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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上皇太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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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才要得起她这个皇太后。”
本以为,他在这世上会孑然一身,却不想上苍竟给了他如此惊喜,欣喜间,他沉声吩咐唐佑道:“替本主看好太后,她在你在,她要是有损分毫,你提头来见。”
唐佑再次俯身跪地,立誓般回道:“属下遵命,定不负主上所托。”
景玥踱步至殷凤离榻前,撩起轻纱暖帐,轻身坐于她身侧,他抬手,替她取下后背上那一根根银针,她肤如凝脂,几乎吹弹可破,让他忍不住内里轻狂,薄唇覆压其上,轻尝她这一肌妙肤。
他能感觉到唇下的温软,那样的温度,能包裹他冰冷的心,他倏然想起他对她用强的那次,她抵死不从,却在临死前,却真心道出一句心疼他,一句体己话,让他再也不肯放开她,他要守住,她给予的那份温暖。
他在她的后脖颈处贪慕眷念了良久,才念念不舍地抬头,那白璧无瑕之上,竟留下他的吻痕,他沉了沉眉,捻起一根银针,亲手在他落下吻痕的地方纹下一朵梅,梅花上的红取了守宫砂之色,用上了去**心火的药物,此印又叫梅花烙,除非和男子交*合,否则梅花不败。
等主子走后,唐佑才瞅着皇太后后脖子梗处的红梅发愁,她该怎么跟皇太后说这梅花烙的来历?
不提宫外,再道内宫之中,半夜里,坤宁宫,皇后寝宫一地狼藉,全是王皇后听闻皇帝因皇太后微恙,留宿报国寺之举后勃然大怒的杰作,她愤而摔碎了宫中御器,就连皇帝早间赐的那支羊脂白玉造的玉如意,也被她摔的粉碎。
刘尚宫看到皇后伤心,不免劝道:“皇后娘娘,这传闻信不得,皇上在做皇子时,便是小心谨慎之人,断不会在寺院那种地方乱了人伦礼教,落人话柄,皇后宽心,等派出去的人回来,便知真相,娘娘一定要沉住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呢。”
这边正劝着,已有宫人捧了一个包袱觐见皇后,王皇后忙从贵妃椅上起身,问道:“事情如何?”
那宫人俯身回禀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皇帝身边的小厮都被皇帝阻在禅院外,里面发生何事,除了当事人无人知晓,奴才无法买通消息,但奴才见禅院里抱出皇上白日里穿的衣物,遂跟去浣洗院,还好奴才赶到及时,取到皇上贴身里衣,请皇后娘娘过目定夺。”
说完宫奴打开包袱,将一件明黄色的里衣呈给了刘尚宫,刘尚宫抖开衣物,那里衣下摆上,入目一抹殷红。
“娘娘,是血迹。”刘尚宫禀道,抬首再看皇后,只见皇后满目惊怒。
数月前,皇上刚登基才数日,一夜都找不到皇帝的人,直到天亮,王皇后才带人在雨花阁找到一夜宿醉的皇帝,皇后着人在替皇帝更衣时,便就在皇帝的里衣上发现了血迹,事后追问,才知皇帝一夜风*流,要了皇太后身边一个宫女的身子,里衣上留下的是落红。
还是皇后将事情压下,代皇帝封了那宫人采女,皇帝前科犹在,如今又见里衣带血,王皇后自然联想到又是皇帝落下的风*流债,可那是皇太后的禅院,而且,皇太后怎可能还是处子之身?
“荒唐!真是荒唐至极!”王皇后一怒之下,拿剪子将皇帝贴身里衣剪了个稀碎。
她的夫君是一国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这些她这个做皇后的都可以忍,因为这些都还在她的控制之下,她是皇后,她掌握着宫里其他女人的生死,除了那个妖孽般的皇太后。
可偏偏这件事,她这个皇后却是有心无力,皇帝霸上皇太后,这荒唐事要是不胫而走,皇帝定落下昏君的名头,轻则众叛亲离,重则动摇国本,皇长孙势利定然借此大做文章,到时候祸起萧墙,天下大乱,如果她皇帝夫君的皇位不保,她这个皇后又能当多久?
