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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思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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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郡主才知道眼前的长得可爱的小女孩吗,将要成为自己的丫鬟,当时的她很高兴,终于有一个玩伴了,而这一陪伴就是十多年。晴雪陪她一起下水摸过鱼,上树掏过鸟蛋,也陪自己跪过祠堂,而这样的一个人终将要离自己而去。
“郡主,你的毒来去蹊跷,虽然给你开了药方,可这药力”范大夫皱着眉,安平郡主好转的现象与自己预期相差甚远,真是奇怪。
陈三叔来的信说在给自己下毒一事上,晴雪也又参与,说的不甚详细。
安平郡主脑子里装着晴雪背叛自己的事,听范大夫的话,也听不大真切,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青荷见安平郡主这样,就知道她此时肯定听不进话去,就小声的提醒安平郡主:“小姐,范大夫和您说话呢,您回回神。”
安平郡主茫然的转头看了眼范大夫:“范大夫,您刚刚在说什么?”思绪还沉浸在晴雪背叛自己这件事情上。
“郡主,你身上恐怕还有其他的毒,可老朽医术有限,恐怕无力医治,只能给你一些压制毒性发作的药物。”范大夫斟酌字句,说出了这个事实。他双目盯着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终究是自己修行未到,不然”当初和师弟打赌若是遇上了自己无法解的毒,就不再行医,没想到自己输的这么快,这么彻底。这双手,以后恐怕再也不会碰药草了。
安平郡主一时之间呆住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身中数毒,问道:“这毒竟然这么难解,就连范大夫您都无法治了么?”瞳孔瞬间伸缩,深棕色的眼睛里含着困惑和害怕。
“郡主无需紧张,老朽今日就修书一封给师弟,让他启程来给你看一看。你如今所中的毒,我还无法知晓是何种毒,但还是能帮郡主压制一二。”范大夫的脸看上去比方才要沧桑许多,本来在头上白发中还能寻到几根乌发的,如今竟连一根黑发也找不出,所谓瞬间白头,不外如是。
安平郡主唇角上扬,一张小巧的脸带着几分笑意:“多谢范大夫,不知道范大夫的师弟是?”安平郡主虽然荒唐任性了些,但性命攸关,还是紧张结果的。
“老朽的师弟是无情,师傅的关门弟子,医术了得。他到处行医,行踪不定。此次给师弟写信,不知何时才会有回音,望郡主多多见谅。”范大夫知道眼前的小姑娘心里肯定害怕的不得了,也就一次性解释了。虽然不忍心,但还是说出了实情。
又接着对安平郡主说:“老朽开的药方还是可以为郡主压制毒性,但要根治要等到我师弟来了才可以。
安平郡主谢过范大夫,知道也只能这样了。弟弟坠马,父亲出征,晴雪背叛,自己身中数毒,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安平郡主疲惫不堪。
心里装着事,连看外面的阳光也觉得不顺眼,就连鸟叫也觉得烦躁。几个沙弥从安平郡主的眼前走过,步子悠闲又适从,言笑晏晏。可这些在安平郡主看来,却是那么的令人心浮气躁。
安平郡主回到自己的厢房里,整个人趴在床上,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的说:“青荷,你把信给我烧了,看着就烦。”
“小姐,两封都烧么?”青荷见安平郡主心情不好,可还是问了这句话。还劝道:“赵小姐给的那封烧了,恐怕不妥,都还不知里头有何玄机。”
安平郡主此时哪里还会想着玄机不玄机的,只觉的心中一股抑郁之气喷薄而出:“叫你烧就烧,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说着将脸从被子里抬起来,皱着双眉,不悦的看着青荷。
青荷昨日被安平郡主一顿训斥,本就还未解开心结,今日早上也是强忍着自己脾气,帮安平郡主做事,帮她找台阶。如今,安平郡主又对自己乱发脾气,青荷忍不住的沉下脸来。可手里还是按照安平郡主说的要烧两封信。
抬出火盆,将一封信点燃丢了进去,信件很快的燃烧干净,正当把第二封信扔进去的时候,火烤着信件,那张白色无字的信突然浮出几个字来。
青荷大惊:“小姐,快看!这信上有字!”
第28章()
青荷见信上隐约有字,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om连忙将信收回,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火苗已经吞噬了大半的信件。能收回来的,也只是残页。
“什么?”安平郡主从枕头里,抬起头转向青荷,眉毛稍微皱起,深棕色的眼睛盛满了疑惑。随即将目光放向青荷手中拿着的信,对青荷道:“信,拿来!”
青荷虽然对安平郡主依然心存芥蒂,但还是垂着头,恭敬的将信递给了安平郡主。
厢房里的火盆,还散发这热气,残留着纸张烧过的气味,和袅袅的青烟。
安平郡主从床上坐起来,接过青荷递过来的残页,低下头,看了起来。留给青荷一个侧影,一截白皙的脖子,和长长的乌黑的头发。安平郡主脸色发白,秀气的眉毛向眉心拢起来,睫毛颤颤巍巍,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藏在袖子底下的手不自觉的抓着自己手心。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却击中安平郡主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青荷,青枝,你们都给我出去!”安平郡主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她眯起眼睛似乎想起什么,冷声道:“不,青荷,你留下,青枝去外间候着!谁也不许进来!”
