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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熊小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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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水说我总觉得你跟相弥有什么猫腻。
她诧异地看过去。
“秦虚跟傅冬荣死在一块儿,傅冬荣是你男朋友,死了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昨天据说是相弥因为这件事情被带走了,谁也不清楚,所以究竟什么情况”徐若水拉出凳子来坐下,抠了一下自己的指甲,烦躁地揉头发。
柏之笙揉了揉太阳穴,面色古井无波,从床上下来穿鞋子,把着急地火烧眉毛的徐若水拉开,接着拉开门,走了出门。
徐若水追过去
“你突然发什么神经!”
“没我的事情,,我和相弥,从来都没有关系,不要找我。”她像是突然发了疯,跌跌撞撞地往走廊另一头走去,徐若水扯着她,她推开徐若水,陡然间跟打太极似的推来推去,到底徐若水没有推太极的本领,憋得脸红脖子粗,柏之笙挣脱了。
徐若水满脸懵逼,反身回宿舍去,把门一拍,拍了拍额头。柏之笙这人怎么这样,不了解她为人真是懵逼,她现在可什么都不知道,柏之笙原本看着是要管什么,却似乎是被什么挫伤了一样,撒手不管了,大概再过一段时间,徐若水能做的唯一的工作就是去给相弥上坟,说你的仙女姐姐关键时刻弃你与不顾了,你死得冤枉啊不关我的事啊喂。
怎么可能。
徐若水愈想愈满肚子气,问题就出在了前段相弥变得行踪不定莫名其妙的那段时间吧,变成熊,柏之笙,什么跟什么,她挠挠头想不清楚,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什么都变了,云继明家中变故已经在学校传得满城风雨,前段时间据说是退学了,相弥蹲局子去了到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傅冬荣莫名其妙死了,仓库被烧了,惊蛰也一直失踪着,柏之笙也发神经了,她孤家寡人了。
默然坐着,静静等着通知到来,她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她什么都不了解,心里诅咒着柏之笙原地爆炸,越想越憋气。
柏之笙真是个无情的人呐!她懊恼极了。
柏之笙默然攥紧了自己手里的纸条,被徐若水叫醒之前她醒过来,发觉床上蓦地多了张纸条。
摊开了一看,柏之笙皱起眉头来。
和相弥脱开一切关系,消息会来,换个号码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了解一下福川,做好出远门的准备,等我下一步行动。
字迹和她一模一样。
落款是,柏之笙。
她选择了相信,只是内心存着疑虑,生怕这是一个诱饵。
直到一个月后那封信的到来,她终于踏上了前往福川的飞机。
亲爱的柏之笙。
我在福川一家疗养院给你写信,因为这件事情和别人呢没有关系,我不知道这封信能不能到你手里。
托母亲为你寄了信,你看完一定不要让人知道。
以前的事情,我解释给你听,从一次我去乡下回来开始……
事情的全部经过就是这样,我坚信,我承载着一个强加的意愿,它可能在百年之后变得异常崇高,一直以来我很感谢七年后的你所做的努力,但是请现在的你不要和我有什么关系,人各自有着自己的身份,我作为半个熊生活着,也不应该有人的权利。
