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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上皇太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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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凤离抬袖擦了擦嘴唇,她压根儿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只气得甩袖而去。
然而刚转身,又被他拉住臂腕,只听他一声:“多谢!”
本来,他心里有千言万语的,她帮他的一切,他都会铭记在心,可此时的他无权无势,没有办法对她做一丁点儿的承诺。
她哼笑道:“谢就不必了,你能安分守己,便是初晴母子的福气,也是哀家之福,更是这天下苍生之福。”
说罢她挣脱手臂,仓惶离开。
远处假山石缝之后,燕王妃一脸铁青,她虽然听不见她的夫君和皇太后说了些什么,但塔楼上,她的夫君欺了皇太后的身,更压上了唇的举动,她却是看在眼底,惊在心底。
尖利的指甲刺破了燕王妃掌心的肉,一旁奶娘见了惊道:“小姐,这可怎么处?”不仅是心疼小姐手上的血迹,更是因为塔楼上燕王的荒唐举动。
“不可声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燕王妃如是说道,她强迫自己收起脸上的僵硬,只握住一方手绢在手心止血,这才朝着皇太后奔逃的方向迎了过去,“薛娘,咱们初来乍到,是该给皇太后请安去。”
奶妈“喏”一声,紧步跟上,扶住她家小姐,沉然而去。
第七十五章 以毒攻毒()
好不容易将燕王妃打发走了,殷凤离才能缓口气,刚刚面对燕王妃,她真觉得尴尬,就好像自己是那人人喊打的小三一般,让她在燕王妃面前有些气短。
可根本就不关她的事呀!这往后要怎么处?
殷凤离越想越头疼,适时陈尚宫给她端了汤药和薰香进殿来,看到她不住揉脑袋,不免请问她道:“太后娘娘,要是觉得不舒服,提早泡个汤,然后早点歇着罢,实在不行的话,奴婢去宣太医。”
殷凤离瞅了眼汤药和薰香,这才嘟嘴道:“原来又是十五了。”每月这个时候,由于潮汐引力作祟,她体内的余毒就会发作一次,那碗汤药是给她止痛的,喝了人会睡的沉,便不知痛了。
想了想,她让陈尚宫命人打水浸澡,这才喝了汤药,只待一会儿药效发作,她能早点上床睡觉。
她泡澡从来不让人侍候,陈尚宫都是领着人在外殿候着,等皇太后唤她们,才会进去替她更衣收拾。
天色刚晚,宁寿宫还灯火通明着,可是整个宫里却又寂静得有些诡异,不论是殿外还是殿内,宫人们皆是昏睡不醒,就连夜里掌灯巡夜的小太监,此刻或趴在石阶上,或仰躺在地,就算有黑影从他们身上踏过去,也浑然不觉,只知酣睡。
黑影进了太后寝宫,只见一屋宫女皆伏案而卧,他毫不停留,迈步进了内寝殿。
进了里面,黑影却因眼前景象而停步取笑,那匹骕骦竟窝在她内寝殿里,不仅打着呼噜,蹄边还滚着一个未啃完的苹果。
果然是懒人养懒宠,好好一匹无敌战马,也被她豢养的如此懒散了。
他摇头绕过屏风,又被眼前景象所惊,那女人竟在泡澡,因吸入了他所布下的盘丝毒,此时正不省人事,头靠在浴盆边,睡得一派天真。
浴盆中已无热气腾起,看来水已经凉了,他不由多想,伸手入盆将她整个人儿抱了出来。
许是空气中的凉意惊了她,本来不该动弹的人,却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子,景玥瞬时僵住,就看到怀里白肉不住往他身上蹭,就像要同他融为一体一般。
他自认不是柳下惠,有美人入怀,焉有不乱之理。
将人置于榻上,扯过锦被替她盖上,他才拿出一块香片,放入她口中。
殷凤离只觉得有股清宁的香气由口中散开,冲散了头脑中的混沌,她缓缓睁开眼皮,她寝殿里的琉璃灯还亮着,薰香也就在枕边,袅袅白烟之后,却有一个玄色身影,她怎么看都像是男人的身形。
她惊骇而起,才见自己和刚出生的婴孩儿一般光溜,忙抓起被子将自己捂住,抬头再看那人时,她差点又吓昏过去。
“来人!”她条件反射般地大吼,可喊了无数句,却没一个人进来。
