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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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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呀!
老关要不死,我还勉强活着?为什么活着?你还有个儿子呀!是,我是有个儿子,他是我爱情的结晶。可是,他一点也不随我的心,还故意找我的别扭,我烦什么,他来什么。他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的孽子!
关键是,老关怎么办?不管怎么说,他是死于我手上,我是杀他的凶手。有“宝儿”在,他还能替我出个主意,躲过这一劫,没有他,连老关的尸体我都处理不了,还想逃脱杀人罪责的惩罚?
我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浑浑噩噩的,姚欢在911,自己折磨自己两宿一天,周日快天亮的时候才睡去。
十点多,她被她手机的铃声吵醒了,一看,是这附近的座机打来的。她接通了,说:“谁呀?”
对方说:“三姐,周日睡个懒觉?”
姚欢一怔,谁呢?声音很熟,还叫她三姐。姚欢说:“哪一位?”
对方敷衍的笑,说:“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隋玉保。”
“保子!”姚欢脱口而出。
她装修她别墅时,隋玉保在华连当电工,去给她的别墅配电,赵宝伟叫他“保子”,姚欢也跟着叫“保子”。直到他当了部门经理,就是他升任总经理的一段时间里,姚欢也这么叫他。他也不嫌弃。什么时候开始叫他“隋总”的呢?记不清了。总感觉是和赵宝伟退下来有关。但以后,面上叫他“隋总”,背地里还是叫他“保子”。这回很突然,姚欢就脱口而出叫上他“保子”了。
隋玉保那边“哎”地应了一声,说:“听有人叫我的小名,真亲切。现在这些人啊,以前都是一个电工班的,都是撸鼻子,抠腚沟儿的手儿,现在一见面,都点头哈腰‘隋总’‘隋总’的,你说恶心不恶心人?还是三姐,到多咱都这么亲切地叫我‘保子’,听了这一声叫,我的心都融化了!”
姚欢知道隋玉保的话里有刺,也后悔自己冒失了。但已叫出去了,收不回来;又改不了口,就得叫下去。就说:“保子,没休息啊?我看这电话可能是你办公室的电话。”
隋玉保说:“三姐的记性真好,还能记住我办公室的电话。三姐,在家呢?”
姚欢说:“哪呢?就在你华连呢!”
隋玉保像是吃了一惊,说:“在我华连呢?怎么了,有客人?”
姚欢打糊涂语,说:“啊,那什么……有事啊,保子?”
隋玉保说:“那正好,你安排一下人吧,把我们楼上的三面翻拆下去吧。”
姚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说:“拆,拆三面翻?我,我拆?”
隋玉保说:“啊,我刚才打电话给‘元岐广告公司’的郝经理,他说,他的三面翻的广告牌转给你了,由你全权处理——是转给你了吧?”
姚欢这时才反应过来,那三面翻可不是转给我了咋地,就说:“是,是转给我了……要拆?”
隋玉保说:“可不得拆?明天、最迟不过后天下午,人家就要建电子屏广告了。”
姚欢一听“电子屏广告”,从床上跳起来,说:“谁?谁做?!”
(岩子说:“电子屏这个头儿,一百多章之后又提起来了。”我说:“实际上,一刻也没放下,郭云凯被碰瓷儿、放鸽子,不是从电子屏上来的?电子屏是一条情节主线。”)
第134章 你可别胳肢我了!()
隋玉保说:“谁?套用一句小品里的话说:‘全世界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
姚欢说:“全世界都知道了?我怎么没听谁说过?”
隋玉保说:“你一般都听谁说这类话呀?”
隋玉保的语调,有点猫戏老鼠的意思。
姚欢入套,说:“也没有谁呀?”
隋玉保说:“还是的。”
姚欢有点等不及了,哀求的声调对隋玉保说:“谁呀,保子,快点跟我说呀!”
隋玉保说:“你真不知道?”
姚欢说:“我真不知道,快告诉我吧,保子!”
可能隋玉保戏耍够了,再憋着姚欢就没意思了,于是说:“十月广告呗,别人谁有这么大的实力?”
如五雷轰顶,姚欢立马瘫了:“十月……甘红?怎么会是他……原来不说是你们区里的吗?”
隋玉保急忙更正地说:“谁说是区里的了?!”
姚欢有气无力地说:“不是你对我说吗……”
隋玉保说:“谁呀?三姐,你可不能乱讲啊,我啥时说过这话呀?区里谁呀?政府部门还能经商?这话传出去,可要犯原则上的错误。人家不能说你,得说我胡说八道!”
姚欢说:“甘红怎么整到的?”
隋玉保说:“怎么整到的?戴着龙套(上级部门的、或某上级领导的硬性决定)下来的。”
姚欢说:“龙套?谁?”
隋玉保说:“这我可不能说。三姐,你别难为我。本来我没说过区里什么的,你还说我说了呢。我要说谁下的龙套,你不得怎么说我呢!我惹不起!”
