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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我和民国的她-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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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人身上穿的印着酒店名的工作服,还有不少面粉黄油奶油果酱印子呢,一看就是做糕点的,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陈醒想不通。“堂堂大学生,还给个厨师生生看不起。。。。。。”
启澜听到他无意间念出了声,索性三下五除二把工作服扯了。
“我不是厨师,你叫什么名字?是那个学校的?”
陈醒仿佛没睡醒似的反复揉眼睛:这个“厨师”说变身就变身,一身天青色衣裤还蛮有气质,一看就是喝了不少墨水。
于是如同找到知己般,谦虚地答道:“鄙人姓陈,名醒,国立燕京大学一年级历史系二班。兄弟你呢?”
启澜的脑电波瞬间大爆炸。
最初的那一眼,他就觉得这男生莫名地没有陌生感,非但不陌生,还有几分相熟。
燕京大学!!历史系!
分分钟勾起他转世前的记忆。
更要命的,这个男生居然姓陈……和阿楠的怪博士父亲一个姓。
学历史的,姓陈,燕京大学,穿越!
启澜觉得自己在乱世活得非常不算久,却已经见到了穿越来最大的怪事。
“离我远点!”他后悔劝了林一堂。
这个挨打的人就是那个又凶又脾气差爱发火的考古怪咖陈博士,打死活该!
这家伙转世前拿违背劳动法的合同骗他签了“卖身契”,又害得他被连带送命在盗贼手中,这个恨啊!
“兄弟,我的脸没打坏吧?过几日家里要给我定亲………”
陈醒自顾自地自恋着,摸了摸脸,丝毫不怕启澜满眼的鄙视。
“你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他骂道,“斯文其外,败絮其中!”
对方一脸的笑容换作委屈:“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怕给爹爹丢脸,想来那张地主家三女儿也未必十分愿意。我去走走而已,十有八九成不了。”
“给地主当上门女婿?亏你还是个大学生!”
启澜要笑倒在地。陈博士在民国也算一个知识青年,还跟地主家扯到一起,啧啧。
既然此人皮相一般,还乐于到地主家入赘,品味如此粗鄙,怎可生出阿楠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美女来?
相必是取到了神仙姐姐,给后代进行了脱胎换骨的升级吧?
启澜冷不丁冒出句,“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
陈醒万分诧异:“哪有初次见面就问绝对隐私的?男女之事切莫在公开场所谈,有伤风化。”
见启澜半天都不来扶他,只得捡了地上一根断树枝做拐杖,自个儿站起。
“我家就在西边的七贤村,”他倒还热情,“一起喝个茶,买点酒菜,今天多谢了你。”
启澜内心波纹阵阵。
“我难道还要等陈博士娶妻生女,女儿长大才能回去?万一他的眼光差,人品差,一辈子打光棍怎么办?”
“阿楠她要到哪一年才出生呢?又要哪一年才能遇到呢?”
很快启澜意识到自己在胡思乱想:我对阿楠并无爱情,念了她两次三次的名字真对不住林觅!
一腔热血不断冒泡。启澜只得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几个耳刮子,方才冷静下来。
他的反常和“怪言怪语”,让陈醒好不纳闷。
第212章 天降炸弹()
车一停,林觅就争分夺秒地下了车,跑了几步才想起诗安还在原处不动。
何诗安一路上外表冷静,内心却不停翻转。
“帮她还是害她?”
这个问题今天太难回答了,诗安自感阅历不够深厚,如同夹在两片面包中的热狗一样,怎么滑都拿不定主意。
出门前,她偷听了一小段父亲在书房里打的电话,内容足以让人起几层鸡皮疙瘩:
“那边有人发现了没?炸药已经安进去了?”
诗安耳朵贴紧门锁,还想继续捡一点“机密”,不料父亲忽然压低了声线,变成了往日从未听过的蚊子响。
站了十来分钟,一个字也没听明白的她反而被多管闲事的佣人生生地“出卖”:
“小姐,您今天比仙女还漂亮!”