青荷本和青枝两人,正要离开安平郡主的厢房,一只脚都已经跨在门槛上了,可这时安平郡主却要她回去,青荷的身子有些僵。她本就不太喜欢这个郡主,昨日和今日的事情加在一起,让青荷的心情更不好了。
“是。”低眉顺眼的行礼,青荷从门边退回安平郡主的身边,躬身站在安平郡主的眼前。om
不一会,青荷就看见自己的眼前有一双白皙小巧的的脚,犹如玉雕,光洁无暇。然后就听见安平郡主清脆的声音:“我知道你性子直也急,我可以理解你对事情有自己的看法,昨日是我太急切,不小心伤了你。是我的过错。”突然,声音转而冰冷:“可是,我到底是你的主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头在想什么!心里头的恭敬和表面上的恭敬,我还是分的出来的。”
青荷扑腾一声,跪在地上,背挺的直直的:“奴婢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求小姐明鉴。”低着头,头上的珠花颤动着。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愤怒的表情!”语速缓慢,带着不容置疑的轻慢,安平郡主向后退了几步。青荷只看见裙摆颤动,安平郡主白皙小巧脚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青荷顺从的抬起自己的头,目光却没有直视安平郡主,辩解道:“小姐,奴婢哪里敢生您的气?”粉白色的裙子衬的青荷的脸色粉嫩了些,青荷的本来就长相偏英气,眉毛粗长且黑,眼睛也是狭长的狐狸眼,嘴唇薄薄的,生的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
安平郡主走向床边的梳妆台边上,坐在台前的凳子上,解开自己挽起的发鬓。她拿起了一把乌木梳,从头疏到尾,又继续梳了下去。
“今日,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烧的吧!”安平郡主语气和缓,但态度坚决肯定,然后补充道:“那封信,如果你不提,我哪里会记得它!”
“小姐,奴婢冤枉呀,奴婢只是想着不要烧错了,才问的,哪里能是故意的!”青荷跪在地上,背挺的直直的,粉白色的衣裳被她在她身上,却瞧着清冷的,不容侵犯。
“你明知我心情抑郁,却故意激怒我,让我做出不理智的选择,之后还假惺惺的劝我不要烧,若是你真心想让我冷静,怎么会问这种问题?直接烧了让我恼火的信就可以了,何须多问?”安平郡主一通责问,梳头发的手停了下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完全是无理取闹,青荷抑郁,但还是冷静的回答道:“小姐,那封信上可是写了夫人的事?可那写信的人就可信了么?小姐怀疑我,不如去怀疑那个写信的人的险恶用心。”能让安平郡主脾气暴怒的人或事不多,若是事关宁国公主的话,安平郡主才会这般的不正常。而青荷当时也看了信上的字,所以知道安平郡主暴怒的理由。
安平郡主的手紧紧的握着梳子,深棕色的眼睛里闪过惊讶和怀疑。安平郡主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婢女,低着头,挺直腰杆,态度不卑不亢,这不就是自己当初看中的品质么?可如如今看来如此的可恨,可恨的是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在给自己的过错找一个合适的替罪羊来减轻自己内心的煎熬,可却不肯接受。可这也让安平郡主认清了事实。同时,青荷也很可疑,为什么她恰好提起赵慧敏给的信,为什么又恰好将信烧到一半才将火熄灭?难道这只是巧合?为什么她知道那么多?比如这封信和自己的母亲相关。
那封信确实和自己母亲相关,只是后面的字被烧毁,语焉不详。所以自己才会受那么大的刺激。
“哦?你说说看!”安平郡主习惯性的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想听一听青荷的解释。乌黑的头发顺着脖子倾泻而下,安平郡主俯身,盯着青荷花的脸看。
“写信的人故作神秘,将信上的字写的歪歪扭扭,用来混淆视听,让人无法辨认写信的人是谁。从字迹上来看,极有可能用的是左手。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除非这个人和郡主相熟,又不想暴露自己,才会想着用左手让人看不出是自己写的。”青荷低着头,冷静的叙述着。
“那你说说看,他为何不直接找自己的仆人或者手下写,完全可以避免字迹被我认出来的可能。”安平郡主用手卷着自己的头发,侧头思索了片刻。深棕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安平郡主慢慢的起身,走向青荷。
一手勾起青荷的下巴,凑近青荷的脸,仔细的盯了一会。
青荷被安平郡主的头发弄得痒痒的,就听见耳畔传来安平郡主清脆的声音,如珠玉坠盘。
“怎么,你的意思是公主府里有内鬼?”安平郡主歪着头,看向青荷,英气的眉毛皱都没皱一下:“啧,还蛮聪明的,知晓怎样转移话题。”
“奴婢不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写信的人地位卑下,所以才自己动手写。虽然也有可能是某位上位者,自己写的,但可能性不大。他们大多性情高傲,对自己的书法自得,不会自己去毁自己的书法的,哪怕是用左手也会觉得是玷污。”青荷垂着头,低声回答道。
第29章()
安平郡主看了眼青荷:“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一样呢。om”说出这种混淆视听的话,是在蔑视自己的智商吗?转移话题的方法未免也太生硬了吧?
