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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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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丽影那边顿了一会儿,说:“我看到有个电话打过来两次,上午一次,晚上一次,那就是她打过来的?”
干红说:“那是呗。你说你说!现在她象得了疯病似的,整个人都脱像了,一门儿要去医院看看。我说你在那儿呢,不得打起来?她说随便她打吧,我看他一眼,就是死了,也甘心。你说你说,女人呐!”
赵丽影又顿住了。
(嫱子说:“你怎么设计的——赵丽影让没让姚欢去?”我说:“还没想好。你说让不让她见?”嫳子说:“不让见!这老婆太不要脸了!”我说:“行,那就不让她见!这不咱说了算的事吗!”)
第110章 布赖迩跑了!()
干红说:“姐,你在听吗?”
赵丽影说:“我在。是啊,女人呐!你,让她来吧。”
干红心中大喜,急忙问:“几号病房?”
赵丽影说:“高间15号。”
干红说:“好嘞!姐,我们随后就到!”
干红挂上电话,急急忙忙返回房间,对姚欢说:“快走!高间15号!”
姚欢被蜇了似的,“呀”的一声惊叫,踢踢踏踏就跟着干红往外跑。应该再等一会儿,电梯就来了,可她等不及了,扭身向步行楼梯跑去。九楼,她硬是跑下来的。
来到外边,到车跟前,她要开,干红白了她一眼,说:“得了(算了),你这么激动,还敢让你开?老实地坐在后边去。”
姚欢一怔,随即连连应声,转身去拉车的后门。此时,干红还没解锁,姚欢抠住车后门就拉,一下子把车抠手“卡”的一声拉了下来。干红慌忙解锁,钻进驾驶室里把后边门给姚欢打开了。姚欢看了一眼手中的车抠手,随手就扔在了地上,把着门上了车,说:“还‘奔驰’呢,真不结实!”
干红发动车,说:“不是人家车不结实,是你太用力了!”
华连离市立医院不算远,出华连往南,在百货大楼往西拐,照直走,也就一个街区就到了。这个点儿,没几个人进出医院了,所以大门处没有车排着,只有一辆车开出来。干红就一鼓作气,直接拱进了医院院里。
“车马”很重要,看见一辆“奔驰”车开进来了,人车都躲着走,院里的保安,也立在那里,行注目礼。
车停在“住院部”大门口,姚欢慌忙要下车,干红叫住了她,说:“等等!”
姚欢一哆嗦,停了下来。
干红说:“我和赵丽影有言在先:一,你不能哭闹;二,你不能扑卧拉扯病人。只能坐在床前,静静地看,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我答应了赵丽影,因此,到时我不能帮你。你明白?”
姚欢点头如捣蒜,连连说:“明白明白明白!!!你放心妹子,我决不让你失言!”
实际上,干红和赵丽影没说这些。干红是看姚欢这么激动,给她“打一预防针”,免得到时候失态,和赵丽影争斗起来,自己如何是好?
