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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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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对着赵丽影:“赵董,我走了。”

    “用不用我开车送你?”

    “不用,出门我就打车。”

    许亚云走过赵丽影,路过干红时,把手掌放在干红的右肩上,捏了一下,干红回伸左手,拍打一下她的手背。

    许亚云到干红肩上捏一下,意思是感谢她在关键时候替自己解围;干红拍打她的手背一下,是说不用客气。

    人说:“相逢一笑泯恩仇。”不一定非得“一笑”,“一捏”“一拍”大概也可以。

    **********

    (嫱子说:“这儿写出点滋味儿来。能感觉出来,挺过瘾,挺激动。具体说,说不上来。”

    我说:“我觉得,小说要写好了,就是要挖掘平常我们感觉到的,又说不出来,让你说出来了;稍纵即逝的,又让你给抓回来了;大家几乎都忘了,又让你启动起来了。”)

第217章 “搞对象呢,你进来呀?”() 
提要:

    ★严梅拉一段木头

    ★老侯头又要报警?

    **********

    垮大个被开除之后,又来一个很精巧的服务员,眼睛又黑又亮。

    关雎叫来新服务员,几乎是附耳对她说,让她和厨房说一声,做一条二斤多重的海鱼,给他走时拿着。

    他要学他妈,给办公室管收发的老侯头带一条鱼回去。

    他妈的这一哲学信条,他认为可取。

    无独有偶,赵丽影也叫叫务员,附耳对她说,让厨房做一个“干炸里脊”和一个“乱炖”,再加一盒饭,她走时打包给她拿着,她要带给张嫂。

    走时告诉张嫂不做饭的,不给她带回去她吃啥?

    这两个菜,是张嫂最愿意吃的,也最愿意做的。一到过年,她去超市,固定要买猪里脊和五花肉,基本就为这两个菜做准备的。

    赵丽影象出去上一趟洗手间。实际上她出去把餐费给结了。回来,又倒了一巡酒,就站起来,说“收杯酒”了。

    这餐宴吃得有波澜,也有乐趣。

    许亚云走后,庄泽梁耿耿十来分钟,也就好了,这种情形对于他来说,也就算一个“新常态”,他很快就适应了。到走的时候,又嘻嘻哈哈的了。

    走出来,干红让严梅送一送关雎,她们这个车送庄泽梁。

    严梅的车都开了,又停下了,关雎跑了下来,来到赵丽影开的这车跟前,干红摁下车窗,“你干啥?”

    “我找她。”关雎指着干红身边的张妮。

    “干啥?”张妮就探过身去。

    “明天上午我去取证。九点多钟,就能到你那儿,你在今天咱俩分手地方等着我。咱们上山,让九弟把他媳妇叫去。咱一起商量一下。”

    张妮没应声,只是看着干红。

    “妮子你去吧,我要没啥事,我也去。”干红说。

    张妮这才响快地答应一声。

    赵丽影从后视镜里看着后边的一切。

    关雎又将手伸向赵丽影,“姐,给。”

    赵丽影一扬手本能地接了过来,手一捏住,感到是纸钞。就说:“哎,关雎!”

    关雎早就跑走了。

    “这孩子!跟我还客气上了。”

    ——这一定是关雎去交餐费,人家说交上了,谁谁,长得什么样的人交的。关雎一想就是他姐替他交的,就准备出了钱,给了赵丽影。

    这里的一切,都被打开车窗的严梅听到了。

    赵丽影随手把钱放在里速表上,拿出手机,给关雎发了一条短信:“不必这样。你现在要节省着花钱。不能大手大脚。”

    发完短信,赵丽影就发动了车。

    上了大道,赵丽影的手机来短信的声音。她知道是关雎回她的短信。也没看,继续开车。

    严梅送关雎。

    严梅以为关雎是一个深通怎样讨女孩子喜欢的人呢。上车之后,接了一个短信,就低头发短信。发完了短信,手里攥着手机就低着头闷在那里。

    严梅想象关雎第一句话问她什么,怎么称呼她,是叫她“小严”呢?还是叫她“严姐”?冲他称呼小红姐的习惯,他应该叫我“严姐”。他没有我大,但在他不知道我大还是他大的情况下。能叫我一声“姐”吗?

