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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大人从不担心掉马-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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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冬:“所以,你想参加吗?”
姜瞒冲她笑:“听楼主这意思,是打算帮我?”
“我这昨日送来一名受伤昏迷的筑基期弟子,本来我打算将你安顿好后就去长老阁把他的参赛资格消除,但既然你对青筱木和聿砂感兴趣,我可以保留他的名额,你代替他参赛,只不过到时候需要化成他的样貌。”
姜瞒点着案头几,发出“哒哒”的声音,闻言笑道:“楼主,你这可是以权谋私啊。”
减冬摇头道:“这青筱木和聿砂本就是我独自一人千辛万苦搜罗来的,本想留着自己用,奈何那帮老匹夫硬逼着我将其交出来作为比试的奖品,我原先就不大开心,正巧出门一趟遇见了你,你又精通灵符,若不是青筱木和聿砂不在我手中,我早就把它们送给你了,也省的你耗费时间参加那无聊的比试。”
不知那帮争先恐后想要获得参赛名额的弟子知道这场比试在减冬口中就是“无聊”二字会作何感想,反正姜瞒现在很开心,再次道了声谢。
半夜时分,姜瞒一弹指,蜡烛上幽幽升起了一抹火苗,照亮了昏暗的小室中一方天地,三只小骷髅一时兴起玩起了手势影子,虽然十根没有“肉感”的骨指使得墙上的影子有些怪异,但这不妨碍他们玩乐的兴致,一面摆出老鹰的手势,一面嘴里嗷嗷的叫唤。
“你们叫的那是狼不是鹰。”姜瞒狼毫卡在耳朵上,托腮看着他们笑。
她都怀疑,这三人就是天生玩来的,简直是世上最没有职业责任感的修仙之人了。
“我们爱叫啥叫啥。”雀禾哼哼。
在三人旁边的书案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一摞书,都是刚才减冬送来的书卷,里面的内容曾是三人唯一感兴趣的东西,但现在他们翻都不翻,好似没有这摞书一样。
姜瞒的笑容一下子变得晦暗不明。
当天晚上,姜瞒入睡时,恍恍惚惚听见一道稚嫩的童音。
男孩先是哼着歌谣,软软的,曲调悠扬,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非常清晰,突然,歌谣戛然而止,那男孩说道:
“阿姐,你见到我哥哥了吗?”
第84章 魔族珍宝()
那红头发的男孩双腿蜷缩;一双白到刺眼的手臂从黑袍中钻出来;牢牢地扣住小腿;稚嫩的脸蛋埋在膝盖中;闷闷地又问了一遍:“阿姐;你见到我哥哥了吗?”
第二次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的姜瞒轻车熟路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说道:“没呢;你哥哥是魔族的小尊主,哪有那么容易见到。”真要在正派地界内见到;可能自己的性命就要不保了。
封胥闻言一阵失落,两只冰凉凉的脚丫互相交叠着;半晌没说话。
“你不肯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那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吗?”姜瞒侧头看向他,问道,“是你父亲的惩罚吗?你犯了什么错?”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封胥的睫毛轻轻颤了颤;语气里有些委屈:“我很乖,从没有惹父亲生气过。”
“有个事情我还挺在意的。”姜瞒托腮;望天道;“你现在多大了?看着也才七八岁,实力却深不可测;我虽不是你们魔族的人;不甚了解你们的修炼之道;但是短时间内修为暴涨还是有些过了。”
“我吗?”封胥不知从何处挪来一块石头;伸出小小的指头在上面数了数;奶声奶气道,“三百一十九岁。”
姜瞒怔道:“那你的容貌”
修仙之人塑脉以上辟谷,同样塑脉以上容貌变化缓慢,而返虚以上则可以自由改变自己的容貌,像封胥这样实力强劲却有着孩童样貌要么是魔族的特殊功法,要么他的实力已经到了返虚以上。
如果是后者,三百一十九年的时间从炼气期到返虚,这几乎不可能!
