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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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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

    ★就想着,要是能象鸟那么飞,该有多好!”

    ★肩“扛”一只鸟赴宴,少见。

    **********

    “不对吧妮子,你不知道*?”赵丽影挺纳闷儿,“你们政治、历史呀,语文啊,没有*的内容?”

    “没有,真的,不骗你!”

    “你可得了。”张嫂又转过头来对赵丽影和干红说:“这也不怕你们笑话,这孩子从小就不学习,上初中是她爸找的人,上高中给那校长三千元钱,才让上。也不知她一天都想些什么,就是不想怎么学习。”

    干红抚着张妮的脑瓜,“你这小脑瓜,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

    “一天到晚我就想着,象鸟那样在天上飞啊飞,该有多好!”

    “这回你和九弟它们在一起,就学着飞吧。”干红说。

    “那我也没有翅膀啊?”

    “练着练着,就长出来了。”

    干红这是逗孩子的话,张妮认真了:“行,我以后就练!”

    赵丽影白了干红一眼,意思是,你别逗孩子。

    干红把嘴捂上,偷偷地笑了。

    “别‘说相声’‘演小品’(亦即不干正经事)了,”赵丽影说,“咱们走吧,这都几点了?”

    干红一看屋里的挂钟,说:“可不是咋的,都这么咱了,我还没给关雎打电话呢,掏钱请客的人还不知道呢。”

    赵丽影想说,不用他拿钱了,今天晚上的客,咱们请。咱们这头大小四张嘴呢,让人家掏钱,不是熊人家吗?

    想一想,又没说出口。说那干啥?去的时候拿点儿现金,到时候,暗地里把餐款一交就完事了。

    不管关雎他妈给他留多少钱,刚刚创业,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他别不知深浅,把那两个钱花没了,叫你一声姐,你能不帮他吗?那么帮可是没头了。

    干红给关雎打电话,说她和庄科长定的是六点,你提前一些到“摩尔餐厅”就行。

    关雎应。

    这边,赵丽影、干红和张妮,还有九宫鸟就出了家门。

    还是赵丽影开车,干红坐在副驾驶座上,张妮和九宫鸟坐在后排座上。

    关上车门,要开车的时候,九宫鸟说话了:“二姐,你坐后边来,让小姐姐坐你那儿。”

    “为啥?”

    九宫鸟说:“你那么大个人,不知道照顾小孩儿?”

    干红和赵丽影相互看了一眼,都笑了。

    “九弟还挺讲究的呢。”赵丽影说。

    “行行,我上后边我上后边。”干红就打开车门,向后边走去。

    九宫鸟催促张妮到前边去,“小姐姐你快点去呀,二姐别变卦了!”

    赵丽影抖动着肩膀笑开去。

    张妮瘦小,在车上就跨到了副驾驶座。九宫鸟跟着跳了过去,站在张妮的肩膀头上。

    赵丽影更笑。

    钻进来的干红见赵丽影笑,就去寻,看到了站在张妮肩膀上的九宫鸟,知道她为什么笑了,就对九宫鸟说:“你站在我肩膀上得了?何必让我和你小姐姐换座呢?”

    “站在你肩膀上不舒服,”九宫鸟说,“你一会儿一动,一会儿一动的。”

    干红也笑起来,“你的说道还不少呢!”

    车开起来,九宫鸟的嘴也没闲着,一会让车开得慢些,说要看看外边的景色;一会儿又让车停下,说它头晕。

    干红说:“那你以后坐不了车了,你晕车。”

    九宫鸟一听这话,又改口了,说自己根本不晕车。

    大家这个笑。

    从上车到下车,车里始终笑声不断。

    到了“摩尔餐厅”,三个人一只鸟下了车,走到大门口时两位迎宾小姐两手挽着放在髋部,鞠个躬,“欢迎光临!”