姚欢作了保证,干红说:“那你下吧。”
姚欢才下了车。干红紧跟在后边下了车,以防姚欢做蠢事。干红和姚欢这段时间体会到,保不准姚欢什么时候就能干出蠢事来。
高间15号房在二楼。
高间病房布置得像宾馆似的,哪里都是那么干净、整洁、华贵,唯有床是一个可以起降、转承、折叠的医护床。医护床旁边是一张普通的、有席梦思床垫的单人床,这是陪护床。看来,干红给赵丽影打电话的时候,赵丽影都拆开陪护床的被子准备睡觉了,听是干红和姚欢要来,才匆匆把陪护床的被子叠了两下堆在那里。干红趴在门上那小窗往里望的时候,赵丽影正好望向小窗。赵丽影赶忙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干红推开门,冲赵丽影点了一下头,身子闪到一边,让身后的姚欢走了进来。赵丽影压低声音对姚欢和干红说:“把你们手机都调到‘振动’,老爷子听不得电话铃声,听到铃声就很激动。”
姚欢和干红都把电话拿出来了,把电话都调到“振动”了。调完,干红看一眼姚欢,心里想,这老爷子是在盼姚欢的电话。自己在“华连”走廊里说的一番话,之所以打动了赵丽影,是她爸也有类似的情绪——老爷子一听到电话铃声,就以为是姚欢打来的呢,所以才激动。不管社会对婚外情是怎样的鞭挞、讨伐,但有的婚外情的双方,的确是有植入骨子里的情感。这种情感偏归偏,可是你叫不出它别的。
姚欢进了屋,眼睛就盯死了赵宝伟。
赵丽影小声说:“你坐过去吧。”
姚欢听了这话,倒着小步,快速来到病床前,坐在病床前一张椅子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握住了赵宝伟的手。眼泪不能自抑地涌出来。
赵宝伟没睁开眼睛,但知道是谁握住了他的手,眼里也流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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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红回来已是夜里十点多了。今天也没干啥,睡得也不算特别晚,就觉得很疲劳、很累。什么也不想干,就是想睡。躺在床上还精神了,失去了睡意。脑袋里乱乱的,满满的,许多影像挥之不去。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布赖迩在院子里嗥了起来,声音不是很大,是那种压着嗓音的嗥。干红心里想,跟高勇还说狗不像人,不能想,布赖迩这不想了?不想琼斯,它嗥什么?
第二天早上,布赖迩就不见了。二娘首先发现的——以往一早走出去,布赖迩都是摇着大尾巴走过来,在嗓子眼儿里低鸣着,围着二娘前钻后跳地讨好。今天早上,却空空如也。二娘挺纳闷儿,去狗窝张望,以为布赖迩病了还是咋地啦,可是狗窝里空空的,不见布赖迩的踪影,二娘吓了一跳,赶紧上楼叫醒了干红,说:“布赖迩跑了!”
干红忽地坐起,说:“啥?布莱尔跑了!跑哪儿去了?!”
二娘说:“我哪知道啊?反正它没在院里。”
有昨天临睡前“狗和狗之间也有恋情,也互相想念”的念头,干红第一个想法就是布赖迩回去找琼斯去了。
就赶紧给高勇打电话。
高勇说:“没有,布赖迩没来,我家琼斯在院里呢。这么远,布赖迩不可能找来。狗是通过它自己留下的气味儿找到原来的路的,我送布赖迩用的是车,布赖迩根本没法留下气味儿。两家这么远,地形又这么复杂,它没法找回来。”
干红一听高勇分析的有道理,布赖迩不可能找回去。那它去哪儿啦?为什么跳出院的?
(嫱子说:“哎,咱不说好了吗,不让她见吗,你怎么变卦了?”我说:“咱不能意气用事,一切要从人物性格出发。你想……”嫱子不耐烦地说:“拉倒吧拉倒吧,什么人物性格?就是你的性格!这个事儿也能软绵绵的?!”我说:“嫱子,你别胡说,有时,人物由不得作者,人物会牵着作者的鼻子走的事你听说过吗?你像赵丽影,如果不让姚欢去看她爸,她就不是受过大学教育的、充满人情味儿的赵丽影了,而是一个山野村妇了。后边的情节也不好安排了。让她见吧,噢?”嫳子说:“我不管!总是你有理!”+
第111章 刚回来就又寻新欢了!()
干红穿衣起来,查看一下,是布赖迩把西边的铸铁栅栏挤断一块钻了出去。布莱尔能有这么大力气。问题是,是什么使它肯使出这么大力气的呢?干红爸干玉权问干红和二娘,说:“你们昨天晚上听到布赖迩嗥没?”
干红说:“我听到了,压着嗓子那么嗥。”
二娘说:“我没听到。夜儿个(昨天晚上)我睡得早。”
干玉权说:“后来加重了,放声大嗓地嗥过一声,我拿着拐杖敲几下窗框,它就不吱声了,后来我也迷糊过去了。”
干红说:“现在的问题不是它怎么走的,而是它走到哪儿去了?爸,你说它能去哪儿了呢?”
