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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梦-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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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某雪寒傻眼了,本来是他占据主动,但是现在倒是轮到女人得理不饶人了,无奈地瞪了仍旧在抱头痛哭的小馨儿一眼,不禁觉得好笑,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也不多说什么,将伞塞到了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娘亲手里,一弯腰将母女两人抱在怀里,低声道:“这荒郊野岭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别人还以为我把你们怎么样了呢!”
某梦影停止了“哭泣”,弱弱的问道:“难道不是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夏雪寒白了她一眼,道:“还好意思说,你看看你把咱家馨儿拐带成什么样了,好好的一个乖宝宝,现在成了一个熊小狐狸。”
本打算说“熊孩子”,但是突然又感觉不妥,真是被这两母女气糊涂了。
“爹爹,馨儿现在不乖了吗?你不要馨儿了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眼看刚刚止住哭泣的小仙女又要坠下眼泪,某雪寒彻底无奈了,朝某个正在傲娇的梦影投去了求援的目光,在一番漫长无比的目光交涉后,似乎是以某梦影逼迫某雪寒达成了某种极为不公平的契约而结束。
“馨儿乖,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爹爹不疼你了还有娘亲疼你呢,而且,你爹爹也不会不要我们的,对不对!”南梦影摸了摸小馨儿的小鼻子,最后一句话她是看着夏雪寒说出来的,没有嬉笑,没有平时的肆意,像是在寻求一个承诺。
“爹爹,娘亲说的是真的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小馨儿泪水终于还是忍住了,傻乎乎的盯着夏雪寒,一双小眼睛里充满了期待,小孩子的心性无疑是最简单的,喜欢什么、想要什么,都会毫无掩饰的挂在脸上。
夏雪寒点了点头,垂首一吻。
印在了馨儿的额头上,还有某梦影的额头上,这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无声的回应,一吻许下天荒地老、许下苍生天下。
一个修长挺拔的白衣青年抱着他生命里两个至关重要的人,缓缓地朝青石板的尽头走去,怀抱着他的天下,怀里的天下给他撑起一把遮风挡雨的油纸伞,路有尽头,却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尽头。
身后的一座奇险无比的高山上,站着玄裳胜墨的天帝,身边一个黑衣劲装女子为他撑起一把油纸伞,他一如既往地冷酷,看着那白衣走远,才喃喃道:“纵使我得到了全天下,怕是也不及他怀里的有意义吧!”
“天帝陛下,这漫漫红尘不知多少女子对你倾心不已,为何独独”身边那个黑衣女子犹豫了许久,还是战战兢兢的问道。
云逸凡摇了摇头,怅然道:“如果生命里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而朕,不愿将就!”
***
曾在西湖旁听风月花香,红尘乱世是一个人的地老天荒,在那辽远的北国,一座雪山直上云天,素有“千年积雪万年松、直上人间第一峰”之誉。
长白山位于九州大地东北地区,北起完达山、南延至千山,绵延纵横数千里,苍松白桦举目可见、仙鹤神鹿云踪缥缈。
长白仙山也是这天下十大名山之一,三大传世古经之一的山海经称之为不咸山,从古自今皆被冰雪覆压,人力所能探及不过十之三四,留下无尽神秘的传说。
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无疑是对这座神秘难测的大山最好的诠释,冬天的长白山是一段冰雪雾凇的童话,春天的长白山是一幅姹紫嫣红的绢绣,夏季的长白山是一首蜿蜒曲折的琴歌,秋季的长白山是一卷色彩斑斓的画卷。
不知不觉又到了朔风呼啸的季节,向来神圣静谧的长白圣地今年却是热闹了许多,距离长白山最近的一个镇子——白河镇,已经被外来的客人挤满了,这些淳朴的村民祖祖辈辈生活在雪山之麓,哪里见过这么多的外来人,但有所求不仅是分文不取,还热情的招待着。
白河镇接壤高丽国,这里不仅有中原汉人,还有不少服饰奇异的高丽国人,这镇子里唯一一家酒楼就是一对高丽夫妇开的。
平日里这鸿雁楼门可罗雀,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能有一个住店的,可是就在这几日,不知是财神爷开了眼还是瘟神君打了盹儿,这店里干净点儿的柴房都住进了人,每日还有不少客人为了争一间房大打出手。
白河镇的外一家农舍前几日被一伙商人包了下来,那伙商人给了房屋主人几锭黄澄澄的金元宝让他们这几日先搬到别处去住,那屋主人祖上十几辈儿恐怕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当下毫不犹豫拖家带口搬了出去。
这伙自称商人的人自然是云逸凡一行,那并不宽敞的农家小屋外已经站了四五个人,他们有些焦急的在等待着,这间小破屋子能让他们尊贵无比的天帝来住吗?
