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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思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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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赵敏慧是户部侍郎赵世杰的女儿,赵玉凌的姐姐,她的姑姑是宫里的赵贵妃。赵敏慧此人,生俏丽无双,一双桃花眼,一张樱桃小嘴,举止间又含一股贵气。
“啧,笑的真难看!”一个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声音犹如潺潺流水,自然纯净,只是说的话不大好听。
赵敏慧看了看四周,没有找到人:“与你无关!”即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不忘笑着。om
“算我多事,太多事何必清醒?何必执着?当醉则醉啊!”说着林葉华仰头喝了一口酒,酒顺着他的嘴唇流到了脖子,他毫不在意的又灌了几口。这声音飘荡在四周让人寻不到正确的方位,是以赵敏慧没有发现林葉华就在不远处的树上。
赵敏会知道这个陌生人是在关心自己,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相逢何必曾相识。失神的望着天空,明明知道他不爱自己,可还是放不下。明明知道这只是无意义的纠缠,可还是做不到忘记。
明明是一张俏丽的脸,明明嘴角带着笑容,此时却有着无尽的哀伤。林葉华远远的看着这张艳丽的脸,如果她能真心的笑起来,定然一笑倾城。想着又咕噜的喝了一口酒。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起了怜惜之情,往往是他沦陷的开始。
一只飞镖朝林葉华飞来,林葉华抱着他的酒葫芦,慢悠悠的避开。只见那飞镖就钉在林葉华刚刚靠着的地方。飞镖下方钉着一张纸条。林葉华一看就知道是熟人呢,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速归!”主上还真是无情呢,托人来找自己都还用这么粗暴的方法。一个闪身,林葉华就消失在树上。
安平郡主的厢房中。
吴大夫给安平郡主把脉后对谢景倾说:“谢少爷,郡主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心中思虑过多,又操劳过度,刚刚情绪激动,才会昏迷,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谢景倾问吴大夫:“那思茗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多则三两日,少则明日就可以醒来!”见谢景倾疑虑,吴大夫立刻回答。手指下意识的握了起,很快又松开。眼睛一瞬的向门口看了下。
谢景倾没有错过吴大夫的这些小动作,笑了,语气温和又杀气腾腾:“放屁,剑心给我把他拿下,好好的审,满嘴胡言乱语。”竟然骂了句脏话,一位世家公子竟然已经被逼到骂脏话了,可见是气到了什么境地。
剑心迅速的将吴大夫摁在地上。大手压这吴大夫的头。
眼见吴大夫被谢少爷的手下抓住,青枝急道:“谢少爷,这是陈府请来的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景倾好脾气的解释:“你没听大夫说你家小姐是怎么昏迷的么?你家小姐既没有暗疾,也没有过多操劳。怎么会昏迷这么久?明显在胡扯!”灯火下,谢景倾长身玉立,气质儒雅。怪不得世人皆称谢氏三郎天下无双。即使在面对诘难、危急,依然可以保持温和的笑容和好脾气。
青枝听谢景倾这么说,也没有在问下去,而是说:“如果谢少爷您审问不出什么,要记得给我们公主府一个交代。”青荷拉了拉青枝的手示意她别再说了。青枝将青荷拽在手中的袖子扯了出来,冷冷的看了眼青荷。
“自然会的。”谢景倾微笑。
青枝嘴角紧紧的抿着,眼睁睁的看着吴大夫被剑心带下去审问。
不一会剑心就回来回复:“少爷,那吴大夫被一支冷箭给射死了!”
“剑心,这究竟怎么回事?”谢景倾问道。
剑心半跪在地上回复:“回少爷,我正押着吴大夫出去,刚到门口,吴大夫就被射杀了。”
房中的气氛凝重起来了,青枝冷笑:“不会是少爷见不得我家小姐好,故意找人射杀了吴大夫吧?”