王皇后想到此,心下更将那皇太后视如死敌,以前,她觉得只要皇太后安守本分,好好待在宁寿宫颐养天年,她便容她这个皇太后继续当着,可如今,为国为私,皇太后都必须死!
她沉下眸中狠戾,脑中腾起一条比一条更阴狠毒辣的诡计。
而天下无不透风的墙,这世上多的是捕风捉影且乐此不疲之人,皇帝去了皇太后歇息的禅院众人是知晓的,等皇帝出来时换了服饰大家伙也是看在眼底的,而皇帝在皇太后的禅房内做了些什么,那就耐人寻味了。
这尚京城内的风言风语,竟也飘到燕王皇甫弘烈的耳里。
自从先帝驾崩,他这个无缘皇位的皇长孙虽被皇太后和戎国公合力讨了个燕王的封号,但新帝却一直以他应为先帝守孝为由,留他在尚京,不放他去南越封地,他皇甫弘烈岂不知新帝心思,就是怕他在南越拥兵自重,反了他这个新帝。
皇甫弘烈自从大婚之后,一直在燕王府邸闭门不出,今儿个听到皇帝与太后那等传言,不禁在府内笑宴满座幕僚。
席上,皇甫弘烈让舞伶跳起了狐步舞,这狐步舞据传乃是妲己所擅长,当年摘星楼一舞,断了成汤五百年基业。
此时,有皇长孙幕僚看到狐步舞,皱眉请奏道:“即便燕王如今势落,也不应这般丧志,狐步舞乃祸国之舞,不看也罢。”
皇甫弘烈饮酒笑道:“卿家此言差矣,本王和皇上比起来,可算是小巫见大巫,想来传言皇太后爻到帝女签之事,也不是空穴来风。”
众幕僚心底已有算计,皇长孙此言,怕是要借皇太后这阵妖风,扶摇直上。
皇甫弘烈想到那位皇太后,忆起当初自己那句要将其挫骨扬灰的话,不禁失笑,若是皇太后帮他做了那夏桀妹喜、商汤妲己、周幽褒姒,等他日他登上大宝,定留那皇太后一具全尸,算是谢她惑乱新帝之恩。
第四十七章 呜呼哀哉(1)()
“啊嚏!”殷凤离坐在禅院廊下,她看了看身旁烧得极旺的碳盆,不觉揉了揉自己的鼻头,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冷,怎会无缘无故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害得一旁唐佑笑话她,不知谁又在惦记她了。
若是按照皇帝的意思,她身子不便,他还要在寺里留宿,等她好了再行回宫,可她这个皇太后不领情,那是当然的,在现代,有几个女生会因为好朋友来了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坐在蒲团上坐吃等死的?
年初二大清早,皇帝好心来探望她,张口没说上几句,她便还嘴道:“哀家身子不方便又不是皇上身子不方便,难道皇帝也想学哀家,天天坐蒲团儿玩?皇上有这样的好兴致,可外间文武百官所想,皇上可曾顾虑过?”
几句话,直把面瘫脸的皇帝都堵得面红耳赤,甩袖而去,紧接着便传来皇帝起驾回宫的信儿,柳公公还来禅院传了话,说是皇帝让太后好生待在寺里休养,等上元节前夕,再着人接太后回宫。
殷凤离一听暂不用回宫,心都乐开了花,而面上只答了一声:“也罢。”便打发了柳公公,心里只琢磨着怎么偷溜下山玩耍。
至于每月来一次的好朋友,殷凤离也不懊恼,因为只要处理得当,就算在古代,她也一样跑一样跳,这不,她在一旁指点,陈尚宫带着如珠、如宝在那里做针线活,替她缝那所谓的带护翼的月红带。
唐佑的针线活和殷凤离一样,都是极差,她只能坐在一旁剥松子儿,犒劳那几个动手做针线的女人,太后说了,东西做好了肯定好用,她准备蹭几样来试试,所以这会儿才会如此献殷勤。
待到第三日,殷凤离再也待不住,便让怀着身孕行动不便的如宝扮成她的模样待在禅房休养,她却换了如珠的侍女服饰,伙同唐佑,以下山给皇太后采买东西为由,溜下山去了。
