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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凤遗昭华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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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他长枪从身后挑出,一巴掌拍在阿宝屁股上,阿宝吃痛疾驰狂奔,四面杀出八个身着黑衣的杀手,扬刀而来,二哥一枪挑翻他在地,生生杀出一条路由我冲出去。阿宝也拼了命的跑,任我如何牵扯它,就是不肯停下,我转过头想要跳马折回去帮忙,却被二哥狠狠一瞪。想着,他既然让我先走,必定是有事,凭他的功夫应该没人奈何的了,更何况后有田嬴骆攸照料着,那些杀手虽不知原因,但是极像冲着我来的,我先走,二哥也好见好就撤。
可是为什么,从我在数日前接下了那个西夷尚书家公子的活计后,所有的状况都连续发生了呢。
我还一心想着,进了城,我怎样留个记号,方便他们找到我。可是刚到城门我就发觉,我还是太天真了。
他就站在那里。
还是那样一副月白长衫,风起微扬,目迎我到来。
阿宝看见他,竟然在这寂夜之中嘶鸣一声,原地打转。
在这样的一刻,我竟然是有些窃喜的,不小心忘了落香山,不小心忘了乔将军,不小心忘了救我出来却还在浴血奋战的二哥,只想着,能在活着的时候再看到他,哪怕一眼,也是好的。无关爱恨,无论对错,无论这个身体的主人究竟是谁,无论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少事瞒着我,可动心的,是我。即便害怕和他站在一起时要面对的一切未知,可是心跳却将我彻底出卖了。
你还在,真好。
你还活着,真好。
你还能来看我。
真好。
“吱~嘎~”老旧的城门发出刺耳的喧鸣,缓缓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隙,有风从门缝里传来,阴冷至极,不经意屏住呼吸,已经预料到了危险的来临,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从门内传出,我站在原地,抬头望向他,他未动,依旧未动,只是双眼透着沁人凉意,那微寒的无奈,看得心疼,余光注意到门开,数百身披重盔的兵士举刀冲来,他的唇略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却意外读懂了那意思,走。
眼眸垂下,真相意外让人无力的难堪,我只是心疼,心,真的疼。
侧身,刀锋引寒意擦过身迹,折手,避过那径直砍向我执剑的手腕,仰头,冷刃滑过喉咙,抬脚,点在地上凌身跃起,闪过那刺痛双目的无数寒光。我只防御,并不攻击,我无意逃跑,却故意消耗着体力与这些人纠缠,猛然间,上下两刀迎着面颊与小腹同时挥来,侧首,避过上面那一刀,腰际却未利落逃过,一抹冰冷擦过,寒风呼呼的从伤口往身体里钻,血染污了衣衫,这一刀,尚且不算重,比预计的要吃力的多。
我故意的。抬头去看他,他站在城墙上,负手而立,姿态优雅,是我从未见过的美好风景。
他望着我腰上不断涌出的鲜血,皱眉。我笑了。我到不了天堂,却只要他看着,我在地狱。
才闪过一个执刀砍过的,一剑径自捅向我的胸口,我不躲,闭上眼睛,等着那一剑刺破胸膛的终结。风声滑过耳边,略去一切狰狞声,等了很久,却并未迎来预期的了结,“噗~”的微弱一声,胸口处有着微微的疼,呼吸间,却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没睁开眼睛,眼泪却已肆意。
