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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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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往上升,每升一层,她的底气加了一码。

    走出电梯,一个保安走了过来,很客气地对她说:“小姐,您去那间病房?”

    赵丽影愣了,说:“我以为24层就一间病房呢,出来时没看房间号。”

    保安说:“那您护理的病人叫什么?”

    赵丽影说:“干红。”

    保安说:“您是她什么人?”

    赵丽影说:“我是她妹妹。”

    保安说:“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护理吗?”

    赵丽影说:“有,我们一个邻居。”

    保安闪开身子,让开了路,说:“您请。”

    赵丽影说:“辛苦您了。”

    说完,赵丽影就走向病房。

    边走边想,自己怎么回答说自己是干红妹妹?这个保安也是个傻波一,我和干红相差十多岁看不出来?

    赵丽影来到病房门前,抬头看一眼房间号,见是2401号,心想,记住了,这也就是半夜,要是白天,连房间号都不知道,想要进房间,恐怕要麻烦。

    小心着推开门,见外屋基本黑着灯,只有两盏低瓦数的壁灯还亮着,大部分光亮来自里屋。里屋的灯光虽然很柔和,但较比外屋来说,还是很亮的。

    赵丽影看到严梅在外屋双人床上,打着斜睡在那里,轻微打着鼾声,睡得很香甜。

    赵丽影要走上前去,轻轻地动一下严梅,严梅醒来,调整一下睡姿,赵丽影就可以睡在她的身边。但是,赵丽影没有。外屋还有一个长沙发,睡在那上边也不错,她也没有。

    赵丽影小心翼翼地推开里屋的门,蹑着手脚,来到了干红的床前,注视着看了干红一会儿,就走向里边的两个单人沙发,选了一个靠近干红的,蜷缩在里边,像个婴儿在母亲的**里一样安稳、甜蜜地睡去。

    在干红身边,她觉得最可靠。

    ************************

    过了一个星期,干红身上的管子才撤下一些。

    这天上午,来了一位白须白髯的老大夫,老大夫身边跟着三个年轻人。

    老大夫坐在干红的床旁,给她号脉。

    号了很长时间,停下手,紧锁眉头。对他身旁的年轻人说:“象她这个就比较重,要分三步。一曰灸,一曰熏,一曰震。”赵丽影问:“何为‘灸’?”

    老大夫说:“‘针灸’的‘灸’。”

    赵丽影是顺着他的语势问的,又是病人的家属,老大夫就抬起头看她一眼。

    老大夫虽然说是“针灸”的“灸”,但他的针和一般的针不一样,是三根银针,两根粗短的铁针,还有一根有着钝尖的石针。

    三根银针,和别人用法一样,扎进肌肤里。

    大多数时间扎在头上,扎得挺深,使人怀疑能不能扎到大脑;两根铁针夹在右手四个指头之间,石针被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

    行针时,老大夫盯住干红身体的一个区间:或躯干或四肢,象能从她皮肤下看到什么在游走似的,他就用两根铁针一根石针,围追堵截,把皮肤下边的游走物劫杀掉。

    老大夫在行针时,精神高度集中,他时而静如处子,时而动如脱兔,把世俗世界丢在脑后,工作态度令人肃然起敬。

    赵丽影悄声地问在自己身旁的一个年轻人,说:“这位老大夫贵姓,叫什么?”

    年轻人不语,一副子不提父名的样子。

    正在这时,赵丽影头脑里传来一个声音,说:“不贵,敝姓翟,单名一个‘征’字。‘征战’的‘征’。”

    赵丽影吓了一跳。

    去看老大夫,他仍在全力地行针,看不出一点儿应对自己的意思。

    赵丽影心想:怪了,是谁在说?

    脑子里又出现那老大夫的声音:“你问谁,就是谁就在说。”

    赵丽影惊讶,心想:也没看你说话呀——更何况,你在我大脑里说话?

