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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子追妻王妃请回家-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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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盘,我们一人一盘吗?”傅卿云洗了手走过去坐下,看向盘中的烧鹅时面上满是欣喜。

    “我方才在皇宫里用过饭,吃不了一盘。”百里长歌转身回屋拿了一个小盘子出来,将自己那一盘拨了一半递到他面前,笑笑,“我本就不饿,现在做个陪客。”

    时隔多年吃到百里长歌亲自做的东西,傅卿云自然高兴,他笑道:“此情此景怎能没有美酒呢?”

    说罢他站起身回屋拿了小铁楸出来走到院中桃树下轻轻刨。

    百里长歌明白了他的意图,从花圃边端起一支蜡烛走过去为他照亮。

    傅卿云回过头对她笑笑,继续刨。

    不多时,浅坑中露出一个酒坛。

    傅卿云放下铁楸,轻轻将酒坛放了出来。

    百里长歌看了看这棵桃树,又看了看傅卿云抱着的酒坛,蹙眉问他,“我以前是不是也在这附近埋过什么东西?”

    “埋过。”傅卿云仔细想了想,“我们一人埋过一个酒坛,你的和我的都埋在这棵桃树下。”

    “不对。”百里长歌摇摇头,“我怎么感觉埋的不是酒坛,而是别的什么东西,地点也不是这棵桃树,你快帮我想想,我当年到底埋了什么东西?”

    “没有了。”傅卿云很肯定地说:“从头到尾,我们就只埋过酒,除非……”他眸光闪了闪。

    “除非什么?”百里长歌追问。

    “没什么。”傅卿云回过神,笑着摇摇头,“连我也记得不大清楚了。”

    百里长歌有些郁闷,她敢肯定自己小的时候一定在这附近埋了什么东西,只不过她如今记不得了。

    “回去喝酒。”傅卿云挑眉,抱着酒坛回了石桌。

    百里长歌拿着蜡烛缓缓跟在他身后。

    傅卿云已经斟好了酒,看她有些漫不经心,他索性夺了她手中的蜡烛放在一边,催促道:“你不吃,我可要先吃了,待会儿凉了味道可不好。”

    “没事,你先吃吧,我再想想。”百里长歌对他摆摆手。

    傅卿云拿起筷子,却没有心思吃,目光看向百里长歌。

    她依旧抱着脑袋拼命回想,却没有一点头绪。

    “今夜很可能是我们独处的最后一个晚上,你可不能这幅表情。”傅卿云含笑说完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百里长歌抬起头,借着烛光见到他如玉的面容染上几分薄醉,眸子里亮晶晶的,倒映出她发愣的样子。

    “你想通了?”百里长歌疑惑问道。

    “有今夜,足矣。”傅卿云悠远的目光掠向撒了几点星子的夜空,“但我回去并非放弃,你说得对,只有权才能决定命运。我知道你和他如今举步维艰,所以我更不能留在这里托你后腿,我要独立,要变强大,那样的话,万一将来你们陷入险境,还有我这个后盾。”

    百里长歌眼眶中有热乎乎的东西滚来滚去,但最终,她还是强压了回去,端起酒杯冲傅卿云一敬,“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卿云哥哥,永远都是为我种天香牡丹的傻小子。”

    “你这丫头!”傅卿云好笑地低嗤,“我要永远是那个傻小子,还如何保护你?”

    百里长歌噗嗤一笑,“我说是,你就是。”

    “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傅卿云宠溺一笑。

    二人不再说话,埋头吃烧鹅。

    醇正

    醇正的桃花酒配上美味烧鹅,二人一杯接一杯喝了不少。

    百里长歌有了几分醉意,不知怎的,看向傅卿云时突然就想到他这二十三年来在侯府连下人都不如的生活,想到姑姑抛弃他二十三年才来接回去,纵使以后锦衣玉食,恐怕也难填平这二十三年的漏洞了吧?

    他嘴上说不在意,可是被亲生父母抛弃这么多年再回去,有谁能真正做到轻易原谅?