“我的容貌怎么了?”封胥捏了捏自己软乎乎的脸蛋,说道,“我生来就这样。”
这句话不啻为惊雷,姜瞒盯了他半晌,大脑飞速运转。
封丞的第二个儿子,出生就是七八岁男童的模样,浓郁的魔气,一直被锁在这个莫名的地方,三百多岁
突然,星河殿里慕启琛的那番话像是水闸打开后的洪水一般倾泻出来,把她所有的猜测都淹没,唯有他的话语在脑海中流淌。
“三百年前魔族鬼訾岭上紫云漫天,闷雷滚滚,凡是在鬼訾岭三百里以内的魔修和妖兽都在两个时辰内实力大增,道修们皆惊疑不定,纷纷赶往鬼訾岭,然而等他们到达的时候,除了感受到残留的魔气之外,什么也没有”
会不会,会不会封胥就是造成魔族异象的原因?
瞎想不如直接问当事人,姜瞒眨了眨眼,放柔语气问道:“你是不是出生在鬼訾岭?”
封胥讶异道:“阿姐怎么知道?”
不止我知道,整个修仙界都知道三百年前的魔族异象,只是不清楚缘由罢了。姜瞒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男孩见她不答,干脆换了个话题,问道:“阿姐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摇摇头。
“其实,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父亲说我是上天赐予魔族的珍宝,哥哥说我是他唯一的弟弟,但其实他们都说不清楚。”封胥指了指自己,指尖触到细腻的皮肤软软地陷下去一小块,“如果阿姐知道了,一定要告诉我。”
姜瞒望着他,牵唇一笑:“可能我知道的那时,就是所有的正派讨伐你的那天。”
封丞说,他是上天赐予魔族的珍宝,想必对魔族极为重要,这样的事让那些名门正派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他,是为正道。
封胥也回望她,眼神干净,像是溪水打磨过的鹅卵石:“阿姐会告诉正派我的身份,然后带领他们来杀我吗?”
姜瞒一时语塞。
受师尊的影响,她心中的正气比不上那些正道人士,要不然也不会跟千嘤混到一起,但是如果封胥的存在对修仙界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她也绝不会心软。
“阿姐,你看。”封胥张开双臂,抖了抖黑袍子,“我一直在这里,除了你没有人跟我说话,我哪里都去不了,什么也做不了,阿姐为什么要杀我?”
如果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原钊在这,估计会说“因为你是魔族之人”,但姜瞒只是愣了愣,然后笑道:“我不过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哪来的本事知道你的身份,现在的你一只手指头都可以碾死我啦。”
封胥也跟着笑,眼睛弯成月牙,笑的无声又安静。
最后,姜瞒的身体一点点变得透明,她刚站起来打算道一声别,男孩突然拽住她的右手往自己的头伸去,毛茸茸的触感,就像某种软绵绵又无害的小动物。
“阿姐,我现在能见到的只有你了。”男孩抬眸,小心翼翼地说,“阿姐要是有空就多来跟我说说话呀。”
其实两人都知道她下一次进来指不定在什么时候,但姜瞒揉了揉他的头,说道:“好。”
男孩的身影消失在面前,世界重又陷入一片黑暗。
过了片刻,姜瞒睁开眼睛,望着上方的虚空,许久不言语。
尺宵剑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主人,时辰还早,怎么不睡了?”
她在脑海中与尺宵剑聊着天:“做梦了,睡不着。”
“有没有梦见我啊?”尺宵剑殷切地问道。
姜瞒好笑道:“梦见一个跟你很像的人。”
尺宵剑表示主人没有梦见本宝宝不开心,嘟着嘴不服道:“她有本剑漂亮吗?她有本剑可爱吗?她有本剑贴心吗?”
“没有没有都没有。”姜瞒宠溺地笑了笑,眼中的温柔才刚泛上来,还未蔓延开,突然在某一点静止住,然后迅速退却,她沉默片刻,喃喃道,“你们想要的,我都会为你们寻来,只是,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呢?”