万一天帝龙颜大怒,那后果
还不等他们悬着的一颗心有着落,这时候,一股浩瀚无匹的气息从门外传来,像是滚滚的江水一样,不可阻挡、不可违逆。
一个高贵得不像凡尘人物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墨玉般的眼眸散发着不可抗拒的威严,雍容高贵却又不失俊雅,举手投足间透发着号令苍生的威严。
“参见天帝!”
屋外的几个人齐齐跪了下去,脸几乎贴到了地面上,连看一眼这个男子的勇气都没有。
“起来吧!”云逸凡淡淡的说道。
只是那些人却没有敢起身,为首的仍旧低垂着头,道:“天帝恕罪,白河镇地处偏僻,天帝猝然驾临,实在难以找到一处能容天帝下榻的宅院”
云逸凡扫视了这不大的农家小舍一眼,虽然破旧狭窄,倒还算干净,他摆了摆手道:“无妨,房屋再大,睡觉也不过只需要床榻大小的地方就足够了;装潢再华丽也不过是让眼睛看着舒服一些罢了,朕住惯了穷琼楼玉宇,偶尔在这农家小舍流连一番想来也是别有一番意味,你们大可不必自责,都起来吧!”
那些跪在地上的侍从才敢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侧,云逸凡走到一把掉了漆的大椅旁,还不等他有所动作,旁边的一个侍从已经抬起袖子为他擦了擦椅子。
云逸凡坐下后淡淡的说道:“这几日将会出现万古一见的‘三日同辉’天地异象,长白山那深藏冰雪之下的秘密也会浮出水面了!”
“陛下,这白河镇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么多江湖人士,莫不是谁走漏了消息?”一个侍从小心翼翼的问道。
探查这其中缘由本该是他们分内的事,不过这江湖人士像是嗅到肉味儿的苍蝇一般聚集了过来,真要问他们为何而来,倒也说不出哥所以然。
只是说有绝世武功、宝藏将于长白万年冰雪之下现世,这消息口口相传,早已不知源头是哪里。
云逸凡冷笑一声,道:“若是这潭水不浑,又哪里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摸走水下的东西呢!”那两个人刻意放出的消息,又哪是这些寻常的探子能寻到源头的,都想要搅浑这一潭水,然后在另外两个人眼皮子底下夺走那深藏雪下的秘密,手笔倒是不小。
门外与长白三圣雪山遥遥相望,依稀能看到长白山最高处那白头峰上氤氲而出的天池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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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北国俊彦麒麟郎()
第一百零九章北国俊彦麒麟郎
人未走,茶已凉;人已走,茶未凉。轻捻落花,细碎、清香。风凉,吹成长白山脚下的伤。风凉,吹过我心头微微发烫。风凉,吹过他图画隐隐泛黄。
就在这座小镇,就在那鸿雁楼上,泠泠的琴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响起,那样的悠扬清澈,如青峦间嬉戏的山泉;那样的轻柔绮丽,如百花丛中翩然的彩蝶;那样的清寒高贵,如雪舞纷纷中的一点红梅。
琴音时而高如云岳,时而低如呢语;时而缥缈如风,时而沉稳如松;时而激扬,时而空蒙。那弹琴的人,那拨弦的一双手像是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将自己的悲与喜、笑与泪都融入了琴音中,让世人随着悲、跟着愁。
忽然琴声戛然而止,无论是街道上的行人还是酒楼中的客人,都不约而同的朝鸿雁楼二楼看去。
“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琴声更是天籁般清越动听,不知可否赏脸与小生共酌一杯?”
