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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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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针强心剂似的,靠那点‘药力’支撑着,身体远没恢复。”
听翟老先生这么一说,赵丽影和严梅收了声,坐回了自己。象刚才惹了祸似的,小心翼翼甚至胆战心惊地看看翟老先生,又看看绳哥。
绳哥点点头说:“是的,我需要给她顺顺,然后,她需要休息两天,才能恢复。”
严梅让开了地方,绳哥走上前去。绳哥和严梅擦身而过的时候,绳哥看了严梅一眼说:“你这姑娘是学什么的?”
严梅说:“我?我是学企业管理的。”
绳哥说:“我不是问你在学校学的什么,而是……”
严梅说:“啊,我是学魔术的!”
绳哥说:“这就对了,我说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呢。我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绳哥象是不经意地那么一扫,严梅感到双手双臂有许多点,麻麻的,有的点,跳动着。
严梅拉住了绳哥,说:“绳哥!”
绳哥转过头来,对严梅说:“你从此就守住这些点——处于‘关注’的状态。一段时间之后,你的魔术会大有长进的。”
绳哥说完,就转向干红,向干红伸出了双手,悬停在她身体的上方。不一会儿,从绳哥的手心里又放出一种橙红色的光,罩住了干红。干红身体也逐渐变成橙红色。
绳哥问干红:“你什么地方有感知?”
干红说:“上中下丹田都有感知。”
“你懂经络?”
“上学时,老师做过一些介绍。有的同学练功,我没坚持。”
“这回你坚持吧,至少坚持三天。”
“我再不会放弃了。”
“为什么?”
“好舒服啊!”
“你是有缘啊。你就坚持吧,我度你。”
干红说:“好,我拜你为师。”
绳哥说:“其实,大可不必。不是师徒关系,我也可以度你。”
干红说:“我在梦中见过你多次,你是我天然的老师。我一会儿给你磕头。”
绳哥说:“我看你也不陌生,你叫什么?”
“我叫干红。”
“着啊,正是‘红’字门!”
***************
(嫱子叹了一口气说:“干红可下子醒过来了!”
我说:“是啊是啊,再不醒就翻天了。就你一个人就受不了。”
嫱子说:“干红遇到绳哥还能派大用场呢!”
我说:“那是当然,英雄岂能无用武之地?”)
第161章 走,我和你没完!()
干红、赵丽影、严梅甚至包括这老先生都去看绳哥,不知他说的“正是‘红’字门”是什么意思。
绳哥也不解释,他说:“好了好了,那是后话。现在干红,各个关节活动一下,看看哪一处滞涩?”
干红在被子里活动,一会儿,她说:“脖子有点儿执拗。”
绳哥说:“是这里吗?”
干红分明看到绳哥差不多是直溜溜地站在自己床前,却感到有一只手指顶在自己脖子下脊椎一骨节的凹处。正是那个骨节凹处有些涩,而且疼,转动脖子才费劲。就说:“是,师傅,就是这个地方。”
绳哥说:“你这是‘大椎穴’。论难通的铁门关,这是第一关,不知怎么,你把它冲开了,‘玉枕’却挡了道。气过‘大椎’时,过于鲁莽,有损于‘大椎’。我先抚弄它一下,让它稍有缓解,你以后练子午功,过‘大椎’时,要缓柔行进,不可操之过急——这回你还真得练功了呢,不然,你‘大椎’的毛病,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它能把你脊椎炸弯了炸碎了,到那时,你就起不来了,永远躺在床上了。”
干红信心满满地说:“放心吧,师傅,徒弟谨遵师嘱,勤勉练功,不敢须臾懈怠。”
绳哥笑了:“你这几句话,象旧小说上的——好啊,真能‘勤勉练功’,你能成就一番功业。”
干红感到那手指肚在“大椎”处,轻轻地揉了揉。
干红立刻就感到好受了许多,看着跟前的绳哥说:“谢谢师傅。”
绳哥说:“‘谨遵师嘱’啊。我要走了。”
干红说:“师傅你不能走!”