    脑子里的老大夫说:“你这孩子,是学呆了。你就看到和相信世上表面的东西,不作深层次的理解。在你头脑里说话不是更好吗?难道人们追求的最佳交流方式不是心灵上的沟通吗?”

    赵丽影猛地一抬头,看着老大夫,在心里说:你像我上学时的一个教授在讲话!

    脑子里老大夫说:“我在医学院,是带研究生的。”

    赵丽影说:那您就在大脑里给他们授课?

    老大夫说:“很少的几个。”

    赵丽影说:我为什么能听到你的话?

    老大夫说:“这就是俗称的‘缘分’。以后有时间再聊,我要工作了。”

    赵丽影说:后会有期。

    老大夫说:“再见。”

    ************************

    这些日子,赵丽影始终守在干红身边,她也不上班了,两个公司有什么事,在电话里向她请示,她在电话里安排工作。

    有时,公司的人到中医院里来,听她当面布置工作。

    中医院有一个能容纳五十几个人的会议室,赵丽影动不动就利用上,开他们公司会议。

    公司有个爱说怪话的人说:“赵董护理的那人,再有十天半月的不醒过来,咱们的厂子就可能搬到中医院附近。”

    无论别人说什么,赵丽影就是不肯须臾离开干红。

    老大夫翟征每天来给干红诊治。

    现在还是第一阶段,即“灸”的阶段。

    从那天和翟老先生在大脑里交流以后,就再没那样交流过。

    赵丽影看得出来,她在大脑里和翟老先生说的话,翟老先生能接收到,但,他只是不接话茬儿。就象一个电话打通了,对方不应声一样。

    有事,就出声地交流。

    有一次,翟老先生领着他的学生给干红行针,在躯干的正面,等于干红全部裸露了,而翟老先生三个学生中有两个是男生,赵丽影就觉得这不妥。

    翟老先生明白她的心理,就在她的大脑里说话了。

    ***************

    (岩子说:“能吗——在大脑里说话?”

    我说:“能。我在你大脑里说话试试?”

    岩子慌忙说:“别别别!”)

第157章 吸阴补阳() 
(非常感谢东御子、泰山小鱼儿、黎家大少爷、琴昂打赏)

    翟老先生在赵丽影的大脑里说:“这没什么吧?我们是医生啊。”

    赵丽影在心里说:虽然……但是……

    翟老先生“哈哈”笑了。在大脑里笑,听上去,怪怪的。

    翟老先生说:“语迟了,说明,你也认为不在理。”

    赵丽影说:理与非理……是的,但是……

    翟老先生又“哈哈”笑,说:“你要辩证一下?”

    赵丽影说:哦,对了,学中医的,最懂辩证法。

    ************************

    严梅和高勇来得最勤,几乎每天都来,但待不多一会儿,赵丽影就让他们走了。

    对高勇,看得很紧,高勇在干红身边,赵丽影就眼盯着不放,高勇给干红拉拉被子,赵丽影赶忙上去阻拦,说不能动干红。把高勇说得愣眉愣眼的。高勇心里说,我也没想动啊,赵姐怎么这样?

    对严梅放松一些?也不尽然。赵丽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不让严梅靠近干红。

    如果说怕严梅靠近干红,搅扰了干红的话,那二娘来看干红的行为,赵丽影漠然置之,就不可理解了。

    ——二娘看干红光着肩,掀开被一看,说:“哎哟哟,咋光着身子?”

    赵丽影说:“她这样,医生不让有一点儿束缚。再说每天都要给她针灸。这屋里不冷,二娘。”

    赵丽影用被角为干红掖了掖,把裸肩盖住。冲二娘笑了笑。

    要是别人她就得慌不迭的,严梅也不例外。

    其他人,凡是熟悉干红又知道她出事住院的,都来看干红。严梅她爸她妈;甘红和他妻子邓淑娴;高勇他爸他妈;庄泽梁;谭学年;谢小双;坡义白从礼和韩亚玲;干红收的徒弟韩遂等等,连开出租的张天宝,知道信儿了,也拿了一束花来看干红。

    赵丽影对别人挺豁达,唯独有些提防着韩亚玲。

    韩亚玲一进屋,看到干红身上还有管子插着,人昏迷不醒,顿时就流出了眼泪,说:“姐呀!”