姚欢把手机往床上一扔,任由隋玉保在手机里叽哩哇啦地说,不去管他。姚欢心想,隋玉保这是知道“宝儿”得病了。
赵宝伟退下来之后,隋玉保就有些对姚欢不恭,但没这么严重,怎么还绷着一面。现在可倒好,一点情面也不留了,讽刺、挖苦、调侃无所不用其极。我跟“宝儿”说过,隋玉保是小人,怎么样,露出真面目了吧?
不去想他,甘红是什么时候插手的呢?原来他就在其中?不能。他和施玉旋、隋玉保不是一伙的。
他另起炉灶?但有隋玉保在这儿卡着,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呀!他那地方就不租给你,你是血招没有!
名义上的也好,实质上的也好,华连是股份制改造的企业,他现在可以说只怕拥翠区,只有拥翠区还有一根绳子拴着他。
这么说来,甘红只有身在其中,才能火中取栗,在郭云凯吓唬住施玉旋之后,施玉旋罢手了,他才有可能攫取这块黄金之地!
但是,怎么没有一点这方面的信息呢?自己派干红去监视他们,干红是认识甘红的,依干红的脾气,她看到啥不得说啥?除非,除非她早就跟甘红串通一气,像以前想过似的,干红是到我这“卧底”来的。
她要是来“卧底”,她的“接引人”庄泽梁能一点不知道?自己还为此特意请了一次庄泽梁,从他那里没看出一点破绽。
庄泽梁不会和干红,或者甘红是一伙的,很有可能是甘红派干红给庄泽梁下的套儿:知道庄泽梁总到华连去喝酒,喝多了还找“代驾”,就派干红拉庄泽梁的“代驾”,和他搞好关系,让庄泽梁把干红介绍到我这儿。
可是,这么推断的前提是,知道庄泽梁和我熟,还知道我的车又被划,急需要一个司机兼保镖,才……这甘红也知道的太多了吧?越往下推,越觉得不靠谱。那到底咋回事呢?
姚欢这种人,她分析、思考问题,从不从自身处想,总是想别人怎么怎么样,最终,不能不陷入死胡同。
例如干红,当时是多么一心朴实地为她呀?自己受到恐吓,是怎样拉扯着干红,挡护着自己;面临着赵丽影的菜盘子,干红挺身而出。忘记干红那句话“别说是一盘菜,就是子弹,我也要挡着”让你感激多久了吗?和元岐广告公司划车的人,“长峰小操场”道上的人动手,都是面临着她受伤的危险出手的。而且,一遇到什么难事、险事就想到人家干红。甚至,自己打死老关,处理老关的尸体,都想到干红了。怎么还把干红往坏处想?
姚欢早就面临着人格分裂的危险境地,只是以前触发得还不够,使她还绷着,正常人一样。这回,赵宝伟的病倒,老关的死,使她面临着法律的制裁,和她为之奋斗的业务顶峰——电子屏广告牌化为乌有,使她的人格爆裂她的躯壳,四散而去!
姚欢决定找来干红,问清楚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说,就整死她!
干红死啦,干红死在我的手上!干红那么能耐的人,都被我治死了,你们说说我,是不是我更能?这叫“没有最能,只有更能!”
人的人格一旦分裂,就一发不可收拾。
人格的分裂,还不象精神分裂,有外向特征。人格分裂的人,看上去和正常的人一样,但,想的和做的和正常人大相径庭。
发生在海卫市这起经理囚困、虐杀自己的司机兼保镖的案例,使心理学家都无从入手。
人格分裂的人,大概思维很敏捷:姚欢拿起了丢在床上的手机,翻到了干红电话号码,就打了过去。
因为干红把她的两个电话号码都放入了“拒接来电”里,所以,她打不通,都是“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姚欢心想,干红跑哪去了呢?现在这种通讯水平,还有盲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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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红,你在哪儿?
我在“摩尔餐厅”。
啥时候啊?你就去吃饭?再说了,总去饭店,你吃得起吗?
我靠!我一个月挣那几吊子,连一顿饭都不够!昨天晚上吃的那顿饭,你猜多少钱?
多少钱?
一万八千元!谭总说,一万八吧,好听,零头就不要了——你听听,他给你省了,还一万八呢!
太贵了!咱可吃不起!
还行吧,要知道,昨晚有两只大龙虾呢!
那玩意,吃不吃能咋地?我是说呀,没事儿你赶紧回家,姚欢正满天下踅你呢,她要害你!
谁?姚欢要害我?就她?重新托成一回吧,否则,就她?你可别胳肢(逗我笑。伸手到腋下,抓挠腋下的皮肤,使之发笑,称之为“胳肢”。)我了!
反正你要小心些,那老婆疯了!
(岩子:“这章最后一节,干红和谁说话?”我说:“和空冥。”岩子说:“空冥是谁?”我说:“我也不知道。空冥存在于每个人的命运中,它不受任何东西支配,却支配任何东西。有人在研究它。”)
第135章 你吃醋了?()
干红去“摩尔餐厅”算账。算完,把账单连同“摩尔餐厅”的开户银行、账号用手机发给了赵丽影,并附上一句话:“姐,你在哪儿?”