“噢,我还在这干啥?”
“我的头还没磕呢,你咋走了?”
“留着吧。等以后的。”
“师傅你不能走啊,走,我和你没完!”
绳哥笑了,指点着干红说:“你这个小顽皮呀,好,我受你的头。”
绳哥说完,就绕过干红躺的床,和翟老先生一道走进了里屋。
这边,赵丽影和严梅赶紧给干红拿内外衣,让她穿上。
要扶她下床,她挡开她们俩的手说:“不用啊,我好好的。”
说完,干红晃了一下脖子,下了床。
里屋,绳哥大排二排地坐好了,翟老先生站在一旁。
干红走进来,冲着绳哥直溜溜跪下了,说:“师傅,受徒弟一拜!”
干红说着,跪在地上“邦邦邦”就磕了三个头。
把翟老先生磕得直咧嘴,直劲儿说:“哎呀哎呀哎呀!”
干红磕完头,跪在那里,听师傅训话。
绳哥说:“好,红徒,你是我收的第九个弟子。今后,要注重自身的修为,勤勉练功,惩恶扬善,扶倾济弱,多做有益于诚山,有益于海卫,有益于中国,有益于世界的事。”
干红“扑哧”一下笑了,说:“师傅,我们还能管到世界上去?”
绳哥这回严肃了,他用呵斥的语调对干红说:“顽徒!只怕让你管的时候,你到退缩了!”
干红又磕下一个响头,说:“弟子绝不会做临危退缩,临阵脱逃那样事的!”
绳哥说:“好,记住你说的话!”
干红说:“是!”
说完,又要磕头,一旁的翟老先生连忙说:“哎哎哎哎哎哎!”
干红说:“你这老头儿,‘哎哎’啥?”
绳哥仍绷着脸说:“没大没小,小翟比你大好几十岁,你怎么那种态度和他说话?”
赵丽影这是第二次听到绳哥管翟老先生叫“小翟”。上一次是翟老先生在大脑里和绳哥说话,绳哥这么叫他的。当时没看到绳哥,不知绳哥这么年轻。现在看到了——绳哥斥责干红没大没小,你绳哥不也是吗?真是什么师傅什么徒弟!
干红和赵丽影的想法一样,她对绳哥说:“还说我呢,你有大有小?”
绳哥指着翟老先生说:“你问问他,谁大谁小?”
翟老先生说:“我比他小了整整二十岁,兄弟相称都过分了,本应该叔侄相称。”
干红、赵丽影和严梅都惊愕不已:翟老先生就算七十岁吧,绳哥有九十岁!
赵丽影和严梅心里有活动,因为,绳哥是怎么来的,怎么突然出现在屋里,她们俩是亲眼看到的。
尤其是赵丽影,她在大脑里和翟老先生一番“想到哪儿就走到哪儿”辨析,和知道绳哥本来在绳峰,一百多公里一忽儿就来到这里,这是人吗?这不是神吗?神的年纪就不好说了。
干红虽然没有赵丽影、严梅的经历,也哑口无言。
干红吭哧瘪肚地说:“我说,你这老人家,冲我直‘哎哎哎’啥?”
绳哥忍不住笑了,说:“他怕你把头磕坏了,我们还得给你治!”
翟老先生说:“是啊,磕个头,你那么使劲儿干啥?”
干红说:“以表诚意吗!”
翟老先生说:“磕响头就能表诚意啊?”
干红说:“那怎么能表示?啊?啊,小梅,去给我整一瓶酒去!我要敬我师父一杯酒!”
严梅答应一声,就要走出去。
绳哥说:“你去哪里拿?你手里不就有吗?”
严梅说:“我手里……”
说着,严梅的手里,真的握着一瓶酒!
