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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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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一笑,“可刚刚公子骗那些侍卫们说世子在眷恋无忧的时候,无忧可是真的相信了呢!所以无忧现在更失落。”
金何来有些惊奇的回道,“那可能是我一生中少有的几次说真话的时候。完全是真心的猜测!”
无忧,被他这样说话时的真诚眼睛看过之后,就觉得心潮再不能平静,她知道,在她的心里也希望这话猜测的对之又对。
接下来如何面对鸣棋无忧有点发愁。
顺理成章的敷衍,他们谁都好像没有学会。
风中有血腥的气味传来。让人想要一阵阵作呕。
金何来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尽头。
恐惧仓皇一股脑在黑暗之中雪上加霜。
无忧忍不住跑了起来,只向一个方向,这里再没有别的方向
被从黑暗中扑出来的鸣棋狠狠抱住的无忧差一点就要嚎啕大哭出来。万物寂绝的丛林中,她终于可以大口大口的喘息。他一抱上来,她就知道是他,那样熟悉的气息,原来在她心中记得这样清楚。
但鸣棋的拥抱太紧,简直要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有些咳地捶了捶他的背。
他才慢慢放松的力量,可是还将她拥在怀中,并没有真正放开。他虽然这样将她抱得紧紧的,却一直没有说话。
无忧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也找不到话。
半晌,鸣棋忽然道,“遇到的是狼吗?”
他果然都听到了。
无忧觉得他一定很后悔,自己让这些人出来,也一定很可惜,他们都命丧狼口,所以努力的想要找出话来安慰他,但其实词穷的很,只能干巴巴的劝他,“他们也许会没事。因为那边的火光已经点起,不是说狼很怕火吗?我觉得他们还会剩下很多人,不会牺牲太多。”
鸣棋不肯放开她,所以她这话是趴在他胸膛上说的声音闷闷的。
可头顶上传来的声音却在说着,“我不关心他们,我只关心你!”
无忧咬住下唇的牙狠狠的嵌入血肉。
他将她从胸膛上拉起一点儿,“我说这话不是要放过你,只是在心疼你今天差点就被狼吃了,其实你早该被狼吃了,只是我一直在挡着那只狼而已。”
他资深的狠毒又在泛滥。
可她只有承受的份,要不然在这个时刻随时有可能被他丢出去喂狼。
在危险前面她这个人一向很有条理。
看她没敢宁什么,鸣棋似乎觉得满意,再加重一重力气紧紧抱了她一下之后,放开她,交给身后的随丛,“我去看看他们,还有没有救……”
然后,他将所有的侍卫都留给了她。看他想只身一人前去,无忧一个没忍住,就脱口而出,“不要去,那里很危险。”她不仅说出了那句话,又一次扑进了他怀里。
良久没有听到他回答的声音。还以为,他是走神了根本没有在听她说话,结果抬头看到了,他一脸犹如雷劈的表情。无忧也察觉出他的身体有些发颤。难道她比鸣叫着的野狼还可怕?
他的手果然又重新环住了她的腰,“看来,我身后,要时时带一只狼才能对付得了你。刚刚不应该将它们全都赶走的,留下一只才对的。”
第六百八十三章 要说什么()
良久没有听到鸣棋回答的声音。还以为他是走神了,结果抬头看到了,他一脸犹如雷劈的表情。无忧也察觉出他的身体有些发颤。难道她刚刚的挽留比鸣叫着的野狼还可怕?
他的手果然又重新环住了她的腰,“看来我身后要时时带一只狼才能对付得了你。”
“狼那么厉害,你不怕,一向势利眼的我,二话不说,爱上它。”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放纵了,说好了要远离他,平息心意,可现在这又算什么?
再抬头,环在腰上的触觉已经消失,他的身影飞奔进夜色之中,带笑的声音却还留在身后,“看来,我要身兼两职了,快拢拢头发,稍微修整一下,准备一会儿爱上我吧。”这话说得也是,他现在就是身兼两职前面是虎,后面是狼。
声音落在风中,驱散了大片的阴霾。
跟在无忧身后的侍卫却还没有摆脱掉吃惊的巨幅夸张表情。虽然他们看到他们之间的暧昧,可是这种事情到底要不要这么没见识的摆吃惊巨脸。
无忧在怀疑他们的来处,如今的帝都,恐怕流传的关于他们之间的故事,都是她在勾引他,他坚持了一段时间之后似乎也有了回应。都流
传得这么久了早该见怪不怪了才对。而这些人,竟然像是破天荒地知道这件事。难道他们根本就不在帝都之中,是连大公主也不知道的存在。看来,如果不是今夜遇狼,真不知道窥破了这层秘密的她,还能不能重新回到相国寺去。鸣棋也许会将她与他们一齐留在这里。
鸣棋去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带回了他的残兵败将们,好在,这些人伤的虽重,却都还有命在。
鸣棋一个人做到的将他们带回来,真的是天将异数。
无忧尽量动作轻轻地凑到他身边看他有没有受伤,但这件事情的难度就在于,她虽然怀了这样的焦急心思,却并不想再场的任何一个人猜透,或是捕捉到她的行径。
他的胸前有一片血迹。无忧的眼睛无法移开那里。连目光都变得伤感。默默地扯着自己的袖子,想要找一个特别不惊天动地的理由给他包扎一下。
本来一直没看他的鸣棋,却在她扯袖子那一刻结结实实地看了过来,“一直不肯投入我怀抱的原因,除了别的,不会是这个断袖之癖吧!”
