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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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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红问,“你以前算过?”

    “算过,记在心里,还不如现算。我最不愿意搁心里装一些数字,觉得可沉了。”

    干红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么大个数,就是加法,用心算,也费些劲,何况是乘法了!”

    “不难,姐,”售楼小姐说。“有个心算方法,掌握了这个方法,算起来。极其容易,赶明儿你搬过来了。我教你。”

    干红上上下下打量着售楼小姐,“我真愿意交你这样机机灵灵的人。”

    售楼小姐向干红伸出了手,“我也愿意交像你这样爽爽朗朗的人。我叫孟夷,今年虚岁二十一。”

    干红握住孟夷的手,“我叫干红,虚岁,虚岁二十四了——我不习惯说虚岁,说虚岁还得现算。你说我笨不笨?”

    “‘做大事。不算小账’,姐,现在干什么工作?”

    “我,”干红很难谈这事儿,“我刚刚辞了一份工作,下一步想自己干。干啥,还没想好。”

    “姐,你干啥也不如干装饰公司!他们装一栋房的利润都确保百分之三十!这还是公道不黑心的。心眼稍微弯弯弯弯,就能捞到百分之四十、五十!再代购材质,象瓷砖了。卫浴了,地板了,那就海了去了!有的客户嫌麻烦。连家具、厨具都让装饰公司代购。卖这些东西的店铺都是两个价,给东家一个价,给装饰公司一个价。咋地也能给装饰公司留出百分之七到百分之十。买这些东西简单,价格还高。就说地板吧,适合地暖的实木地板,差不多的,就得三百元一平,一家最少用二、三十平,也就是六至九千元。我们这里有一户。他家装了九十平的地板,家里就卫生间没装地板。连厨房都是地板,你说这家神经不神经?九十平。装饰公司只为她代购地板,最少赚她多少?你算算这个帐!”

    干红让孟夷说得脑子有点木,上哪算过这个帐?不过,她对装饰公司确实活心了。她对孟夷苦着脸说:“咱也不懂啊。”

    孟夷说:“那玩意简单,哪道工序都有一定的程序——哎,你把你家这户装完了,呼啦半片(大致)的就明白了。再跟着装两户,你就是个成手了——当然,不是让你具体地干,而是让你监工,起码木工、瓦工、油漆工唬不了你了,你做出的活儿,能向东家交代下去,尾款就能收回来了。”

    “还有尾款?”这时,干红的兴趣已经很浓烈了。

    “当然有尾款,东家和装饰公司签合同,只能交百分之八十的款,那百分之二十留着,哪儿做的不好、不满意,东家会扣款的。但是,一般都扣不了,不好,不满意,是木工的活儿让木工返工,是瓦工的活儿,让瓦工返工。你和东家处了一个多月了,咋地还没有点儿感情?他还好意思扣尾款?”

    “跟东家处一个多月?咋处那么长时间?”干红问。

    “嗨呀”孟夷说:“一户房子装一个多月,都是短的。长的,有装三个月的!”

    “那太耗时了。”干红感觉时间很长。

    “你哪能就装一栋房子呢?”孟夷说:“装饰公司同时都装五、六栋,最多的,同时开十多家工地!我认识一个家装公司老板,一天收百分之八十的预付款达一百多万。他没说吗,一天去银行六七次存钱,把银行的职员都搞愣了。姐,你啥也别干,就干家装!”

    干红笑了。她感到,搞家装,也不少操办。不过,这行当确实有诱惑,把买的这户装修完,看看,没准真干家装呢。

    “你以前干过?我听你说的头头是道。”干红很欣赏地看着孟夷。

    “还用干过?这个小区卖了二百多户房子,哪一户不得装修?耳濡目染的,不就熟悉了?家装公司有啥事也不瞒着我们。我们当然就知道了。”

    “那也得是个精明人,有心人,你们售楼的那些人,都能说出你这些话吗?”

