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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上皇太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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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她的脸陡然发起热来。
这里环境不错,如果是和他的话,她好像并不排斥。
可是殷凤离,他是杀人犯唉!
那他也是为了她才怒杀那些恶人的。
要是他坐牢被判无期怎么办?
这是古代,而他又是万万人之上的王爷。
可是殷凤离,在这个古代,你还是皇太后唉!
会被浸猪笼吗?
……
她内心正在天人交战,却听头顶传来低喃声,“小时候每次陪父皇来这报国寺祈福,我总是偷懒,跑进山里玩耍,这是我发现的地方,很美是吧!这里我连阿珞和阿琰都没告诉过。”
那这算是她的荣幸咯?她微微一笑,埋头掩下她的羞赧,她想她此刻的脸一定红得跟某种动物的屁股有一拼,她感觉自己的脸滚烫到可以烙饼了。
他将人轻放在泉眼边的大青石上,从怀里取出绣帕,弯身蘸了水,才在她跟前如同骑士一般跪下。
她瞅到他的绣帕一角,上面赫然绣着一个珏字,那绣工之精巧,她无法形容,而等他拿绣帕在她脸上擦拭过后,她才看到绣帕被血污所染,原来她脸上不知何时沾了血迹,那样精致的绣帕,如何还能清洗干净,怕是就这样被毁了。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明明该是个玉样的人儿,却因她成了魔!
她这罪过担的?怎生还呐!
她又在走神,而他却将手伸到她衣襟前,轻手解了她领子上的盘扣,直到凉风习习,吹得她胸口一阵冰凉,她才从怔忡中回过神,一把抓住他的大掌。
她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脸,她只将目光落在被她抓住的那只大掌上,他手里还拿着绣帕,再看自己胸前,原来血污顺着颈项流到了衣里,他只是帮她擦干净,而她却是想多了。
“怎么,你怕了?”
只见他噙着坏笑,眼里却有迷离之色。
殷凤离扬笑,笑声倒是十足轻狂。
只听她回道:“你这个信王不怕,哀家也不怕。”
她鬼才不怕哩!她心里都快被他欲吞人的眼神吓死了,可嘴皮上却不肯软分毫。
当他再次捕捉到她的唇时,殷凤离真的想找剪子剪舌头,她说得是什么鬼话,啊?那不是摆明了自掘坟墓嘛!
可是怕也好,羞也罢,当殷凤离那些所谓的节操被他的强势所镇压时,她也只能俯仰由人,任凭局势失控。
明明她身上的衣物穿时是挺费时费力的,怎么到了他的手里,阵亡的就那么快哩。
当她身上再无片缕所挡时,她还是借口一声“冷”,然后便如泥鳅一般迅速滑进温泉里。
她背对着他,却能听到他褪去衣物时的窸窣声,不知道是不是温泉水热的缘故,她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当听到入水声时,她仍旧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直到他的胸膛贴紧她的后背,他用双臂将她环住。
景珏只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栗,她怕,她胆怯,她并不如她的话那般狂妄不羁。
不论他怎么抱紧她,都无法阻止她的恐惧,只会让她更加惊惶无措。
借着月光,他清晰地看到她后颈脖上那梅花纹的守宫砂,那样鲜红欲滴的颜色,意味着她还是……
他不自觉地将唇压在那梅花烙上,辗转良久,方才立誓般道:“相信我,我会倾我一生再换你十年天真无邪。”
他才不管她是不是皇太后,他只要她继续笑靥如花,就像她唱的那首曲儿一样,在她生命里,只有歌声悠扬,永无悲怆凄凉。
她闻得那声誓言,浑身僵住,不再颤抖。
转身,她主动抱住他结实的腰身,就算是意乱情迷间,她还是开口问道:“为什么是十年,而不是一辈子?”