尺宵剑懵道:“啊?”
姜瞒自顾自道:“若你们只求一方安宁,我便称霸修仙界,护你们一生,可是这样不够,远远不够。”
尺宵剑觉得现在的主人很不对劲,忐忑道:“主人,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尺宵剑,我问你。”姜瞒眨了眨眼,让自己长时间盯着上空的酸涩眼睛缓和一下,“我当初把你封在万泷冢,是想要你寻一个称心如意的新主人,你为什么等了那么久?”
“因为他们都没有主人你称心如意啊。”尺宵剑惯常拍马屁,拍的还挺开心。
她摇头:“如果我没下界,你就不择新主人了?”
“这个‘如果’不存在。”尺宵剑似乎有些不耐了,忙说道,“主人我困了,我去睡了。”
“嗯。”
又静默片刻,姜瞒坐起身,借着未灭的烛火看清了床上的三只小骷髅,一只东倒西歪,一只端端正正,还有一只侧着身子安安静静。
盯了会,姜瞒轻轻地下床走至书案边,握笔在纸上写下许多字,又抽出另一张纸来在上头将整个修仙界的地理位置都画了上去,包括魔族的魔域以及妖族的妖岭,末了搁下笔,两张纸对照着看了许久。
一动不动的,好像化成了一尊雕像。
“阿瞒?”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道带着慵懒睡意的声音,一只小骷髅坐起来,揉了揉眼眶。
姜瞒回头,微笑:“没事,睡吧。”
暮暮歪了歪头,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姜瞒被照亮的一半脸,以及姜瞒手中骤然烧起来的两张纸。
次日清晨,姜瞒是在一阵悠扬宛如莺啼的笛声中清醒过来的。
和着笛声,她整理好衣裳,洗漱过后推开了竹门,在阳光的挥洒中眯了眯眼睛,下意识地寻找吹笛之人。
在她的目光捕捉到那人之前,一个黑影闪过,那人匆匆离去。
姜瞒魂识一荡,只听得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竹林深处响起:“笑死我了,你这吹了半天,没把减冬吹来,倒是吹来了一个红衣小姑娘。”
另一个人道:“闭嘴。”
“这还是减冬第一次留人过夜呢,要我说,她不会有磨镜之好——”
“闭嘴!”另一人怒不可遏。
接着就是一阵无情的笑声。
然后笑声戛然而止。
“尺宵尊,在看什么呢?”减冬一大早就看到姜瞒立在门口抱胸,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不由好奇道。
“看人打架。”姜瞒朝竹林方向努了努嘴,“他经常大早上地过来吹笛给你听吗?”
“这个啊。”减冬无奈一笑,“他第一次吹的时候,我以为他跟我有仇,非要用魔音搅得我不得安宁,我就出去跟他打了一架,第二天笛声再次响了起来,不过这次要好听的多,我还纳闷呢,就听到笛声停止,夜空里一人狂笑说,看吧这才是吹笛追妻的正确方式,你昨晚吹得跟那什么一样,然后两人就在我后院打起来了。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水平要提高不少,你不是被吓醒的吧?”
“不不不。”姜瞒摇头,“如果是被吓醒的,他现在不是一对一单挑,而是会被群殴。”
减冬:“”从不知道尺宵尊竟这么幽默。
减冬递给她一幅画像,说道:“这人就是你要乔装的那名弟子,叫张北盛,平日里沉默寡言,独来独往,倒是不容易出岔子。”
姜瞒接过,瞧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话:“这长相使我的眼睛火辣辣的。”
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沉默寡言独来独往,姜瞒将画收起来,为这位受伤昏迷的孩子感到心酸。
“那你先变换着适应一下,我还得去长老阁见见那帮老匹夫。”说罢,减冬一路分花拂柳,朝山顶上走去。
姜瞒也走进屋内,跟三只小骷髅打闹一阵,而后开始日常打坐修炼。
打坐修炼于修仙之人就好像呼吸眨眼那般自然平常,等她睁开眼睛,将皮肤上的深金色仙脉隐下去时,时间已经过去大半,清晨的雾气已经散去,外头的晚霞已经铺了半边天。
姜瞒伸了个懒腰,感到神清气爽,趁着轻松的好心情便把那张北盛的容貌给变换上,末了还在小骷髅面前转了个圈,问道:“怎么样?像吗?”