    九宫鸟说:“客气啥呢。”

    鸟类发音毕竟不同人类,说出的话,不熟悉的人听上去,有些怪怪的。其中一个迎宾小姐就偷瞄了九宫鸟一眼。被九宫鸟看到了,就说:“‘看嘛看,不认得,赶明管你叫个大妗子,大嫂哇!’”

    这是一首广泛流传于齐鲁大地的儿歌,有骂人、挑衅的味道,这些年来,学校都进行文明教育,这首儿歌都听不到了。可是,迎宾小姐知道这首儿歌。听了九宫鸟这么一说,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赵丽影回头蹬了九宫鸟一眼,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同时,她心里想,这鸟是跟谁学的这些话呢?本市电视台是有个方言频道,可是,方言频道能说这首儿歌吗?

    进了门,赵丽影转过头来对九宫鸟说:“在家里怎么说来的?你怎么逮住什么话,说什么话?再这么说下去,就不领你出来了!听到没有?”

    “知道了……”九宫鸟低垂着头。

    其实,迎宾小姐没怎么把九宫鸟当回事,就以为是一种学舌的鸟呢。他们走过去,两个迎宾小姐,在后边指指点点着九宫鸟说着什么。

    其实,谭学年也没怎么把九宫鸟当回事,只是肩“扛”一只鸟赴宴,少见而已。

    干红他们几个下了电梯,迎面就碰上谭学年,他正好要到一楼去,到厨房办点事。一看是干红,怔一下,然后马上问:“大侠,好了?”

    干红用拳头砸了砸肩窝,“好了。棒棒的。”

    “怎么出了那样的事?”谭学年惋惜地问,“姚,找到没?”

    因为有严梅在他这里的缘故,他差不多全程知道干红失踪,被找到,被姚欢打得昏迷不醒的事件。他还去医院看望过干红呢。听说姚欢留遗书自杀,只是不知尸体找到没有,刚才他问的就是这个事儿。

    “没有。”干红说,“自杀没自杀还不好说呢。哪天来你‘摩尔餐厅’吃饭,你别吓一跳。”

    “真吗?还能活着?!”谭学年惊讶。

    “没看到尸骨就有这种可能。”

    “可能啥呀?”谭学年咧着嘴,“不知她死到哪儿去了,没找到而已。就算她活着她也逃不脱公安——背着一条人命不是?”

    “那就不归咱说了算了。”干红说,“谭总,给安排一个屋。”

    “几个人?”

    干红用手一划拉赵丽影、张妮,“我们这是仨,还能来仨。”

    “六个人。”谭学年说,“好说,那个屋都能放下六个人。”

    赵丽影加上甩菜盘子打姚欢那次,一共来过两次。谭学年看着“面慌”,要说话,不知怎样称呼,就有点儿够够喳喳的。

    干红看在了眼里,就回身揽住赵丽影,对着谭学年,“忘了介绍了,这位是赵总——我们来过一回的,谭总记得不?”

    “记得记得,咋不记得?那天有‘界昆公司’的邱老板。还有个小伙子,手疾眼快的。”谭学年说着,伸出手,和赵丽影握手。

    谭学年是真想起来了,他说的‘手疾眼快的小伙子’就是毕立海,他用指尖夹住了邱立坤冷不防掷向干红的吃碟。

    “对对,就是那回!”干红说。

    干红又把住张妮的头,把她搂在人前,“这是我们一个小妹妹,张妮。”

    谭学年一看是个小孩子,就夸张伸出大手,和张妮握手。张妮怯生生的,但还是伸出了手,和谭学年握了一下。

    介绍完,几个人就要往里边走。这时九宫鸟说话了:“还有我呢!咋不跟谭总介绍我?!”

    谭学年笑了,“‘宁落一群,也不落一人’。还有这位呢。”

    干红一看谭学年显然没把九宫鸟当回事,就问谭学年:“谭总,你知道这是什么鸟吗?”

    “知道,九宫鸟,人称鹩哥。这种鸟和八哥、鹦鹉是同门兄弟,能说会道的,南方许多人家养这种鸟。”说着,谭学年也向九宫鸟伸出了手,“咱俩也握一下?”