干玉权说:“我估摸着,是哪家母狗发情,来找布赖迩,把它找走了。去年春天就有那么一次,布赖迩虽然没跑出去,但也闹得不轻。”
干红笑了,说:“还有这事儿?”
二娘说:“有。狗都是那样,母狗发情找伢狗(公狗),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母狗不掉腚儿,伢狗上不去。’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干红说:“这么说,有那种事儿,都怨女的呗?”
二娘说:“那是当然。”
干红不是心思的样子说:“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二娘说:“那可都这么说。”
干玉权笑了,说:“你们娘俩,白菜地里耍搧刀(一种牧民使用的,长把,双手揽在怀里割草的大型镰刀。)——把棵(白菜棵)捞散了!说哪儿去了?”
二娘也觉得当干红这么一个大姑娘说这类话不妥,转个弯走出去了。
干红却还是愤愤然的:社会上把这类事都赖在女方身上,看来是由来已久了!这种事是两情相悦的,怎么把屎盆子都扣在女方头上?象老赵和姚欢,肯定是那老色鬼**的人家小姑娘,不能反过来。想一个小服务员想接触到一个地市级的大官,何其难呐!老色鬼不动**小女孩的念想,怎么可能成事呢?姚欢若没有和老赵的关系,凭她长相,找个般搭般的小伙子,那日子不是挺好吗?
……但也没准儿,看着挺般配的,最后离婚了,不有的是?还兴许她老公有了小三儿;也有可能她又不满意她那般搭般的,有了**。话说回来了,她姚欢没有老赵,她能有那么大一个别墅?她能有一家大公司,花钱无度?买一辆顶级的轿车,象买一份早点似的?追求物质,追求高质量的生活,无可厚非!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搞不懂。谁要搞懂这些,谁是王八犊子!
“王八犊子”是东北人随口而出的骂人话,象干红她爸,严梅她爸,都这么说。这句骂人话,不下流,却挺狠:“王八犊子”就是“王八”的孩子,“王八”是乌龟的别称。说你父母是乌龟,骂人不挺狠的?
干红在她父亲和严梅的父亲——她这些叔叔跟前长大,耳濡目染,这些惯常的骂人话,自然听了不少,情急之下也就脱口而出了。又一想,掰扯这些有啥用?麻溜地去找布赖迩是正经!
干红说:“我出去找一圈去。”
干玉权说:“狗那玩意,交配愿意钻山林子,你绕着咱跟前这座山山脚下的道找一圈儿,没准儿就能碰上呢。”
“跟前这座山”指的是干红家西边那座山,此山不高,不到半个小时就能爬到山顶:也不大,沿着绕山脚的公路,一个小时左右就能转一圈。
干红就穿上衣走出去了。
干红家北边有个“辉华酒店”,从这酒店门前直接往西走,有上山的一条小道,上到半途就可以并入绕山道。
干红不能从她家西边直接上山,那可漫无目的了——山不大归不大,但要是在满山树木的山里走,就算翻过去,也得一个半小时,走的范围还相当小。干红就走“辉华酒店”门前上山那条道,干红想布赖迩一般也得走这条道,因为她去年放暑假的时候,领它上山,就走这条道。
想罢,干红就奔“辉华酒店”去了。
还没等走到“辉华酒店”,干红的电话响了,一看是高勇,接通,高勇说:“红姐,你在哪儿?”
干红说:“在我家跟前,找狗呢。”
高勇说:“你家跟前哪儿?”
干红说:“北边,快到‘辉华酒店’了。怎么,你来了?”
高勇说:“嗯哪;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到。”
干红心想,他真够快的,这么一会儿就来了!
不一会儿,高勇的车就从东边大道开过来了,车上不仅有高勇,琼斯也大模大样地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干红笑了,冲着向她走来的高勇和琼斯说:“怎么,把原配请来了,抓小三儿啊?”