她隐隐能够猜到些什么,但她不想去相信那样残酷的事。
她只看到他那张无懈可击的笑脸,然后就是他的以吻封缄……
第六十章 欲求不满()
天边泛起鱼肚白,唐佑坐在禅院廊下,揣着暖炉的双手仍旧瑟瑟发抖,那许多尸体,光是挖坑就挖得她手麻,再看一旁如珠,和着大氅披风睡死了过去,竟还传出呼噜声,偶尔一声惊恐呓语,唐佑知她那是吓坏了的后遗症。
太后娘娘和信王一夜未归,中途陈尚宫来问候过,被唐佑以太后疲累睡着为由打发走了。
如珠悬梁自尽时陈锦和如宝都不在附近,以唐佑揣测,那两人定是大难来时各自飞,跑别的地方避难去了,陈锦还有点良心,知道回来看看,而那个如宝,当真不是东西,到现在都没出现过,真是枉费如珠代她赴死这份大义了。
快日出时,禅院外传来响动,唐佑抬眼望去,那领着大批宫奴,脚步匆匆而来的正是皇帝身前的大总管柳元柳公公。
唐佑赶紧将如珠摇醒,如珠一惊,等回过神时,柳公公领着宫仆已到廊下。
“两位小姑姑辛苦了,杂家奉了皇上之命,特来请皇太后鸾驾回宫。”柳公公服侍两代帝君,早已是宫里的老资格,此时尊唐佑和如珠小姑姑,看来确实是因为她们是太后跟前的人,他格外有礼。
如珠低埋着头不敢做声,她的太后娘娘夜里跟了信王出走此时还没回呢,要是总管太监追究,她弄丢了太后娘娘,她肯定还要死一次,想到这里,如珠不觉缩了缩脖子。
还是唐佑镇静,回了柳公公大礼,这才小心回道:“娘娘昨夜睡得不安稳,临近清早才刚睡着,奴婢等不敢惊扰,还请柳大总管体谅,隔间有暖炉及贡茶,劳烦大总管候一会儿吧。”
柳公公不疑有他,吩咐了宫人在太后房前候着,自己去了隔间饮茶,他天还没亮就奉命出发,此时却有些疲惫,正想小憩一会儿。
唐佑看到禅院里众多宫人,心里只是着急,那个闯祸精太后,非要累死她不可吗?
等到陈尚宫带着如宝回来候命,她又推脱了一个时辰,柳公公眼看时辰将过,赶到太后禅房外,对唐佑道:“这怕是不能再耽搁了,宫里皇上领着文武百官还候着太后还朝开宴,错过了时辰,杂家也担待不起。”
说着,也不由唐佑多话,隔着禅房门请道:“太后娘娘,奴才奉命接娘娘回宫。”
请了三声,里面都没人回话,柳公公不免疑惑道:“太后怎的不应声?”
唐佑很想翻白眼,里面本就是空屋,要是有人应声那才叫闹鬼哩!
她心下正琢磨着事情穿帮自己要怎么跑路时,赫然听到禅房里飘出一道她听来尤为亲切的声音。
“不好意思,柳公公,哀家昨夜没睡好,让你久候了。”
禅房门从里间被拉开时,唐佑立即向说话之人投去一记目光,太后娘娘没戴冕旒,模样实在好认,那等风姿卓绝的神貌,岂是别人可仿的。
皇太后还揉着惺忪睡眼,看起来像极了睡眠不足的样。
唐佑再偷看皇太后身后的房里,没看到信王,不过她眼尖瞅到后面的窗户,却还没合死,想来是皇太后才翻窗户入房,而昨夜里那身衣服都还没换哩。
见皇太后抬腿欲迈过门槛,柳公公忙伸出胳膊虚扶一把,殷凤离也没跟她客气,她此刻两腿酸软,想来就恨死那个景珏了。
害她如此狼狈,这辈子她跟他没完!