诗安的牙齿顿时大酸,更可怕的,父亲连蚊子叫都不作,如游魂一样无声息地打开门。
“你在这做什么!”
她佯装不知,伸手抱住父亲,“爸爸您要多陪我,林觅比我幸福多了,羡慕死了。”
“羡慕她?”何将军的牙缝里流出一丝冷冷的不屑,拍拍女儿的头笑道:
“安安,你身在福中要珍惜。”
何诗安悟出父亲话里有话,“爸爸,您和我一起去喝喜酒吗?”
“不去了,你去露个脸,买两盒酒店的烤鸭就赶快回来,我们全家一起去舅舅家吃饭。”
诗安越发觉察父亲的反常,但得继续演,“好,您要果木烤的还是枣木的?”
“各一只。随你。”
她摸出手帕擦了擦被冷汗弄湿的鬓角,一个可怕的猜测在脑海浮出:
莫非这炸药是放在了酒店?!!
火光一起,谁都跑不出。。。。。。
启澜怎么办?决不能让他有危险。。。。。。
可是,只要林觅在,他就不会走:世间难有双全法。真是千百般伤脑筋。
难道还要她抢先把林觅抓了藏起来,让启澜不去酒店?痴人说梦!
何诗安万万没想到荒唐的梦也有潜力,出门不久居然听到有个熟悉声音在喊自己,一转头就看见了林觅给一堆无赖欺负。
她看到林觅浑身上下的婚纱都又脏又破,脚上没穿鞋,也没袜子,猜得她遇到变故了。
那么,自己是在做好事,还是坏事?诗安的内心斗争再来一波。
最后,她做了个狠心的决定。
林觅眼中的诗安,与往日相比并未有明显异样。她随后下车,招呼自己去店里试衣服,还主动帮忙挑选。
手里的裙子一件比一件好看,价格也是节节攀升。
最后,林觅选定了一身款式最适合自己的,谢过诗安,低头走进试衣间。
爱美乃女孩子的天性,提防情敌确是比爱美更要紧的大事。
诗安见试衣间的门合上,连忙对着店员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心领神会。
这家商店只做高档女装生意,老板与何太太相熟,并成功地帮忙教训了好几个何将军的地下情人。
那些女人都打着麻雀变凤凰的歪主意,只要给一些物质诱惑她们就很容易上当。
进了试衣间后就身不由己,醒来后常常发现自己给捆了丢到墓地里,或吊在树林子里,吓得如疯了一般大喊大叫。
每次合作都天衣无缝,父亲的情人们都吓破了胆。
如是再三,诗安与老板之间都有默契了,然而临走前,她还是慎重地说了一遍条件:
“不要伤了她,就哄她说门坏了打不开,等我办完事回来一起想办法。”
诗安的前脚刚迈出店门,就听到里头响起“咚咚”的捶打门板的声响。
她没想到林觅反应这么快,只得回走几步再次叮嘱道:“打晕她,或者拿药。”
汽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团黑黑的尾气。路上人来人往,老板却匆匆让店员挂了“停业休息”的牌子。
此时,一街之隔的地方,顾启澜不情不愿地架着受伤的陈醒在摇摇晃晃地走。
他只想去找林觅,却不敢丢下陈醒这个鸡肋“猪队友”:自己的命运竟然与其绑一块了。
陈博士是他回到现代社会的唯一希望,哪怕是再小的一丝盼头也不可说不要就不要。
一路上启澜已经反复问过他:戴不戴眼镜?
“千万别骗我!”启澜一想到陈博士拿出的那副穿越的神器,就迫切想问个水落石出。
然而陈醒的双眼除了挨打时候有些呆,其余时候还忽闪忽闪,灵气得很。
反复被问,他难免心烦,只好无辜地瞪大眼睛应道:“兄弟,我眼神好着呢。就你觉得我像四眼狗。”
启澜没好气地怼道:“不但像四眼狗,还像比目鱼呢,两只眼睛都长一边去。”
两人相互怼得起劲,忽然陈醒恍然大悟地转变了话题:“不和你争了,我还有正经事呢。我们喊辆黄包车去文墨路!”