    严梅正在胡乱想的时候,关雎说:“左拐。左拐。”

    左拐?左拐这是上哪儿……啊,他妈公司的楼。这么晚了。他上他妈公司干啥去?

    严梅拐进了“宏达传媒公司”楼前的小广场上,到门口,停了下来。关雎手拎着方便袋推门走下了车,他跑了两步进了大门。严梅看到他把手里的方便袋给了那个管收发的老头儿。

    一个多月前,那老头儿见着她和小高横眉立目、针扎火燎的,现在见着关雎却慈眉善目,温良恭俭让的。

    关雎把方便袋留下之后,就跑出来了。进到车里,“走。”

    严梅心里有点儿烦,你关雎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就算我是你的司机,你也应该客气点儿呀?

    严梅赌气转弯,上了道,就一门儿往南开,扫都不扫关雎一眼。

    到了他家,关雎开门下了车。

    正常的,严梅应该开着大灯给他照个亮,他打开门进了屋,她再走。严梅没有,关雎下了车,她就倒车,倒好车,她就上道开走了。

    走出小区,严梅一巴掌砸在方向盘上,骂道:“逗儿比!”

    严梅快走到“宏达传媒公司”了,后边有辆车一个劲儿地按喇叭,严梅又骂道:被狗撒过尿的口香糖!

    再仔细一看,是高勇开的车!

    严梅就回了一声喇叭,打右转向灯。

    看高勇也打开了右转向灯,就又按了一声喇叭。

    等到了“宏达传媒公司”楼前小广场上的时候,严梅就拐进去。后边的高勇也跟着拐了进来。

    严梅特别满意高勇的默契!以前没有丝毫这方面的约定,你给一个动作,对方就能明白你的意思,你说你畅不畅快?

    严梅把车冲着大门停下了,高勇错开一个车位,和严梅的车并排停在一起。

    有两辆车开进来,还都打着大灯,管收发的老侯头儿就趴着窗户玻璃往外看。

    严梅和高勇没去管他:我们也不想进楼,关你什么事?

    两人把车灯关了。

    高勇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过来拉开严梅的车门,进了严梅的车,微笑着说:“小梅,你去经区干啥去了?”

    “送一段木头。”。

    “‘一段木头’?”高勇问。

    “他都比不了一段木头!”严梅愤愤地说。

    高勇一看严梅生气了,就知道这是遇到谁了,就不提了。

    “我刚才拉了两块板儿,”高勇说,“两块抹了胶的板儿。再不到地方就粘在一起了。”

    严梅知道他拉了什么样的客。那客在他车上是怎样的丑态。心想,频频在他车上出现这样的一幕一幕。不等于看黄片儿吗?他忍受得了?

    “你明天得去找我小红姐。”

    “她让我去?”

    “男孩子追女孩子,还得谁让不让?”

    “她不是在养病吗……”高勇呜呜突突地说。

    “没病的时候,我看你也缺乏主动!”严梅埋怨着高勇。

    高勇埋着头。嘴里说着什么。

    “你叨咕些啥?说出来!”。

    高勇抬起眼皮瞄了严梅一眼,最后鼓起勇气:“小梅你说。我咋有点儿不敢跟小红姐说话呢?她要不在家,我可舒适了,她要在家,我就紧张。”

    “这可到好,”严梅把脸扭到一边,“一个见面没话说,一个不敢说话。”

    “小梅,你说啥?”

    严梅把脸转向高勇:“你知道赵姐家在哪儿不?”

    “知道个大概。”高勇说。“那回我去送酒,小红姐在他们那儿的超市和我见的面,告诉我一个大概的位置。”

    “你这样,明天上午九、十点钟,你去那儿的山里踅踅(找找)她,踅不到她,踅到一个小女孩,十五六岁的,也算数。”严梅说,“那小女孩叫妮子。胳膊上搭一只黑色的能说话的鸟。你好好搭个搭个那小女孩。让她告诉你小红姐在哪儿住。你就直接闯进去!真格的,男子汉!”