雀禾:“说真的,如果你长成这样,天天面对这张脸,信不信我把眼珠子抠出来给你看。”
暮暮拍拍她的肩:“说真的,你现在已经没有眼珠子了。”
第85章 狠心()
此刻是酉牌时分;天边的云都烧卷起来;姜瞒负着手优哉游哉地上山;听林间不知名的虫叫声,觉得减冬过的生活实在惬意,重来一世,她们都得偿所愿了。
路上偶尔会遇到九回楼的弟子;瞧见她也只淡淡地打声招呼;她揣摩着张北盛的性子,垂下眸子胡乱地点点头,直到对方擦肩而过;才抬起头欣赏山间景色。
“张北盛;你这么快就醒了?”面前走来的一人不像其他人那样冷淡;看见她吃了一惊;反倒是快步至她身边,问道,“我还以为你会错过这次比试呢。”
姜瞒有些诧异;这人是张北盛的朋友?不是说独来独往吗?
鉴于不知道对方跟张北盛熟到什么程度,她故作谨慎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置若罔闻地往前走。
对方倒是习以为常;跟上去与她并肩前行,把她的沉默当做邀请一般喋喋不休起来:“你伤好些了吗?右手还能握笔吗?参加画符比试没问题吧?”
姜瞒默默地把右手垂在身侧作无力状;同时无声地点点头。
那人瞥了眼她的手;意有所指道:“如果撑不住;就算了吧;不过一次比试,今年不行就下次吧,长老们都会体谅你的,要是强撑着上场,到时候伤势复发右手废掉,一个画符天才就此陨落,岂不可惜。”
多亏了这人的话唠属性,姜瞒迅速掌握了大致情况,这个张北盛是个画符天才,因为右手受伤至昏迷生生错过了这次比试,而且面前这人有意无意地劝说她放弃比试。
明白了,这人不是朋友,是来探虚实的。
看来张北盛的受伤,是意外还是人为,还不一定呢。
姜瞒又摇摇头,还是一言不发。
“你”那人似乎有些怜悯地望了她一眼,随即叹了口气,说道,“别成日里做个闷葫芦样,要多开口说话,跟我们聊聊画符心得啊,师哥师姐们还是很友善的。”
姜瞒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继而错开他的视线闷闷地点点头,一副不想再聊下去的模样,脚步缓慢地往前移动着。
那人没再跟上去,眯着眼,对着她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走至半路,姜瞒觉得逛得差不多了,正想往回走,忽听左边的树林有破空之声,间或夹杂着金属激烈相撞的铿锵声,一波波的剑风余威从左边扫过来。
有人在练剑啊。
姜瞒刚准备离开,却听到一道清冽的女声:“再来。”
脚步生生地止住,下一刻拐了个弯朝树林里走去。
只见一人将灵剑从泥土中拔丨出来,利落干脆地朝对面那白衣女子刺去,女子轻轻松松地挡住,同时有数根藤蔓从底下疯狂钻出,迅疾地缠上了他的双脚,他在砍断藤蔓和继续攻击之间犹疑了一瞬,就是这短暂的一瞬,让女子有了可趁之机,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再次被掀翻在地了。
“要么及时抽身,要么孤注一掷。”女子收回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表情淡淡的,“你不够果决。”
男子从地上爬起来,表情莫名。
姜瞒拂开树枝往前走了一步,女子突然朝她的方向挥出一剑,喝道:“什么人!”
眼前闪过一道剑光,她往后退了一步,感受到凌厉的剑势从离鼻尖几寸的位置呼啸而过,忙高声说道:“是我,你的仰慕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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