    “那倒不能,但一般的,都懂一些。”

    “咱以后再探讨。”干红说,“咱签合同,交款去吧。”

    “姐,你不按揭?”

    “不,我刷卡。”

    “一次*现金?!”孟夷有些吃惊。

    “是啊。”

    孟夷神秘地样子,“姐,那样的话,可以给你省百分之二呢!我算算,百分之二是多少?”

    孟夷就算,不一会儿,她就算了出来,“省两万四千八百六十四元呢!把你家地板钱省出来了。”

    干红很高兴,“那敢情好了。还有这一说?”

    “有,不过,不知道的,也就那么地了。你就说,你在《海卫晚报》上看到的,别说我说的,我们经理不让我们说。”

    “我能那么说吗?那不把你卖了吗?”干红很感谢孟夷。

    ********************

    干红把钱交了,合同没签成。签合同要身份证,谁签的合同,将来房证下来,写谁的名。这块要求的严,有许多夫妻在这方面马马虎虎的,要有离婚啥的,就麻烦了。

    签合同的程经理问,“你没带身份证吗?”

    “我的身份证,不行,”干红说,“这不是我出钱买的房。”

    “啊,那不行,产权属于谁的,用谁的身份证。”

    干红后悔没想到这一层。我没想到,她也没想到。

    这个“她”当然是指赵丽影了。

    可是,未必。未必赵丽影没想到。

    晚上干红对赵丽影说这个事,赵丽影说:“就用你的身份证得了。”

    “我的哪行?以后房证写谁的名,就用谁的身份证。”

    “房证写你的名不行啊?”

    “那能行吗?谁出钱,写谁的名。”

    赵丽影逼住干红,“和我掰扯(分辩)起来了?留后手,怕到时候说不清?”

    “不是,”干红有些慌了,“‘亲兄弟,明算账。’嘛。”

    “咱俩,”赵丽影又逼近一步,“仅仅是‘亲兄弟’吗?”

    “不是,凡,”干红愈加慌了,“钱财的事,应该分清”

    “分清钱财,就意味着分清身份,可是,咱俩是现在能分得清,还是以后能分得清?”

    “不是。”干红无言以对,“我……”

    “别说了,你一到理屈词穷的时候,就说‘不是’。”

    “可是……”干红难以分辩了。

    “虽然把‘不是’换成‘可是’,但,你的情态尚未改变。”赵丽影有点儿猫逗老鼠了。

    “嗨呀……”

    “又换成‘嗨呀’了。”

    干红哭笑不得。

    “你说咱们自己装修?”赵丽影为了消除干红的窘态,把话题引到装修上来了。

    “嗯哪,找装饰公司,他们赚咱们百分之三十到五十!”

    “有那么多?你听谁说的?”

    “我和那儿的售楼小姐唠了一下午。她叫孟夷,可精明个人了,装饰公司那点事儿让她搞得溜清楚的!”干红说完这句话,一屁股坐在了赵丽影的腿上,“凡,我想开一个装饰公司。”

    赵丽影环过她的腰肢,“你装修完这间房子,再审视自己,看还有没有开装饰公司的热情了。”

    “要不,我干啥?还去干代驾?那玩意总给人低人一等的印象。再说,要代驾的,都是些醉嘛哈的,他们要动手动脚的,我非拿他们练拳不可,很容易把人打伤。我第一天拉代驾,就遇上那么个主儿,他跟我装逼,我好玄没下车揍他。后来他不雇了邱立坤吗?要不,邱立坤我俩咋认识的呢?”

    赵丽影拍拍干红的大腿,“想想,好好想想,别轻易下结论。我这么表个态:你决定干什么,我都支持你,做你的积极拥护者和坚强的后盾。”

    干红在赵丽影的脸上狠狠地吻了一下。大声说:“快意人生!”

    **********

    (岩子对我说:“干红真的干了装饰?”

    嫱子说:“那是肯定的。”

    岩子说:“为什么?”