“我还是放不下,所以陪你下地狱了。”他在耳边,轻轻地说。
那一剑,刺透了他的身体,刺进了我的胸口,他伤在肋,却挡去了要我命的那一剑。
他低头,看着将我连在一起的那剑锋,不改本色,“看来,我们注定是要绑在一起的。”
他转手将插进背中的剑抽出,剑刃的抽离,冷风涌进伤口,我不禁打了个颤。却见他随手一挥,就将那把凡铁掷入土地三分。左手握在腰际剑鞘之上,拇指微弹,霎那间,有寒光一闪,定睛看时,他右手已经握着一把长剑。剑身疑有图样,在这样的夜里,饶有情境,那图样却不似他衣衫上的神兽,却又说不上来的熟悉。
我身后的凤鸣剑有着微微的撼动,如同召唤,随时迎战。
或许,龙吟与凤鸣,本来就该是一对,却在这样看似生死的关头重逢,龙吟而凤鸣,寒夜之中,交辉相应,凤鸣出鞘,双剑剑芒相迫,独成一方。
我没他那么好的性子,提剑而起,元郢执剑随后,且退轻转,拨开身侧砍向我的那一人,只轻轻一瞬,那人胸膛间划开一道血红色的印子,鲜血顿时肆意,倒地不起。像是多年的默契一般,一攻一守,我刺他退,我时而收敛,却见他突然杀出,双剑交映。那更像是一曲短暂而漫长的起舞,伴随着剑起时的哀嚎,倒地的狰狞,周围的喊杀声,我竟仿佛觉得,他带着我在舞剑,当龙吟擦身凤鸣之际,手中之剑改变了原本的走势竟然上挑,他在我的腰侧着力一推,送我执剑刺去,却一把拉住我的左臂,助我返回,在这样的一场不得不战的战斗里,伴随着周围漫天厮杀,我回过头去,他正看着我,看见我回头,他莞尔一笑,映着火光,甚是迷人,我有些心慌,想要躲开,却被他箍在腰间的那只手箍得紧紧的,他稍稍加力,我就不得已更加贴近他,越发尴尬,只得伸出左手撑在他的胸口,衣衫的摩擦,他那月白色的衣衫,被血染得有些模糊,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倒不似我这般狼狈,他且从容的模样,却衬得那鲜红好似一片曼陀罗。
都这个时候了,他竟一门心思在捉弄我上。我有些气急败坏,狠狠拧了他一把,他吃痛,却不放手。
醒来的时候,又是大半夜了,那一晚上的激烈战斗,再加上没日没夜的狂奔,估计累趴下的不止我,还有阿宝。我想,它大概再也不想跟我出门了。**个时辰的撒丫子狂奔,应是从檠赭跑回落香山,想来得多怨我啊。
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却差点碰到他,顿时间整个人都精神了,我竟然忘了,我把他带回来了。
此刻,他离我的距离不足两厘米,闭着眼睛看起来还没醒,他枕着我的枕头,我却枕着他的胳膊,这直接造成我此时直直盯着的是他的喉结,他呼出的气体温热的打在我脸上,却有一种檀香的味道,我不敢动,怕碰到他更怕把他弄醒了,只是这么僵直的好一阵子后,脖子都酸了,稍稍想要往后移开试试。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拉了回来。
我突然间傻眼了,这下,两厘米的距离都没了!
“哪儿跑。”他的语气中,带着些疲惫,却更多像是逗趣。
“你。。。。。。”我不敢伸手去碰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发热,已经快要被活活烧死了,“你是。。。。。。是。。。。。。我。。。。。。我师傅。。。。。。”
“可有人作见证?”他微微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却不放手,更索性把下巴贴在我的额头上。
可有人作见证?这事吧。。。。。。拜师需要见证的么?如果没有见证,那就不作数了?这跟我那个世界又不一样,上学交学费还开发票了,我又没给他银子,不过,“宫。。。。。。宫。。。。。。宫黎。。。。。。知道。”
对啊,宫黎是知道的,知道我拜他为师的这件事,还曾经在我们之间代为传话的。却听得他扑哧一笑,“你可有问过宫黎,我是如何跟他说的么?”