    “什么?鸟能说话?”

    严梅埋怨高勇:“你看看你?!人家教你怎么找小红姐,你却对鸟儿说话那么感兴趣!”

    “你看见一个鸟能说话。你不感兴趣?”

    严梅大声地吼高勇:“对你来说,什么都应该没有我小红姐的兴趣大!别说一只鸟说话,就是一只鞋说话,也等于放屁——气死我了!”

    高勇陪着小心地看着严梅,“我明天去,就是了……”

    这时,管收发的老侯头儿走了出来,他走到高勇的车跟前转着圈地看,还够着高勇的车顶上看。

    一个多月前。高勇和严梅来这儿找干红,年轻警察冲高勇开了一枪。子弹贴着车顶滑了过去,在他的车顶上蹚了一溜沟。这些日子高勇忙三忙四的。也没来得及去修车,那道弹痕还清晰可见,只是有些锈迹。

    都说人老糊涂,忘性大,老侯头可是水晶的记性:一个多月前警察冲一个小伙子开枪的事,他记得奔儿清楚。走出来,一看高勇的车,就魂划儿地觉得似曾相识,走过去往车顶上一看,一摸,正是那天那小伙子开的车。

    这小伙子又干啥来了?把车停这儿,人去哪儿了?

    老侯头儿就去关注高勇旁边严梅的车。

    老侯头儿是老花眼,看远行,近了看不清楚。走到严梅的车前,他用手罩着路灯的灯光,趴着严梅的车窗,往里看。

    严梅摇下车窗,吓了老侯头儿一跳,“有人呢,吓我一跳!在这儿干啥呢?”

    “搞对象呢,”严梅说,“你进来呀?”

    “搞对象,我进去干啥?真是的!”

    “再不,你给警察打电话,”高勇也很气愤,“说这儿有一男一女干坏事呢,让警察来抓我们。”

    老侯头儿一甩袖子,走了,一边走,一边叨啦嘁咕的。

    严梅把车窗摇上了,脸上潮潮地,“你说那话干啥?那老头儿糊了巴嘟的,真要把警察叫来,像上次那样,你说咋整?”

    “警察来了怕啥的,咱啥也没干。警察看见‘车震’都不管,还管咱们了?”

    可是,他俩分明看见老侯头儿进了屋,抓起了电话!

    **********

    (嫱子说:“这老侯头儿,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管的挺宽的!”

    我说:“我们应该向这样有责任心的人致敬!”

    嫱子说:“得了吧你!我最烦爱管闲事的人!”

    我说:“那怎么叫闲事呢?正是老侯头儿职责范围内的事。”

    岩子说:“你俩别犟了——严梅和高勇能不能让警察抓去呀?)

第218章 早起() 
提要:

    ★从床头柜上扯过胸罩,往身上挂……

    ★九弟吃一块干炸里脊,都撑翻白眼儿了

    **********

    心中有事,天刚刚放亮,张妮就醒了。去卫生间小解一次,回来再睡就睡不着了。睡不着,就在床上翻身烙饼的。

    张妮和她四姑搬到大屋来,两人就在赵丽影她妈原来睡的床上睡。

    这张床的床垫是赵丽影特意给她妈买的,软,弹力大。这边一翻身,那边就颤微。

    张妮她四姑用胳膊肘拐了张妮一下,“老实的睡觉,别翻蛆(别象蛆虫样的动)!”