“文墨路?!”启澜暗自惊讶这人怎么会忽然要去林觅的家所在的那条路,连忙问:“你去那里做什么?”
陈醒不理睬,只招手拦车,正好一辆黄包车跑来,不由分说拉着启澜上车,两人紧巴巴地挤在一起。
“兄弟,我昨晚梦到文墨路的白房子爆炸了。”
”我天生就有些古怪,做的凶梦常常会变成真的。我想这会拉你一起去瞧热闹。”
启澜大惊:白房子就是林宅,整条路就这一个白色建筑物。陈醒既然能穿越,就不是一般人,那他的梦极可能成真。
他不由得双手抓紧对方的肩膀,用力晃道:“还有别的细节没有?你一定要告诉我,快!快!”
陈醒给晃得很是难受,“哎,爆炸了有啥好看的,整个房子都包着火,烧得剩个架子。只记得这么多了。快被你摇死了。。。。。。停!”
启澜瞪着这位“乌鸦嘴”,“得了,胡说八道!”
他接受不了这个残忍的梦,尤其是陈醒作为旁人在说梦的时候,哪里体会得到听话人无比的心痛和担忧。
黄包车到了离文墨路八百米远的地方,突然一个轮子生生地卡住,无法动弹。
车夫只得被迫停了下来。
“二位下车吧,今天对不住,少给一点车费作补偿吧。”
启澜先跳下来,摸出钱放到车夫手里,准备往林宅的方向赶。
陈醒急得揪住他的袖子,“看爆炸不用这么近,这个距离刚刚好。”
“谁要去看热闹,你知不知道,白房子就是她的家!”
陈醒明白过来,一摇一摆地跟着他往前冲。
“我从没梦到你要找的那位小姐,爆炸的时候就只有个房子,连人的声音都听不到一点,你大可放心。”
启澜哪里听得进去:如果林觅跳车以后跑回家,后果不堪设想。。。。
第213章 患难姐妹情()
林觅的处境,如果按照诗安临走前布置的棋子走,那想必是无比的尬。
在诗安渐行渐远的轿车后,正午的太阳拨开灰蒙蒙的天空一角,把阳光毫不吝啬地撒向人间。
店老板听从诗安的命令,放着好端端的生意不做,匆忙挂出歇业的牌子,反而让路过的有心人注意到这种反常。
克丽丝这天特地向歌厅老板请假去参加林觅的婚宴。
够义气的她用一顶帽子和围巾把自己的脸包住,还戴了副墨镜,将宝贵的伴娘裙藏在小皮箱里,在路边随便叫了辆有帘子的马车来井盖儿胡同等于芬。
路口停着辆满是泥土的军用卡车。跑了太多路,瘪了两只胎,在等待后援。
插曲发生的有些突然,赶车的老伯耳朵不那么好使,竟然不知避让,还“咚”地撞到了车头!
军用卡车上尽是扛枪而坐的兵。他们刚从远处调进城里,没吃好也没睡好,正为走不了而心烦。
瞅见一个赶马车的老头,纷纷开骂:
“大胆,给老子停!”
“听见没有!”
“活得够了吧,这老骨头!”
