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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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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泽梁摇了摇头,说:“都说他最近搭上一个学生,周六周日都看不着影儿。”
姚欢嘿嘿一笑,说:“‘老牛吃嫩草,逮着没个够儿’。下周一我约他。”
庄泽梁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三姐……”
姚欢说:“你就听我的吧,这种事宜早不宜晚。遇上老陈这样的人,还好办一些,要换了别人,咱熟悉还得熟悉一段时间,再说,也不知是什么路子,那就不好办了。”
庄泽梁感激不尽地说:“三姐……你真是……‘干闹土,干闹土’!!”
“干闹土”是庄泽梁他们“群”里的网络用语,是“肝脑涂地”意思。姚欢哪里懂?但,看庄泽梁的样子,加上语言环境,她明白个大体意思,因此她说:“在社会上混,就得相互帮衬着。‘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吗。”说完,她冲外边喊:“点菜!”
服务员赶紧从外边跑进来,小脸红扑扑的。
庄泽梁才看清这服务员挺漂亮,象个没下学(毕业)的中学生。
(嫱子说:“哎,跑官这一套,你蛮熟的嘛。”我说:“大官,咱不敢说,就是科、处级的那些把戏,熟烂于心。你知道让你从xj带回马*葡萄或者哈密瓜干啥?”嫱子惊惊乍乍地说:“马*葡萄和哈密瓜就能升官?!”我说:“升官,得先联络感情。感情到一定程度了,人家才敢收你的礼,收了礼,才好办事——你不往回返了吗?路上专心开车,别上网,听着没?”)
第98章 “人有亡斧者”()
……这顿档次、品位都不低的晚餐,吃了一个多小时,庄泽梁也没听出姚欢要他办什么事,只是随便说说自己单位,他们公司的事。谈的最多的是老陈,和老陈的“老牛吃嫩草”。老陈的**,只是在单位里瞎哄扬,谁也说不出子午卯丑来,添油加醋,也只是俯就于电影、电视剧情节的天方夜谭,往深了,实在没什么好说。
再一个人就是干红。谈干红,姚欢说的少,引导庄泽梁谈得多。实际上,庄泽梁和干红接触的也不多,让她拉两趟代驾,吃过三次饭,有一次还是姚欢、庄泽梁和干红一起吃的,彼此都知道,没什么可讲的。另外四次接触有什么可讲的?就讲干红挺仗义,乐于助人,有劲,用手指头戳人,死啦疼的!姚欢颇为详细向庄泽梁了解了和甘红他们吃那顿饭的情况,庄泽梁把他知道的全都说了,再就没谈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庄泽梁还寻思:姚三姐到底要我干啥呢?不让我干啥,就请我,还许愿出钱为我提职卖力气?这可能吗?想了想,心寻思:不可能。
谁想把心里寻思的这话,说出来了。
他妻子问他:“什么‘不可能’?”
他才从迷蒙中醒过来,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说罢,把身子翻到一边。
他妻子说:“神经病!”说完也把身子翻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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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欢请庄泽梁没有任何意图,只是开玩笑般地“中午没喝好,晚上还得喝”?她许愿,为庄泽梁的提职出钱、奔走,只是俩人关系不错、或她大方、仗义而使之?正如庄泽梁临睡前所想的,那是“不可能”的。有一点,庄泽梁是清醒的:姚欢是商人,商人是讲究利润的,“无利不起早”是商人的基本信条。自己有利于她什么呢?