赵丽影收到短信之后,回复了干红:“我在我妈家。账单收到,我立即转过去。”
干红一看赵丽影在她妈家,郭云凯就还守在医院里,挪不了窝儿,监视他也没用。
干红送走毕立海,在长途汽车站内电子屏的“运行时间表”上看到有两班发往南方的汽车是晚上五点的。但这两个目的地,白天也有车往那边发,而且是下午一点的。根据运程时间推算,一点发车的,是明天下午三点到。而五点发车的是,是明天晚上七点到。
俗话说“归心似箭”,回去的时间点是否安全不说,谁回家不着急?早四个小时,怎么也比晚四个小时强。赵雅芝却反其道而行之,乘晚四个小时的,你说她不另有目的?
干红算计着,赵丽影可能在吃中午饭的时候,去替换郭云凯,一般是十二点左右。十二点以后,郭云凯可能有动作。干红就急急忙忙地骑着电动车回家了。
到了家,高勇早来了,正在车库里“修车”。
他在下边“修”,她爸就在上边练。
按理说,钣金的敲击,那有个节奏?高勇偏偏敲出个节奏来,干红她爸也就按着高勇敲出的节奏来练。他们俩谁也看不到谁,要是看到了,保准“扑哧”一声笑了。
干红楼下听听,楼上看看,心中不免一热。心想,我这当闺女的,都没这么上心,他却能这样一丝不苟,实在难能可贵。就下到车库里对高勇喊着说:“哎,小勇!歇一会儿吧!”
冷不丁的有个人声,吓高勇一跳,他停止了敲击,回头一看,是干红,就说:“红姐,你咋回来了呢?”
干红双臂交叉在胸前,笑吟吟的说:“我回来,你还挺意外?”
高勇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不是,你不在班上吗。听我叔说,昨天你半夜才回来,今天又早早地送你同学去了。”
干红心想,昨天我回来,根本没说什么,今早说的也不多,那我爸、或者我二娘对高勇学的就更有限了。但,把高勇这两句话串联起来听,就有毛病了:昨天半夜才回来,今天又早早地送你同学去了——昨天半夜你跟谁在一起?是不是跟你那个同学呀?太容易往一起想了,高勇却没那么想,这样的男人,不多。
干红就逗高勇说:“你吃醋了?”
高勇不解,说:“吃醋?吃啥醋?”
干红说:“昨天我和我的同学周旋了大半夜,还是男同学,你不想点啥?”
高勇憨憨地一笑,说:“想啥?有啥可想的?你要有啥事,就打电话告诉我了,还用我想?”
干红心想,这个高勇哎!了解我很透嘛!没怎么相处,他却能了解我到这个份儿上,真出乎我的意料!
干红又说:“如果我给你打电话,你接了电话后,怎么样?把手里的工具往地上一摔,走人了?”
高勇说:“不会。我叔的腿还没好呢,没好,我就不能走。”
干红在心里喊着:高勇!我爱死你了!嘴上说:“高勇,你过来!”
高勇看干红那个样子,第六感就知道干红要干什么,高勇就伸出他那脏叽叽手给干红看,说:“我这多埋汰。”
干红哪顾得上那个?就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了高勇,用唇堵住了高勇想说话的嘴,就吻了起来。
开始,高勇乍撒两只手,不敢合拢,怕弄脏了干红衣服。随着吻的加深,就搂住了干红……
最终,干红还是分开了高勇的手,说:“不行,小勇,哪天的,我给你。今天不行,我一会儿就得走,”
高勇说:“干啥去?”
干红说:“我得看看赵姐的男人是不是又要和那小**约会了!”
高勇云里雾里的,问:“约会?赵姐?哪那么一个赵姐?”
干红说:“就是我们经理她……嗨,说起来话长了,哪天的,咱俩躺在床上,我从头到尾学给你!可他妈的花花儿了!”
干红分开高勇,整理着她的衣服。
高勇想起了什么,说:“红姐,你一会儿去哪儿?”
干红说:“去市里啊。”
高勇说:“正好,我把定位仪、接收器都买回来了。你上市里找一家做皮活儿的裁缝家,把这接收器缝在布赖迩的项圈上。咱这边没那样的裁缝。我给琼斯缝的那家,在老汽车站那儿。今早我去哪儿,关门了。是周日开门晚,还是不干了,我就不知道了。一会你再看看去。”
干红说:“怎么还用找专门裁缝?”
高勇说:“得,狗项圈皮子厚,不是专门的缝纫机,针扎不透。”
干红说:“那拿给我吧,我去看看。”
高勇就和干红走出了地下室车库,来到一楼大厅。高勇从大厅门旁的一张小方桌上,拿起一个男士的手包,打开,从里边取出一个红色的项圈,和一个象一般手机上的锂电池大小、薄厚的黑色的小方块。高勇拿着那小方块,对干红说:“这就是那接收器,电源我已经打开了,你让裁缝用一块皮子,把接收器缝在项圈上就行。接收器是防水的,不怕雨水。它的另一头儿,定位仪,在这里,你看。”
高勇拿出两个烟盒加起来大小仪器。和在高勇家看的那个差不多,外形上有点不同,内里差不多,也是有个红色的指针。高勇打开一个开关,那红指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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