他跟宫黎怎么说的?这个我好像真的没问过,那关系大么?宫黎也一口一个你师傅你师傅的,想必也是明白的吧,难道他跟宫黎不是这么说的么。我本来摇头,却感觉摇头的时候,额头蹭着他的下巴磨蹭,更加心慌意乱的,生生吞了口口水,听得他说,“有机会了,还是你自己去问罢。”
说罢,低下头来,我一慌匆忙闭上眼睛,闭上眼睛之后,却没有预料到的接下来的行为,只听见他又是一笑,顿时心里那个恼啊,真想抽自己一顿大耳光,没事闭什么眼嘛,你这不是摆明告诉人家你在等什么?可是事已至此,我却没了睁开眼睛的勇气,他却坦然笑出,之后,我只觉得他在我的眼眸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深到我想逃,却被死死箍住。
然后,我感觉腰间那只手,有些颤抖,稍微松了松,便听得他说,“还不跑,我可不保证。。。。。。”
听得这话,我一个激灵从床上翻了下来,打开门就冲了出去,站在门外,感觉自己快要丢脸死了,“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能睡我的床!太过分了!你这样一次一次耍我好玩么。。。。。。”
他伸了个懒腰,侧躺在我的床上,单手撑着头,一言不发,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站在门口撒泼。
我被他盯得发毛了,骂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你还要骂多久才能把人都招来。”
。。。。。。
“老九,怎么回事!”
“九爷!九爷回来了!九爷回来了!”
第12章 一吻定千秋()
演武堂里,老大老二坐在上面,大哥的眼神是刻意躲闪,忽而望向一侧盆栽,忽而看向堂中悬梁;二哥则是不言不语,定定坐在那里,环视堂中的八位兄弟,掩着嘴轻咳了两声;老三撑着他的虎背熊腰站在我身后作势;老四不远千里赶了回来,一双眼睛贼溜溜的打量众人,估摸是盘算着要把我卖个好价钱;老五倒是不在意,一副事不关己的看热闹样儿;老七和老八围着老六议论纷纷,估摸是在打听元郢的身份。
元郢也不急,慢条斯理的饮着茶。
“所以。。。。。。”说话的是老大,清了清嗓子,在与二哥交换了眼神之后郑重说道,“你们是如何打算的?”
元郢听得老大说话,侧过头去,待得听清了意思,嘴角带笑,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茶具。“待我重回韶宫便迎娶阿九为妃。”
堂中众人听得此话,顿时像炸开了锅,无非是对于我将成为北韶太子的妃子这件事感到震惊。连一向发生任何事都能置之身外的老五,也好奇地抬起头看了过来。
“我不嫁。”我说。
此话一出,满堂寂静,在片刻的冷场之后,是比刚才更加轰动的热议。
“够了。”二哥威严一声,喝住堂内乱糟糟的一片,他怒目看向我,“寨子里多少双眼睛看着,他睡在你的床上,从你房间里走出来,你若不嫁给他,以后又如何做人。”
我的确没想到这件事会有这种影响,偏过头去看了他一眼,已知他是故意的。“谁敢胡说,我就割了他的舌头。谁说他睡在我的床上,我就该嫁给他了,寨子是我的寨子,房间是我的房间,床是我的床,是我救了他回来,在他没地方去的时候安顿在寨子里,即便嫁也该是他嫁我,凭何我要屈于人下?”
“说的好。”却是元郢拍掌支持我的这番“大逆不道”之词。
大哥惊得久久不能回神。二哥也只是又咳两声。
“元某深知,阿九的诸位兄长对她的百般宠爱,自是不愿她吃亏。”元郢一拂衣摆起身而言,“如今,我虽是北韶太子,却也不得已流落至此,阿九如今屈身于元某,着实委屈了。倒不如,请诸位兄长做主,元某与阿九先行文定之礼,待他日元某独拥一方天下之日,必娶阿九为妻。如何?”
