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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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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哪知道自己男人心里在转什么心思,此时此刻,她真的太需要抱一抱这个弟弟了。

    绑架案结束后,她本来是想第一时间赶回来的,实在担心暮笙啊,可因为身体状态问题,她不得不在香港多待几天。之后,因为发现“真相”而气怒交加,却在醉酒之后被带去了北京。若不是这当中,她曾和暮笙通过电话,知道他没有任何事,否则她如何能在外头逗留得住。

    她那么着急的想回来,最主要一个原因,就是挂念着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

    此刻,终于见到了想念多日的暮笙,当然得好好抱上一抱了。

    “好了好了,抱够了,咱们啊,进去说话。都八点多了,大家都饿了,还是一边吃一边说吧!”

    靳恒远笑着建议。

    三人这才进了那小套间,他呢负责把食物摆开来,一份一份的递过去,分发了筷子。

    苏锦只顾着和暮笙说话,没动手帮忙。

    暮笙呢,一直在观察。

    他很细心的发现,虽然才分开短短十来天时间,可是,姐姐和姐夫的关系,似乎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两个人,无论是从肢体上,还是从语言上,都有了某处默契感。

    现在的姐姐,似乎心安理得的在享受姐夫带给她的体贴了;不再像之前那样,眉目之间多多少少还透着一些疏离感。

    这样的转变,自然是好的。

    他看在眼里,欣慰的同时,却也怅然若失。

    吃饭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看到姐夫在为姐姐夹菜,没有用公筷,那份亲呢劲儿,看在他眼里,真是叫人心里直发酸呢!

    姐姐啊,这是要永永远远属于另一个男人了。

    曾经,她是暮白哥哥的,她的心,整个儿全向着哥哥,也只有在哥哥面前,她才会笑得灿烂无比;如今呢,她是姐夫的了。

    好在,姐姐还是相当相当关心他的。

    虽然之前被绑架的事,他已在电话里一五一十的说过了,可现在见着面了,姐姐还是一个细节也不肯放过的又问了一遍。

    这让他吃味的同时,又颇感愉快;愉快的同时,又是苦涩的。

    靳恒远呢,则一径在边上听着,偶尔才插一句话进来。

    三个人就这样低低说着,相处得极为融洽。

    *

    餐后。

    靳恒远带着苏暮笙往楼下散步。

    他说,他有话要问他,还故意避开了苏锦。

    这让苏暮笙觉得有点怪异。

    “姐夫,你想和我说什么?而且还是姐姐不能听的?”

    现在的苏暮笙,对靳恒远已然是服服贴贴,一个身在香港,却能在短短数小时内让人成功解救了他和唐鸯的男人,这份指挥若定的心思、善于用人办事的能力,叫人不佩服也不行。

    要是他,早慌了手脚,哪还知道如何救人。

    想他,在那些绑匪手上的时候,为了保护唐鸯不受伤害,除了乖乖照他们的吩咐办事之外,他完全没有办法作任何反抗,也想不出好点子自救,实在够蠢的。

    而姐夫呢,却能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这个男人,还有那个叫季北勋的,绝对是值得他学习的榜样。

    “你被绑去的时候,那几个人有说过什么很特别的话吗?”

    靳恒远斟酌着问了起来。

    “什么意思?”

    苏暮笙有点不太明白。

    这怎么说呢?

    靳恒远想了想,沉吟着拍了拍他的肩:

    “总之,你得好好想一想,要是有什么你觉得奇怪的事情,或者对话什么的,一定要和我说一说……嗯,这么说吧,他们可能还有同党没有落网。那同党,可能会对我们今后的人身安全产生一定的影响……”

    苏暮笙愣了愣,莫名就有点小紧张了:

    “真的啊!”

    “嗯!”

    “可该说的,我已经在录笔录时全说了啊……姐夫,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其他很特别的新线索了?要不然,你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猜想?”

    靳恒远睇着他的眼神带出了几分犹豫之色。

    苏暮笙看出来了:

    “姐夫,你是不是信不过我?”

    “嗯,有点。”

    他老实不客气的承认了:

    “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性格冲动的小屁孩。”

    因为这话,苏暮笙的玻璃心,立马碎了一地:

    “什么小屁孩……我早成年了。”

    被人看不起,真是太不爽了。

    “年龄上的成年,和心智上的成年,那不一样。算了,我不和你说,省得你嘴一痒,就和你姐说漏嘴,那就麻烦了。”

    靳恒远转身要回来。

    苏暮笙马上急着绕过来拦了去路:

    “姐夫,到底什么事啊?你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的,这是故意吊我胃口是不是?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绝对和你一个阵营……当然,前提是,你不能婚内出轨负我姐。你要敢负我姐,我就和你拼命……”

    说到底啊,他还是以他姐的利益为重的。

    靳恒远斜眼睨着:

    “你这是在怀疑我对你姐的忠诚度?”

