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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大人从不担心掉马-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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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暮三人感受到了,这下不仅仅是七窍流血,连骨头断裂这种疼痛与被天雷贯穿全身比起来都微不足道。
可是那又怎样呢。
他们是不爱修炼,他们是比不过尺宵尊的决心,他们是不如尺宵尊天赋好,可谁叫他们傻呢。
四人被天雷几乎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已经第一百一十道天雷了,再不制止,他们真的会死的。
并非没有办法。
只要尺宵尊孤注一掷立刻散去所有修为成为一个凡人,那么天雷就会消失,暮暮三人伤的再重,只要不死就能恢复过来,但她不行,她是天雷最初的目标,她若是散去修为成为凡人,只怕会生不如死。
凡人吗?
尺宵尊脑中有片刻的空白。
成为凡人,与修仙界再无任何瓜葛,永远没有成神的可能,卑微地匍匐在地上,上万年的努力,说没就没了。
她曾受过的伤,遭受过的痛苦,斩杀过的妖魔,全都不作数。
舍得吗?
只是这迟疑的一瞬间,她就失去了暮暮,雀禾,以及任清盟。
一百一十二道天雷结束。
尺宵尊飞升成神,三个无名之人灰飞烟灭。
她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那一刻的迟疑是她最深的罪孽。
第112章 化人笔()
慕启琛不知道今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姜瞒的剖白震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从不知;姜瞒怀有如此深重的愧疚自责和悔恨。
以前看她对待小骷髅的态度,只觉得因为是失而复得所以格外珍重,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段难以提及的过往。
心疼关切的同时,不可抑制地涌上来一丝窃喜。
阿瞒愿意把这段往事告诉他,不说爱上了他;最起码他是特别的;亦或是能够让她放松并将心事一吐为快的人。
慕启琛不是迟钝的人;他能猜到姜瞒一次次拒绝他除了确实还没达到男女之情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即她不可能让他付出一腔真情后得到的是无法估料的灾难;在这点上她心有戚戚。
于是,当他在肚里打好腹稿;准备一剖自己的真情时;却见姜瞒挑出一张灵符,侧耳倾听了一会;紧接着脸色一变,眉目沉沉道:“慕仙君;云断说千嘤出事了,我必须立刻赶回扬面穴;至于这边的事有你们在应该不成问题;我先告辞了。”
说罢,她扬手甩出尺宵剑;一脚踏了上去匆匆折身返回。
慕启琛简直一口老血哽在喉间。
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人或事打断他的告白!好不容易盼来一个月色静美阿瞒又吐露心声在前的机会;就这么被搅和了!他不甘心!
慕启琛抿唇皱眉;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
在姜瞒开口前,他眼神清冷道:“这边的事少我一个不影响大局,反倒是你那边,最高境界不过才元婴下境,我不放心。”
姜瞒心中担忧千嘤,不愿与他多费口舌,便随他去了。
见她没有驱赶他,慕启琛眉宇的郁色这才消退一点。
突然想起来,好像他每次要跟着她时,她都要么劝说无果要么沉默不语,说好的分别也一次次作废,果然这追人啊就是要死缠烂打,不然不知何年何月他才能跟她说上几句话。
路上慕启琛通过传声珠告知段宥一声,后者对他的离去也没什么反应,冷淡地“嗯”了一声就切断了联系。
本来慕启琛就不负责弟子失踪一事,他能带来至关重要的消息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两人匆匆赶至扬面穴,敲开房门后,姜瞒一眼就看见了无力地趴在地上全身狐毛发黑的千嘤。
听见动静后,千嘤似是想要扭头看她一眼,却连最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间或抽搐一下,黑漆漆的眼珠蒙着一层血色的雾,看起来尤为骇人。
即使是跟妖兽接触最少的云断也能清楚地感知到,千嘤的生命在流逝。
“怎么回事?”姜瞒疾步走至它的身边,扭头问旁边的雀禾,她神色虽不显焦躁,语气却凌厉短促起来。
雀禾擅长制作法器,自然也对妖兽有所涉猎,闻言立刻道:“不是很清楚,一开始以为是内丹出了问题,但是刚才托云瞧检查了一遍,内丹没有出现崩裂的情况。”对自己的无能颇为懊恼。
姜瞒听出了她的气馁,顿了顿,说道:“雀禾,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慕启琛上前用魂识探查一番,确实查不出异样的地方。姜瞒盯着千嘤,手指轻轻且小心地捏起几根狐毛,仔细打量上面类似黑色染料却怎么也蹭不掉的浓黑。
“它是突然变成这样子的吗?”姜瞒目光环视在场的人,最后落在最先传消息的云断身上。
“是的。”云断点头,补充道,“晚上我睡不着便想着去庭院里练剑,彼时千嘤已经躺倒在庭院中间,全身发黑了。”
姜瞒:“有人来过?”