青荷见房中气氛冷凝,于是劝:“青枝,你别这样对谢少爷说话,谢少爷也是好心做事。”
“好心?好心就把人给弄死啊?”青枝语带嘲讽:“所谓天下无双的谢三郎不过是个下作的人罢了。”
门外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你这奴才怎么这般无礼?”来人正是浔文。
青枝怒道;“怎么许你们做这种事?就不许我说?”
浔文不理会青枝的挑衅,而是对谢景倾道:“少爷,奴才请来了范大夫。”
青枝怀疑不信任的问:“啧,不会是请来给我家小姐下毒的大夫吧?”
“青枝少说两句吧,小姐还还昏迷着呢。”青荷又来做和事老,在劝慰青枝。青枝气哼哼的不理青荷。
“范大夫,你快看看。”谢景倾的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将范大夫带入里间。
范大夫背着医箱,碎碎念:“你们年轻人呐折腾,我一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人老啦,不中用啦!”
谢景倾手指紧紧的抠着手心的肉,把手心都抠出了血,微笑的对范大夫说:“您看看,郡主究竟是怎么昏迷的。”
范大夫看着谢景倾有些苍白的脸:“年轻人,别心急,我看看。”
谢景倾紧张的看着谢大夫把脉,写药房,边谢边摇头。谢景倾的整颗心都悬在半空中,面上却没有表露。
范大夫对谢景倾说:“景倾呀,我们出去说!”范大夫和谢景倾说明了真相。
“什么?中毒?”谢景倾知道后着急的问:“什么毒?可有法子解?”
第11章()
谢景倾忐忑的看着范大夫,脸上的表情是僵硬的,温和的样子就像是将要碎裂了。om
范大夫见他紧张也不卖关子:“一般人自然是解不了的,可我是谁?我可是神医无心的弟子,自然可以救她。”语气很骄傲。
然后又摇头叹息:“这姑娘也真是可怜竟然被下了这样的毒。这毒名唤离忧,这种毒一但种下,人就会慢慢的不记得前尘往事,一开始并不明显,到了后来就会变成什么也记不得。只能记住一天发生的事,到了第二天又会忘记。故名唤离忧。离忧是浮尘仙子所制,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她是谁,都是老一辈的人了。如今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了。”
谢景倾见毒可以解,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范大夫掏出药方递给了谢景倾:“这是我出的药方,吃个两三天毒就可以解了。”
谢景倾很感激的接过药方,向范大夫行礼:“多谢范大夫!”
“景倾,我与你父亲是至交好友,你不必如此!”范大夫扶起行礼的谢景倾。
谢景倾笑了,眉如远山,眼若星辰,整张脸舒展着,散发出愉悦的信息。
范大夫见此事已了,就提出了告辞的要求:“那老头子我就先走了,你好好守着你心上人吧!”说完就回去收拾医箱准备第二天离开。
谢景倾站在夜色弥漫庙宇的回廊下,来回的走动,似乎在思索什么。谢景倾面前跪着一人,此人着青色衣裳,垂首恭敬的跪着。此人正是剑心。
谢景倾吩咐道:“剑心,你让人去查查浮尘仙子,还有郡主究竟是怎么中毒的。om尤其是公主府的那个吴大夫,恐怕此人有鬼。”
“是,主上。属下这就派人去查。”剑心领命,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浔文安静的站在谢景倾的斜后方。谢景倾想到安平郡主还在病床上躺着,很是担忧的步入了安平郡主的厢房。浔文紧跟着。
“哟,这是想好了怎么来害我家小姐就回来了?”青枝语带嘲讽。完全不见素日里的怯懦胆小。青荷拉拉青枝的手,示意她别说了。