唐佑直直瞅着皇太后的后脖梗,她见太后娘娘脚步虚浮,就知道坏事了,她真的很想立马扒了太后娘娘的后衣领,看看他主子留的梅花烙到底还在不在。
直到殷凤离被柳公公扶上车辇,唐佑还瞅着太后的脖子在看,殷凤离打着哈欠问她道:“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吗?竟让你如此专注。”
唐佑闻言这才移开目光,只回声道:“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娘娘有些不同了。”
殷凤离继续打哈欠,“昨日一夜没睡不说,今早我连脸都没洗,如今的模样,定然不好看。”
闻言唐佑只摇头道:“不是不好看,我反而觉得娘娘更漂亮了。”她的太后娘娘浑身散发着一种她无法形容的风韵。
“如珠,唐佑,帮我换身衣裳,我实在累死了,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殷凤离听到了之前柳元的话,一会儿回宫了还有宴席,既然要见人,她就不能让人小觑,特别是王皇后,她想她死,她就偏好好活给她看。
如珠应了声,赶紧拿来新衣替皇太后着装。
当唐佑褪掉殷凤离的衣物,看到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后的痕迹,且她后脖梗的梅花烙依旧鲜红欲滴时,唐佑更加讶异不说,脑子里还充满了疑问,难道娘娘和信王没……
“唐佑,想什么呢?魂儿出窍了一般,你想冻死我咩。”殷凤离觉得冷,才睁眼看到唐佑失神发怔,不免笑话她。
“没……没什么。”唐佑赶紧从如珠手里拿过衣裳给殷凤离披上。
殷凤离细细瞅着唐佑,直把唐佑瞅毛了,才叹口气道:“唐佑啊,你是看到哀家身上少了些吻痕什么的,你觉得诧异吗?”
“不……不敢。”唐佑惶恐,如果说眼前的女人对她用哀家自称时,就证明那女人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她也突然明了皇太后与之前的不同之处,她比以前更孤寂了。
何况,皇太后和信王之间的事,不是她该过问的。
此时却见殷凤离抬手抚上后脖颈上的梅花烙,淡淡幽幽地道:“本宫还是昨夜里才知道这守宫砂的存在。”若不是景珏告诉她,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还在守身如玉中。
“本宫告诉你,这种东西即守不住女人的身,更守不住女人的心,本宫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觉得本宫和信王应该……”
“娘娘,唐佑知错了,娘娘不必说,娘娘的事娘娘有自己的主张,不该我等过问。”唐佑打断太后娘娘的话。
“可是哀家想抱怨!”殷凤离的话语仍旧淡淡轻轻,可唐佑和如珠都听出她内里的幽怨之声。
殷凤离撩起窗帘,目光飘向远处,似无聚焦,“如珠、唐佑,你俩以后若是找男人,可得把眼睛擦亮点,别找个外强中干之徒,你都脱光了他还吃不到,那才气死你。”
殷凤离真的很生气,那个皇甫景珏,光是吻她的唇就已经七孔流血了,把她吓了个半死,害得她的第一次就落下如此阴影不说,她还得费力把人高马大的他驮下山,又累得她半死不活。
要不是看在他是为了救她才运了自己驾驭不了的内力功夫,致使七窍出血,否者她才不管他死活,真个没用的东西,她送上门他都吃不到,活该被人说不行!
殷凤离不知道,她这是欲求不满的典型。
如珠和唐佑闻言皆哑然,她们能够想象,信王是如何负了皇太后的,只是那样没用的信王,不提也罢。
瞧把娘娘给气的,绝对的内伤唉!