    苏暮笙眨巴一下眼,不驯的对视道:

    “有钱男人,面对的诱惑太大了,不是我怀疑你的忠诚度,这是谁也没办法保证的事。就像我哥,想当年,和我姐那个好啊……呃……算了……不提这事了……”

    一提这事,他就一肚子的火气。

    何况,在现姐夫面前提姐的前任,那也太那啥了点……

    “苏暮白是怎么一个品性,我不想知道,总之,我是不会负你姐的!”

    靳恒远淡淡道。

    他从不轻易给人承诺。可一旦给了,只要她不负,他必一心一意到底。

    当然。

    这样一份心情,他不会说。

    所以,那样一句话,在苏暮笙眼里可能是随口说说的应付之词,可那绝对是他心里最真的愿望。

    “那就好。你只要永远对我姐好,我就永远和你站一个阵营。你认为有些事该瞒了我姐,我一定支持你到底!”

    苏暮笙马上力挺了一句,然后又追问起来:

    “快说啊……”

    “好,但你得保证,没经我允许之前,你不能和你姐说透?”

    靳恒远决定和他说明。

    这是他作为一个小小男子汉应该承担的:保护家人的责任,得从现在养起来。

    “我保证!”

    苏暮笙几乎要举双手发誓了。

    “行!信你这一回。”

    靳恒远点头。

    月色底下,他边走,边说,把自己刚刚接到的电话内容全给说了出来。

    *

    薄飞泓来到医院时,苏锦正抱着章以赞躺在床上,靳恒远守在外间那小客厅,正在玩着手机,看到他来,过去对苏锦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行踪:

    “我陪老薄在外头吃饭。”

    “嗯!”

    苏锦点头。

    出来时,薄飞泓看到走道上另外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靳恒远指着给他作了介绍:

    “这是小孟,这是老薄。老薄,以后,小孟归你管。小孟,你守着点。”

    那小孟点着头。

    两人相携往外去。

    供陪客晒衣服的晾衣台不是很宽敞,夜风倒是有点大。

    饭有点冷,薄飞泓去开水间用微波炉把饭热了一下,端着那塑料饭盒,一边吃一边问:

    “到底怎么一个情况?”

    靳恒远抽着烟,把刚刚遇上的事全说了。

    薄飞泓立马瞪大了眼。

    这事,太匪夷所思了。

    “你心里有门道吗?”

    “完全摸不着门道。”

    靳恒远皱眉:

    “按理说,那伙人基本上全都被抓了,萧家的隐患,应该算是彻彻底底消除了,可突然之间又冒出了这么一个人来。还一副恨入骨髓的样子。这不应该啊……”

    薄飞泓把最后一口饭给吃了,打了一个饱嗝,又理了理思路,转而接上道:

    “我觉得,这人,不是冲你来的,是冲苏锦来的。否则,他不会给苏锦打电话,应该直接来挑衅你的。”

    靳恒远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苏锦心善,那人怎么会找她麻烦。

    “听那人的语气,章家的事,全是他的杰作。

    “其实,下午在杨葭慧家里,我听了韩彤的描述之后,就觉得,所谓的电脑买家,是个套,是那人联合着那姚福胜,给设计的一个陷井,故意在坑他们。

    “至于结果会闹成这样,如果这是他们最初设计的最终结果的话,那背后之人,也太可怕了一点。

    “我觉得,会闹出三条人命,应该是一个意外,那些人最初可能想毁掉的是韩彤。

    “至于,为什么要毁韩彤,难道仅仅是因为要逼苏锦离开我?

    “你觉得这逻辑成立吗?”

    薄飞泓摇头,把一次性餐具扔进垃圾箱,折回来时说:

    “感觉有点牵强。”

    一顿,又道:

    “季北勋有什么消息传来?那个手机号,查出什么来了没有?”

    “不是实名制号码。”

    靳恒远抿了一下唇:

    “现在唯一能查到的是,这是个外地号码,但是,这个电话,是在嘉市地区打的。”

    所以,他才这么紧张。

    那个人,就在他眼皮底下,可他却没办法从茫茫人海中将其找出来。

    暗箭伤人最是可怕,因为防不胜防。

    “所以,在没查出这个人是谁之前,得麻烦你了,必须二十四小时,全面保护她们三个。至于我爷爷奶奶那边,我会另外派人看着。你呢,着重带人好好守住她们就行……”

    他低低的叮咛罢,把烟给掐灭了。

    说好了要戒烟的,现在却又抽上了,真是不该,可实在是心里烦极了。

    “嗯!”

    薄飞泓点头,又琢磨了一下,提了一个建议:

    “你该和苏锦谈谈,旁敲侧击一下,看看她以前不经意的曾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我和暮笙谈过,苏锦进苏家之后,一直就是一个乖乖女,从不和人结怨。暮笙觉得她肯定没有仇家。我也觉得,她那脾气,一直很能忍气吞声的,这种概率微乎其微。至于八岁之前……”

    靳恒远思量着,摇了摇头:

    “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和人结怨?还有,一个人有可能对一个孩子恨成这样么?隔了十八年,还要来这么害她?不太可能吧!”