青枝的眼睛通红,死死的瞪着青荷:“小姐生死未卜,这个谢少爷就把府上的吴大夫给杀了,他这样哪里是为了小姐着想。”说完就低着头哭泣,像是刚刚的那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不是她一般。青荷抱着青枝安慰她。
谢景倾自知理亏,虽然那吴大夫不是他杀的,却也是因他而死。见青枝这样可怜又护主的模样,心里对她的印象好了几分。对青枝说:“刚刚来的那个范大夫,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大夫,有他在,你家小姐不会有事的。”
青枝抓着青荷袖子的手紧了几分,抬起红红的眼睛:“真真的么?”话语里夹杂这抽噎。
谢景倾语气温软了下来:“自然是真的。那范大夫行医数年,自然比一般的大夫要强上许多。医治你家小姐不在话下。而吴大夫的事情不久也会给公主府一个交代。”那青枝和红菱说的懦弱有些不太相符,但想到她这是为了自己的主子才这样,心中也就释然了。压下了心底的那种违和感。
青枝半信半疑,但不再纠缠了。青荷扶着青枝在榻上坐下。两人相顾无言,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吱呀的一声,门开了,一名小厮端了药进来,正要往里间走去。
青枝身为安平郡主的贴身丫鬟,很是自觉:“我来吧,你可以下去了。”
谢景倾心中很担忧安平居住,想要帮忙,就抢过青枝手中的药碗,道:“不用了,你下去吧。你家小姐由我来照顾。”
青荷见谢景倾这般作态,也知道他是担忧小姐,虽然羲和男女大防不是很严,这到底是不妥的,开口阻止:“这恐怕不妥吧,你一个外男”
“是我顾虑不周。”谢景倾这才反应过来,将药碗递给了青荷。
青荷端着药进去了,外间坐着谢景倾,青枝站着。还有几个小厮婢女。
谢景倾问青枝:“听说你家少爷坠马受伤了。伤的重么?”
青枝谨慎的回答:“吴大夫说不日就能好。”恭敬的垂着头,全然看不出她刚刚张牙舞爪的样子。
谢景倾拇指和食指摩擦,低着头:“不如让范大夫再去给你家少爷看看?”那吴大夫有问题,空怕给陈奉甯看病也会做手脚吧?
青枝低垂的眼睑眨了眨,眼珠子向右边转了转,像是在思考:“会不会太麻烦谢少爷了?”如果这个时候不让范大夫去看看小少爷的病就太奇怪了,毕竟谢少爷已经告诉自己吴大夫有问题。这些人真是麻烦呢。
谢景倾微笑:“不麻烦。”摩擦的动作停了下来,看来是自己多心了?青枝没有问题?还是叫人查一查吧。
谢景倾转头吩咐浔文去请范大夫给陈奉甯看病。
浔文敲了敲范大夫的门,门里传来范大夫的声音:“谁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范大夫,是我,浔文。”浔文回答:“我家少爷想让您去给安平郡主的弟弟看看病。”
范大夫揉着鸡窝头,疑惑的问:“怎么姐姐生病,弟弟也生病?真是怪事。”范大夫有些不想出门。
浔文给范大夫解释:“据说是前些日子坠马受伤。今日奔波,身体有些受不来了,想让您去看看他的腿是不是骨头又裂开了。”
“那你等等吧,我去拿一下药箱。”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门就打开了。
浔文领着范大夫去了陈奉甯的厢房。范大夫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年,脸色苍白,还在沉睡。
浔文看陈奉甯还在睡着就对范大夫说:“您就现在看看吧,不必等他醒来。”
范大夫就上前去给陈奉甯把脉,发现并无不妥。又掀开被子去探查陈奉甯那只受伤的脚,一探之下就发现问题:“哎呦,作孽呀,这骨是谁接的呀?接成这样,好好的一个少年郎恐怕就毁了。”
“什么?”浔文大吃一惊,忙问道:“那还有挽救的方法么?”
站在一旁的是陈奉甯的小厮青竹,青竹问:“怎么会?少爷不是接好了腿骨么?”