    赵丽影用一个指头压着唇,示意她不要出声。

    韩亚玲要坐在干红头前,赵丽影硬是把她和坡义调换个个儿,让她坐在干红的腿弯处。使韩亚玲愣眉愣眼的。

    干红“灸”了一周,就进入第二步“熏”了。

    别人“熏”,都集中起来,到二十六楼“熏室”里去“熏”。

    干红则不用,就在她病房里。

    推来一个人型木桶放在干红床侧,在桶里放上热水、中草药,就插上电,烧水。木桶底有一搪瓷板,搪瓷板的下面是电阻丝,插电就加热那些电阻丝,使之烧水煎药汤。

    药汤煎好,撤了电,把桶里的药渣捞出来,就把病人抬着放进人型桶里。头大部分浸在药汤里,用隔板隔着,免得呛进鼻孔里药汤,其他部位随着人型部位自在地浸在药汤里。——这个“药熏桶”获得国家发明专利。使古老的架火烧药汤熏蒸成为过去。

    木桶内侧的水面上有个温度计,看温度计的水温达到了要求,就把干红抬进去。人抬进去,有个严丝合缝的木盖,一盖上木盖,就露出一张脸。

    温度计的刻度在木盖的上边,水温降到一定程度,就自动打开开关接通电源烧水;水烧到一定温度,就自动断电。

    ——这本来达到全自动化的熏蒸过程,基本不用人看着——人看着,还有医生呢,根本不用赵丽影在身边。可是,自把干红抬进“药熏桶”里,赵丽影就一刻也不离开干红的身边,眼定定地看着干红,生怕干红有一点闪失,一直到两个小时之后,而且,天天如此。

    “蒸”到第三天,翟老先生说:“可以把她移到大床上了。要有一人‘伴眠’。患者这个程度,阴气极盛,‘人气’丧失殆尽,得有人为她吸阴补阳,最好是患者的至亲。”

    赵丽影看看严梅,严梅看看赵丽影。

    严梅说:“我小红姐的至亲,就是她爸,她爸还瘫痪在床。”

    赵丽影对翟老先生说:“象小红这样的,或者干脆孤身一人的,你们怎么治?”

    翟老先生说:“用我们的人,或者陪护。是收费的。”

    赵丽影大喜,说:“别人也行啊!那我,我来‘伴眠’!”

    翟老先生说:“这很消耗人的。你把手伸进去摸摸。”

    赵丽影把手伸进干红的被子里,在她身体上抚摸了一遭,对翟老先生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意思是我摸了,咋地?

    翟老先生说:“什么感受?”

    赵丽影摇一下头,说:“没什么啊?咋地?”

    翟老先生说:“是不是冷飕飕的?”

    赵丽影说:“冷嗖嗖的?我感觉是凉瓦瓦的。”

    翟老先生说:“‘嗖嗖’也好,‘瓦瓦’也罢,总之,患者阴气很盛。这就需要有人来吸她的阴气,补她的阳气,使她阴阳平衡,回复‘人气’,她这才能苏醒。”

    赵丽影进一步探讨着说:“我都需要做什么?”

    翟老先生说:“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你每天和她一起睡就行。”

    赵丽影欣喜:“那简单,就我吧,找别人还得花钱。”

    严梅在心里说,就你,害怕花钱?