“任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我在整个宁寿宫里布下盘丝毒阵,你的人中了毒,都晕着,所以,我们两人正好可以‘坦诚相待’。”他锐利的目光直视向她,竟让她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她中毒后醒来,他就再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几乎都快忘了这一号人物的存在,此时他复来,出入她的宁寿宫如入无人之境,确实令她心惊。
殷凤离从枕下摸出一把剪子,横在身前,扬声壮胆道:“你若是敢用强,可别怪我捅你。”
景玥扯起邪笑,压根儿没把那剪子当回事,抬指一弹,一道细小黑影落在剪子上,殷凤离定睛一看,却是只乌漆漆的蝎子,她当即扯破喉咙尖叫起来,手里的剪子忙不迭脱手,见蝎子掉在床榻上,她一蹦老高,作势就往床下跳,却被景玥正好接住。
她只听得头顶传来笑声:“这可算不得我用强,而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
那戏谑声入耳的同时,殷凤离真的好想找个地洞钻。
可是她就是怕虫子什么的,那恐惧是她无法克制的。
见她低头不语,他捏住她的下颔,迫她抬头与他对视,他哼道:“我以为你会说我若是碰你,你要咬舌之类的话,这死过一次,知道这死字的滋味后,不寻短见了?”
她回他一记无可奈何的笑,便又不作声了。
可紧跟着,她觉得自己的下颚就像是要被他捏碎了一般,硬生生的疼,他眉目忽而变得狰狞,没有之前玩笑般的意味,他竟咬住她的唇!
她并没有形容错,他是咬而不是吻,她惊慌失措下扬起手来,可手掌高高举起,却落不下去,只被他狠狠截住。
“你把我也当皇甫弘烈那死小子了,任你打?”他一声质问,又推了她一把,她往后一跌,正倒在床榻上,刚要翻身起来,只觉右肩上一阵刺痛,低头一瞅,那只黑蝎子的弯钩正刺在她锁骨处,当即就起了个红色血泡。
她又惊又怒,不仅仅因为她被蝎子蜇了,还有他景玥的话,白日里被燕王索吻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见她眼圈里泪儿都在打转了,他才不慌不忙收回那只在她身上四处乱爬的蝎子放回竹筒里,一脸邪气地道:“这宫里没有什么事是我景玥不知的,我在你身上点了守宫砂,你就是我的人,别人碰不得分毫,你若耐不住寂寞,可以来找我。”
殷凤离心里又凉了半截,她后脖子上什么时候被人烙了印记,她是一点儿不知道,她丝毫不怀疑,他景玥有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本事。
“哼,无聊的东西,守得住身子,也守不住人心。”她嘴硬讽刺道,只觉得浑身血气翻涌,身体不禁燥热起来。
“你这张小嘴,天底下是没几个人能说得过你,可是无所谓,大丈夫不逞口舌之欲,这后*宫之中除了我,你是找不出第二个敢碰你的真男人,长夜漫漫,有人芳心难耐,你总会有求我的一天。”他景玥也是阅女无数之人,女人最怕什么,他心里有数。
“求你?好啊!那你就慢慢等着吧。”她说着从榻上起身,取了长衫披在身上,那蝎子的毒一定有问题,她只觉得热,浑身像是要融化了一般。
她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只看到他阻住她的去路,坏笑道:“被那只浸了淫毒的蝎子蜇了后可好受?有需要尽管开口。”
殷凤离差点咬碎银牙,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景玥,跌跌撞撞跑出寝殿,不敢留在宁寿宫,直往外跑,一直跑到太和湖畔,她见湖面波光璨璨,身上又燥得难受,遂不管三七二十一,跳入湖中解热。
不远处雨花阁的楼台上,唐歆见着那美人落水图,不觉皱眉看向一旁景玥,只叹道:“好好的让你给她以毒攻毒,怎就闹到人家去跳湖?”那女人气血虚弱,他好不容易想到这样一个让她气血升腾的办法来,本来是唐佑的活,可他景玥非要自己来,可一到他手里,好事也变得不对味了。
“那种招蜂引蝶的死女人,是她活该!”景玥冷冷吐着凉气,可唐歆听着,总觉得有些酸呐。
这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景玥的情关,这辈子怕是在那女人身上翻不过去了。
第七十六章 孤守寂寞()
“啊……啊嚏!”