    倘若不是为了以后能帮到她,他应该是坚持不会回去的吧?

    “卿云哥哥,要不,你还是留下吧!”百里长歌染了醉意的面容此时艳丽若云霞,她一笑,满院的沉黑似乎都散去。

    傅卿云被她晃了神,答应的话刚到嘴边,脑子顷刻间清醒了几分,他摇摇头,“我要做能与阿瑾并肩的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想做你的包袱。”

    百里长歌抿唇,余光瞥见被微黄烛光照亮的花圃里,天香牡丹静静盛开。

    醉意瞬间散去,百里长歌霍然直起身子,指着那处,“天香牡丹开花了!”

    傅卿云闻言偏过头,就见到花圃里方才还含苞欲放的那几株天香牡丹已经缓缓张开花瓣,血红的颜色妖冶艳丽,仿佛开在三途河边的彼岸之花。

    在烛光的衬托下,花瓣如同熟睡中的婴儿伸了个懒腰,不疾不徐地分裂成两朵并蒂。

    烛光闪烁,花开灼灼,芳香四溢。

    不过眨眼的功夫,花瓣无风往下落,飘在花丛中仿佛铺了一层锦毯。

    “好看吗?”傅卿云含笑回过头问她。

    “真神奇!”百里长歌感慨,“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东西,它应该只是叫了个‘天香牡丹’的名字,实际上和牡丹半分关系也没有。”

    “对。”傅卿云点点头,“因为太美太珍贵,所以人们给它取了这么个名字。”

    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百里长歌没多久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傅卿云收了盘子,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回到床榻上,替她盖好被子。

    熟睡的百里长歌容颜静谧,两颊微微薄红,绝美素净的轮廓柔和流畅,乌黑发丝似撒了朦胧光辉,润泽明亮。

    傅卿云看着她,心脏跳得有些快,从小时候去偷鹅被鹅群咬想到出府那年自己去送她,再想到她回府后对自己的百般照顾。

    他无声笑开,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面上描摹着她的轮廓,仿佛要将这一夜烙印进生命里。

    灯芯噼啪爆响一声,光影有些摇曳,百里长歌的容颜以在明灭不定的光影中显出朦胧美。

    这种不得全貌的感觉最能撩动人心。

    傅卿云站起来准备去挑灯芯的身子愣在原地,心跳再次加快。

    他俯下身,薄而莹润的唇瓣刚要触及到百里长歌的唇,她突然皱了眉头,嘴里喃喃道:“殿下别哭,我将这个东西埋下,倘若十五年后我们都还记得,到时候你娶我,我对你负责如何?”

    ==

    苍渊和叶轻默相继进城以后,走在最前面的叶痕突然踩着马背飞身而起,高绝的轻功掠过巍峨的城墙,向着方才的方向走去,到了之前栓马儿的地方,寻了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靠睡在上面,妙目盯着天上零零散散的星子,一夜无眠。

    ------题外话------

    殿下反差萌有木有(_)~关于他们小时候的事,等完结以后,会写在番外

第二十九章 你要敢说,我就咬你() 
郊外的早晨,空气格外新鲜,和着微湿的空气,冷竹香阵阵传入鼻。

    百里长歌起床的时候,小厨房里早就升起炊烟袅袅,盆架上放着一盆温度适宜的清水,绒巾是崭新的,就连桃木梳也是崭新的。

    百里长歌往外扫了一眼,没见到傅卿云,她弯腰净面,又梳理了长发,刚走到门边,傅卿云端了一碗粥走过来,见到她,眉眼都含了笑意,“阿瑾,这是采摘晨露煲出来的粥,你来尝尝。”

    采摘晨露?

    百里长歌一愣,“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瞥见他乌青的双眼,她眉头皱得更深。

    “没多久,才刚起来一会儿。”傅卿云撇开头,不愿与她对视。

    “你一夜未睡?”百里长歌盯着他,“如果不是从起雾生露开始采,如何能迅速集得这么多的清露煲粥?”