庄泽梁当然想不到,姚欢约他,是为了了解干红。
那时连连发生划车、往家里塞恐吓信等事情,姚欢感到万分恐慌,她都到了不敢乘电梯、怕人在电梯的拥挤空间里害她的程度,所以急于找个保镖。这时,庄泽梁跟她说自己认识一个,是学搏击的,家里出事,快毕业不念了,现在开代驾,还是个女的。心急火燎的姚欢再没问许多,就应和干红见面,就聘用了干红。本来用得挺好的,但从让她跟踪施玉旋、隋玉保之后,干红“露出了狐狸尾巴”,竟用别人来欺骗她。她不是施玉旋、隋玉保一伙人,要是的话,她不能把施玉旋的小舅子拍下来。那是谁把她“潜伏”到我的身边的呢?以后发生的事,尤其这两天发生的事,更加证明她是“异己分子”。一想到这一点,她就如鲠在喉,如芒刺在背。下午醒来,对着镜子捯饬自己的时候一下子就想到这一点,就象雷劈了似的,“死”在了那里。她想,怎么才能了解干红呢?“解铃还须系铃人”谁介绍来的就了解谁吧!于是才打电话给庄泽梁。
她很信任庄泽梁吗?认为真能从庄泽梁的嘴里,知道干红的“来路”吗?不尽然。甚至,没准就是庄泽梁“派遣”的,也未可知。现在这些事儿,谁能说得清楚?但有一条,“会说不如会听的”,纵使你说的怎么圆全,免不了会有“失语”,露出破绽的地方。置对方与放松的环境,喝着小酒,细聊慢侃,这比严刑拷打更容易使对方“招供”。更何况,以重金许诺帮他办他最想办的事,他更能放松心身,毫不设防了。没准权衡利弊,来个“反戈一击”,把他心中秘密一股脑倒出来,也说不准。
但结果,却令姚欢大失所望——从庄泽梁的嘴里没有套出一条有用的“情报”。谈到干红和甘红交往,姚欢本来希冀庄泽梁能透露出一些“蛛丝马迹”,说到最后,还是一杯“白开水”。那么突然的交往——干红解救甘红要自杀的妻子,才认识的,庄泽梁因为和甘红的姑姑是一个单位,才受邀和人家同宴的,这非常符合海卫人的做派,听不出什么“破绽”来。难道庄泽梁“伪装”的那么好,真的能不漏一点儿“破绽”?他是怎样一个高级“特务”啊?抑或是他根本就沾不到边儿?不对,越想庄泽梁越感到他可疑。
这是“人有亡斧者”。但,姚欢置身其中,哪里察觉到“动作态度无似窃斧者”的原因?
这么一路想着,一路开车往家里走,由于分神,走到会展中心那儿,好悬没和一辆脏乎乎农用车“亲密接触”。姚欢吓得一身冷汗,她这是一百八十万的刚刚挂牌的新车啊!
姚欢再不敢想了,专心致志地开车。
回到皇冠小区,她先弯到物业。
物业颜经理,还没回去,在办公室里等着她。
颜经理哈哈笑着道着辛苦,苦着穷,说:“费老事了!姚总。五、六个人干了整整一下午,将将(刚刚)干完。这大冷的天,一个个累得汗麻流水儿的,说赶上按城门了,你们原来的防盗门咋那么结实?干撬撬不动!不是房产自带的吧?”
姚欢说:“敢用自带的?那哪是防盗门,都没有农户的木板门结实!你这回给我换的怎么样?什么牌子的?”
颜经理说:“‘亚斯王’的,军转民的企业,和‘万嘉’、‘飞月’并列防盗门第七!”
姚欢说:“咋不用第一、第二的呢?”
颜经理说:“第一的是‘步阳’,第二的是‘盼盼’,就是第三的‘王力’我都看了,定别墅门,你的先报上尺寸,等半个月,才能做好,没有现成的。我去了好几家,看中‘亚斯王’了,还有正合适的尺寸。我们小马一看价格吓得一伸舌头,问我,说:‘能行吗?’我说:‘对咱们来说是天价,但对于姚总,那就是小意思了。’”
姚欢笑了,说:“多少钱呐?”
颜经理递过来一张发票,说:“你看看吧。”
姚欢一看也暗中吃了一惊:真是天价!
(就一扇防盗门呗,天价,能多少钱?三千五千的一大关了!可是在网上一查,“亚斯王”的,我说的那个价格,连人家零头都不够!)