弹琴的是一个白衣女子,二十出头的年纪,眉宇间笼着一抹孤傲,神色间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绝,不施脂粉的她更显清雅绝伦,袖口绣出的几朵梅花是衬出了她的孤高圣洁。
凤栖梧,一个高傲得像凤凰一样的女子,曾经她声音若风吹玉鸣,少在人前展露的微笑若风拂水莲。
只是她今日没有说话,更没有笑。
四下的行人食客因着天籁般的琴音被打断,不禁有些恼怒的看着那个上前搭话的人。
那是一个身穿紫色锦袍的公子,面容俊朗,眉眼含情,尤其是他眼角的那一粒朱砂痣,更是显得妖邪无比。
他是极为英俊的,却是带着一股莫名的妖异,不同于夏雪寒的一生正气、超然若仙;不同于云逸凡的霸气无双、冷酷绝伦;就连夏朗的空山幽谷、深不可测也不是。
阴柔,魅惑,这是众人思忖良久后才想出的最适合他的词。
“桃花公子沈玉郎!”
不知道是谁轻呼了出来,一石激起千层浪,整座酒楼几乎半数的人都沸腾了起来。
“他就是沈玉郎?那个只差一线便跻身天下五小公子的人?”
“悄悄告诉你,他的武功或许并不比五小公子弱,只是平日里风流成性,糟蹋了不少良家少女,口碑不佳,这才”
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凛冽的目光像是利剑一样破开人群斩了过来,那双带着魅惑的眼睛却是蕴含了无尽的杀气,那个正在卖弄的人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才要出口的话生生卡断,灰溜溜的走入人群。
沈玉郎丝毫没有因为那些人的议论而失了兴致,面带笑容的走到凤栖梧面前,肆意的打量着她,看得凤栖梧身上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让她浑身不自在。
“相逢即是缘,在下姑苏沈玉郎,姑娘可否告知芳名?”沈玉郎见凤栖梧对他视若无睹,心中还是有些挫败感的,他行走江湖至今哪有女子这般对待过他。
“凤栖梧!”凤栖梧一介女流,脸皮又薄,哪里能放任他在身前纠缠,只盼他早早离开便好,只得低低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哪晓得沈玉郎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笑嘻嘻的上前牵住了凤栖梧的一缕秀发,轻轻一嗅,慨然叹道:“凤栖梧,好名字,人美、名字也美!”
凤栖梧厌恶的瞪着他,淡淡的道:“大庭广众之下还望公子自重!”