    九宫鸟竟然扬起了一只翅膀,伸向谭学年,“见到你,很高兴!”

    “这鸟啊,学话学到这个份上!”谭学年笑着说。

    “你才学话呢?”

    干红申斥九宫鸟:“九弟,怎么说话呢?!”

    九宫鸟说:“你没听他说我什么?”

    谭学年一愣,脸都变色了,说话有些结巴了,他指着九宫鸟,“它它它它,它不是……”

    “鸟学人学长了,都这样,”赵丽影接过话说,“我有个同事家里的鹦鹉,比它能说。没听电视上说,和人呆久了,猫都能说话?”

    谭学年疑疑惑惑的,绕着九宫鸟走。

    包间新拖了一回地,地面还湿着,服务员让干红他们到隔壁房间坐一会儿,谭学年说:“那就,就到我办公室待一会儿吧,正好,小严刚刚沏上一壶茶,到,到我办公室,去,去喝茶。”

    谭学年说话还不能自如,眼睛盯着九宫鸟,结巴劲儿越发大发了。

    进了谭学年的办公室,严梅一眼就看到了干红,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奔干红来了,“小红姐,你咋来了?”

    严梅走到干红跟前,双手把着干红的两只胳膊,从头上看到脚下,甚至拉着干红转身,要看看后边。干红问:“咋地啦?这么相搭我?”

    严梅无可无可的样子,想要把干红的全身读遍。

    “快坐快坐,你们姐俩这是多长时间没见面了?”谭学年问。

    “这才几天哪。”干红说。

    “几天?可有好几天了,上次是……”严梅就想上次是什么时候见的。

    赵丽影坐在屋里的一个单人沙发上。她的旁边有一盆“金桔”树,上边的金桔长得密密麻麻的,绿油油,甚是可爱,赵丽影就用手拨弄一下一颗金桔。她忘了她的那根手指是被绳哥封了具有“点青化熟”功能的。随着她的指点,那颗金桔就由绿变成金黄色了!

    **********

    (嫱子说:“赵丽影也来露一手?”

    我说:“纯粹是偶然为之。她不是那种爱显摆的人,她始终认为,显摆会招来祸患,尤其是她身上的异能。绳哥嘱咐过她。”)

第210章 展开 收缩() 
(同写同读共享小说妙幻情节,共评共议同游文学大千世界。祝福诸位乙未羊年行大运!)

    提要:

    ★赵丽影只是变个魔术而已。

    ★你看到我揪下的树叶没有?

    **********

    赵丽影本来想怎么掩盖过去就完事了。绳哥在给她这个功能时,就嘱咐过她,不要轻易示人,别给自己惹麻烦。

    没想到让张妮看到了。她咋呼起来:“唉!那玩意黄了!”

    自从上车就分外乖巧的张妮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赵丽影想阻止,已然来不及了。

    谭学年先站起身来朝这边看。

    谭学年很注意赵丽影。上一次她就很注意她,那一餐饭花了那么多钱,人家不闪腰不差气儿的。第二天就把餐费打过来了,讲究。

    根据名片,谭学年在网上一查,才知道赵丽影是个什么企业的老总,在海卫市是数得着的。谭学年就非常希望赵丽影总来。

    可是,来那一回之后,再就不着面了。这回她来了,而且,谭学年回忆起她是谁了,能不注意她吗?

    谭学年给服务员一个暗号,服务员就用湿拖布拖地,不让他们马上进屋,让他们进办公室,聊一聊,加深感情——这是谭学年惯常的一套。

    进屋,谭学年招呼赵丽影往里坐,赵丽影指着门边一个单人沙发,“我坐那儿就行。”

    说着就走了过去,坐进了那个单人沙发。

    尽管如此,谭学年也直愣着耳朵,注意着赵丽影这边,张妮这么一叫,他能不立刻站起身往这边看吗?