    傅卿云没答话,先将白瓷碗端进屋里,随后扬眉笑道:“既然知道我这么辛苦,你可不能辜负了,得全部喝下去。”

    百里长歌站在原地不动。

    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愧疚。

    她的心很大,装了一个全天下女人都想嫁的无双公子晋王殿下;她的心又很小,这辈子能装的,不过那个人而已。

    “怎么傻站着?”傅卿云见她不动,走过来拉过她的手就往桌子边走去,拿了汤匙准备喂她。

    百里长歌一惊,从他手里夺过汤匙,扯了扯嘴角,“我自己喝,你赶快趁现在去躺会儿,一夜未睡,想必早就困极。”

    傅卿云对她的排斥也不甚在意,挑眉一笑,“有你在这儿,我如何睡得着?”

    百里长歌脸一红。

    她昨晚喝多了酒以后就不省人事了,霸占了人家的床,害他没地方睡,幸亏她没有吐,否则指定害他忙活一晚上。

    傅卿云看出了她脸上的尴尬,忙转移开话题,“你和晋王的大婚日子定下来了吗?”

    “还没呢!”百里长歌摇摇头,想到那个人好几次想把她吃拆入腹的样子,想必比她还着急,她眉眼舒展开来,“倘若不出意外,他应该再过半个月等国丧日一过就开始纳采。”

    “终于能亲眼看见阿瑾穿上凤冠霞帔的样子,真好。”傅卿云微微一笑。

    “卿云哥哥,那你一定要留下来喝喜酒。”百里长歌笑的时候,水眸中映了院中的花木扶疏,分外好看。

    傅卿云晃了晃神,随即点点头,“好!”

    百里长歌不再说话,捏着汤匙开始喝粥。

    不愧是新鲜晨露煲出来的养生粥,入口清甜,齿间留香。

    “真好喝。”百里长歌喝了两口便抬头夸赞。

    “好喝就多喝点。”傅卿云含笑看着她。

    “等你去了南豫,我若是想念你煮的粥,就过来找你,到时候你可别碍于太子的身份就不给我煮。”百里长歌调侃他。

    “你要是来,我当然欢迎。”傅卿云欣喜道:“一定彻夜不眠为你接晨露。”

    “一言为定?”百里长歌挑眉。

    “一言为定。”傅卿云郑重点头。

    “卿云哥哥,跟我回府吧!”喝完粥,百里长歌收了碗回来,见到傅卿云拿了小铲子将昨夜落下来的花瓣刨土埋了。

    “昨夜大祭司本就想过来看你的。”她道:“既然已经找到了你,说什么你也得跟我回去让他们见一见。”

    “其实不见也没什么。”将最后一捧花瓣埋了,傅卿云放下小铲子站起身,“但既然是你希望的,那我就回去。”

    二人出了竹林的时候,叶痕正倚靠着一棵大树等候,他发梢上有点点晶莹的晨露,在阳光的照射下非常晶亮,两眼乌青,眉间尽是疲惫。

    很显然一夜未睡。

    见到百里长歌和傅卿云一同出现,他张了张嘴,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最终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百里长歌见状大惊,“你是不是一整晚都在这儿?”

    叶痕疲惫地掀了掀眼帘,嘴里吐出的声音非常弱,“回家。”

    话音刚落,两眼一闭就要向后倒。

    百里长歌身影一闪,迅速冲到后面托住他的身子,腾挪出一只手去碰了碰他的额头。

    滚烫得好像被火烧。

    竟是受凉发热了!

    百里长歌四下扫了一眼,没见到马儿的影子,她焦急地看向傅卿云,“你这里有没有马?”

    “没有。”傅卿云摇头,“王爷怎么了?”

    他有些讶异,原本以为晋王肯定随着轻默公主先回去了,却没想到他在这里等候了一夜,郊外的空气固然好,但夜间起雾时寒凉得很,晋王金尊玉贵,在这种地方待上一夜,不受凉才怪。

    “王爷,你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送你回去。”百里长歌咬咬牙,既然没有马,只能自己背他回去了。

    傅卿云见她要自己背叶痕,忙上前阻止她,“你一个女子,怎么背得动他?还是我来吧!”