高勇也笑,说:“怎么,布赖迩和别的小母狗走了?”
干红说:“我爸是那么分析的。”
高勇说:“布赖迩身体真好!和琼斯,我寻思得把它累得睡个三天三夜的,没想到,刚回来就又寻新欢了!”
干红刁刁地说:“你们男人对此都持一种欣赏的态度啊!”
高勇吭哧了,脸微微泛红。
干红看一眼高勇,心想,昨天从姚欢那里惹来的气怎么得着谁往谁身上撒啊?就赶紧调整自己,平平心态,说:“上车走吧。”
有了车,干红指导着高勇绕过小路,直奔绕山路开去。
在山的西边,车停下了,干红冲山上叫布赖迩,没有一点反应。到山的东边,干红又喊,还是不行。
高勇说:“红姐,你别喊了,让琼斯叫一叫试试。”
干红说:“琼斯?琼斯咋叫?”
高勇说:“我让它叫。”
说完,高勇让琼斯面朝着山上坐定,用手指着山上说:“琼斯,叫,叫!”
琼斯真是一只有灵性的狗,加之高勇训过它,让它叫,它就浑厚地叫了起来。
干红心想,我是布赖迩两年的主人,我叫它它不应,你叫,它就能应?再重**,也不能重到这种程度!
(岩子对我说:“你要不养狗,这章你写不这么细。”我说:“要写老虎坏了!”岩子吃吃地笑。)
第112章 打个啵啵,怎么样?()
哎!琼斯这一叫,就看到山腰的树丛晃动起来!高勇惊讶地指着说:“红姐,布赖迩!”
干红也惊奇,她压着声音对高勇说:“你再让琼斯叫!让它叫!”
高勇拍了拍琼斯的背说:“琼斯叫,叫!”
琼斯又叫,这回,清晰地看到什么东西撞着树丛走下来的痕迹!不一会儿就看到布赖迩的“花围脖”狗头了!布赖迩看到琼斯,一下子就蹿过山与道路间的壕堑,凑到琼斯跟前前前后后地嗅,琼斯也嗅布赖迩。它俩欢喜的不行,干红和高勇也欢喜的不行!
跟在布赖迩身后的“小三儿”是一个有三十公分长的黑白花的杂交狗,看毛色,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流浪狗——不是流浪狗,谁家的宠物狗让它这么随随便便地跑出来?
“小三儿”下了壕堑,找了一个壕堑的缓坡爬了上来,摇晃着尾巴凑近转圈儿嗅的布赖迩和琼斯。
琼斯停了下来,凑近“小三儿”。
“小三儿”愈加欢快地摇着尾巴,极尽讨好“原配”之能事。
谁也没想到,琼斯突然上去就是一口,咬住了“小三儿”脖子,把“小三儿”咬倒在地上,“小三儿”哑着嗓,乌拉着叫几声,就不动了。琼斯在“小三儿”本来死了,还对它脖子使劲儿——把脖子咬得嘎嘎骨响。“小三儿”没一点儿生命迹象了,才松开嘴。
布莱尔说:“你这是何苦的呢?吓唬吓唬她就行了呗,为何坏她性命?”
琼斯说:“对这种鲜廉寡耻之徒,不咬死她,不足以平民愤!”
干红和高勇对琼斯这突如其来的“绝杀”毫无防备,等他们俩意识到什么,想反应一下,已经来不及了。高勇踢了琼斯一脚,琼斯毫不在意地走开了,在路旁坐了下来,看这个一眼,看那个一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高勇指着琼斯,恶狠狠地说:“你等回家的,我再收拾你!”
干红说:“你收拾它干啥?”
高勇指着地上已死的小狗说:“谁家的狗没了,不着急?”
干红说:“那是人的事。有这一了断的,是它们狗之间的事,和人有什么关系?”
高勇说:“那也得教训它一下,要不,它常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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