昔日在凤凰楼上也曾抚琴为生,但是身后有梅二娘罩着,谁敢对她如此放肆,再后来到了夏雪寒身旁,不说是她,就是她身边的一个婢女走在外面都没人敢这般无礼。
但是自她留书作别,行走于江湖之上,一个弱女子,不知受了几多欺凌与白眼。
近日听闻众江湖人士齐聚长白,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只希望能在茫茫人海中看他一眼,知道他还好便够了。
今日本想在这鸿雁楼抚琴一曲赚点盘缠,偏偏又遇上了臭名昭著的桃花公子。
“是小生唐突,此处人多眼杂,喧闹不堪,哪里是与姑娘把酒畅谈之所,不如你我寻觅一个清幽僻静的所在”沈玉郎愈加放肆,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凤栖梧的香肩上。
“你登徒子放开我!”凤栖梧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警告的话被这个花花公子这般曲解,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她一如既往地高傲,像是一只凤凰,这些年她挣扎着,在芸芸苍生中争渡,她什么都没有了,只能秉着那一点傲骨、维持着仅有的尊严,不愿就此永堕泥尘,就是这一股念头支撑着她一个弱女子独自在江湖行走了这么多年。
只是她终究是一个女子,也会孤独,也会在受人欺辱的时候渴望被人保护、也会无助得苦泣。
只是她也知道,那个人永远不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了,他的身边有了他需要保护的人,不是她,也许已经忘了在凤凰楼为他喝下第一杯酒的那只高傲清冷的凤凰。
自她在凤凰楼启喉唱出第一支曲子时她就知道此生沦入风尘,正如她知道跟着那个男子离开也是一条不能复返的路
“你放开我”
凤栖梧想要挣扎,但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又能从一个江湖高手手里挣脱。
“姑娘或许是不够了解在下,等你我把酒言欢之后姑娘自然会舍不得区区在下了!”说完那握住凤栖梧秀发的手已经松开,缓缓朝着凤栖梧绝美的脸颊探去。
楼下有不少平日自诩慷慨仗义之士,可是这时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了身躯一样,眼睁睁的看着,不曾动手,甚至连声援的都没有。
那些江湖道义、急人所急只是说出来给别人听的,真到了需要的时候谁又肯真的出手。
江湖,本就是一个虚伪肮脏的地方,又有几个能真的做到大公无私、胸怀天下,利益永远是他们做一件事唯一的目的。
“放开她!”
终于,不知道从哪个位置传出了这样冰冷的三个字,每一个人都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
“谁?”
沈玉郎没有收回他的手,四下扫视过后,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将脸转向了凤栖梧。
“我说放开她,你若是再装耳聋我不介意把你变成真的聋子!”
再一次传来的一句话让人感受到了隆冬来临的森寒,不容置疑、更不容反驳。
“到底是谁,给我出来!”沈玉郎是真的怒了,纵横江湖至今谁敢对他这么说话,若是那风华盖代的四大公子也就罢了,偏偏是这么个藏头露尾的人。
只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还来不及看清楚那人的脸,一只白皙的手已经抓住了沈玉郎搭在凤栖梧肩上的手,只听一声惨叫,在楼下看白戏的人众人还没回过神来,沈玉郎已经捂着胳膊倒在地上呻吟。
一个黑衣男子背对着楼下的众人站在了凤栖梧面前,众人寂静了五六个呼吸的光景,顷刻哗然,在心里不约而同的问,这人是谁,敢对桃花公子动手,还能一招将其击倒在地,不说他的武功修为如何,便是他的胆魄也让人惊愕不已。
可惜,那个黑衣男子只给他们留下了一个笔挺得像一把剑的背影,只有惊呆了的凤栖梧看清楚了他的脸。
剑一般的眉、剑一般锐利的眼神、剑削就的刚毅的脸庞,整个人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剑,锋锐、刚毅、势不可挡。
他自然是俊逸的,纵然比不得在凤凰楼相遇的那两个人,却也有一种别样的气质,,在他看到凤栖梧的时候,也因着她的容貌惊讶了一瞬,不过仅仅是一瞬而已,又将那锐利的目光落在了还在地上打滚儿呻吟的沈玉郎身上。
“同样一句话要我重复两边,你还不够资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其中的张狂自负却是不言而喻。
蔑视,一种上位者俯瞰蝼蚁的那种不屑一顾,让沈玉郎感受到了屈辱。
“你你,到底是谁敢留下名字么?”沈玉郎强忍着断臂之痛,咬着牙问道,那魅惑的眼睛里已经燃烧起了炽热的火光,是怒、是辱、是一种欲杀之而后快的恨。
“墨麟!”那个黑衣黑衣男子淡淡的说道,移开目光再不看他一眼。
楼下看热闹的人再一次沸腾,或许墨麟这个名字众人并不十分的熟悉,但是他的另一个称谓江湖中人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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