独拥一方天下之日,必娶阿九为妻。这一句话,听得心里不甚欢喜。
在大家热烈的讨论一番之后,觉得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然后再没人问过我的意思,就这么把事定了。我被众人从演武堂里推攮出来,而元郢被留在了里面,据大哥说,他们有事要跟他交代。然后,我硬是被关在屋子里。
“啊!!!”我有些憋闷,一把将桌子上的茶具扫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红着一双眼睛坐在了桌子前,有些难过,却也说不清为什么难过,迟疑了会儿,翻箱倒柜的想要找面镜子出来,我明明记得最初是有这种东西的,最终不得已放弃了,只得抽出凤鸣剑来,映着剑刃细看自个儿的这张脸。
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
我这些年来,根本不曾有机会好好打扮一番,莫说别人了,就连自己都看不出来自己像个女的了。其实,我如果好好打扮一下,倒不一定那么见不得人。
“你若是看够了,就将剑放回去吧,哪家的千金小姐会抽把剑出来当镜子照的?看着,实在骇人。”我一门心思在自己的构想里,连他进门都没感觉到。
慌慌张张的想要把剑归回原位,却手忙脚乱的掉在了地上,我径自觉得有些丢脸,弯腰去捡,他却先我一步将凤鸣剑捡起,并未直接从我手中接过剑鞘,而是一手握住我的手腕将剑鞘抬起,送凤鸣入鞘。“你说不嫁,可还有其他原因。”
他是侧着头说的,只是这话题转的太快,我尚未能消化得了,整个人傻在原地,他的语气太轻,轻得仿佛那句话并非从他口中说出。“啊?”
“你心里有别人?”他却不看向我,未抬头,从我手里接过剑,仍不放手。
我听见这话,心里咯噔一声,直言答道,“没有。”我见他这才看向我,却不自觉的避开他的眼神,“我还有事要做。更何况,元郢,我不信你。”
我没看到他在听到我这么说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我只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越发用力,在他的唇齿之间,隐约喊出一个名字,“阿音。。。。。。”
阿音。东伏昭华郡主,伏音。
那,大概就是这身体的主人了吧。
或许这一切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她。
可我,偏偏不是她。
“我是叶九。是山贼是土匪,是九公子。”我苦笑着,硬生生从他手中将手抽了回来,如果是在他喊出那个名字之前,我可能还能骗自己一下,可是现在,“元郢,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可是我们不可能会在一起。此事因我而起,我定会有办法让你回到你的韶宫。”
“九爷!”忽听外面有人来报,“出事了!大爷请您去一趟。”
“知道了。”我应道。“告诉大哥,我马上到。”
本以为又是怎样难以接受的案子,抵达前堂,看见堂中来人时,猛地觉得眼熟,却突然间又想不太起来。看向大哥,满眼尽是为难,不得已才又细细打量这人,区区一随从打扮,竟能难住落香山上最拿事的当家的。
“小人是乔将军府的下人,是老夫人派我前来,请九公子出马。”他转身看到我时,已不是刚刚立在堂内悠然独立的模样,欠下身去恭敬十足的道。
突然转换了态度,想来在我到达堂内之前,这里势必有一场唇枪舌战,他胆敢在落香山上放肆,也大概是有些能耐的,可眼下见了我却又这般恭敬,使得我更加好奇了起来。“说,什么事。”
“我家夫人与公子可是故交?”他也不急着说清原委,话锋一转竟有些质问的意思在其中。
“算不上,萍水相逢。”我索性坐下,看他能玩出什么样的花样来。
他本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听我如此回答,倒也有些傻眼了,整个人尴尬的站在原地,约莫是设定好的台词没料到我这般回答,舌头有些打结了,“北韶威远大将军可是人人想巴结的,乔府一门忠义,四国之内,无人不想与乔府攀些关系的。。。。。。”
“我偏不想,说正事。”我没兴趣听他吹嘘下去,又一个自视过高的家伙,如果乔将军还在,可知道他的下人已狂妄到了这种地步。
“这。。。。。。我家少夫人失踪了。”他终于没了脾气,放低了语气说,“老夫人命我来请九公子出马寻人,本以为你九公子不过落香山一山贼头头罢了,定然会迫于我威远将军府的名号把事给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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