今天从窗口看见了野鸽子在铜绿色的大门上休憩,很羡慕。
以及代我向云继明和徐若水问好。
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寄下面这个地址,为了安全,只能用一次,收件人是熊小姐。
其实一直想和你交朋友的,相弥。
地址。
柏之笙翻着被她揉皱了的信,又揉成一团捏在掌心。
“本次航班将从堰合南威机场飞往福川机场,预计飞行三小时五十五分钟,祝您本次旅途愉快。”
第70章 chapter70()
从机场挤出来,慢慢走着,柏之笙不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发了狂,竟然相信了这些东西,从而来到了这里,沿着汹涌的人潮,腾挪着脚步,不远处高大的玻璃建筑闪着耀眼的光,一瞬间她几乎眯起眼睛,接着定了定神,确定了自己来到这里,不是一时冲动。
福川的美丽在于它超乎寻常的自由,分明是中国的一块儿但是由于历史原因,还是资本主义制度,前些日子闹得有些凶的独立运动无声无息地偃旗息鼓了,街头的标语都拆掉了,只剩下了小吃摊人声鼎沸,烟火气息扑面而来,市井,晨光,老旧的的客栈门口挂着像是水浒传里那样的旗帜,繁体字写得俊秀,署名阿川旅馆,请里面右转。下面那行小字柏之笙起先没有注意到,等进去之后被莫名其妙的影壁挡住前路,返回来才看见,于是提着为数不多的行李走进去,临了瞥了一眼邻舍的标语,偌大的牌子上写着治疗脚气病,有两只猫趴在阳光下怡然自得。
从影壁右侧绕过去,是一条木制结构的走廊,上面不伦不类地挂着安妮海瑟薇的海报,边角上写着几串电话号码,走廊尽头是一张小桌子,矮得只及小腿,一只小马扎歪歪扭扭地瘫在那里,柏之笙轻轻敲了敲窗子,便冒出一个大男孩的脸来,一见了她,露出惊艳的神色来,一时间没说什么话,讷讷地低了头,将手指伸出来,指了指另一边墙上用线缝起来的厚厚的簿子,脸红了一些。
她翻开那本簿子,是记录客人姓名和电话号码还有房间号的本子,一点都不正宗不过这样呀的民居不会引人注意,她写了电话号码,想了想,另外换了个名字,叫做熊念,男孩在后面写了房间号码,接着递过一把钥匙来。
等你走后,再一起结算。
男孩子说道,看着柏之笙就红了脸,我叫阿川,是这家店的主人。
呐,很年轻啊,很厉害。
她微微笑起来,男生不说话了,抬腿引了她上楼去,狭小的楼道,但是气味好闻,到她开门进去,男孩才轻声说道,啊,五月运动的时候,我父亲没有在联合声明上签字,就被打死了。
五月运动就是福川先前爆发的独立出去的运动,媒体称之为一场闹剧,闹剧闹得人心慌意乱,柏之笙心中略有些伤感,可不会表达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川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挠了挠头。
你来福川旅行啊,很棒啊,我家因为死过人了,你也看到了,影壁后面是我爸爸的棺材,虽然他早就不知道被埋到哪里了,但是我还是想着要停在家里等等,警察说会帮我找到尸体的,大家觉得放个棺材很不吉利,是很凶的兆头,所以今天也都没有人来,夏天福川东边可以去看海,我没有事情做,可以带你去。
不了。
柏之笙不知怎么说才好安慰这青年,索性就不再说话了,阿川咧开笑容,说不用客气啊,你休息吧,我们外面很多好吃的。
找了几句话搪塞过去,柏之笙走进去反锁了门,把行李丢在床上,坐在床边揉了揉头发,长出一口气,自己孤身一人过来,好像年轻人一样说走就走,充满着侠义的精神,似乎是斜阳落幕余晖下拉长的背影显得很是萧瑟,她究竟出于什么才来到这里,就凭那莫名其妙的纸条吗?还是凭着那简简单单的都不知真假的一封信?哪怕来到这里也不能确认自己就可以把相弥救出来,知道了之前,七年后的自己来到这里,对相弥莫名其妙地告白了,接着,就发生了莫名其妙的事情。