老伯眼见这伙兵要来找麻烦,慌了,连忙喝住马,手脚发抖地拉开帘子道:“姑娘,你走吧,钱随便给点。”
那些兵的话,克丽丝早就听到了。
她并没有慌。
丹唇未启,笑先闻。
只见她摘下墨镜,把围巾松下半边来,笑盈盈地把头歪一歪。
这些人见了洋人,又是个大美女。没人再找老伯的麻烦。
老伯发现自己载了个洋妞,洋妞又招惹了这群拿枪的人,后悔后怕,赶忙下车逃跑,连牲口也不要了。
这些人胆子更大。竟然有人陆续放下枪,嬉皮笑脸下车来搭讪,来讨好,来动手脚。
路人皆替她捏一把汗。
克丽丝不羞不恼,打开钱包,摸一把把亮闪闪的银币,尽挑着坑坑洼洼的地方丢。
士兵们感觉交了好运:哪有见美女给自己撒钱的。不过,捡钱要紧。趁他们弯腰去抢满地滚着的银钱,克丽丝松了口气,趁机对马儿屁股用力挥了一鞭子,那马就奋力从人堆边擦了过去。
兵们的枪都丢在车上,又没人舍得银钱,因而就没追得上来。
克丽丝摆脱了这些人。但马车路过东街的时候,无意的一回头却让她吃了一惊:
她看到了林觅!
“亲爱的小林。。。。。。。”
克丽丝正要呼喊,理智却让她捂了嘴巴。
此刻刚下车的林觅让她意外看到了,头发凌乱,双眼红肿,婚纱是撕破的,脚也光着。
走在她身后的女孩衣裙华丽,精致妆容,对林觅态度冷淡。
克丽丝眼见她们走进附近最气派的一家女装店,等了小一会,那位女孩出来,与店老板耳语几句就上了车。
随后,一块停业牌子急急地挂出。
克丽丝不淡定了。她猜到自己的朋友给人暗算,提着箱子下了马车,走到店门口用力地砸那玻璃窗。
她的这口箱子,是当年父亲的一位教民所赠。印度河里的鳄鱼皮制的,坚硬,扎实,抵得过几块硬砖头。
“啪!”
玻璃窗碎了。一个店员惊慌地开门,见到是个洋人,一头雾水。
正好有几个巡捕骑车路过,克丽丝朝着街边大声喊:“有流氓,快来!”
她边踹门边喊:
“林,你别怕,我叫来巡捕了!”
店内的人万万没想到会半路上杀出个绿眼睛,还顺带招来巡捕,一时都望向老板拿主意。
这个金发绿眼睛的女人身后果然冒出几个巡捕来。老板除了意外震惊,只能自认倒霉。
林觅抓紧试衣间的凳子,屏住气,只等着那扇包着铁皮的门快开。
外面的各种人声,不是没听见,只是这一波波混乱不堪的事情,磨蚀掉她最后的一丝矜持。
在恶面前,就做个恶女吧!
老板不得不把试衣间的门打开,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给林觅飞过来的一方凳子砸到了胳膊。
“哎呦!小姐,你够狠的呀,快打死我了!”
林觅举着凳子,见到克丽丝,眼神里流出感激,“克丽丝,这些人要绑架我,幸好你来了!”
差一点就要捆林觅的绳子,成了绑架未遂的有力证据。
林觅三言两语把这些人的罪行抖了出来。
她进试衣间后,发现门给锁了,觉察到了诗安的算计,只得大声拍打门求救。
不料老板叫人在门外威胁她,说再闹就拿烙铁烫脸,逼得她只能闭口。
林觅万万没想到诗安把她骗进了个设私刑的地盘。
原来她只知道,诗安再过分不就是拿扫帚和自己在学校干一场。
或者是考前几名来气她,或者是缠着顾启澜来酸她。
他想抵赖,借着挨打在地上躺着不起,但巡捕依然把他扯起来,“先去牢里审问!”
店员们眼见老板被抓,唯恐自己也被抓去吃牢饭,瞬间炸开了锅:“老板是替人办事的,我们都无辜啊。。。。。。”
然而林觅的控诉和老板的抽屉里搜出的一个有特殊记号的本子,是他们有罪的实锤。
这个本子,是用来记录每次绑人情况的:日期,年纪,长相等细节。
林觅的情况,才记了两行却用红笔画着加粗记号,一看就知道特别交代的。
“14岁左右,婚纱,容貌上等,药,捆,。。。。。。”
店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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