    嫱子向我这边努努嘴。我假装没看见。)

第229章 婚礼险情() 
提要:

    ★“二姐,啥时候给我和蒂尼举办婚礼啊?”

    ★有一只喜鹊翅膀的羽翎,都刮到了她的脸颊

    **********

    婚礼八点十八分正式开始,干红他们七点半就到了。赵丽影开她的车,拉着张妮和十七只喜鹊,在前边带路;干红开着关雎的车,拉着十三只喜鹊和九宫鸟、“国防部长”蒂尼。关雎坐在副驾驶座上。

    九宫鸟商量关雎:“小哥,我上前边坐着得了。”

    九宫鸟随着张妮,也叫关雎为“小哥”。

    “不行。”干红非常果断。

    “咋不行?后边他也能坐下——蒂尼和我,还可以叫过一个两个的,椅面、椅背我们都可以站。小哥就能坐下了。”

    “不是坐下坐不下的问题,”干红说,“你们往前边一站,明晃晃的,来参加婚礼的人,不用看新郎新娘子,就看你们了!”

    九宫鸟不吱声了。

    过了一会儿,九宫鸟问干红,“二姐,啥时候给我和蒂尼举办婚礼啊?”

    关雎很好奇,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九宫鸟,就去看干红,等着听干红怎么回答它。

    干红听过张妮提起过这事,当时,她和赵丽影还开了个玩笑,说她是老公公。赵丽影是老婆婆。可是随后,就没把这事儿当成个事儿,忘了。但你还不能说忘了,那不伤了九宫鸟的自尊心吗?

    “这几天我就和大姐商量这个事呢。犯愁啊。”

    “愁啥呢?”九宫鸟很疑惑。

    “愁啥?得多老大群鸟啊!哪里能着得下啊!”

    关雎要分辩,干红向他挤了挤眼睛。

    干红的这个动作让九宫鸟看见了,从此一遇到别人说夸张的话,或者它自己说夸张的话,它都挤挤眼睛。

    “不多。”九宫鸟说:“咱这边五、六个人,它们那边都是鸟。也就是蒂尼的新朋好友,上级领导。”

    “总共多少只?”干红问九宫鸟。

    “一百只以内吧。”

    “一百只也不少啊!”关雎说。“你们喜鹊,不象小麻雀。一只挺大一坨,一百只,啧啧。”

    “关键我们吃的不多,半块干炸里脊,就把我撑得饱饱的。”

    “半块干炸里脊?一只?”干红看着关雎,“一盘干炸里脊几块?几盘够它们吃的?你算算。”

    “我也不知一盘干炸里脊是几块啊?”

    “你就按一盘十五块算吧。”

    “你知道啊?”关雎问九宫鸟。

    “我可不听谁说那么一句。不是大姐,就是小姐姐。”

    关雎想想,“也差不多。十五块乘二。就是三十块,那最少是三盘呐!一盘干炸里脊多少钱?”

    “那谁知道了。”九宫鸟真不知道。

    “你按一盘五十元算,”干红盘算着,“才不到二百元。”

    “行,你们把今天的婚礼,整成了,这三盘干炸里脊,我给你们准备。”关雎很大气的样子。

    “关键是在哪儿啊,多大个屋子能容下一百只鸟啊?”干红是真发愁。

    九宫鸟反问道,“在屋子里?哪能在屋子里呢?”

    “那在哪儿?”

    “在山林里啊。没听说我们哪只鸟的婚礼在屋里办的。”

    干红一下子轻松了,“那在户外就好说了,‘天作房地做床。有只鸟儿是新娘。’”

    蒂尼最初和张妮、关雎他们交流时,只要人一说话,它就愿意打听。可是今天,从开车到现在,干红和关雎、九宫鸟说这么些话,它一句也没插嘴。是懂礼貌了,还是不适应车的行进环境?就不知道了。但当干红说完那句“顺口溜”之后,它就朝九宫鸟喳喳地叫着,九宫鸟也喳喳地回它。也许这“顺口溜”不好翻。九宫鸟喳喳了半天,才停了下来。

    蒂尼喳喳了两声。把头压低,眼睛微闭着。

    干红问九宫鸟。“它说啥?”