    他靠着栏杆,望着夜空下那满天的星星:本来嘛,一切风波都过去了,他俩只要安安心心筹备婚礼就行了,结果,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太叫他心生不安了。人在暗,我在明的。

    薄飞泓看得出来,他啊,他这是关心则乱了,遂拍了拍他的肩:

    “慢慢来,狐狸尾巴是藏不住的,迟早,它会露出来。”

    “恩!”

    靳恒远漫应了一句后,一道灵光忽在他脑海一闪而过,紧跟着,嘴里就蹦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也许,我该好好的去查一查她八岁以前的事。”

    ………题外话………第一更!

244。244,因为小书,年少的他,就此改变了人生态度(要看哦)() 
靳恒远知道,苏锦并不是孤儿,她本来是有父母、有奶奶的,只是父母出来打工了,而她是由奶奶养在老家的孩子。

    到了上学的年龄,她父母在外头挣钱不错,就让她奶奶带着她去投奔,打算在打工地读书撄。

    半路上,她被拐了,就此和家里人失了联系。

    这期间,她被人贩子卖了又卖,一直过着被人打被人骂的艰难生活。

    那样的生活,与靳恒远来说,从来是难以想象的。可他就是性性的、且真真切切的去经历了一回。也正是这一次的人生经验,改变了他的人生态度偿。

    在之前,他完全不知人间疾苦。

    作为地产新贵萧至东和酒店家族唯一继承人靳媛的儿子,他一出生,就是个贵少爷。

    姥爷对他喜欢的不得了,在他还是小毛头时,就在他名下转入了10%的酒店股份,让他一下子成为了富豪榜上最小的富人。

    小时候,他衣不愁,食不愁,住不愁,怎么读书不愁,该有的,他什么都有,唯一缺的是什么?

    是精神上的追求。

    为什么财富富有的人,容易堕落?

    因为,他们在物质上太容易得到满足,因为需求太容易达到,所以,就没了奋斗的动力,失去了奋斗的目标。

    那个时候的靳恒远,生活当中最缺的是什么呢?

    他自认为是父爱。

    母亲将他散养,从不如何如何约束他,只要每个时间段内,他能给自己制定一个目标,并在未来实现了它,母亲就不会逼着他如何如何。

    母爱是让他暖心的。

    只是父亲角色的缺失,总归让他很不痛快,每每会闹点小事,把父亲气个半死。

    十四岁那一年,他和父亲某位贵宾的儿子起了争执,两个人大打了一架,他把人家打得进了医院。

    原因是:一个小姑娘喜欢他,不喜欢那个男孩,那男孩子去表白被拒后,感觉人格受到了折辱,来向他挑战,信誓旦旦的说要打败他,要扬眉吐气。

    结果那位打输了!

    被打得鼻青脸肿。

    在靳恒远看来,作为一个小男人,有胆做,就该有胆承担,小男人和小男人之间的较量,也得光明正大的,输了就该很小男人的臣服。

    可那小人渣,却是个孬种,打输了,还恶人先告状,污赖是他先寻衅挑的事。

    由于人家是乖宝宝,而他靳恒远一直是出了名的小恶魔,打架王,两个人的人格一作比较,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那一次,靳恒远被父亲狠狠教训了一顿,不仅把他骂了打了,还牵怒了母亲,呵斥母亲将他惯坏了——险些就闹出人命来——其实,没那么严重。

    他一气之下,就跑了出来。

    对于父亲的不信任,他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心寒,觉得这个家,真是太没意思。

    那天,他坐着车,跑得很远,随意瞎逛,心,迷失去了方向。

    天黑的时候,他看到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抱走了一个孩子,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他,惊恐之下就跟了去,赫然发现他们是一个庞大的人贩子集团。

    那一刻,他脑子一热,就作了一个决定,想潜进去,粉碎这个集团,救出那些可怜的孩子。

    一个精心的计划,就在他年轻的心里悄然萌了芽。

    而他凭着自己的小聪明,通过伪装,外加苦肉计,也的确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将他吸进了他们那个集团,并一步步得到他们的信任,最终接触到了大批被拐的孩子。

    而苏锦——小书正是其中一个。

    小书之所以能引起他的注意:

    一,长的格外的清秀。

    虽然是布衣破鞋,可她大眼睛水汪汪的,透着一股子不服气的倔强劲儿,不像其他娃娃,被打得都不知道要反抗了。

    二,她会画画。

    她的每一幅画,都透着一股子坚韧不拔的精神。声音甜甜脆脆的,叫他二斤哥哥时,特别的让他喜欢。

    小书几次被卖,几次因为性格太强被退回。

    每一次被退回来,都会挨打。

    最后一次都被打得动弹不得,末了还发起了高烧。

    他怕她会死,去求那个老大给弄点药吃吃。

    只是一些普通的消炎药,在他看来,这样治疗,真是太把人命当儿戏了。

    可是,在那样一个环境当中,他完全没有和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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