第99章 老关没一丝回音()
姚欢看单价每平方13800元!认为是看错了,多看了一个“0”。暗自一数,没错,是一万三千八百元。自家的门是3。2平方,总共是四万四千一百六十元!要不说是天价呢!但,姚欢没有象他家小马一样一伸舌头,也没有象颜经理似的把眼睛瞪个溜圆,而是平静地问:“这门是啥做的?”
颜经理赶忙说:“钢,还有造飞机、造坦克的金属,军改民的企业吗!这门,防火防盗防爆。说做实验,一座楼震塌了,一看门,好好的!”
姚欢说:“用石头砸没事儿?”
颜经理拉着长声说:“没——事儿,一点都没事儿!我琢磨着,用小口径的炮都轰不透!”
姚欢心情为之一畅,心想:别说到底能不能这样,就是这么说说,也令人宽心!保不准什么时候,又有人卸一车石头。要真这么结实,石头落在门上边反弹回去,把卸石头的车砸翻了,把卸石头的人砸死了,那才解恨!想到这里姚欢笑了,说:“总共多少钱?”
颜经理慌忙又拿出一个单据,说:“总共是四万四千七百六十元。人工费我卡的几个工人直嘟囔,我说:‘嘟囔也没用,姚总是我们的老客户,我熊谁,也不能熊姚总!真格的了!’”
姚欢说:“该熊一样熊。”
颜经理没听清,问姚欢说:“你说啥,姚总?”
姚欢笑了笑,说:“有pos机吗?”
颜经理说:“刷卡机?有有,在里屋。”
姚欢跟颜经理进了里屋,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银联卡,在物业的pos机上交钱。
交完钱,颜经理把一串钥匙交给了姚欢。这串钥匙一共五把,四把是封在一起的,只有一把留在外边。
颜经理拿起那把留在外边的钥匙,说:“这一把是装修钥匙,你插在钥匙孔里反向一扭,装修钥匙就废了,你就用这封着的四把。”
姚欢说:“好的。您还没回家呢吧?”
颜经理说:“你不来,我哪敢走?我走了你怎么进屋?”
姚欢说:“那赶快回去吧,你看看,耽误你到这么个时候,真抱歉!”
颜经理说:“我们就是干这个的吗,没什么。”
两人边说着话,边往出走。来到外边,小区的路径照明灯已经亮了。在路灯照耀下,姚欢新买的荧光栗色车分外耀眼,显得异常华贵。颜经理看着这车,惊叹着说:“哎呀!真……,姚总你新买的?!”
姚欢忍不住得意地说:“下午刚挂的牌。这是‘奔驰’新款,也不贵。”
颜经理问:“多少钱?”
姚欢轻描淡写地说:“一百八十七。说总在他家买车,优惠我两万元,就一百八十五。”
颜经理啧啧生叹,惊艳不已。
姚欢说:“开一圈儿?”
颜经理说:“我可真想开一圈儿。”
姚欢说:“开吧开吧,去开吧,钥匙在车上。”
颜经理受宠若惊,端着两个小肩膀,小跑着跑到奔驰车跟前,小心地拉开驾驶室的车门,象新娘子坐花轿似的,坐进了车里,随着一声发动,车,徐徐地开出了物业的院里,颜经理按了一下喇叭,就沿着蜿蜒的车道向他们后边开去。
颜经理绕了一圈,开了回来,对姚欢的新车喋喋不休地赞赏,就是姚欢把车窗关到还剩一点儿缝的时候,还能听到颜经理的夸赞声。
姚欢的家离物业不是很远,也就两个街区。小区的“街区”算不上街区,拐两拐就到了。
大门前还是一堆大石头,只不过离大门有五六米远。老关那辆别克还斜插插地停在那里,似乎没动过。姚欢心想:别的不行,可到是挺记道儿,人别人怎么停他还怎么停!你再往外打打方向盘,车身不就摆正了?真是!