    “它说:‘真不好意思’。”

    干红和关雎哈哈大笑。

    笑声传出了车外,离车近些的人,都直劲儿往车里看。

    车上的喜鹊也愣眉愣眼的。

    他们到了那里,赵丽影见到了分公司的那个经理。她姓李,很精明个人。

    李经理有些神秘地问:“来了?”

    赵丽影知道她指的是喜鹊。就说:“来了。在哪儿放啊?”

    “就得在‘主席台’上吧?赵董,你说哪儿更好些?”

    赵丽影环顾四周,看看,也就得在台子上。《婚礼进行曲》响起,新郎新娘缓步走进来,这时,喜鹊从后台起飞,从新郎新娘的头顶上飞过,从——“从哪儿飞出去呢?”赵丽影问道。

    “它们还得飞出去啊?”

    “不飞出去,你还供它们酒啊?”赵丽影开玩笑地说。

    李经理一笑,慌慌地寻找喜鹊飞出去的出口。

    举办婚礼的场所,是个二层楼高的厅堂。大门上边有个窗,但为了冬天保暖,那个窗是封上的。李经理指着那个窗,“从那里飞出去行不行?”

    赵丽影看了看,“行啊,快派人把那个窗户打开。”

    李经理急忙安排人,联系这里管事的,从哪里能上去人,把那扇窗户打开。

    这块联系的不好,迟迟看不到有人上去。

    干红走来了,她问赵丽影,“妥了?”

    赵丽影指指大门上边的窗,“开窗呢。”

    “没剩多长时间了,到点儿,窗还打不开咋整?”干红看上去显然有些着急了。

    “那就只好取消了。”赵丽影无奈地说。

    “凡,你安排他们把喜鹊整屋里来,让九弟和喜鹊沟通好,就让它们从那扇窗飞出去。”干红说完,扭头就往外边跑。

    “你干什么去?!”

    干红用手一指外边,就跑走了。

    干红来到外边。看两个小子,把一架梯子支在了大门的一侧,一个在下边嘻嘻哈哈地把着。另一个胆战心惊地往上爬着。爬梯子的才爬上三节,对下边把梯子的。骂骂吵吵的。照他们这个样子,半个小时也不会爬上去的。

    干红来到梯子下边,指着往上爬的那个小子,“你下来!”

    那小子愣眉愣眼地看着干红,心里想,你是谁呀,对我大呼小叫的?

    干红急了,她把着梯子摇晃着。“我给你摇下来了!”

    “哎哎,哎!别别,别地!”那小子害怕了,急忙往下下。

    剩最后一节了,他一下子跳了下来。冲着干红拉起了无赖腔:“你是谁呀?!把我晃荡掉下来,你负责啊?”

    干红把他扯到梯子旁,对他说:“你们俩一边一个给我把着梯子,把不住,我下来,让你们两个住医院!”

    没等那小子应。干红把着梯子“噌噌噌”地往上攀去,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干红就攀到了梯子的最后一节。

    这梯子细。又软,还不够高,不怪那往上爬的小子害怕。

    让他下来把梯子的小子,开始并不上心,一看干红这么快就上去了,着急了,全身心地把住了他那边梯子腿。另外一个,也慌了,也全力拥上去。

    上到梯子的最后一节干红也够不到上边窗的窗台。干红往下边看看。喊着,“把住了!”

    随着声音。干红往上一纵身子,一下子攀住了上边窗的窗台。只见她身子一悠,右脚就蹬住了窗台沿,脚一使劲,就把身子支了起来,两只手一导,就抓住封窗的横梁,三下两下,就把那扇窗拆开了。这时,她听到了《婚礼进行曲》,她向主席台上一摆手。一队儿喜鹊就从后台飞了出来,黑白相间的翅膀煞是醒目。

    此时,新郎新娘手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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