对相弥的喜欢吗?柏之笙揉了揉脑袋,怎么会,滑天下之大稽。对,滑天下之大稽。那她为什么会来呢?大概神经病了吧,看,相弥的口头禅,自己果然是个神经病。
那张纸条,她猜测真的是七年后的自己留下的,但是相弥说七年后的自己已经结束了人生这场游戏,不再活在这千疮百孔的游戏世界,除了死在自己人手上而不是死在boss手上这件事有些让人懊恼以外,其他的,都算是画上了一个圆润好看的句号。那么那张纸条是谁留下的,七年后的齐文轩吗?要命,齐文轩能过来的话,直接解决了她不就什么都解决了,这种□□控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有些崩溃,木偶站在台前进行滑稽戏的表演,笑得好看,里面的表情尚且狰狞,亦或是面无表情直至麻木,大家都活得像个木偶,镇定麻木,自称情商甚高。
从窗边往外头看去,狭小的街道干干净净,路边的摊贩沿着一条无形的有力的界限排得整齐,各样的吃食在楼顶看过去都诱人至极,对面是卖杂货的店铺,和自己的窗口有长长一条线连接着,上面挂着篮子。
杂货铺的窗口摆着花盆,然后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紫藤萝一簇簇冒出来,好看的紧,一时间心情舒缓了一些,写了单子放进篮子里,塞了一些零钱,把篮子滑过去,不一会儿她要的炒面面包和酸梅汤就和零钱一起过来了,还带着一枝玫瑰,对面的小伙子有些腼腆地看着她,她微微笑笑,习惯了这样的馈赠,将玫瑰放在桌上,关了窗子。
晚上阿川来寻她,敲了门硬是将她叫了出去,说今天晚上有萤火会,希望她去瞧,不好推诿,柏之笙颇有些无奈地同他去了,她来这里却并不是来游玩的,只是当下不知做什么,没有主动的权利,出去看一看也好过什么都不做,阿川骑了脚踏车,四四方方的样式奇怪的,车头有一只奇形怪状的狮子,据说是辟邪开路,晚上坐这种车子游玩可以抵挡脏东西上身,她笑笑,不信这回事,却还是坐了上去,阿川在前头骑车,看起来很是快活。
从后街穿过很偏僻的一条小巷,柏之笙坐在车子里像是旧时代的贵妇一样,再穿过几条小路,就是萤火会了。
我们为什么走小路啊
这边近,可以抢着靠近游船的位子,自己去捉萤火虫不是更有意思么!
因为阿川是本地人,还自己带了捕捉萤火虫的网子,所以到头来柏之笙一毛钱也没有花,捉了十来只萤火虫塞进笼子里,阿川还颇为遗憾地说道,还是现在年限不好,从前可以捉几百只的。
她提着关在笼子里的萤火虫没说话,它们在笼子里闪着幽幽的光芒,只是不自由也不美丽,阿川在前面骑着车,弓着腰看起来开心极了,因为柏之笙同他在一起合作,离得很近,不过可能是累了,回去的时候阿川的速度放缓了许多,柏之笙突然打开了笼子,任由萤火虫四散奔逃,一瞬间便没了影子,那是在离旅馆很远的一条小路上,铜绿色的大门在黑暗中像是蛰伏已久的怪兽露出它狰狞的眼眸,阿川有些懊恼。
好不容易捉了你放了做什么嘛!
回去后怕它们死掉。柏之笙轻声回答道。
啊好看……萤火虫……
黑暗中似乎有人惊呼一声。
柏之笙愣了愣,细细听了听,那个声音似乎笑了起来,真好看。
这声音异常像是相弥,不知为何她竟然试图说服自己那就是相弥,阿川说哎呀晚上会有鬼啦,不过没关系啦夜郎大王可以挡开那些东西,说着拍了拍车头的怪物,柏之笙细细听着,没了声响,便疑心是自己想念相弥的存在,出现了幻觉,没有再说话了,顺从地上车跟着阿川回到旅馆中去。
阿川心满意足地带她吃了当地的小吃,柏之笙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样子,脑子里循环着那句【真好看】久久挣脱不出来,回忆细节,铜绿色大门,铜绿色大门,相弥见过的野鸽子停留在铜绿色大门上!