    翟老先生说:“‘伴眠’可是消耗身体。我听说你一天挺忙的。我们的会议室都成你们公司的会议室了。”

    严梅说:“赵姐,咱俩换着班也行。”

    赵丽影说:“不用。我就行。开个会能用多大体力?你不行,白天得上班,十多小时,受不了。”

    翟老先生对严梅说:“你就别了,年纪轻轻的,两宿用不上,你就起不来了。就她吧。”

    翟老先生指的是赵丽影。他说:“那就你吧,要不行再用我们的人。一宿三百元,不到你房费的五分之一呢。”

    严梅去看赵丽影,心里说:谁还算不过来这个帐?

    赵丽影被识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那好吧,到时候再说吧。”

    这事就定下来了。

    当天晚上,赵丽影就脱衣和干红躺在一起。

    开始,没觉得怎样,只是感到干红的身体凉凉的,象有一股风从她身体的深处吹来。挺了一会,越发冷了。赵丽影走出被子,把里屋干红原来盖得那床被子,抱来了,盖在上边。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冷风乎乎地吹来了,象哪里透风。

    赵丽影侧翻过身,把干红的两个肩头的被子往里拉了拉,塞住了透风的地方。

    赵丽影把手抽了回来,身子放平了。

    赵丽影想想,又侧过身去,试探着搂住了干红,干红好像“嗯”了一声。

    ***************

    (嫱子说:“我觉得用人来焐干红靠谱。”

    我说:“什么靠谱啊?这是人家中医的成熟经验了。”)

第158章 第三阶段“震”() 
(非常感谢烟幻云、东御子、不善表达的打赏)

    赵丽影一惊,以为干红要醒,连忙凑上去,贴近干红的脸部,盯着干红的脸看,看有没有要醒的迹象。

    没有。

    是赵丽影幻听。

    中医院这一特护病房,和大酒店的设施,有一点明显有差距:大酒店为旅客准备下睡衣,而这里则没有。干红什么也不穿,就那么裸着;赵丽影里边穿的是加厚棉线衣裤,睡觉时棉线衣裤也脱下去,只穿着胸罩和**。

    穿着这一身搂着干红,赵丽影觉得她会不舒服的。就反手摘下胸罩,把**也撸了下去,用脚蹬在被子里。这样。她就和干红一样了,搂住干红,心里特别踏实。这么搂着,觉得被子里有热乎劲了。慢慢的,干红的身子有温度了……

    这么睡到第三天,来给干红针灸的翟老先生,看着赵丽影说:“替换你一宿吧?”

    赵丽影说:“不用,我行,挺好的。”

    翟老先生说:“你没看看你的脸色?”

    赵丽影说:“我脸色?我脸色咋地啦?挺正常的。”

    实际上,谁看了谁都能看出赵丽影的脸色明显发黄,只有赵丽影自己看不出来。

    她只是觉得有些疲乏,象醒得早,缺点觉似的。每每到这个时候,有人提示她,她就说,没事儿,中午补一觉就好了。

    好在这个时间不是很长,伴眠第六天的上午,翟老先生对干红的治疗进入到第三阶段“震”。

    按翟老先生的说法,“震”就能把干红“震”醒了。

    所谓“震”,就是对干红发功,打通她的关窍。尤其是后三关,即尾闾、夹脊、玉枕。这三关通了,干红就醒了。这三关,尾闾和玉枕号称“铁门关”,佛、道两家在练功,打通任、督二脉的时候,都在这两关上,花费一些功夫。干红受重击,她的气,把这三关阻塞住了,致使她昏迷不醒。

    要使她醒来,必须帮她打通这三关。

    别人发功,都是盘腿稳趺,正襟危坐,可翟老先生不是,他是随便在屋里走动着,过一会儿,到干红的床前伸手在空中,掌心向下,在干红的身形上,揉扶着,象在擀动着什么。一天之中,翟老先生要来发功三次。

    但是越往后,翟老先生越把眉头紧锁起来。到第三天,翟老先生叹了一口气,对赵丽影和严梅说:“我没见过她这样的,玉枕关铁打钢铸的一般,我用生平之力都冲不开它!没见过,没见过!”

    严梅说:“那怎么办?”

    翟老先生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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