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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女学生-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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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队长啊,审讯人员也拿到那块玉问他了,他还是没有反应。能试的我们都试了。”

    陈蕴章和周敏对视了一眼,他又问道:“那接下来你们怎么办?是准备用一些激烈的手段吗?”

    “这个嘛,我们还是以温和的手段为主,他实在不开口再说。如果我们审讯不了,就让敌工科的同志审讯,他们有丰富的对敌经验,相信能撬开他的嘴巴。”

    “陈旅长,反正她都不开口,能不能让我们也试一下,作为受害人,我真的很想知道她为什么想杀我。”

    看着周敏一脸希翼的样子,陈旅长想了想答应了。

    晚上6:00,以周敏为首,陈蕴章、周雷、陈旅长、王政委以及386旅的三个团长全部到了审讯室,周敏作为主审进行问话。

    “袁护士长,非常感谢你昨天救了我,如果不是你及时把我推开又帮我挡了一下,可能我现在已经去阎王爷那报道了。既然你救了我,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晚上又去杀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和其它的审讯人员比起来,周敏的态度相对温和。袁情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面无表情的她看了周敏一眼,又将目光转向别处。

    “袁护士长,我听说这块玉你说是你孩子的,上面还有字证明。这上面是一个“平”字是平安的意思吗?你这块玉的形状太少见了,像豆芽又像一个钩子。就是不像普通老百姓给孩子佩戴的东西。中国老百姓一般给孩子带的都是银锁。富贵人家才会佩玉,但是即使佩玉也都是平安扣、龙凤、弥勒佛、观音一类的东西。你的这个形状可真是太奇怪了。我听李医生说125团是在一个村子里救了你。你们只是普通的农民,应该带不起这种玉。这是你意外得到的对吗?”

    袁情还是不说话。

    周敏继续说:“我个人觉得这个不是属于你的东西,只是你意外得到的,既然不是你的,那毁了也无妨吧。”周敏说完突然把那块小玉放在桌子上,用装满水的茶杯猛的砸向它,所有人都被桌面的举动惊呆了。

    三团长卢龙刚要站起来说话,就被陈旅长拉住了。因为陈旅长看到袁情的表情突然变得歇斯底里。

    周敏把茶杯移开,从桌子上捏起一小撮碎末,然后当着袁情的面一口气把它吹散。。。。。

三一三 审讯(二)() 
“袁护士长,你看这个不属于你的东西,我已经把它毁了,就像你从来没见过它一样,它不是你儿子的,对吗?”

    “不!不!它就是我儿子的!周敏,我要你死!你毁了我的儿子!你毁了我的儿子啊!啊。。。”袁情怒吼,状若疯子。

    若不是后面八路军死死地用手按着她,周敏感觉袁情现在能冲上来把她撕成碎片。

    周敏站起来说道:“袁护士长,我刚才问你,你不回答,我才认为这个不是你的东西。而且我刚才说了很多疑点,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百姓,怎么会给孩子佩戴玉,据我所知河北农村没有这个习俗。而且刚才那块玉的成色很好,不是一个贫农家庭所拥有,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就是我儿子的,你这个恶魔你毁了他。”

    “是啊,我当着你的面毁了它,你恨我吗?如果你恨我,你就会来杀我,你不想为你的儿子报仇吗?如果你是鬼子的潜伏人员,现在你被俘了,你已经失去价值了,你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如果像你说的,这块玉是你儿子的,他已经死了。你的坚持又是什么呢?”

    袁情看着桌子上的茶杯,死死的瞪着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就是不说话。

    周敏的手段虽然说激烈了点,但是比那些审讯人员都有效果,最起码袁情开口了。

    周敏看袁情还是不开口,她决定再添一把火。

    “袁护士长啊,你这么在意这块玉,我现在有点相信他是你儿子的了。那我想问问你,你儿子是不是死得特别惨?”周敏特别慢的说出这句话,她观察着袁情的表情,发现他满脸的痛苦。

    “袁护士长,看来我说的不错,你儿子死得特别惨,也许就像这块玉一样,死的是粉身碎骨,抛尸荒野。”

    周敏边说边把桌子上的碎末拿起来。并走到袁情的面前,缓缓的将这些碎末从她的面前滑落。

    然后周敏说道:“袁护士长,你看他死的多惨。你就不想告诉我们他为何而死吗?作为母亲。你是不是特别想为他报仇,所以才来杀我的。但是你看你还救了我,现在我好端端的站在你的面前,你不恨吗?也许你说出来你会好受一些。你是日本人的内奸对吗?现在你被抓了,你已经失去价值了。也许你的上司都不知道你因何而死,也不知道你的儿子因何而死。你们就像历史中的尘埃一样,风轻轻一过,留不下一点痕迹,如果你现在愿意告诉我,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些事情可以重见天日,还有人知道你们曾经为谁服务?也算在这世上留下过痕迹。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为你死去儿子想想。他不应该默默无闻的死去。对吗?”