云瞧适时地出声:“以我之力没探查到灵力波动。”
千嘤又抽搐了一下,眼中血色更甚,被她捏住的狐毛随着身子的晃动而飘出了她的指尖,她愣神了一瞬,低头沉思。
不是内丹的问题,没有流血,连慕启琛都探查不出结果,即便给它输送灵气也于事无补,甚至还有可能雪上加霜,是以她一直没有轻举妄动,但眼睁睁地看着千嘤遭受折磨,让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越是这样,她的目光就越平静,寒意从身体里的某个角落一点点泛了上来,很快便涨满了胸腔。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一个个疑点被摘出来然后一一审视。
首先,千嘤变成这样肯定是人为的。
时间上,应该是几个月前。
云瞧感受不到灵力波动有两种情况,一种自然是无人来过,另一种则是对方境界比她高太多,能够在眨眼之间就将堪比入形上境的千嘤伤至如此地步且不泄露一丝灵气,做到这种地步的修士最起码也要洞天巅峰以上,这么强劲的修士跑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又为什么重伤千嘤,是顺手就伤了还是目标如此?
姜瞒偏向第一种。
无他,千嘤的情况不像是被人重击弄出来的,何况从千嘤跟着她开始就没有吸过旁人的灵气,不至于引起怨愤,而像原钊那样嫉恶如仇的正义之士也不多。
如果不是她前往堂金域这段时间,那么就应该是几个月前。
在那位大人再次来清点食物之前的几个月,千嘤一直都跟在她身旁,隔段时间就被喂得心满意足,按理来说不可能出问题。
时间还要往前推。
推到
姜瞒脑中一道灵光闪过,被她几乎遗忘的片段争先恐红地浮现出来,供她一一翻检。
她只带千嘤出过一次门,就是那次在黑山上依靠它的力量斩杀了两只妖兽。
唯一的意外是,遇到了白囚和原钊。
——“你护着的这只妖兽可真厉害啊,竟然会帮着你杀死自己的同族。”
白囚说完这句话后,就摸上了千嘤的头,那时她还奇怪千嘤毫不排斥的反应,于是试探了白囚一番,结果真叫她发现了白囚的不同寻常之处。
白囚绝对跟妖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千嘤这个样子也极有可能是他做的手脚。
对已经死去的破栾兽都不忍心二次伤害,何以对千嘤下如此重手。唯一的解释是,千嘤帮她杀死那两只妖兽的行为触怒了他。
细碎的暗芒在姜瞒的眼底浮动。
她微微笑起来,笑容却很凉薄。
“阿瞒,你知道是谁干的了?”一直关注她的任清盟突然问道,虽是问话,语气却透露出他的肯定。
姜瞒站起身,动作利落地摆出画符工具,回道:“这种事情当然要问他本人了。”
房间里一时除了千嘤粗重的呼吸声,再没有一点声响,所有人(骷髅)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跟随她,狼毫流畅无比地在符纸上划下一笔又一笔,繁复杂乱的纹路在他们这些外行人看来就是一团扯在一起理不出头尾的黑线。
之后,姜瞒搁下笔,眼眸幽深,深金色的光芒从指尖汇进了灵符里。
按理来说,单方面的魂识呼唤只有一成的可能让目标之人感应到,但她和减冬不同,多亏了万袖乾坤,她们的魂识是相互感应的,因此对“魂识呼唤”格外敏感。
将灵符作为媒介施展魂识呼唤,几息之后便有一个声音自脑海中响起,带了点疑惑:“尺宵尊?”
姜瞒的声音很快便同样响起在减冬的脑中:“我长话短说,几个月前我在黑山遇到了原钊和白囚,经过我的试探后发现白囚的身份并不简单,他对妖兽有着不同寻常的温柔,且对杀了另两只妖兽的千嘤产生了恶感,现在千嘤不知为何浑身抽搐狐毛发黑,我怀疑是白囚动的手脚,怀疑程度百分之八十。”
话语简短,内容却极具冲击力,经常共处的伙伴竟隐瞒身份目的不明,此事着实让减冬愣神了好一会。
率先浮现在脑海中的,是与白囚原钊初次见面时的景象。
原钊神色有些不自然,眼神落在泥泞的土地上,正经道:“在下原钊,他是白囚。”
白囚胳膊搭在原钊的肩上,没个正形,冲她露齿一笑:“这位姑娘,你长得挺令人心动的。”
许是她的神色不太好,原钊捣了他一胳膊肘,白囚作势捂着胸口,嚷嚷道:“打我干什么,我这是代你说的,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心里那点小九九。”
此言既出,原钊的双颊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回手又是一拳,把白囚打得连连叫苦。
她想着,这两人挺有意思的。
减冬稳住心神,竭力不让姜瞒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来:“你会不会弄错了?”
姜瞒沉声道:“不会。”
减冬:“白囚什么身份?”