正逢初四,大小街坊纷纷开了市,尚京城内好不热闹,殷凤离第一次融入古代的市集,她看什么都新鲜,看什么都想玩,看什么都想要,唐佑比她好不了多少,以前她跟着景玥,一向过的是睁眼杀人,闭眼被杀的生活,从来没这么轻松逛过街坊,先开始唐佑还紧张兮兮,到后来,竟也陪着殷凤离疯去了。
俗话说得好:平地两旁寻水势,两水夹处是真龙。
在山上报国寺大佛楼上时,殷凤离就俯瞰过整个尚京城,但凡像这样有两条河将平原夹在中间的地方,都是繁荣富裕、人丁兴旺之地,就像现代时美国的纽约,中国的上海,都是这样的地方,其繁华热闹之态,可想而知。
听唐佑说,那像二龙戏珠一般的两条江,一条叫漓江,波澜壮阔;一条叫湘江,蜿蜒秀丽,前者贯入渤海,后者汇入东海。
穿过湘江边的市集,殷凤离被江上商船川流不息的景象所震撼,就算她在现代看到博物馆内那些关于十九世纪英伦港的油画,也不及此时所见这般大气磅礴。
这大夏皇朝,果是民富物丰,优渥富饶。
江边静水潭处,上百艘花艇停泊其中,里三层外三层,船舷挨着船舷,犹如迷阵。
唐佑说花艇代表着浮华,有花艇聚集的地方就是最穷奢极侈的烟花之地。
殷凤离顺着唐佑所指望去,每艘花艇至少都有两层,每层可以摆上十几围大饭桌,因是过年开市,所以就算这白日里,花艇上也是美女如云,那薄衣之外,挽上一条帔帛,就像挽上一团烟云,江边风厉,帔帛迎风摇扬,于是花艇上每一位女子,在殷凤离看来,都成了仙子。
殷凤离正立在码头赞眼前风景,不料一艘花艇上噪声顿起,再下一刻便听得一声重物落水之声,紧接着便是女人的尖叫声:“不好了!有人跳江了!”
殷凤离循声望去,江面上浮着一抹天青色的霓裳,那花艇上还有人拿着竹篙,意欲将人捞上船。
“真有意思,那女人要是会去抓竹篙,也不会跳江了。”殷凤离啧啧出声的同时,已经开始宽衣解带,这大冷天的,水肯定死凉。
唐佑看着太后这般,拉住她道:“娘娘千金之躯,万不可下水救人。”要是这位太后娘娘有个三长两短,她唐佑的小命也要交待的。
“我不去难道你去?”殷凤离戏道,果见唐佑摇头回道:“我不……不会泅水。”
殷凤离甩开唐佑的拉扯,一个纵身跃入水中,唐佑在码头上着急,她只感觉自己的命就同太后娘娘在江面上的身影一般,时浮时沉,手心里全是汗,就怕一个大浪打来把太后娘娘给卷没了。
殷凤离对自己的水性还是有自信的,在现代时她接受过救生训练,这水凉更容易消耗体力,还好那人落水的地方水流没那么湍急,否则她水性再好,没救生衣,她也是不敢下水救人的。
好不容易将那人救上花艇,而那人却因为吃水太多,还昏厥着,殷凤离没辙,只能给她做人工呼吸。
使轻功而来的唐佑立定甲板上时,看到的便是皇太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一个伶人嘴对嘴的情景。
唐佑脑袋里当即就轰然作响,这要是让主子看见,她定会被扒皮抽筋。
见那人从口中呛出水来,殷凤离才停止动作,这时唐佑近前,赶紧拿披风将人裹住,她的太后娘娘,只着一件兜衣一条亵裤,那浑身白肉,被那许多色胚瞧了去,唐佑只觉得心下虚脱,她的小命,迟早交待在这位不安分的皇太后手里。
“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就不行吗?”那人醒来,一开口竟是对殷凤离的埋怨,那自怨自艾,梨花带雨的柔弱模样,让殷凤离这个女人都为之心疼。
“一脸哀哉相,早知道就不救了。”殷凤离拢了拢披风,他娘亲的冷!