    周敏说完又走到她的面前,从手里生出了一个红绳,下面是一块小玉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袁情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周敏。这就是他儿子的那块玉,但刚才不是被周敏砸碎了吗?

    袁情喃喃的念叨:“给我,给我。”

    “袁护士长,我会给你的,只要你说出真相。历史不应该只铭记好人,所有人都应该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袁情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流下来,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说道:“我要喝水,给我水。”

    八路军战士马上递给她水,她咕咚咕咚的喝得精光。

    随后她开口说道:“我是日本人,十年前来到中国,我叫元晴子。”

    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将众人惊的够呛。

    “日本人,你怎么会是日本人?125团不是在河北的村子里救了你吗?”

    “村妇只是我的伪装身份,目的就是进入125团内部。那次扫荡是有预谋的,就是为了把我安插到八路军内部,随时向上级提供消息,我的代号是影子。”

    陈旅长和王正伟二人听袁情这么说,二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震惊。影子这不可不就是影子吗?是125团的影子,也是125旅的影子,是所有八路军的影子。

    陈旅长插嘴问道:“影子只有你一个吗?还是在很多部队都有?”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上峰给我的命令是让我一直在125团。需要我做事情的时候会有人传递给我,其他时间我只需要潜伏。”

    王政委突然说道:“我返回125旅的时间是你透露出去的吧?”

    “没错,你的返回时间和路线都是我传递出去的。”

    “那125旅受到藤原联队的突袭,根据地的隐藏地点也是你传递出去的?”

    “没错,也是我传递出去的。”

    “那周敏在帽儿山也是你传出去的?”

    “没错,也是我传出去的。”

    周敏连忙问道:“那我们从125旅随着伤员部队转移,你也在伤员部队。那时候我们根本没有通讯设备,你是怎么传出去的消息?”

    袁情摇摇头说:“在伤员部队时,你的消息不是我传出去的。”

    周敏又问道:“昨天在野狼谷,既然你救了我,为什么又要刺杀我?”

    袁情自嘲的笑了笑:“本来我没打算对你出手,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我讨厌杀戮,如果只是偶尔传递一些小情报,我活得还是比较轻松自在,我希望战争早点结束。但是上级给我的最后命令是如果军队不能活捉你,将由我杀了你。昨天我本以为他们抓住你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我自然不需要动手,没想到他们又失手了。”

    “你想要杀我应该有很多机会,昨天晚上那个时间点明明不是最好的时机,你为什么要动手?”

    “为什么因为我忍不了了,我已经受够了这种潜伏的生活,我想回国。我希望和我的家人生活在一起,但是你们知道吗?那个玉佩真的是我孩子的。是他从小我亲手戴上的。但是我在10年前就离开了他来中国执行任务。因为这块玉的造型别致,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上面那个字是我亲手刻的,我的儿子叫田中平一。你们搜出玉佩的那个尸体就是我的孩子!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伤心、愤怒、绝望,我一刻都等不了了。我要杀了你为他报仇。如果不是你,他不会执行任务,也不会死在异国他乡。我恨你,所以我一定要杀了你!”

    说到这儿袁情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周敏。如果说眼神能杀人的话,周敏感觉现在自己肯定已经被大卸8块的。

    袁情的眼神看着周敏有些发毛,她转过身对陈旅长说道:“陈旅长,我问完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今天先到这里吧,现在已经晚上9:00多,大家都休息吧。”

三一四 招揽李鸿志() 
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周敏却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现在大部分谜题都解开了,她也知道自己的行踪是如何泄露,唯一让她忧心的是她在随125旅伤员部队转移的时候,她的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这说明除了袁情以外还有人泄露了她的踪迹,这她他而言就很危险。谁也不希望暗处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周敏心里清楚的明白,她现在表现的越耀眼,那么各界对她的关注就会越多,尤其是日本人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现在又折了两个联队,接下来还不一定出什么阴招呢。

    周敏决定要尽快离开386旅根据地,以防不测。只有回到独立师才能让她有一些安全感,毕竟亲哥哥是不会害她的。

    左右都是睡不着,周明起身,来到了386旅的野战医院。她决定去看一看钱礼的伤怎么样了。

    到了野战医院以后,她发现医院还亮着灯,医护人员还在忙忙碌碌。李如玉同样没有休息,跟李兴邦还有其他医生在检查伤员的伤势。

    “如玉姐,李医生,这么晚了你们还没有休息啊?”

    “敏敏你来啦?重伤员太多,药品又不充足,好多人的伤势有恶化的趋势,有几个重伤员都化脓了。”

    周敏疑惑的问道:“李医生不是从河北带回来一批药吗?这才多久这么快就消化完了。”

    李兴邦苦笑道:“我那些药品是不少,但是这次伤员比较多,而且我们药品的供应量是有严格规定的,也不能一次就用完。”

    周敏知道李兴邦的苦衷,但是现在有重伤员,还把药省着用,这种做法她是不敢苟同。

    “如玉姐,钱礼怎么样?”