殷凤离揉着自己的鼻头,一脸哀哉相。
“太后娘娘,别揉了,再揉下去鼻面的皮肤就破了。”陈尚宫赶紧劝着,太后患了风寒,这鼻头红彤彤的,跟醉酒似地。
她也不知昨夜出了何事,半夜醒来在宁寿宫里找不到皇太后,还是骕骦冲出宫门,她灵机一动派人跟着,才在太和湖里把皇太后捞了起来。
回宫后皇太后先是喊热,然后又叫唤冷,宣了太医一看,却是体虚感染了风寒,她已经喝了药,不过此刻还觉得冷,将自己裹得跟个球一般。
殷凤离也不想揉,可鼻涕止不住,她有什么办法,正嗡声嗡气抱怨着,却听得一声:“皇上驾到!”
她不觉将自己裹得更紧了。
景珑只带了柳公公进殿,他在屏风后见到她这个皇太后时,她哪还有之前在庙堂上耀武扬威、嚣张跋扈的劲儿,如今整一个瘟病鹌鹑样。
柳元近前给她请了安,这才替皇帝开口道:“太后娘娘,皇上听闻太后病了,这早朝刚一退,便先来看你了。”
殷凤离看到景珑就会想到景玥,哪儿会有好脸色,扯了半天嘴角方才挤出话来:“皇帝倒是有孝心,有皇帝那帮兄弟子侄及皇室内眷照拂,哀家何愁不升仙呐。”她话里最最针对的,还是那个杀千刀的景玥。
当然,景玥其人,除了她这个皇太后知晓,最清楚那人存在的,还是这个皇帝。
景珑又岂不知她意有所指,想到昨夜十五,他便屏退所有宫人,等人都退下,他才径直坐在她床前,明明心里有数,却也问道:“他昨夜来过?”
“可不是,差点要了哀家半条命。”殷凤离没好气地回道。
景珑不合规矩地抚了抚她的头,低声叹道:“没要你的命就算不错了,那种六亲不认的东西,若不是杀不了朕,朕这条命也早丧在他手里,你乖乖听他的话,这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你可是皇帝,这天下你最大,还治不住他吗?”殷凤离翻了个白眼,这两兄弟真是蛇鼠一窝。
“他应该跟你提过,因为朕的存在,他一出生便成了‘死人’,朕亏欠他这个兄弟太多,所以他要什么,朕统统都满足他,包括这皇位,他想要,朕便帮他坐了。”他说话时总是那样冷淡,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可他现在要的是哀家这个皇太后,这可是逆伦。大丈夫不让祖坟、不让功名、不让女人,你就由着他胡作非为?”殷凤离咬牙切齿道,她真想掰开他景珑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样离经叛道的思想。
“唉!”景珑难得露出无奈的表情,“朕和他都姓皇甫,祖坟一事无所谓让与不让,而皇位,朕坐或是他坐,外人又有几个看得出来,那‘死人’今早还冒充朕上了早朝,颁了两道圣旨,都是为了你。”
殷凤离抽了口凉气,这两兄弟,简直就把江山当儿戏了,她惊的无话可说,只能由着景珑说下去。
“第一道,他让皇后照顾铜雀宫的宝妃待产,若宝妃母子有半点儿差池,皇后脑袋跟着搬家,王氏也要诛九族。”他斜了一眼那女人,“他既然这样下了旨,那太后便收回自己的贴身丫头,莫要再像昨夜那样,无人伺候而落水。”
那女人错开他的目光,他却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冷声道:“为了你在后*宫里省点心力,他可是让朕成了不明事理的昏君。”
殷凤离甩开景珑毫无规矩的大掌,却惹得景珑冷笑连连,“朕忘了,那‘死人’还有第二道圣旨,即日起,软禁皇太后于宁寿宫,无宣召不得踏出宁寿宫半步。”
对于这道圣旨,殷凤离不觉得意外,但凡是个有作为的皇帝,都不会放任她这个太后骄横跋扈干涉朝纲。
见她坦然接受,景珑才挑眉道:“你以为他这是干的正事?以朕看来,他那是假公济私!燕王那样的疏忽一次便就罢了,那‘死人’是见不得任何雄性生物接近你,包括朕,所以,这也是朕最后一次踏进宁寿宫,从今往后,太后便在这宁寿宫内好好颐养天年。太后也毋须再顽固矜持,在朕看来,年轻孀*寡的皇太后和朕那见不得光的‘死人’兄弟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人。”
“皇帝!”殷凤离喝住转身欲离去的景珑,质问道:“你当真容得下这样荒唐的后*宫?”他竟要把她这个皇太后拱手让人!