却不想,那楚楚可怜的人儿竟扬手挥来一巴掌,直把殷凤离给打懵了。
第四十八章 呜呼哀哉(2)()
唐佑看着皇太后被打,不觉怒火中烧,刚要出手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伶人,却见花艇上的鸨妈杀到,一记响鞭抽在那伶人身上,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殷凤离不忍看,而唐佑只冷笑道:“风月场的老手段,麻花粗的牛皮软鞭蘸上盐水,任你抽再狠也只伤皮肉不伤筋骨,皮肉只消养几天便又能接客,要是打残打死了,这妓馆就得赔本了。”一席话,说得好像自己亲历过似地。
“怎么能这样!”殷凤离感慨,那样的生活离她很远,她根本无从想象。
“还能怎么样,熬的住就熬,熬不住就死。”唐佑说着,眼里却是黯淡无光。
这时只听那位凶狠的鸨妈边抽边骂道:“好大胆的贱蹄子,身为官家伶人,命就不是你自己的,你以为自己还是大月氏的皇族,呸!万奴国就是万奴国,改了国名也改不了奴性,一个战败国的俘虏,留你性命已是皇恩浩荡,老老实实给我去接客,否则别怪鸨妈我使出更狠的手段。”
殷凤离一听,才知道这艘花艇乃是官乐宫妓之所,而鸨妈所说的大月氏,她在宫里无聊翻典籍时曾看到过,以前那叫万奴国,是北方草原上的一个游牧民族,后来蒙大夏国开国女帝离帝的恩赐,在北方为其兴建了一座大月城,所以万奴国改名大月氏,但先帝在时闻大月氏造反,遂派兵平乱,年前大月氏已被灭国,而且所有皇族之人,皆待罪押来尚京,她还记得,大月氏皇族的姓氏非常奇特,令人记忆深刻,叫凤凰寺。
也就是这一思虑间,鸨妈又是几皮鞭落到那伶人身上,那人咬着下唇,却是一声不肯吭,殷凤离看不下去,出手拉住鸨妈的手腕,沉声道:“别打了。”
可鸨妈都还没开口呛声,那趴在甲板上的伶人却向殷凤离瞟来一记冷眼,怨恨道:“若不是你多此一举,我又何来这皮肉之苦受。”
得,殷凤离气结,她这见义勇为当的,真真憋屈!
唐佑也觉得皇太后委屈,剜了一眼那不知好歹的伶人,拉着皇太后欲离开这烟花是非之地。
而殷凤离却是不走,只侧目瞄向鸨妈,开口道:“我替她赎身总可以吧。”
鸨妈仔细瞅了瞅眼前两个女子的打扮,虽一身侍女装束,但衣饰面料却是精细考究,想来最差也是达官贵人家的奴儿,这才稍微耐着性子回道:“姑娘在说笑呢,这是朝廷钦犯,他的奴籍上已定是官妓,这辈子都不能脱去这样的奴籍,何来赎身之说,我奉命看管这些官妓,私自放走犯人,奴家也是要担罪的。”
“可是依她这倔性子,若是继续留在这里,怕只会是死路一条,要不这样,我代我家主子留她这个人,就是说她是我家主子定下了的人,除我家主子外,别人不能再碰她,这样可行否?”殷凤离想了想,伸手从唐佑身上摸来先前自己下水前交给她的荷包。
鸨妈想了想才回道:“这样倒是可以,不过,要是有比你家主子权势更大的人讨这贱蹄子,我可留不住人的。”这尚京城乃是天子脚下,一竿子砸下去就是打到皇室贵胄也不是稀奇事,想要留人,还得看那主子什么身份。
殷凤离岂能不明白鸨妈的意思,只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白玉扳指,鸨妈随手接过,但扳指一入手,她便知道这是上好的玉料所造,当鸨妈从扳指上找寻到“景珏”二字时,当即便就将扳指小心翼翼送回殷凤离的手中。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登基后,信王景珏乃是最受皇帝器重之人,不仅让其担国之重任,还将王皇后之侄女赐婚于信王,信王大婚那日,尚京城十里红妆的壮丽景象,羡煞多少人。
如果是信王爷要留人,她一介小小教坊司长,岂敢说个不字。
“姑娘请放心,这人老奴一定会好生照顾。”鸨妈躬身回道。
殷凤离不免腹诽,之前还一口一声贱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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