语出惊人啊语出惊人。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调转各个方向,都来看她。
无忧的手动也不是,停下也不是,干净继续满头大汗地扯那衣服。然后面缓心急地想要将他的话驳回去。可找了半天,都觉得无言以对,只能在沉默中慢慢地自我安慰,这些都是今后不会再见的人,出一点丑也是没有关系的。
可是没想到那面料结实的很,只扯了一个小口子之后就再没前进过。
后来鸣棋又来帮忙了。
无忧支支吾吾地对着靠得太近的他说,“世,世,世子要干什么?”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着,“你自己不是撕不下来么!”然后还很费解地看了一眼她的满脸惊恐,“虽然一个女孩子在男人面前这样扯衣服,让人有些看不惯,但是你的行为通常是让人费解得多,我也只能孤身暖你势微。”
今天受到惊吓的她左口笨腮。他反而志得意满的口才太好。
本来一直这样下去,虽然有点那个,还算是有惊无险。
可是那个领头侍卫忽然跟无忧打听起来金可来的去向。
无忧简直是一身孤勇地说,“我们两个人是分开走的。所以不知道他是不是被狼吃了。”
鸣棋很是怀疑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
鸣棋又不傻,他追问,“刚刚你们还跟另一个陌生人在一起。”
侍卫好像明白了他们上了那个陌生人的当,吓得面色发白,“那人说是世子派来的人,是与我们同行去找的女差。”
鸣棋反倒不再去看无忧了,只是不断地拨着地上的火,“可这里只有一条路,他没有来我这个方向,肯定是又在你们身边折了回去。不可能是合周,我试过,他是真的不会武功。”
无忧愣了愣,还以为可以混过去,其实,刚刚应该提前想个答案的,但是故事的进度太快,没大来得及。
“你不肯说的原因,他的来到一定是有目的的。”
无忧想了想,还是不知死活地那样回答,“世子不爱说的事情,我也从来不会追问。”
“可这狼是他引来的。”
鸣棋以小人之心度人的能力还真是,不过这一次是完全正确的。
但是无忧能做的就只有狡辩,本来也是无凭无据的事,“世子这么想,就太夸大那个人的能力。”
他的表情又恢复到了那个冷漠世子上去,被火光照亮的部分,显得棱角分明,“那些狼还没有走远。”
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忍住不哆嗦真不容易,可她还惦念着他胸前的伤。真想匿名提个建议,但是……这里的侍卫都是瞎子么,也不问问他。
无忧的目光中出没出现哀怨,她自己不知道,但是鸣棋扭头看向她的眼睛一点点化掉了严冰,“一会儿我会送你回去的,反正今天来的,到底是什么人,不会不留下一点点的蛛丝马迹,我迟早也会查出来的。”
要护送鸣棋一起送她回去的两个侍卫,也已经在等待,可是无忧还是不愿意走的意思。一双脚在原地磨来磨去。
鸣棋忽然邪魅一笑,“原来,只有我也赶你走的时候,你才会像这样热情如火地留下来。”
无忧咬着牙忽略掉这个句子中欠揍的那几个字。
鸣棋还在面不改色的继续,“不过,今夜我还有要事,能给你的只有露水一面。”
看着他严庄孤傲的劲头,无忧又想要推翻刚刚在心里备下的说辞,平日里,她可是在大公主面前,连撒谎都面不改色的,但是,今夜夏风洋溢的夜晚,却忽然因为要问向鸣棋的那个问题而感觉浑身发寒。这天气与体感恰恰相反的感觉,到底要是怎么个生成。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逼近她。然后嗅了嗅她身上的气息。
这样一直拖着不说,反而更危险。
“我是想说,你受伤了。”
鸣棋像是刚刚才发现身上的伤一样,满不在乎道,“那些狼想喝我这价值连城的血,可没有那么容易,这是侍卫与狼的血。”
无忧已经将布条伸到了他面前,才听说是别人的血,稍稍庆幸了一下,刚刚自己没说过多关心的话。
第六百八十四章 后门笺()
“我是想说,你受伤了。”
鸣棋像是才发现身上的伤,满不在乎道,“那些狼想喝我这价值连城的血,可没有那么容易,这是侍卫与狼的血,沾到而已。”
无忧已经将布条伸到了他面前,才听说是别人的血。稍稍庆幸了一下,刚刚自己没说过多关心的话。
?
但是一低头,才发现关心他的证据还在。
他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布条之上。顿住。
应该是不明所以的,却直接接了过去。
无忧以为他又会嘲笑她。结果,他好好的藏进了袖子里,竟然没有多说什么。
?