景珑回头,低喃似自言自语道:“有何容不得,朕天生就不爱碰女人这种东西,做皇子时的妻妾都是先帝硬逼着娶的或赏的,当了皇帝后,女人又是大臣们硬塞的,这后*宫里那么多的女人若不是景玥帮忙,朕还真觉得罪过,所以,这不是朕的后*宫,而是景玥的,你也是他的囊中物。”
殷凤离都不知道该怎么气了,这皇帝,连女人都让出去了,她还能说什么?
可眼看着景珑走远,她再一次叫住他,“哀家还有一事相求,太和湖畔水榭旁的杨梅树,哀家甚是喜欢,移植到哀家的宁寿宫罢。”
那是她和景珏约定相见的地方,他若进宫赴宴,她会在杨梅树下等他,可如果她被软禁于宁寿宫中,再见他一面何其困难,移走杨梅树,给自己留个念想,也绝了那人的盼头罢。
景珑没有回答她便负手而去,然而在唐佑和如宝回到她身边侍候的第三日,宫人们将那棵老杨梅树移植进了她的宁寿宫,就种在内院里,让她推开寝殿的窗户便能看见。
唐佑总是在殷凤离于杨梅树下乘凉时问她:“宫里那么多的树木,比这棵好看的多的是,为什么偏偏就是这酸得要死的杨梅?”
很多次殷凤离都不答她,直到有一次寂寞难耐之际,她才想着那如玉般的人儿回道:“因为杨梅树雌雄异株,毋须授粉就能结果,所以尽管只有这一棵树孤守宫中,也能开花结果。”
对于她和景珏,这棵树便是他们最好的结局,所以当初约定时,她选了这棵杨梅树。
第七十七章 漠北风云()
五年后,漠北。
苍茫草原,数万骑手策马奔腾,非行军打仗,而是射猎游骑。
这些军士皆裘皮为铠,不着头盔,披发左衽,个个虎背熊腰。
当先一骑黑马,重装披甲,马上人着天朝锦衣华服,身披银狐大氅,黑亮长发齐腰,只见他策马间张弓搭箭,望天一射,破空声后,天边雁群缺了一空。
身后军士高声齐呼:“狼王英武!”
凤凰寺琅邪停住马步,接过下属呈上的猎物,拔下箭羽重回箭囊,调转马头,高声道:“亡国之痛,流离之苦,吾等受够了,该是时候让天朝人也尝尝咱大漠儿郎刀枪剑戟的滋味!”他已不再是当年孱弱少年,变声后的他,声嗓浑厚,大有男儿气概,更有王者风范。
那些军士,想起这些年和野狼抢食同大雪争命的日子,有的竟落下泪来,他们活着,就是为了夺回大月城,重振大月氏。
“血债血偿!”一人声短,而万人声长。
凤凰寺琅邪闻得呼吼声,马鞭直指南方,顿时万马奔腾,铁蹄铮铮。
天统六年深秋时节,西部边陲的云阳古城,百姓正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之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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