    “钱礼的肩膀受到了贯穿伤,骨头虽然没有伤到,但是伤到了筋,现在包装上估计要几个月才能恢复自如。这里条件相对简陋一些,他最好回大城市治疗一下。”李如玉指着熟睡中的钱礼,小声说道。

    周敏看着钱礼熟睡,但仍然皱着眉,想来是伤口疼痛刺激的吧。

    “如玉姐,我觉得咱们还是尽快返回河南,这样伤员也能得到更好的医治,也能减轻八路军的负担。钱礼他如果和我们一起返回,他的伤势要紧吗?”

    “只要不太颠簸,没有问题。”

    周敏又看了看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李鸿志问道:“如玉姐是,李鸿志的伤怎么样?”

    李如玉白了一眼睡得正香的李鸿志说道:“你看他那呼噜声打的。他现在绝对没问题,壮的很,虽然流了不少血,但都是皮外伤。”

    周敏心里想李鸿志这家伙还真是有几分本事,那么惨烈的战役下还能活着,没缺胳膊少腿儿,作为一个土匪他也算是有本事了。

    周敏还打算明天白天找李鸿志聊一聊,看看他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回河南加入独立师。

    在回房间休息之前,本想找陈蕴章和周雷在聊聊今天的事,看二人房间的灯不在量也便作罢了。

    第二日一早,周敏先来到伤员的病房探望钱礼和李鸿志。

    没想到到了病房以后钱礼却不在,她好奇的问李如玉,“钱礼到哪去了?”

    李如玉也一脸茫然,只是说好像听钱礼说出去转转。

    一身绷带的李鸿志看起来精神奕奕,丝毫没有受伤之后的萎靡。

    “李大当家的,你恢复的不错呀。”

    “嗯,还行,我感觉过不了几天应该又能行动自如了。”

    “李大当家的,也许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回到独立师,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回河南加入独立师?成为国军的一员。我看你作战勇猛,也很会带兵。跟我回河南怎么样?”

    李鸿志斜眼看了周敏一眼问道:“跟你去河南,你哥能给我封个什么官啊?”

    听李鸿志这么一问,周敏笑着说:“肯定不会亏待你就是了。”

    李鸿志嘿嘿一笑:“八路军的陈旅长也找过我了。他许诺只要我加入八路军,就给我个营长干干。”

    周敏一听,这陈旅长好大的手笔,现在李鸿志几乎是个光杆司令,竟然就给他一个营长的职位。这可不是他帽儿山兵强马壮的时候,就算兵强马壮也没有一个营的编制吧。

    “陈旅长好大的手笔啊,但是李大当家的,我们可是正规军,武器装备军饷可都要比八路军强。更何况就凭咱们这出生入死的关系。到了河南你绝对能受到重用。”

    周敏对于周涛能不能给李鸿志一个营长并不确定,但是她心里想,如果她日后能组建真正的特战大队,可以让李鸿志加入。就算周涛不用他,她周敏也一定不会亏待他。

    李鸿志心里自然有他的算盘,陈旅长是这片儿地方八路军的当家人,说给他个营长干那就是一口吐沫一个钉,绝对不会忽悠他。更何况他从小在这里长大,故土难离。八路军已几次找了他,他对八路军的情况也有所了解,虽然有些羡慕正规军的待遇武器。但是他不相信周敏这个小丫头片子能做得了她哥的主。现在自己就是个光杆司令,真的过去了,弄不好还得从大头兵做起,得不偿失。还有一点就是李鸿志觉得这次帽儿山的无妄之灾都因周敏而起,让他投靠周敏的哥哥,他心里不舒服。

    这些心思电光火石之间在脑子转了一圈,李鸿志说道:“周敏啊,我就不随你去河南了。我身上的伤也没好利索,人家陈旅长也盛情满满,我总不好辜负人家。再说大丈夫一年既出驷马难追,我都答应陈旅长了,所以不能和你回河南加入国军。”

    周敏一听劝不动李鸿志,便有些可惜的说道:“李大当家的,那真是有些可惜了。本来还以为能和你并肩作战。不过你能加入八路军也不错,最起码他们是真心打鬼子的,而且陈旅长也是一个好的将军,他日后肯定在战场上发放光彩!那就这样吧,李大当家的,我去找找钱礼,他还受着伤,不知道去哪了。”

    “那你快去找他吧。”李鸿志挤眉弄眼地说道。

三一五 钱礼是共产党() 
离开了伤员病房后,周敏到处去找钱礼。没走多远,她恰好看到钱礼从陈旅长的房间内出来。这让周敏很好奇,她不知道钱礼和陈旅长竟然还私下有联系,这时她突然想起在帽儿山的时候,钱礼曾经说过来这片地方是为了给八路军送物资,并且调查一下以往被劫的物质哪里去了。而且送的物资就是抗日物资,周敏突然意识到钱礼正在与八路军合作。他在支援八路军抗日,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共产党的一员。

    钱礼和陈旅长握握手后转身离开。周敏看钱礼要转身,马上躲到墙角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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