    就看到了金桔树上有一只金黄色的金桔。

    这棵金桔树他太熟悉了,怎么可能有个熟的呢?谭学年就跨出了老板椅,往这边走来。

    谭学年的办公室,都是严梅来打理,金桔长得什么样,甚至是否掉了一片叶子,她都知道,怎么可能有个黄的——熟的呢?她也拉着干红走了过来。

    赵丽影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好了,显得很局促。就说:“啊,我一坐着,就看到一个黄了……”

    谭学年和严梅都投过去怀疑的目光。

    干红看到了他们俩目光。

    干红明白赵丽影是怎么把这个金桔弄黄的,她就过来打圆场,对赵丽影说:“凡,你给我也变一个熟的。”

    意思赵丽影只是变个魔术而已。

    “我这只是个小魔术,”赵丽影心领神会,“类似扑克牌的手法魔术。”

    说着,伸出她尖尖的手指,指着另一个绿油油金桔,“逼近真理!”

    那个绿金桔,在众目睽睽之下,由绿变黄,而且变大了——熟了,一定比生的大些。

    “哎呀,这玩意呀,眼看着就能变熟了!”谭学年说着,伸手向两个金黄色金桔中的一个,摘了下来,剥了皮,放进嘴里,咀嚼着,点点头,“真熟了,又甜又香。”

    听她这么一说,干红、张妮、严梅都伸出手去摘剩在金桔树上的那个金黄色金桔。当然,谁的手也没有严梅的快,她几乎一伸手,那金桔就在她的掌心了。

    张妮和干红面面相觑。

    严梅剥了金桔的皮,把金桔放在了口中,嚼了一下,汁液四溢,真是又香又甜。

    严梅眼珠一转,对赵丽影和干红说:“你们见到绳哥了!”

    干红就着垂手的位置,掐了严梅一下。

    严梅一怔,知道是那么回事了:干红不让她声张。

    谭学年问干红:“谁是绳哥?”

    “凡家的一个邻居,魔术高手。”

    “比我们小严怎么样?”

    “他们俩是两种魔术,”干红说,“不能放在一起比。”

    “我们小严的魔术可是大有长进,就今天中午,‘高分子’的请市立医院的孙院长,把他们变的,都变懵了!眼瞅着‘高分子’的小会计手拿着一支注射器,小严说:‘变!’就变到我们小严手里了!你说厉不厉害!小严为此还赢了一万元钱呢!”

    谭学年没在现场,这些都是听现场服务员说的。

    干红转过头去对着严梅:“这么厉害?!”

    “亏了绳,师傅了。”

    干红理解严梅。她想说“亏了绳哥了”,怕谭学年听出来,又得追问有关绳哥的事了,就说了一个“绳”,后边又加了个“师傅”。

    谭学年果然没听出来。他急着当干红他们讲严梅变出世界第三支注射器。

    谭学年说完,干红扒拉一下严梅,“你是怎样做到的?”

    “其实没啥,什么第三支?就他们厂子里那支,我只不过‘搬运’一下而已。”

    谭学年对此不甚了了,不理解严梅说的“他们厂子的那支”和“我只不过‘搬运’一下而已”的意义,还夸严梅,“你看我们小严,说得多轻松。”

    “我在医院可是真学了一个绝招!”严梅说。

    “你去医院?你去医院干啥去了?”干红问亚梅。

    “一会儿我再对你说——你猜我会了什么绝招?”

    “什么?”

    “我们通常不是把什么搬来吗?这回,我可以反向的——把什么再送回去!”

    “噢?那可不得了!演示一下?”

    “行!”

    就象她平常给干红变魔术似的,变完了,她是真希望干红问她是怎么变的,她真愿意对干红学她魔术的手法。

    其实,魔术师都有与严梅相类似的心结。

    这次人多些,不过,没关系,也不涉及到什么“揭秘”的事。

    “送啥呢?”严梅问。

    “就送这盆金桔树!”干红很果断。

    “得了,”谭学年说,“这盆金桔树,别说她‘送了’,就是搬,她也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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