姚欢把眼光收回来,绕着大石堆看,她希望能看到她那辆被压在石头底下的车。
隐隐的,她还是怀恋那辆车的。跟了她两年,想当年,开着它,到哪儿何其荣耀!没几个人不用一种羡慕的眼光看着我走下车的。它被划以后,姚欢对它的“感情”发生一些变化,象个被玷污的少女似的,怎么想怎么别扭。尽管如此,它,毕竟是自己的,毕竟曾经给自己带来过荣耀,姚欢想看看它的样子,它最后的诀别的样子。
姚欢绕到应该是车头的方向,去寻,没有,都是大石头。姚欢往大门方向走,本没打算看见被压的车,却看到被压斜出来的一段车轮子!
姚欢猫腰看看,又挺直了身子,以房子为参照物,端详着大石堆,想象大石堆底下压着的车,它停下时的方向。想想,不是这轮子所昭示的那样。要么,是被瞬间倾泻而下大石块压串了方向,使它车头至少向大门方向倾斜三十度;要么,它的右前轮被压断了,甩了出去。本来那轮子应该被摔砸在大门上,但随后滚下的一块大石头立即“阻止”了它行进,随之而来的大石块毫不留情地掩埋了它,只是石块和石块的碰撞中,使它露出这么一小段。
姚欢混身打了一个冷战,似有痛楚之感。她甚至想,那么一大堆石块砸在身上,得多疼啊!
姚欢是凭小区小径照明灯看到这一切的。这里冲着大门冲着窗,屋里的灯要是亮着,反照过来,能看得更清。屋里却漆黑一片。
这老关,又是喝醉了睡了。他这人,真是醉生梦死,无可救药!你说要他这么个人干什么?!不如死了算了!
姚欢想到这里,有点愤愤的。她就拾阶而上,影影绰绰看了一眼新安装的防盗门,就从手包里取出颜经理给她的那串钥匙,把没封上的那一把夹住,插在钥匙眼儿里,有心象严经理说的那样,反向转,想了想,又停下了,顺时针把门打开了。
进了屋,她手伸进门里,摸到开关,把室内的灯打开了,回身关上了防盗门。她在大厅里扫了一圈儿,就往楼上走,踏上第一个台阶时,她看到老关还那么蛤蟆着身子倚在沙发上。
屋里没那么大的酒气了,说明,老关晚上没喝酒。
姚欢心想:可是出息了,难得有一个晚上没喝酒!
姚欢又上了两阶。心想,没喝酒,怎么又睡了?再回头看,才发现不对劲儿了:老关的坐姿和早上一点也没变,而且,仍是一脸凝固的血渍,脸像一张纸似的,白得吓人。姚欢立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喊了一句:“老关!”
老关没有回应。
姚欢又连着喊了好几声,老关没一丝回音。
姚欢害怕了,她扶着楼梯的扶手,胆战心惊地往下走了一阶,探着头,大声地喊:“老关!”
老关还是没一点声音。怕是永远也不会有声音了。
(老关死了?!)
第100章 他要对我耍**,我就……()
老关坐的那个地方,是门里后右侧的一个会客平台,那个平台距入门的楼廊有一个台阶高,这是姚欢在装修时特意打造一个进门随便一坐的地方。
正经的会客场所,是入门后往里走,另一侧的窗下。那里,有地毯,高档真皮沙发,电视背景墙,巨屏超薄电视,等等一应俱全。
平常,姚欢是不允许老关到里边去的,老关只能在门侧的那个小平台上——那里有沙发、电视等等。
有一次她回来看到老关坐在里边看那个大电视,她大光其火,把自己的手包甩过去打老关,把老关打得抱头鼠窜,赶紧跑回到门侧的那个小平台上去了。从此。老关再也不敢涉足里边那个大会客厅了。
老关的卧室在这小平台的里边,开开门就是小平台。
老关的生活轨迹基本是这样的:早上起来,在他卧室里洗漱。洗漱完,走出他的卧室,就是小平台,或者,在那里看一会电视,或者不看电视,走下平台,左转走出大门,去干他的事。他有什么事?没什么事。这走那逛的,找他那些市府办退下来司机闲聊。人家有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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