的哥师父看我滑稽的表情,忍不住调侃:“姑娘,第一次到a市来玩吧?”
“没,在这里生活了快十年了。”我从读大学到工作都在a市。
的哥怪异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调侃:“那你一定是对a市爱得深沉。”
“可不是吗!”经历过生死,被甩、劈腿那都不是事。爱情虽可贵,生命价更高啊!还是回国的空气呼吸着自由啊!
的哥师父被我的笑意感染,大概觉得我随和,继续和我唠:“会笑的女孩子招桃花,姑娘怕好事将近。”
我也乐呵呵地跟着附和,没告诉他自己一把年纪还被人踹了。
回到公寓,我首先去浴室洗了个澡。
打开花洒,让水哗哗地流着,热水刺激着受伤的皮肤,我这才有实感自己是真的回家了,安全了!
出来后,看着独霸沙发的男人,我彻底傻眼了!我立刻掉转头去转门把手,门没拽开,“咚——”的一声,我被壁咚了。
不同于偶像剧女主角的心花怒放小鹿乱撞,我的心跳紊乱纯粹是吓的。
“你……你……”我吓得舌头都不利索了。
他得意地冲着我扬了扬手中的护照,笑得一脸狡诈。好像在说,弄本这玩意,小case!他绝对是记仇于我过安检时志得意满的样子,借此报复。小肚鸡肠的吸血鬼!
“你想怎么样?”我横死了一条心,破罐子破摔。
“没想怎么样,从今天起,我就在这里住下了。”他毫不戒备地松开我,独自倒了一杯红酒,丝毫不怕我跑了。
这家伙居然翻我东西!还把我珍藏着结婚办酒席用的珍贵红酒给开封了!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居然会说中文!
敢情着吸血鬼还牛逼哄哄地自带了“金山词霸”的翻译功能。在意大利,他不用亲自动手就灭了一大批僵尸,本事不容小觑。我想,他至少还会控心术。总而言之,我不是对手!
他又抿了一口红酒,唇色艳丽了几分:“这东西虽然好喝,却没有你的血来的美味。”
我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贴着ok绷的脖子,戒备地往后挪动,又听他说道:“放心,我暂时不会吸你的血了。”
暂时?这家伙住我家是把我当做临时供血站了吗?
余光中,茶几上的一条十字架项链进入了我的视线。我小心翼翼地挪过去,将它举到胸前:“你快走,不然我不客气了!”
他依旧老神在在地坐着,丝毫不惧威胁,甚至舒服地半躺了下来。
大概看他一时无害的样子,我胆子也大了,气得一把将十字架丢了过去:“你给我滚,为什么要住我家?要杀要刮给个痛快,老娘才不是你养的血奴!”
见我轰他走,他脸臭了几分,突然别有深意地看着我道:“女人,别不识好歹。你命里活该有一劫,若不是你解除了我的封印,我才懒得管你。”
我的劫难还不是你造成的!
本想要骂回去,脑中突然响起谁和我说过的话。说我命中有一劫,若安全活过了三十岁,才能保一生平安。
真的有那么邪乎?
我本来是不信的,以为那个骗钱的瞎子胡乱给人看命,忽悠了农村里的爷爷他老人家。但刚被吸血鬼惊吓过,忍不住心有戚戚焉。
房中嵌进墙壁的书架上,一半是架奇门遁甲的书,都是以前老爷子逼着买的。如今爷爷、爸妈都已经离世了,我还是舍不得丢,其实根本忙得忘了这个茬。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斜眼看他。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们素未平生,他要害我,一口就咬死我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这么想着,我心里的戒备微松,我坐到他对面:“喂,你叫什么名字?”这样算勉强妥协了吧?
“凯撒g。j。”
“凯撒大帝啊!”我惊呼,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说不定历史课文里曾经学到过。我匆匆打开电脑,用度娘一查,很快跳出来好几条消息:
凯撒g。j,古罗马时期的政治家、军事家,出身贵族,公元前58至前52年……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原来两千多岁了啊!
我继续翻了几翻,还找到了图片,画的一点也不像,只是衣服确实一个款式的。
这种衣服叫做托加袍,用白色羊毛织物做成,紫色代表贵族。而面前的吸血鬼身上的衣服确实是紫色的。
握着鼠标的手有些发抖,再次证明的荒诞不科学的东西让我觉得害怕。
凯撒正好奇地看着我的电脑,我一把合了电脑:“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谁能告诉我,遇到的这些其实都是场梦!这显然不科学啊!
我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凯撒却不依不饶地跟在我身后,我怒吼:“你还跟着我干嘛?”
他指了指我身后酒红色衣柜:“我也该睡了。”
我这才看见他把我一整个衣柜的衣服都翻乱了,胡乱地扔在地上!