姜瞒:“十有八|九跟妖兽有关。”
言下之意,她们都明白。
白囚有很大可能是妖族的首领,九阶的妖兽才可幻化成人身,想必他一直在她们面前隐藏实力。
减冬不语。
姜瞒又道:“减冬,你们那边出了什么事?白囚原钊为什么会在黑山上?他们在寻找什么?他们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好半晌减冬都没有说话。
并非是不信任她,不愿将前因后果告诉她,而是她这一说,便彻底跟白囚划下界限了。
很多东西都会回不来的。
“减冬!”突然,姜瞒厉声道。
陡然攀升的气场甚至不输于段宥,其中蕴含着雷霆威压。
减冬眨了眨眼,焦点放在旁边的烛台上,忽而笑道:“别急,尺宵尊,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但是恳请你,在没确认白囚的身份前不要将对他的猜疑诉诸于众。”他毕竟是她多年的好友,这是她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姜瞒:“好。”
“尚大人失踪了。”减冬来至水池边,仰头看着散落着碎星的天空,道,“而他身体里的那件妖族法器,叫‘化人笔’,可将不足九阶的妖兽提前幻化出人身。”
姜瞒瞳孔一缩。
化人笔。
第113章 联系()
道修;魔修,和妖兽三方之间基本上都是道修和魔修在你争我抢针锋相对;妖兽的存在感反而不太明显,一直都处于劣势,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妖兽九阶以前都只能是兽形;兽的形态在很多事情上都讨不找好,魔修道修可以互相伪装;放在妖兽上便行不通;更不用说妖兽的兽骨兽肉之类的为修士所垂涎,生存状况要比修士艰难得多。
如果;妖族得到了化人笔,妖兽将会翻盘,可能会使得如今魔修和道修双方一触即发的紧绷局面土崩瓦解。
姜瞒和减冬都清楚化人笔对妖族的意义。
所以尚大人才会不惜以自己的躯壳为容器,冒着身体被侵蚀的危险也不让妖族发现法器的下落。
然而;减冬怎么也不会想到;相处了一百年的好友从一开始就布下了局;引着她步步陷落;最终借她之力夺取了化人笔。
减冬面色冷凝,道:“化人笔不能与外界的灵气或是魔气有过久的接触;所以它需要容器。秘境里的情况比较紧急,迫不得已下尚大人才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容器来隔绝妖兽对法器的感应;而那人若是当场取出化人笔的话;激荡开来的妖力会使我发觉;所以他选择带走尚大人。我当时虽疑惑尚大人的失踪颇有蹊跷;但也顾不得那么多,立刻麻烦原钊和白囚前往黑山,黑山里被囚住的空骨兽王是我们的最后一搏。”
按时间推算,那应该是姜瞒离开九回楼两个月后发生的事情。
减冬继续道:“容器是为了维持化人笔的妖力,或者说是滋养法器,而想让化人笔‘进阶’就必须依靠空骨兽王的血。”
姜瞒了然。
这一切就说得通了,为什么原钊和白囚会在黑山里,为什么原钊会多准备困兽袋,因为他要在妖族下手前先把空骨兽王带走,再利用兽王引蛇出洞,事半功倍。
而法器进阶她也是知道的。
化人笔刚出世的时候,其品阶之下的妖力只能够将八阶妖兽幻化成人,如果白囚想要缔造妖族盛世,就必须进阶法器,使之能够作用在所有的妖兽身上。
空骨兽王的血就是关键。
所以减冬在发现尚大人失踪后立刻麻烦原钊两人前去黑山,之所以不先去找九回楼的长老们,她是楼主,她比任何人都了解长老阁里那帮老匹夫大义凛然的外表下是怎样一颗扭曲龌龊的心。如果她告诉他们尚大人心智缺失的真正原因,恐怕他们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派人援助而是责怪她自作主张的隐瞒,继而内部讨论争吵,他们没有所谓的大局观,能看见的只有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利益。
比起那帮老匹夫,她自然更相信自己的两位挚友。
就算带不走空骨兽王,也可以守在黑山,等待妖族首领的到来。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各方势力谋算起来,修仙界又是一场暗流涌动,但是也不能就让原钊白囚两人撑着,她让他们立即出发后自己便去了一趟段月宗,将此事告知了段一省。
段一省跟她没什么私交,但是为人秉性她或多或少地了解一些,不说多么嫉恶如仇但也不会坐视不理,考虑到对方可能是妖族的首领,堪比返虚上境的实力,段一省不再犹豫,亲自前往黑山。
本来减冬也要一同前往的,但好巧不巧的,以前落下的旧疾复发,她头疼难忍,四肢无力,只好回到九回楼养病,偶尔缓过劲来的时候就通过传声珠询问发展进度。
那时距离姜瞒离开黑山,原钊和白囚寻找空骨兽王已经过了七天。
七天后,段一省来到了黑山,成功与原钊两人汇合。
段一省施展“领域”,将近一个月才找到了空骨兽王的大概位置。
进入空骨兽王的“洞穴”之前,原钊最后一次跟她联络,叫她不必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带着空骨兽王回来。
结果,他们就杳无音讯了。
这几个月,减冬无数次尝试联系他们,甚至连魂识呼唤都用上了,就像是投入大海的石子,不,石子好歹还能泛起一点涟漪,应该说是落入大海的绣花针,倏忽不见。
担忧无奈之后,减冬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了。
她也曾想过去黑山寻找,只是思虑过后便放弃了。空骨兽王的“洞穴”入口是会变化的,连施展了“领域”的段一省都花费了一个月才找到,不过洞天的她不知要多久才能进入洞穴,让段一省都棘手的局面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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