第六十一章 凤池惊步()
皇太后的鸾驾进入尚京城时,如宝来过殷凤离的车辇,给皇太后换了暖炉不说,还续了温茶以及点心。
等如宝退下,殷凤离正咬着梅花糕祭她的五脏庙,却听到唐佑嗤之以鼻的声响。
“那个如宝,贪生怕死,真不知道娘娘作甚要收留她?回了宫,因为那个如宝,免不了和王皇后一番恶斗,帮那种忘恩负义的女人,不值!”若换做是她唐佑,才不管如宝的死活。
殷凤离啜了一口温茶,懒洋洋道:“喝了人家泡的茶,又吃了人家做的点心,受了人家恩惠,总该还报的,不是有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是吧。”
“太后娘娘,好心不是这样用的,那种人不值得!”唐佑拔高了声调,她为这种烂好心的太后娘娘着急。
见唐佑急眼了,殷凤离放下茶杯,不喝茶了,但也不说话,没人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如珠还为此数落了唐佑几句,为娘娘抱不平。
适时有只小雀儿闯进殷凤离刚刚撩起窗帘的窗户,一头扎进殷凤离怀里,还吓了她一老跳,只见那只雀儿一股脑儿往她怀里钻,看样子是冻坏了。
外间下雪过后极冷,小东西觅不到食,又冷又饿,浑身哆嗦,极是可怜。
殷凤离取了些松子仁碾碎,摊在手心喂那雀儿,这时唐佑才听到她说话:“这就像小雀入怀求生一般,看不见也就罢了,既然看到了,哪儿还能撇开头撒手不管呢。”
她喂着雀儿,又睇向唐佑,捧着那雀儿到唐佑跟前:“它如此可怜,你忍心不管它。”
看到唐佑蹲边上去剥松子仁,殷凤离就知道,那个聒噪的家伙,也有圣母的潜质。
微微一笑,殷凤离让如珠请如宝在来她车上一趟,入宫前,她想问如宝一些话,等得到如宝答复,有些事,才好决定该怎么做。
“娘娘唤奴婢来有何吩咐?”如宝一如既往地谦卑恭敬。
闻得那声奴婢,殷凤离只在内里失笑,她待如宝同如珠、唐佑一样,都一视同仁,甚至因如宝那样的遭遇又怀了身孕,她待她更为体善,可即便如此,如宝仍是自称奴婢,不像如珠和唐佑,早就跟她这个伪太后“学坏”,和她“我”来“我”去了。
人各有志,何必强求呢,没有做姐妹的缘分便没有罢。
“如宝,这番进宫,势必不会风平浪静,本宫的境遇你也都看到了,王皇后连我这个太后都想杀之而后快,更何况身怀龙种的你。”如宝既然跟她以奴婢拉开距离,她也只得端好了皇太后的架子,要不就矫情了是吧。
“这人生有很多种选择,本宫可以帮你,但本宫不能帮你做选择,你可以趁还没入宫前离开,天高地阔,总有你容身之所,本宫也会支援你的生计,让你衣食无忧,当然,你非要跟着本宫回皇宫,搏那个千恩万宠的地位,本宫也绝不阻拦,但日后成败与否,你都不能怨本宫,因为是你自己做的选择。”
如宝不可置信的直起身子与殷凤离对视,她从没想过皇太后会对她说这样的话,让她自己选择她的路。
她迟疑良久,最终抚摸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只听她道:“奴婢命贱怎样都无所谓,可腹中怀的毕竟是龙种,怎可委屈了孩子,得不到该有的名分。”
“太后娘娘。”如宝深深一拜,毕恭毕敬,“奴婢想进宫,想为腹中孩儿搏那个虚无缥缈的前程,求太后娘娘帮奴婢罢。”
一旁唐佑闻言只在腹里冷笑,拿孩子做借口吗?倒也是,皇宫里母凭子贵的事不在少数,只要生下男孩儿,便是皇帝长子,那她这个做娘的,地位怕是绝不会低,她如宝,还真会算计,让皇太后帮她搏前程,脸皮当真厚哩。
殷凤离看着如宝,轻叹了口气,只道:“你起来吧,本宫还是那句话,只要本宫在一天,定会保你母子平安,当然本宫不仅仅是为了你和腹中孩子,本宫也是为自己,既然你想进宫搏上位,那就得做好心理准备,这一去也许荣华富贵,也许万劫不复。”
打发了如宝,殷凤离闷在车里,她不让如珠放下帘子,这宫外自由自在,她还想多看几眼。
眼看进了禁宫,她的鸾驾停在皇帝临朝的临渊殿玉阶前。
殷凤离被如珠和唐佑一左一右扶出车辇,辇下,陈尚宫早已候着。
陈锦一看皇太后未覆冕旒,不免提醒道:“娘娘,太后既然寡身,就该以珠玉覆面,以免惹来非议。”
殷凤离唇角微弯,如猫般懒懒地细声回道:“那种东西好沉的,不戴了,而且,落在哀家身上的非议已经不少了,不怕多这一条。”
陈锦微怔,眼前的皇太后明明脸上不带一点儿厉色,而且话语也是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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