严梅大吃一惊。
绳哥说:“光有一瓶酒不行吧,还需要什么?”
严梅心想,还需要瓶起子。
一忽儿,瓶起子就出现在另一只手里!严梅把酒瓶和瓶起子放下,心想,还需要两只酒杯啊。
“忽儿”就一手拿着一只酒杯!
严梅愣眉愣眼的看着绳哥。
绳哥说:“古代,管魔术叫‘搬运法’;有‘大搬运’‘小搬运’之分。全凭功法的运用,把东西实实在在地搬来;现在的魔术,叫‘障眼法’,全凭手疾眼快,在人看不出的情况下,把事先准备好的,‘变’出来。我看你小姑娘有过这方面的训练,人也朴实、厚道,就激发了你的‘搬运穴’——先前你感到双手双臂有许多麻麻点,你把这些点连成一线,就是‘搬运穴道’,你练久了,这个穴道开足了,你就能‘大搬运’了。一般功法,反对炫耀,但,‘搬运法’本来就是炫耀,因此,不反对炫耀。但你得出于善心,不能贪心,你千万记住。”
严梅说:“弟子记住了!”
干红说:“师傅,你又收了一个徒弟?”
***************
(嫱子说:“我宁肯象严梅似的,学‘搬运法’!那家伙的,要什么就来什么,那多
带劲!”
我说:“你别忘了绳哥的嘱咐‘不能贪心’。”
嫱子说:“贪点心能咋地?关键时刻,有师傅呢——哎,绳哥能收严梅为徒吗?”
我说:“你说呢?”)
第162章 顽徒()
绳哥温和地问严梅,说:“小姑娘,你叫什么?”
严梅说:“我叫严梅。”
绳哥慈祥地说:“严梅,你是个好姑娘。辅助干红,也能有所为。但我师傅才收十个弟子,我只能收九个徒弟,我不能收你为徒。可以说,干红是我关门弟子。但这没关系,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谊,有个为难着窄,心里默念三遍绳哥,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干红说:“我也是呗?”
绳哥说:“你?我跟影随形!你认了我这个师傅,就象孙猴子套上了紧箍咒,你不能越雷池半步!我随时可以惩处你!”
干红说:“妈呀,这可坏了,时不时地犯点小错都不行啊?那也太严了吧?我不认你这个师傅了。”
干红这样说,只是耍顽皮,不是真心的。
绳哥看她一眼,说:“晚了,我会戴上紧箍咒,不会摘。”
干红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那没办法,只好认了,师傅哎,弟子敬你一杯酒吧!”
绳哥嗔怪地看了干红一眼,笑了,说:“你这个顽徒!”
说完,接过干红双手捧着送上来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看看酒瓶,说:“人心不古,写的是‘九年窖藏’。实际上两年不到。”
干红说:“师傅,你品酒有两下子?”
翟老先生说:“你师父?正经的呢!酒仙!”
干红说:“师傅你等等,你听说过‘野麦酒’吗?”
绳哥现出欣喜之像,说:“听说过。你有?”
干红肯定地说:“我有。”
干红转过头去对严梅说:“小梅,把高勇家的‘野麦酒’拿两瓶给我师傅!”
严梅痛快地应了一声,说:“来,‘野麦酒’!”
“野麦酒”真就出现在严梅的手中。
干红一看,立即拿过一瓶,打开盖儿,倒了一杯,捧给她师傅,说:“师傅,你尝尝这酒,是藏几年的?”
酒一拿到手,还没等拧开盖儿,就能闻到一股酒香,真是“好酒香透瓶啊”!
倒出来更是香飘满室。
绳哥接过酒杯,鼻翼就不自觉抽动起来。放在鼻子下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把那杯酒吸进鼻子里小半杯!