    “可是……”百里长歌有些犹豫,因为她从叶痕微眯的眸子里看到了反抗之意。

    “别可是了。”傅卿云知道她在想什么,提醒道:“救人要紧,再晚的话,王爷可要加重病情了,到时候受累的还不是你。”

    傅卿云说罢,也不等百里长歌反应,径自蹲下身就要去背叶痕。

    “长歌,扶我到城门边就行。”叶痕虚弱地挪开身

    。”叶痕虚弱地挪开身,不想傅卿云碰他分毫,“待会儿闲鸥就会来的,我还得去西山皇陵。”

    他这一说,百里长歌才想起来皇后大出殡当日,叶痕曾答应梁帝会在五日之内打开帝陵石门,如今三日过去,也不知道这件事裴烬办得怎么样了。

    但是眼下这个情形,他自己已经病成这样,还如何去皇陵?

    “殿下别闹,待会儿我直接送你回府。”百里长歌见他不要傅卿云背,索性自己蹲下身拦腰将他抱起来,幸亏自己内力深厚,否则凭借这一副小身板还真没法抱得动叶痕。

    “既然没有马儿,我们便走路回去吧!”百里长歌回过头来看了傅卿云一眼。

    傅卿云看着百里长歌抱着叶痕的逆光背影,突然之间黯了神情。

    无论何时何地,叶痕周身的气质和风华都是任何人无法代替,任何事物无法掩盖的,而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中午的太阳,最为耀眼夺目。

    难怪她当年第一眼见到叶痕就会情不自禁亲了他。

    “卿云哥哥,你走快一点,我可等不了你。”百里长歌微喘的声音传回来时,傅卿云才回过神,赶紧抬步跟了上去。

    “天香牡丹可还好看?”窝在百里长歌怀里的叶痕双手搂住她的脖子,手臂上因为伤口沾染了露珠而隐隐传来疼痛,他似乎感觉不到,勉强张开眼睛,虚弱地望着她。

    “好看,比你现在病怏怏的样子好看多了!”百里长歌没好气地回答他。

    这个男人,爱吃醋也就算了,还喜欢作践自己的身体,手臂上的伤口都还没痊愈,如今又发了高热,他难道以为她不会心疼的么?

    叶痕闻言,抿了抿唇,随后张开嘴巴朝着她胸脯上狠狠咬了一口。

    “喂!你属狗的!”百里长歌险些没站稳。

    幸亏内里的衣服厚实,倒不至于被他咬伤咬痛,只不过他这个举动颇有些像撒泼耍赖的小狗。

    “就算是,那也是狼狗。”叶痕气呼呼地瞪着她。

    百里长歌看着他烧得有些通红的面容,突然就想到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自己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小脸颊,结果把他吓哭跑回去找长公主告状那件事,心中因为他不爱惜自己身体的那些愤懑顷刻间烟消云散,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叶痕皱眉。

    “我笑你是个爱哭鬼。”百里长歌抿唇笑,眉目间都染上了戏谑之意。

    叶痕脸一黑,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即敛了神色,藏住眸底的慌乱,“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别紧张,那些都是傅卿云告诉我的。”百里长歌扬眉,“特别是某件事,嗯,说出去能让天下人笑上千百年。”

    叶痕悬在嗓子眼的心脏落了回去,随后再度黑脸,“你要是敢说,我就真的咬你!”

    “得,我不跟属狼狗的人计较。”百里长歌耸耸肩,可还是忍不住去脑补那个画面,问他,“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俩同岁的,当年我一个女孩子亲了你没了清白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叶痕阖上眼眸,装聋。

    三人到了城门边的时候,秋怜和晋王府的隐卫闲鸥正焦急地张望。

    望见百里长歌,秋怜皱了一夜的眉头才舒展开来,看清她怀里的叶痕时,怔愣片刻,问:“晋王殿下这是怎么了?”

    “他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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