    张妮就不敢动了。

    有意识地板着身子,一会儿,接触床的部位就麻麻的,不翻动一下,就受不了的样子。提神屏气,象怕触发地雷样的动了下身子,本来动作很小很小,也象在床上跳动一样,生怕又影响了四姑,她胳膊肘又要拐过来了。

    好不容易挨到“太空中一声鸡鸣”,四姑翻身下床了,她也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后就穿衣服。

    张妮一下子感到解放了,四姑起床做饭,整个这个床就属于她的了,她想怎么翻就怎么翻,想烙什么样的饼就烙什么样的饼。

    哎,怪,四姑下床走出之后,她反倒不动了,闭着眼睛直愣愣地躺在那里。

    她们昨晚回来已经九点多了,回来洗吧洗吧上床看了一会儿电视,等着四姑吃完了饭,差不多有十点了,才关灯睡觉。

    可是,上边总有响动。大姐二姐两人睡的床总在动。

    张妮在黑暗中问她四姑:“上边,她们俩干啥呢?”

    四姑打她一下,“睡你的!”

    张妮再不敢吱声了。

    她知道。她没睡,她四姑也没睡。

    好在楼板的响动有规律有节奏。听着听着,她就睡了,不知道楼板响到什么时候。

    想到昨晚的响动,仿佛又听到响动了,她忽忽悠悠地又睡去了。

    天光大亮,四姑摇她,“妮子起来,太阳照屁股了!起来刷牙洗脸吃饭。”

    张妮扑突突睁开了眼睛。眨一眨,一下子把上身挺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

    “那么大个丫头像个啥?”四姑嗔怪她,“赶紧抓一件衣裳披上!”

    张妮向来都是光着身子睡觉,身上穿着什么睡不好。四姑曾经给她买过小背心,睡到半夜,她迷迷糊糊,能在睡梦中把背心脱下去!她自己则浑然不觉。

    张妮揉一下眼睛,从床头柜上扯过胸罩,往身上挂……

    张妮收拾好。去餐厅里吃饭,看赵丽影快吃完了,就问:“大姐。你今天上班呀?”

    “怎么不上班?今天是周三。”赵丽影反问。

    “你们什么时候放‘五一小长假’呀?”

    “‘五一小长假’?今天是三十号,明天,明天放。咋地,你还有啥安排是咋的?”

    “安排?没啥,就是放假了,咱好一起上山。”

    “为什么和我一起上山?”

    “有你就踏实。”

    “噢?你二姐呢?”

    “和我二姐在一起,胆大!”

    赵丽影笑了,揉揉张妮的头:“你这小妮子!还分出层次来了!”

    赵丽影说完,到卫生间漱了漱口。就说:“我走了。”

    张嫂和张妮同时应。

    张妮吃完了饭,拿了一块昨天晚上赵丽影给张嫂拿回的“干炸里脊”。去小耳房里喂九宫鸟。

    九宫鸟已经自己独处一室了,就那么自己落在小耳房的一个大衣柜上边。在一个小一点儿的箱子上垫一块硬纸板。它可以在那上边排便,白天,张嫂帮它把硬纸板清理干净。

    张妮打开小耳房的门,九宫鸟说:“小姐姐早上好!”

    “早上好。”张妮回应。

    九宫鸟看张妮手里拿个东西,就问:“什么?”

    “干炸里脊,看你能不能吃?”

    张妮说着,走到大衣柜前,弯起小臂,向九宫鸟举去,九宫鸟就跳到张妮的小臂上。

    张妮把手捏的那块干炸里脊递给了九宫鸟。

    九宫鸟用这边眼睛看看,又用那边眼睛看看,不肯下口。

    “吃吧,谁还能药死你呀!”

    “我瞅着这玩意肉不象肉,嘎巴不象嘎巴呢?”

    “像啥能咋地?你先尝尝。这就是凉了,刚出锅的时候可香了!昨天晚上你在车里不是说‘什么玩意这么香吗’?就是这干炸里脊。”

    “是吗?就是这玩意的味儿呀?”

    “可不是?你尝尝。”

    九宫鸟照着那块干炸里脊就啄了一口。

    干炸里脊是把猪的里脊肉切成一分厚的片,再挂上软糊,放油里炸。九宫鸟这一口就啄去一层炸糊,没啄到里边的肉,便说:“象超市卖的锅巴。”

    “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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