干红、赵丽影和严梅,谁也没看过用鼻子吸酒的,都大吃一惊。
翟老先生对赵丽影说:“这就是我说的观念问题:人们看到电视里有人吸毒品,鼻子凑近一抽,那白色的粉末就被抽进鼻腔里、肺里,并不觉得什么,因为那是固体,象我们吸入粉尘一样;看到吸进酒了,就大惊失色,因为那是液体。就不想想,液体不可以转化成气体吗,我们吸进气体还有什么问题吗?”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看你,均无言以对。
干红说:“师傅,你别吓我们。用嘴喝酒不行吗?”
绳哥笑了,说:“不经意的。这酒好香,我不用喝到嘴里就知这酒纯粮酿造,至少困十年,只可惜……”
干红问:“可惜什么?”
绳哥说:“这要困在我的酒窖里,那就……这酒存放的环境差一些。”
说到这里,绳哥把杯里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喝完,吧嗒两下嘴,品着说:“有点尘土味儿。但是,不失为诚心酿造、诚心困藏的好酒!红徒,给我弄几箱,我提纯一下,放在我的酒窖里,2050年我师父出观,庆贺宴上就喝这种酒!”
干红说:“好的,没问题!”
干红心中想,2050年,离现在还有三十多年呢,再困三十多年,那就不定好到啥样呢!哎,师傅的师傅去哪儿了?“出关”?我爸他们管去东北叫“出关”,管山东这边叫“关里家”吗。
绳哥说话有口音,把“观”说成“关”了。
赵丽影却听明白了。
绳哥喝完了酒,把空杯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来,说:“拜师酒也喝了,我该走了。小翟,有事再联系。”
翟老先生说:“好的。”
绳哥说:“后会有期。”
绳哥说完,眨眼之间就不见了,连那满瓶和刚刚启封的“野麦酒”也都让绳哥带走了。空空留下一室酒气。
赵丽影对干红说:“你敬你师傅酒,你还应该敬翟老先生酒。半个多月了,翟老先生每天都来给你诊治——再说,没有翟老先生也请不来你师父。”
翟老先生说:“不经过我的‘灸’、‘熏’,绳哥上手就敢‘震’?那不把你‘震’碎了!”
干红看翟老先生也不是一本正经说的,就又“顽”了起来,拿着严梅先前“搬运”来的那瓶酒,乐颠颠地跑到翟老先生跟前,说:“小翟啊,辛苦了,敬你一杯!”
翟老先生指点着干红说:“有你师傅叫的,可没有你叫的,顽徒!”
干红说:“,敬三杯?你是个酒鬼呀?!”
翟老先生刚才说“顽徒”,发音特别象“owo”,所以,干红就接了一个“”。又说敬三杯酒,把大家逗乐了。
干红说:“咱别喝酒不就菜(不吃菜)——干拉,找个地方咱喝两杯得了!”
翟老先生阻止说:“别别,你的胃空这么久了,你敢喝酒?吃饭都得吃些流质食品,顺几天,养养。”
干红说:“我觉得我完全好了!”
翟老先生嗔怪地说:“好了?你那是借你师傅给你那点儿气,支撑着。你的胃不仅需要顺顺,整个人都得顺。看病床记录,你还得再住一周。这顿酒你记着,等彻底恢复了,再请我不迟。”
赵丽影对干红说:“小红,就听翟老先生的吧,要表示,以后有的是时间,只要你别忘了。”
干红说:“救命之恩,形同再造!”
翟老先生指点着干红说:“真让你师傅说中了,你这旧小说没少看,动不动就溜出一句!好了。我得走了,在这里耽误时间太长了。别的病房还有患者等我。”
翟老先生说完,就走了出去,干红、赵丽影、严梅送到门口。
送走翟老先生,赵丽影说:“我让食堂给熬点小米粥,咱仨都吃点,这也到饭时了。”
严梅说:“我不在这等小米粥了,我回‘摩尔’去吃。只给谭总请一个小时假,这都几个一小时了?晚上下班要太晚,我就不来了。小红姐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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