“范大夫,您快说呀!”青竹也着急了。
范大夫抚了抚胡子:“有是有,就是太疼。打断了重接。”
这是陈奉甯也被吵醒了,刚好听到范大夫的话,脸色更加苍白了。
第12章()
屋外是暗黑的无边的夜色,唯一可以看见的是星空上的不太明亮的繁星。om
陈奉甯转身的细微动作还是被青竹发现了,青竹上前去看,发现陈奉甯果然是醒了,但还是要确认下:“少爷,您醒啦!”
陈奉甯撑起上半身,灯火映在陈奉甯奶白色团子一般的脸上,看上去像要融化在这灯火里。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此时盛满了害怕和委屈。双手不安的抓着被角,牙齿无意识的咬着下唇。
浔文听到范大夫说要重新接腿就知道这不是他一个女才应该管辖的范围,他拿不定主意:“范大夫,我去找我家少爷过来,重新接腿这件事毕竟不是我一个奴才可以决定的。”然后向着范大夫行了个礼就悄悄的退下去找他家少爷。
范大夫挥了挥手示意浔文可以离开,这种事一个下人和陈奉甯一个小孩子确实无法决定:“你去吧!”
陈奉甯很害怕重新接腿这件事,他知道这很痛,而且也知道大家都会嘲笑瘸子的。面容天真,仰着头问:“一定非得把腿给打断重新接上么?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范大夫很怜惜这个小孩子,这么小就被人算计了,可又有身为一个医者的骄傲,语气也不是很好的堵了回去:“确实没有,如果说让腿瘸了也算一种方法的要求,那确实还有。”
竟然一定要打断重接,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还是有些怕痛的。陈奉甯脸色发白,抓着被子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青竹见陈奉甯脸色都吓成这样了,又质疑范大夫的目的,吴大夫毕竟在公主府里做了这么多年。这范大夫突然就说少爷的腿没接好,自己还是被吓住了,现在反应过来就问:‘“你别吓唬我家少爷,那吴大夫都说没事了,谁知道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来诓我家少爷的?”
范大夫被气的脸色通红,这一个两个的都来质疑自己的医术和人品,这太过分了。om范大夫气哼哼的说:“你去向京城里的人打听打听,哪个不是夸我范大夫的?就你们这些不识货的,真是气死我了!我说有问题就是有问题!”然后动手收拾医箱,负气道:“这个人我不医治了!你们爱找谁就找谁吧!”
青篱性子比较沉静理智,所以刚刚一直没有出声质疑,因为他需要判断这范大夫值不值得信任,眼见范大夫就要被气走了,连忙阻止:“哎,范大夫你别走啊!青竹还不懂事,不太不会说话。他只是太担忧少爷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吧?”
范大夫虽然骄傲,但是到底医者父母心。范大夫怜惜陈奉甯这么小就受到这种伤害,也知道这小厮不过是因为担心主子罢了。就气哼哼的顺着台阶下来了。
范大夫还骄傲的解释,眼神闪闪发光:“我是神医无心的弟子,神医无心听过吧?身为他的弟子,我绝对不会有辱门楣!你们就不必担忧了。”
陈奉甯等人听到这个消息,神色很惊愕。青竹内心的那股不信任感一点点散去。
陈奉甯坐在床上,在思考重新接腿的问题,他知道瘸是不好的词,而且打断腿会很痛。但是他不明白,也不懂应该怎么选择。他还是他下意识的想要找个依靠,就对青篱说:“青篱,我想去问一下我的姐姐,我”陈奉甯在找合适的词汇来描绘他此刻的心情,一张小小的包子脸都皱起来了:“我很害怕,我想见姐姐。”
青篱半张脸隐在烛火中,考虑并斟酌词句的告诉陈奉甯:“这,不太方便吧!少爷,您受了伤。你还是先躺着吧!”纠结了下究竟要不要告诉陈奉甯真相,还是一咬牙的告诉了陈奉甯:“而且小姐还中毒了。”
陈奉甯挣扎的要从床上起来,天真无邪的问青篱,眼神扑闪扑闪的:“什么是中毒?姐姐中毒了我就不能去看她么?”
看着少爷这样,青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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