忙问了阿川,刚刚她放生了萤火虫的地方是什么地方,阿川愣了愣,咬着一口烤鱼。
那是一所疗养院啊,经常会死人,所以会有不干净的东西,你千万不要害怕。我们有夜郎大王。说着他拍了拍那个怪物的脑袋。
第71章 chapter71()
没有啊,我在找我失踪的妹妹,后来来信说,在福川的疗养院,只是我只知道有铜绿色的大门,其他都不知道,我在想那个是不是她在的地方。
啊,那就麻烦了。
阿川咬了一口,叹了叹气,我也不晓得啊,那里听说是很可怕的地方,一些精神病人啊,没有人要的流浪的人啊,还有被丢弃的小孩子都在那里,好像是自生自灭一样,那种地方虽然是靠近边郊啦但是还是不太正经的,你妹妹要是真的在那里就难办了,很难出来的。
唔。柏之笙不置可否。
你倒是可以试一试咯,那个是后门,我去找一找,自由川疗养院的电话,可以试一试探视什么的,但是你妹妹是失踪了,没有证明也不能够轻易去探视的。
阿川见她神色凝重,猜想这事情有些急迫,就锁好了车子进去,翻来覆去,找到了电话号码,柏之笙拨过去,是一个空号,脸色沉下去。
这个疗养院是叫自由川吗?
是啊,很奇怪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咯。阿川揉了揉自己的衣服,你想去看看只能是专业的医生或者是志愿者可以在开放日进去的,但是福川的志愿者要有证件的,不然就不可以的。
证件?
这个是敏学会负责的咯,你可以去申请一个,是很好过的。不过我觉得,你没有很大的把握确定你妹妹在那里的话,不要去,我总觉得不吉利。
不怕。柏之笙倚在影壁上,背后就是棺材,阿川的担忧看起来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她摁了摁他的肩膀,上楼去了。
所以你还是不要去咯。
没事。
她对少年如此说,走进房间去,重新看了看相弥留下的那封信,首先寄给熊小姐的那个地址,她去过了,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不知道相弥要如何收到,想来是有手段的,其次,她确定了相弥说的就是铜绿色大门。这一次她感觉她不经意间经过的就是相弥所在的地方,这种感觉从未如此强烈,为了稳妥她找了福川其他疗养院的地址,去确认一下,如果只有这里有这种看起来快要垮掉的铜绿色大门的话,就立马确定。
以及,敏学会是福川的一个教育机构,她从前年轻得意的时候,结识了很多学术界的人,其中敏学会的会长是经常提携她的前辈,私交不错,她打了电话和李会长寒暄之后,说明天去探望他,老头子心情很好,说了甚为想念等等,明天去找李老头帮忙,应该不是问题。
躺在床上,睡意全无,发现了什么似的,新线索跟灯泡一样闪着,她闭上眼睛,浮现在眼前的却是傅冬荣死的那天晚上,他对着相弥和她说的话,他说相弥一直在追她。
相弥从前所作所为,柏之笙明白自己并不讨厌,只是心情太过复杂,看见相弥主动凑过来,满脑子的阴谋论,不过不得不承认,除去傅冬荣和亲属,她单方面关系最近的是相弥,是相弥笑得傻乎乎地在背后喊着学姐学姐,从而自己好像不那么寂寞了,她偶尔在傅冬荣不在的时候,会展露自己的温情,事后想起来,有些开心,可是,她提醒自己那是情敌,对她再好一些,就会失去,所以,不管是去教她舞蹈,还是其他的什么,关系疏远之后日复一日地去相弥的网店买自己用不着的东西,然后给差评,刷存在感,出乎莫名的兴趣,即使现在,她也无法解释,那些傻得要命甚至极其过分的行为,出发点究竟是什么。
翻了个身。
柏之笙你真是逊毙了。她对自己说道。
次日凌晨,天色还微亮时,她动身了,拾掇拾掇自己,甚至去了不远处的美容店借了化妆品化妆,那些人羡慕她的皮肤好,一边又推荐给她一种生发神药,说可以让她的刘海再长起来,不至于那么秃。
她哭笑不得地听着她们点评自己秃头,一边把自己伪装成从前还恣意精致活着的模样,阿川一直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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