“啊——”我抓着鸟窝一般的头,万般咬牙切齿。
007惊现灭门案血案()
一大早顶着鸟窝头,打着哈欠进卫生间,却发现有个阿拉丁神灯似的大胡子在好奇地臭美照镜子,瞌睡顿时被惊走了。
看样子,这家伙是注定赖着我了!
我揉了揉头,打算带着凯撒吸血鬼重新换一身行头,顺便解决他特殊定制的“床”,刚进理发店,电话就响了,是急案。
公事和私事电话的铃声,我都有做明显的区分。
听到手机铃声的那刻,我就预感有非常棘手的事情发生了。
回来当天,我虽然和所里有联络,但照理说我还在休假期里,如果不是紧急的事情,他们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我的电话。
果然,电话那头小梅的语气很是严肃。
“嗯……嗯……”我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神情越来越凝重。
理发小妹已经开始给凯撒洗头了,我抽了张钱,匆匆过去把钱包给了凯撒,焦急地在理发店门口拦出租车。
这个地段很难可以拦到车,我正考虑跑一段路,恰好看到一辆警车开过,我立刻冲过去阻拦。路人都一副疯了也别找警车碰瓷的表情看着我。
在驾驶座小伙错愕的眼神中,我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开车,去xx街道xx公寓。”
小伙熟稔地踩了油门:“你就是法医部之花江一燕吧?”
“你怎么知道?”
他指了指我挂在脖子上的牌子,我面露羞赫。
命案现场的警戒线一旦拉起,无关人员谁都不能进。出案子挂身份牌几乎成了我的惯性动作,我居然给忘记了。
我做事有时候风风火火,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被我吓到。
“诶?你好眼熟?”
在法医界混久了,我也合作过很多破案王、警局名人,几乎每个都叫得上名字。我看对面的人眉清目秀中混着一股凌然正气,显然不是一般人,而且还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但就是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
他搓了搓后脑勺,笑得有些腼腆:“我叫马双杰。”
“啊!”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b市的警局精英啊!”
马双杰是退伍兵出身,加入警察局两年,办案能力出色,很快调职到了重案组。年纪轻轻,就一览多次一等功勋章,警察局里“江直树”一般的优等警员,多少少女梦中无限yy的白马王子啊。
每次警局互联网上一更新他的消息,多少警察局的小姑娘挤着往电脑面前凑,叽叽歪歪地倾吐少女粉红心事,耳朵都听“怀孕”了,所以,我对他也不算陌生。
“不敢当,不敢当。我刚调职来a市,以后多关照。”
马双杰开车既快又稳,很快来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栋复式别墅,闹中取静,黄金地段,一看就价值不菲。
别墅的外围停车道上已经车满为患,到处都是警车,虽有围观的民众,但是都被阻隔在拉起的黄色警戒线外。
“让让……让让啊……”我出示了身份牌,绕过警戒带走了进去。
扑面一股血腥味,我皱了皱鼻子。小梅提着工具箱焦急地跑过来,似乎等了我很久:“江姐,你总算来了!”
我瞪了她一眼:“都说让你们别这样叫了!我还刘胡兰呢!”
马双杰在我身后扑哧笑了一声。但他很快笑不出来了,紧急和其他警员交接,询问受害者情况。
这无疑是一起灭门案。凶手的手法及其凶残,可谓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
别墅的米色瓷砖上到处都是血,从客厅到卧室,从卧室到卫生间,从卫生间到门口,或者是喷溅的血液,或者是拖拽时留下的血液,还有凶手放血后故意撒在墙壁上的血。
同色的壁纸上用血写满了血字:“你该死!你该死!……”极富深仇大怨似的。
进门后,首先看到的是这家帮佣大婶的尸体。
她倒在一堆血泊中,双眼暴突惊恐,身中数十刀,伤口都很深,最险的一处离肝脏只差三毫米。她的舌头被凶手割掉,正拽在她自己的手里,手脚经脉被挑断,但这都不是致命伤,居然是活生生失血过多、抢救无门而死。
别墅女主人的尸体被发现在卧室里,浑身*,四肢被缚,脸被划花得面目全非,开膛破肚,器官外露,是否遭受死前侵犯有待进一步检查。
死相最惨的要数屋主据说才四岁大的孩子,他被发现在马桶里,被肢解了。
看到马桶里血红一片的混合物,饶是有多年办案经验的人都差点干呕出来。
而别墅男主人无疑是死的最诡异的。他四肢被折,摆弄成下跪的姿势,眼睛大睁,恐怖地插满了细细的针头,流淌下来的血像是冻结的红泪,悲凄而诡异。
死者的脖颈被利器索喉,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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