“郡主英明!这种小人一定要抓起来,免得祸害郡主您。”青荷偷偷的用余光扫了眼安平郡主,看来转移话题成功了呢,只不过是个刁蛮的小姐而已,果然是没什么头脑。
窗外的日光,穿过了窗纸照了进来,给安平郡主的侧脸打上了一层光晕,本就柔美的脸庞,看上竟然像将要融化在这日光里一般。
安平郡主勾唇一笑,这笑容晃得青荷眼。只知道安平郡主跋扈,却不知道她笑容竟然可以这么美。
“是么?你也看到那纸上写的什么了吧。”啧,口不对心,明明是在骂自己,却要违背本心来夸奖自己,一定很痛苦吧。既然已经当了自己的奴婢了,这种痛苦还是要忍下去的呢。
“是,奴婢确实看见了,上面写了夫人的去世是另有内情的。”青荷低垂着头,装作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毕竟是知道了公主府的隐秘,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毕竟如果完不成任务的话,最后受苦的还是自己。虽然不符合自己的形象,但是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的。
青荷默默的观察了一下安平郡主,长得也不怎么样嘛,真是搞不懂自家主上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无盐女,咳,虽然笑起来看上去还可以。青荷是绝对不会承认安平郡主长得好看的。
安平郡主乌黑的眼睛盯着青荷看了看,握着黑发的手顿了顿,扬起眉,下巴对着青荷,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不过安平郡主确实有这样的资本。
“你,从明天,不对,从今天开始就回原来的地方工作。om”安平郡主一张秀气的脸皱了起来,“回去当你的二等丫鬟,哼哼。”哼,就知道装,让你装,回去当你的二等丫鬟吧!好好的感受生活的艰辛,感受阶级的差异吧!
这种傲慢无礼的人,大多数会被人修理的很惨烈。可安平郡主有着强大的背景,没被倒打一耙就不错了,想修理安平郡主,也要看看她背后的人呢。
安平郡主下意识的看了眼青荷,然后转过头去,不看青荷。看上去有点像小孩子闹矛盾的即视感。
青荷忍着笑意,偷偷的看了眼安平郡主这个强行傲娇的行为,似乎安平郡主也没这么讨厌呢。
“是,小姐,奴婢遵命。”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
青荷退了出去,小心的掩着厢房的门。
安平郡主直到青荷出去才反应过来,她刚刚是被嘲笑了吧,是被嘲笑了吧,啊,她居然还把青荷撵出去了,可是
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脑抽,放过了一个蔑视自己智商的人啊!!!!
今天就是得到一个莫名其妙的信,字还很丑,丑就算了,还搞得神神叨叨,生怕自己发现什么一样!怕被发现,还寄信干什么!搞不懂这些人的智商怎么回事。
这么说起来,母亲的死的确有些蹊跷,不过这寄信的人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呢?总不能是大发善心吧?!!
每次自己问母亲的事,父亲总是闪闪躲躲,言辞闪烁,难道父亲也知道些什么?可是父亲在云门城,联系起来也很困难。就算可以联系,恐怕他也不会告诉自己母亲去世的真相吧,不然,何必遮遮掩掩呢?
安平郡主看着窗外的日光,发起了呆。其实她已经差不多快要忘记母亲的样子,能想起来的也就是,母亲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和温柔的声音。
据说自己笑起来的样子和母亲很像,当然这也只是从下人那里听来的,父亲对于母亲算得上是绝口不提,每每提到母亲,父亲只是沉默。
这种沉默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可能是年岁太小,所以才没有问过吧。后来长大了,也学会不去触碰伤疤,所以也就没有问过。
安平郡主转过头继续对着镜子,梳起了自己的头发。镜子里的人墨发雪肤,一双杏眼含着雾气,雾濛濛的,嘴巴抿着。
真的像么?安平郡主认真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绽放出美丽的笑容,定定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企图从里面看出母亲的身影。不是说笑起来的时候最像么?
安平郡主突然想起来,她已经忘却了母亲张什么样子,看再多,也看不出什么。就这样忘记了么?安平郡主苦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极力的去回想自己年幼时的事情。
可是,好像都想不起来啊。镜子里的人忍不住的失望,乌黑的眼眸失去了神采。果然还是记不起来么?
所有的一切犹如福至心灵,努力而得到了回报。安平郡主终于回想起孩提时的事。她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满满都是回忆的甜蜜。
她总是喜欢叫母亲给自己梳头发,总是光着脚从自己的房间,跑向母亲的房间。后面跟着一长串奴仆,喊着小姐,您慢些,小心别摔着。自己哧溜一声就钻进了母亲房间里,抱着母亲的腰撒娇。
“娘,我要你给我梳头发,晴雪笨手笨脚的,没有你梳的好看。”小女孩披散这一头乌发,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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