谢天谢地,他终于迟钝了一回。那东西不知道是被他想成了什么。
等到他重新送她回到相国寺门前时,忽然别有意味地笑了,“如果哪一次女差惹我生气,我就说,半夜有女子入我室中,被我扯掉了半截袖子。”
无忧没支声,觉得这没有多大操作性儿。
不过是看他嘴上得意,也陪他个笑脸,假装怕一下。
就这样与他分开了,他没有再阻拦。
无忧有些悻悻的,想。当老天不随她愿的时候,她觉得它真的是太了解我了。每一次都正中我最不想要的那一款。
*****
无忧偷偷闪身进寺门的时候,又被鸣琴逮个正着。他一脸难掩的震惊,“大兄长刚刚来过这里吗,他故意将你关在这里,然后只是为了跟你一起演,夜半私会?”
他们之间的事,诚然没有什么要向他解释的。但也总应有个亮堂的理由,“奴婢的一举一动皆在大公主指示。世子如果想知道内情,可去问大公主殿下。”
“女差这么骄傲的反驳我,看来母亲吩咐的事情一定是做得很好呢!”鸣琴扶额的动作顿了顿。
无忧低眉,不客气谢道,“谢世子夸赞。”说完,向他行礼,转身退去。回到自己在寺中的禅房。准备就寝时,无意中发现,从门缝底下塞进来的纸笺。写的是,“后门。”
一看就是睡不着觉的鸣琴的搞怪。无忧不理,继续上床睡觉。但过了些时候,又听到门上有悉悉簌簌的声音。无忧披了衣服坐起来听。声音又变得平息。门缝底下又出现的另一张纸件笺,“贤儿有难。”一看到贤儿几个字,无忧起了犹豫。将披在身上的衣服穿起,直接推门出去。夜暗月淡,寺中似乎唯有佛香还不肯睡去,悠悠缭绕庭院。来到后门处看到的果然是同样等在后门处的鸣琴。
唯一不同的是,无忧已经跑得气喘吁吁,而他却恰恰相反,就像是大夏天的,反而要在这里冻僵了,头发上还挂着丝丝的露水。
他上下看看无忧,很是不满的,问,“是跟大兄长学的吗?刚刚见面的时候有话不说,然后要跑到这里来说。让我来听听你所谓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无忧一听他这话,瞬时明白,无论是自己还是他都上了这传信之人的当。
鸣琴眼看着无忧一路跑过来的热气腾腾,瞬间冷却下来,也似乎明白了什么,“这纸笺难道不是你送的?”
无忧赶快规整了一下,自己脸上犹如雷劈过的表情,自语着,“将我们的调虎离山的人难道要在我们的屋中寻找什么?这人一定很了解我们,他是知道我最关心什么的。”
鸣琴想着确实如此,因为在他收到的那张纸上提到了宛如。这样的事难免让人觉得有一点后背发凉,原来有人在暗中窥探一切。
只不过鸣琴眼中荒寒的却很快已经转成了漫不经心,他翻看着周围的树枝,有些无所谓的说,“这次出来除了我自己珍贵之外,可真就没给我带什么像样的东西了。那间禅房里,要是他有什么看上的,只管拿去就好了。最好动作快点,我只能在这儿等他一会儿,然后就要回去睡了。”
无忧刚想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就听到身侧的佛殿里,有什么东西大大的响了一声,引得他们一双齐齐的扭头去看。
鸣琴直接将手中的树枝折断,随随便便的扔在地上,“看来那人的诡计已经实施第二步了,这个声音就是他要让我们发现的东西。怎么能已经来到佛寺之中,还要勾心斗角个不停,早知这样,我干脆回府领母亲的教训算了。”
他嘴上虽然如此大声地抱怨着,鞋尖的方向,却已经转向了那个佛殿。一双眼睛,在夜色中,发着光的向那边打量。可真要这么过就去看,无忧觉得没有把握。此时又不能说出声音,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拽了一下他的衣角。意思是这件事情还应当在想想。他们或许不应该按那人的意思就这样上钩。
谁知道,他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一脸嘲讽,“谁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你搞的乖鬼,现在想跳出这个圈套,就应该按你所说的相反的那样去做吧!”然后看了看无忧的吃惊,“让我相信你总要一些时间,希望在这段时间里不会让我发现你是那个最该杀的人。”
这个虚弱联盟从一开始就让人四肢无力。他们本来就互不信任。都以为对方会是高举屠刀的人。
但是四周一片黑暗,仿佛隐藏着魑魅魍魉,让无忧,忍不住想让这个做伴儿的,那样也许被什么怪物当做开胃菜的时候,还能排个第二,多蹭几刻寿命。然后无忧就默默的跟了上去。对于这件事情本来应该害怕的情绪占主要的,但是此时此刻,在无忧的心里明显有些压抑不住蹭蹭上涨的好奇心。
主要是鸣琴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也正经是个恶毒的小孩子,但这并不代表他那一身精湛的功夫是假的。现在的情况是陷阱的可能性已经占了大半,可是无忧还是在他身上闻到了大规模的淡定,这家伙根本没有在害怕。那她也可以说服自己跟着狐假虎威一下。
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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